《银素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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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素流光-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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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在医治她的时候,自己开始出现了幻觉的症状,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人儿,满目的悲伤,流光只恨不得把她塞到心口,含到嘴里,在有的时候,你会付出自己全部的生命去爱一个人,可是,没有办法,那个人却像永远待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感受不到你,流光把她揽到怀里,轻轻的抚:“我啊,我,但求一人心”
  “…这样啊。”是吗?流光,这样巧,在这个世界里,我什么都有,青春、财富、权利…就是没有心。
  当夜,银素仍宿在流光处。傍晚的事,银素再没有多言。
  只是夜里,光怪陆离的各种梦,外星人半兽人加伏地魔,终把银素吓醒。银素睁开眼,见流光竟还未入睡,他单腿屈膝靠在床头,黑发逶迤了半床,月色下整个人睫毛纤长,让人妒忌,只是眉目冷然,甚至有几丝狠厉,银素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觉得很是陌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银素当然不知道流光的心思,虽她再未多言,可下午她的不安流光岂能感受不到,是谁让她如此不安?他是锦素的男人,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流光他就像一只慵懒的雄狮,平常伏在妻子旁看似无害,可是,一旦有人伤害了他的爱人,他必然一跃而起,咬断敌人的喉咙。
  在京城经营这么多年,他一向安分,不愿意暴露招惹是非,可是,如今跟了锦素……流光正思索着,忽见银素已经醒了,正倾身来搂他的腰,起身要用手来够他的脸,他立即低了头由着她:“怎么醒了?吵着你了?”
  你一句未言,如何吵到我。银素起身去抚他的眼睛,并不答话。就在刚才见她醒来那一刻,流光眉目都柔化,再也看不出一丝冷然,眼角眉梢,都是温暖,正用手搂住她的腰,银素也不知怎么的,就看着眼前的红唇,像滴血的蔷薇,还未决定,就已吻了上去。
  流光并不主动,由着她像个小兽似的在唇间咬,吞吐间都是她的气息,心满意足。半响,这小兽像是累了,他才微微张了唇去诱她,果然她舌尖过来,流光才情不自禁的含着她的舌端的吮,银素只觉得云里雾里,再也分不出你我。
  待她略有清明,才见自己已经把流光压到了身下,他上身衣服早已剥开,自己正双手正胡乱的去抚,而眼前流光面如桃花,她两人相贴,她自然已感到他已动情,但他却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并不进一步去勾她,这么看来,自己越发像一个急性的。。魔!
  见此,银素赶忙起身换气,平复心境。虽说两人同床已有半年,但是她确实也没起这方面的心思。每月动情的那几天,她都有意避开不来。哦,是这样的,因为这个世界是男性生子,女性呢,每个月都有几天,几天最易使男性受孕,而这几天女子也非常容易动情。这几天,也自然是各府诸位夫君抢夺的夫人来就寝最激烈的日子。银素,不去想,也就罢了。
  “天快亮了,咱睡吧。”银素已羞得无地自容,这种扑倒男子的行为,也算是头一遭。赶紧拥了被子转身朝里去睡了。
  流光见她躺下,自己才拢了衣裳。在这个世界,正经家的公子,自小就被教导,家里夫妻之事,夫人不许,切不可强求,一旦强求,乃是犯了七出之罪,当即要被正君逐出家门而且要被众人所不齿。他虽不是正经家公子,却已然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夫人…。。流光深深的看了她两眼,终是也睡下了。
  而此时皇宫里,女皇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已然开始为自己的二女儿筹划起了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  团子又来按时更新了,。。。。。。。我是个勤劳的好孩子
  。。。。。。默默更新,默默离开

  ☆、婚事——赏菊宴

  女皇的心思自然活络,做起红娘来也顺手的很。第二日早起,就吩咐了女官安排一场赏菊宴,秋高气爽的,赏赏菊花,也瞧瞧各家公子:“你瞧着拟了名贴,挨家送过去。你也提点提点,说是这二公主也不小了,我忧心的很,让公子们都打扮的精神着些,也是为我分忧,知道了么?”?这女官是女皇的心腹,皇宫内院的事哪有不知道的,皇上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了。这哪里是让各家公子精神些,这分明是让各家族精神着些,这是要看各家谁愿意拿出最好的筹码,来赢得二公主夫君的位置。二公主没有父家的帮衬,这是要为二公主挣得最好的依仗、靠山。
  于是赶紧点头称是,下去预备了。不出一上午,赏菊宴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和贵族大臣的府邸,到了下午,就已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凡是有适龄未婚公子的家里,无不翘首以盼,保不准女皇一高兴,自己公子也能摊上名帖呢。听闻这安乐公主性情温和,且不说以后如何,能做得她的夫君,也有个好日子盼望。
  于是银素今天上朝,就感觉自己像只猴,周围大臣都看着她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还有,旁边这位大婶,我求你了别笑了,你已经对着我一脸诡异的笑了一上午了!这女皇大人,怎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婚事?
  最后,银素只得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视而不见。终是到了下午,本是要去流光处的,奈何自己昨晚太过…女中豪杰了…,最后还是扯不下面皮,决定还是回府里过夜吧。
  而今夜与情楼里,纷纷扬扬的,都是当今大凰国二公主的婚事。
  “哼,给你们说了吧,今一中午,我家公子就已得了名帖了!”一人正牛气。
  “哎呦,我瞧着得了名帖也未必如何。如今谁不知道大学阁的儿子还未定亲,左丞家的长子也还私间未许,还不且说卫风将军和贤德王的儿子都已得了名帖,想是女皇大人…”这人抱拳向天拱了拱手,笑:“恐怕心里早已有了人选了,这旁人……呵,这旁人说不得也就是个陪衬罢了”另一家恐是没得了名帖,在旁讥笑道。
  “是啊,是啊,我听说这贤德王的儿子文武兼备,才华了得”
  “呵,可惜…不是长子”另一人反驳
  “这卫风将军的儿子,听说生得极其英俊…”
  “英俊如何,那左丞相是三朝元老,她女儿前些日子还得了个千金,听说二公主还亲自去贺的呢,且左公子又是长子…”那人笑的一脸猥琐。
  周围都连连应和,也跟着笑的一脸猥琐…。
  流光雅阁
  “公子,晚饭好了,用饭吧。”砚洗摆好了碗筷,公子靠着窗子坐着,外面喧哗议论不断,公子面无表情。砚洗起身要去关窗。
  “好了,不必关。”流光这才像是看到他:“今个是你送饭”
  砚洗点头:“是,砚冬发各家月钱去了。”
  流光看着他,嘴角笑:“你是怪我的吧…,锦素那么爱听你的曲,你想说不定当时再过些时日…”
  “砚洗不敢”砚洗也不敢想。
  流光转头,眼睛不知看到哪里,声音悠长:“也是…有些东西,别人抢了,就没了…”
  “…主子不要伤心,公主不是那样的”砚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我有什么可伤心的,有了正君帮衬她,我…是替她高兴”只怕…她忘了我…
  砚洗不知该怎么答他,只得再劝:“主子,用饭吧”
  “再等等”
  砚洗只得道:“公主刚才遣叶子大人来回了,说是今夜殿下不过来了”
  “…是吗?…那把饭撤了吧”昨夜,自己惹得她不好了么?流光抚了抚自己的面容,或是…她已对自己已经厌倦了?
  厌倦不厌倦的,没人知道,可是银素现下厌烦的要死,倒是真的。做了一上午的猴子就罢了,中午又被叫了去被女皇一起用饭,这饭那是吃的一个恩威并施,食不知味啊。
  好容易到了下午,终于回了府,这接二连三的画卷就都送了过来,管家回话,说是各家得了名帖的公子,先行送过来的画像。银素抚额:这还真是努力,摆明要让自家公子赢在起跑线上啊。画像就罢了,这各家画像还都配了解说,送画像的,努力给自己公子做介绍,什么我家公子温柔乖巧,什么我家公子高大威猛,什么我家公子文武兼备,竟然还有当场吟诗的!……真是轰都轰不走!
  直吵的银素头疼,到了晚上,才安生了些。银素最后只觉得,这么多画像上的人,都长了一个模样。晚饭后,管家来回,说是又来了一个,银素正要烦,见那送画的竟是个圆圆脸的小童,白白嫩嫩,很是可爱,那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跪下给她磕头:“奴才给公主请安”双手捧了一副画:“这是我们家,额,不,是贤德王府的公子的画像,请公主过目”
  银素被他一副大人的样子逗得直乐:“没了?”
  小童愣:“…没了”
  银素哈哈笑:“好了,你递过来吧”
  小童迈着小短腿,抱着比他还高的画卷,晃晃悠悠的的送了过来。银素不去接画,反手去捏他的包子脸,小童又愣,醒过神都了都嘴,又不敢躲,样子真是可爱极了,银素被逗得哈哈大笑,一天郁闷的心情终是好了些。
  待那小童走了,银素展开画卷,哦,这画卷上的人,她原是见过的,原来他就是贤德王的儿子…
  画上的人,身资纤长,眉目轻敛,正低头看脚边的一株花草,手在胸前握了一折扇,尚未打开。
  银素虽不懂丹青之道,可这幅画,她不得不赞一声!这画不似别人,着意去刻画细节的点缀,衣物的华丽,主子的英俊。整副画只用了墨色绘成,却抓住了当事人的神韵,寥寥几笔就刻画出了一个丰神俊朗的世家贵公子。
  说起来,这人,她原是在朝堂上见过的,那日是月末朝会,女皇还没来,乌泱泱的聚了一厅的人,她正穿了人群向前走,不小心听到,角落里传来的声音。
  “呸!什么东西,也敢站到我前面来,一个庶出的,让你来就罢了,还要蹬鼻子上脸不成!”一位穿着红色大衣的公子,跳的像只公鸡。
  而另一位,银色暗纹束腰长袍,衣袂皎皎,安然淡定:“长兄误会了,我不过先到才站在这里,并没有要越距的意思。”他垂首施施然行了一礼,眉目间却丝毫无卑微之色。
  那红公鸡却依旧不依不饶,两人来来往往。银素从旁看着,心里就暗暗赞叹,这银衣公子一举一动透出的大度气韵,绝不是一两日就能成的,这必然是生活在极富贵鼎食之家,自小就受了良好的教养熏陶。
  见那红公鸡话越说越难听,银素也是发现他实在是无理取闹,终是忍不住,从旁淡淡的插了句:“说起来…我也是庶出的。”
  那人不防身旁有人,这时见了竟是她,当即吓的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臣…臣…不,不…奴才……奴才…”
  银素不再理他,转身离去,最后记得好像那银衣公子还带着笑意冲她施了一礼,自此,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是的,银素是再也没有见过他,可是她不知,青说却是日日见到她的。这是后话了。
  银素握了画卷,感叹,原来这个公子就是那个贤德王的孩子,这里面的风韵趣事,借广大人民的八卦精神,她也是知道一二的。
  这银衣公子是侧室所生本是不假,可是这位贤德王的侧室来头却是大的很。他乃是邻国齐国的嫡出的王子,齐国皇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很是宠爱,说起来,这样的王子嫁过来,本应是正君才是,可是不巧的很,这位王子和她这身子的父亲倒是相似,也是个情种,来凰国前,本是许了婚事的,许的乃是齐国的重臣。可是这位王子在征战沙场时不小心瞧见了正巧去巡视凰国边关的贤德王,从此情根深种,非卿不嫁,最后竟抛弃一切,逃出了齐国,来到了贤德王府,委身做了侧夫。关于这件事,两国都不好说什么,都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提及此事罢了。齐国也就当没了这位王子。不过听闻,贤德王和这位侧夫恩爱非常,只是她原先的正君乃是仙逝的父母所指,又冠得贤德之名,自然不能无故休夫,同时说起来,这位王子的身份也着实尴尬,于是便做了侧夫直到如今。
  看来那日跳来挑去的红衣公子便是正夫所出的青颜,听闻已出了嫁,那。。那个拢袖银衣的公子应该便是侧夫所出的青说公子了,看来如今,也成了自己相亲宴,哦,不,赏菊宴上的座上宾。想来也是好笑,这个母皇大人,还真是一个都不放过,这样的传奇故事的人物都叫了过来。青说便罢了,可是说起来,自己对那个逃婚私奔的王子,倒是很想拜见拜见。
  银素反复看了画,对这笔墨爱不释手。想了想,也觉得是个墨宝,就命管家差人挂到房里,也好闲时欣赏,如是自己也学习学习绘画。
  如此过了三日,明日便是女皇定的赏菊宴的日子了。
  银素觉得扑倒流光的事也该过去的差不多了,再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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