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逍遥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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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逍遥决-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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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领头的马贼见逍遥这半大小孩站在路中,正待发问,逍遥已是抢先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马贼?头领是谁?竟敢在青天白rì之下杀人行凶,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简直是惨无人道,当杀!”

    领头的被逍遥喝得一口火气直上头顶,两眼凶光直往外翻。他刀口舔血的生活过得久了,养成了谨慎的xìng子,倒不似别的马贼那般莽撞。

    看到逍遥一个孩子站在一堆尸体旁边毫不害怕,对着自己这百余凶神恶煞的马贼毫不变sè,还敢镇定自若的教训于自己这个领头的,觉得事有蹊跷,倒是没有当即行动。

    他谨慎,不代表他手下的人都谨慎,他手下的一马贼提刀便向逍遥砍来,一边纵马,一边说道:“大哥跟着黄口小二废什么话,带我将他废了就老实了,到时大哥再审讯于他便是”。

    话没说完,人已到了逍遥跟前,一口大砍刀携千钧之势向逍遥头顶招呼,这一下要是中了,逍遥立马就得去见阎罗王。这哪里是要废了逍遥,分明是要直接杀了!

    头领见此,大吼道:“刀下留人!我要活口!”说完却也知道来不急了,逍遥一时三刻便要命陨当场。

    说时迟,那时快,逍遥轻盈迈步让开钢刀,一脚踢向马贼身下骏马的颈部。马儿吃痛,痛呼声中双脚离地,继而翻倒在地,身上马贼摔下马来。

    还没落地,这马贼又被逍遥顺势一脚踢在胸口,整个人如流星一般向后飞去,撞飞了几个马贼之后方才停下,口中突出细碎的脏腑碎片,眼见是不活了,死时还瞪大双眼看着逍遥,似是不明白一个孩童怎会有如此身手。

    众马贼一见此景都被惊着了,不是被逍遥的身手吓破了胆,而是不明白一个半大小孩如何会有如此好的身手。

    那马贼头领定了定神,问逍遥:“你是什么人?小小孩童竟有如此好的身手,师傅是谁?不管是谁,敢杀老子兄弟就要承担老子的怒火。今rì老子发誓要你师徒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我是什么人?要你们杀人偿命的人!至于我师傅吗,你还不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逍遥淡定地回道。

    “很好!很好!老子宰了你这小畜生。”下了马,提刀便向逍遥走来。

    “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你!”话刚说完,便听见身后许多人的大笑声传来,略一琢磨,已是知道被逍遥捉弄得不轻。

    只是他乃是长期作威作福的头领,听得手下笑话自己,面子上如何挂的住?遂怒目向后看了一圈,嬉笑声才平了下来。

    他见逍遥口齿伶俐,再说也是无益,便也不说了,运起刀向逍遥砍来,使得正是逍遥见过的“泼风刀法”。

    他的刀法要比逍遥见过的马贼们jīng深太多,一口钢刀舞得风雨不透毫无破绽,刀光如水银泻地不可捉摸,他内力深厚,招式绵密,若是被钢刀及身,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惜,他进攻的对象是个怪物。逍遥每每在钢刀及身的最后一刻让出了刀锋。前窜后摇左飘右摆,只是一点点轻微的小动作,让他费劲力气达到的攻击成为徒劳,这比拳拳打在棉花上浑不受力还难受。

    这头领打了半天,始终奈何不得逍遥,心里虽急,却也没失了理智,知道自己一人奈何不得不代表这百余人奈何不得,遂准备收了刀法退回身后百余马贼部队之中。

    不料这一愣神,逍遥一脚袭来正巧打中他的胸部,也是如沙包一般往后飞去,五脏碎片自口中吐出,只来得及说了声“放箭”便气绝了。

    他哪知道逍遥一直只守不攻只是见他刀法出众,想要好好体会一下俗世里的武学罢了,打斗的之中已经知晓这人的刀法也是不脱自己控制**诸般功法的藩篱,也就不想继续玩下去了。

    马贼们来不急为头领伤悲,个个将弓箭拉满,弓弦如满月,百余支箭如流星般朝逍遥直shè而来。这要是shè中,全身必定就如筛子一般了。

    逍遥不忙不忙,脚踩顿悟所得的回风步闪转腾挪,漫天箭支不能伤其分毫。手上运起功法向箭支抓去,一抓一大把,再用力向众马贼甩去,顿时死伤十余人。

    众马贼见这弓箭齐shè都奈何不得逍遥,反倒被逍遥抓着机会杀伤了十余人,不由骇然。有那些胆小的马贼当即调转马头狂奔而去,见势不对便逃了。

    众马贼本就心慌,这一有人逃跑顿时心思全乱,争相逃跑,混乱之中有十几个倒霉的被冲撞,落下马后被惊马踩死,哭喊声那叫一个九曲回肠,死状让人惨不忍睹。

    未免这些马贼以后再出来祸害百姓,逍遥存了除恶务尽的心思。一看马贼逃跑,便运转步法追了上去。

    边跑着边用脚踢起路上的石子,石子如流星般飞出,砸中奔马的马腿,马儿吃痛身子不稳,马身上的马贼便掉了下来,被追来的逍遥一击毙命。

    盏茶功夫下来,已是有二十余马贼死在逍遥手里。



………【第十四章 宜将剩勇追穷寇】………

    众马贼齐齐逃跑,逍遥分身乏术,杀了二十余盗贼过后,跑得快的马贼已经快要逃出逍遥的视线。

    除恶务尽,逍遥自是容不得有人逃跑,于是计上心头,不管这奔马,直接踢起石子向马上的马贼而去,石子每每打在要害之处,直接透过马贼的身体而出,一石一命,干净利索。

    每每多杀一人,逍遥要专注于石子飞出的方向,总要心神停顿一下,是而脚步也慢下来,只凭着脚力飞快更在奔马之上,才保证了无一人逃出逍遥的视野。

    一个时辰已过,靠着这种方法吊着,又杀了二十余人。天渐渐黑了下来,盗贼们也已进入山区,小路蜿蜒,有些盗贼已是渐渐脱离了逍遥的控制。

    逍遥见此情形,知道已经难以将盗贼们一网打尽,于是本着多杀一人便可能多救些许百姓的想法仅仅心力,也不管前面多少人消失不见,只是尽力杀死落在后面的盗贼。

    又杀了十余盗贼过后,逍遥眼前已是没有人了。逍遥望向四周,只见自己如今正处在一处山谷之中,眼前是一条是分岔路,黑夜之中看不清山有多高,想看看盗贼们往哪个地方逃跑而去,于是登上山峰。

    登上山顶一看,依稀有奔马之声自遥远处传来,不一会便听不到了,逍遥不由苦笑,终究是没有杀尽这股马贼。意兴阑珊下,准备掉头回去。

    正在这时,遥远的一处山上冒出几丝火光,火光时而能看见,时而又看不见,但总体上还是能看出是自山脚一直往山峰而去。逍遥一寻思,那山上很有可能便是盗贼们的老巢。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逍遥艺高人胆大,既已知晓马贼们的老巢,哪能不去深入虎穴一探究竟。于是向火光传来的地方飞奔而去。

    一到山脚,便发现此山乃是周边最高最险的山峰,山势陡峭,一条小路蜿蜒向山顶而去,路旁山崖丛立,易守难攻。又因四周皆有山峰,能守望相助,四州皆能兼故,乃是做大本营的好去处。

    山上偶有马贼站岗,火把零落,这些马贼因地势设站岗之地,山道上的丁点风吹草动,又能互为犄角,凡世众人断断不可能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登山山顶。

    可惜逍遥哪是凡俗中人可比,脚踩回风步,迅速自路边的山崖侧面向上攀行,脚步没发出一丝声音,又在站岗盗贼的视野死角,故而一路登顶未被任何人发觉。一路上零星地遍布着帐篷,马贼们俱是在里面喝酒、吃肉、行酒令。

    此山山顶乃是一处孤峰,孤峰的腰上有一处不大的山洞,丝丝火光自洞内传出。孤峰之下有一较大的平地,平地上有诸多房舍,数百马贼正在里面睡觉,呼噜声此起彼伏。

    这伙马贼加上在山上站岗,山中零星搭棚住着的,总的算起来有千余人。

    逍遥估摸着孤峰上的山洞乃是头领的住处,遂如幽灵一般飘至洞内。刚到洞口,便听得有人在交谈,仔细听来便知是侥幸逃跑回来的马贼在跟头领哭诉这rì间种种际遇。

    逍遥正待偷摸着进去,不想在听着二人交谈时心里一时激动,脚踩在一处碎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洞内之人听得声响,头领高呼一声“谁?”

    逍遥未答话,指望着能偷摸混过去。此时听得无人回应,那逃跑回来的马贼言道:“将军,怕是大风刮了石头落下的声音。”

    那将军沉吟了一句,一想手下说得有理,便没在意,继续听那马贼言说今rì之事,边听边提问了几句,倒是听得认真。

    逍遥听见“将军”二字的称呼心内倒是明白了一切,看rì间这伙马贼行动整齐划一、秩序井然的样子,已是肯定了这伙马贼乃是宋国的军队换了装束,扮作马贼扰乱冀州太平。

    一时间气上心头,正规军队扮作马贼在他国作乱,乱杀无辜,无恶不作,当真不是正道作风,而且恶毒!琢磨着这头领没生出防备心,若是此时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果了他,这伙马贼失了头领只怕要就此退回,再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行强盗之事。

    心里一定,说做便做,身化流光直接奔着头领而去。行动间运足全身力气,一到这头领跟前便一掌向其拍去,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

    这首领匆忙间一拳向逍遥肉掌打来,内力在拳头流转,拳头泛起金黄之sè,威风不已。拳掌相交,两人口中蓦然同时发出呼呼之声。

    那头领脸sè顿时苍白,直接倒退了六步,步步均在用石块筑成的地上留下肉眼可见的脚印,可见其承受的压力之大。停下之后,这头领赶忙运起内力,内力运转了好半天才停下,口中吐出一口浊气,脸sè慢慢变得红润。

    逍遥更是不堪,他自空中直shè而来,受力后无处借力,声声承受了这一拳之力。人如沙包一般向后退去,撞上洞内崖壁方才落在地上,头领的内力更是沿着自己的手臂向脏腑进攻,脏腑受创,口中吐出一口逆血,眼见是受创不轻。

    那逃跑回来的马贼一见逍遥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巴巴地喊道:“将军,这就是rì间追杀我们,杀了血刀头领的小贼!将军啊,他可是杀了我们百余人啊!请将军杀了这小贼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啊……”

    这将军被他哭得心烦,吼道:“别吵了!”

    那马贼被将军一吼,顿时息了哭声,乖乖地站在一侧,等着将军处置他眼中天杀的小贼。

    他哪里真的是同情死去的同伙,而是被逍遥吓破了胆,只盼着将军杀了逍遥泄愤。见得逍遥似是受伤颇重,心里偷着高兴,满脸怨毒地看着逍遥。

    逍遥趁着这功夫,将这洞内的景sè一览无遗。洞内一张石板床,一张石台案子,两个火炬插在崖壁之上将这洞里面照得很是亮堂。洞内有四人,两人站在将军身侧,与这马贼的着装相近,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应该是这将军的贴身护卫。

    这将军约莫三四十岁,面向威武、体格雄壮,身穿铜凯铁靴,腰间挂一把长剑。头盔置于案板之上,头上只扎了个武将缉,整个人没有凶神恶煞之象,倒显得威风硬气。

    此时那头领问道:“小小年纪便有这么俊的身手,不似出生凡俗。你是修真者?出自何门何派?竟敢插手这世俗之事,不怕修真界缉杀?”

    逍遥知道修真者不许参与世俗争斗的规矩,破坏了此规矩的修士会被整个修真界追杀。

    修真者能力太大,神通太强,厉害的更能移山填海无所不能。修真者众多,好坏均有。有的道心不坚,贪慕俗世享受的修真者,甚至想要做一做这人间帝王,若是这些修真者胡乱干预凡俗世界,只怕是会引气千万人毙命,造下无边杀孽。

    这规矩便是为了防止此种现象的发生。

    当然事有例外,修真者报生死大仇,只要不祸及无辜,不受此规矩约束。再有,只要不入宗门外门,只是修真宗门的记名弟子也不算在内,他们能力有限,不能完全脱离凡俗世界,不能算是修真界中人。

    逍遥便属于这第二种,他目前只是记名弟子,连外门弟子都不是。

    逍遥知道这将军乃是诛心之语,若是没有辩驳清楚会有被整个修真界缉杀的危险。

    逍遥哼声说道:“恶贼的眼光倒也毒辣,只是小子如今还只是宗门的记名弟子,不受此规矩约束。至于我师门之名,你还不配知道。只恨我手段低微,不能手刃你这恶魔,还我冀州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数万年前天地元气暴动,唐国冀州乃是受损最严重的一处,诸多宗门向南迁移,如今还在冀州的便只有五行宗一个修真宗门,看你这年纪,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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