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怜花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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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怜花千面-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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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大笑,饮酒尽兴。
  
  王怜花自小一来还未遇见和自己合得来的朋友,今天难得遇见一个,王怜花可不会白白错过这个机会。
  想到他手下的人对他敬畏,那些女子看他的眼神亦是赤·裸裸的,而自己的母亲沉浸在仇恨之中,对自己这个儿子更是不管不顾。
  至于欧阳喜等人,王怜花与之相交,却不会深交。
  而手中比较对自己胃口的几个手下和自己也只是上下属关系罢了。
  王怜花暗自叹气,看来他这一生看似顺畅无阻,风光无限,可他心底的事又有谁知道。
  
  熊猫儿游历江湖数载,自认为见过的人不在少数,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眼前这个世家公子模样的人身上却有着一股江湖儿女独有的气息,熊猫儿可以肯定,他绝对是江湖人。也只有江湖人会这么痛快地喝酒、交友。
  不过熊猫儿也看出王怜花身份不一般,这店里的小二虽没有刻意表露,但是眼底透出的敬畏却还是出卖了他们。
  熊猫儿现在很是好奇,自己无意间看中的这个土豪究竟是怎样的身份,年少多金,看样子在洛阳城内的名声绝对不小。
  熊猫儿打算好好查查他的底,若是恶人的话,他也正好惩恶扬善,劫富济贫。但是若是好人的话,那么他熊猫儿也乐得交他这个朋友。
  更何况这人看上去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有这样的朋友,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闷。
  
  三坛酒喝罢,两人都已经微有醉意。大曲酒后劲十足,尽管两人酒量好,但到最后都已经是东倒西歪,醉眼朦胧,分不清东西南北。
  
  这一世从未尝过醉酒的王怜花神情有些恍惚,看来他的酒量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或者是欧阳喜的酒量太差了。
  王怜花看着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的熊猫儿,笑道:“看来也不止小弟一人酒量不行,你也不怎么样。”
  
  男人最不能被人说的就是他的酒量不行,熊猫儿立即拍案而起,指着王怜花说道:“谁说的!我还能喝呢!”
  如果熊猫儿的身体不是那么摇摇晃晃的话,他的这句话还可信,但是此时他说出口在他人眼中不过是醉话罢了。
  
  王怜花也站起来,凑近他笑道:“小弟知道一处销魂所,猫儿有兴趣么?”
  熊猫儿眼睛一亮,问道:“哪?”
  王怜花笑道:“你说江湖好男儿身边除了酒,还应该有什么?”
  熊猫儿眼睛一亮,问道:“你说的是?”
  王怜花大笑,说道:“猫儿果然是同道中人。”
  王怜花拍着他的肩,说道:“我带你去那里,要知道那里的姑娘我每个都认得!”
  
  熊猫儿满脸不信,道:“难不成你是那儿地常客?也不看看你才多大。”
  王怜花眉梢微挑,充满醉意的脸上爬满红晕,有着动人的美。
  熊猫儿看在眼中,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也许是酒地缘故,熊猫儿笑道:“那里的姑娘和你比起来怎样?难不成比你还漂亮?”
  
  说完这句话,熊猫儿有些清醒,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近乎调戏的语言,而且还是对一个男的。
  王怜花也愣了下,他运转内力,将醉意压下,人也清醒了许多。看来自己太过放松了,以后喝酒还是要把握住度比较好。
  熊猫儿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说道:“那个,别介意,我只是随便说说。”
  
  王怜花揉揉有些胀痛的头,笑道:“你以为我会放在心上?放心好了,我王怜花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只是猫儿,你今天两次出言不逊。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那我也太好欺负了。”
  熊猫儿心中警铃狂响,忽然他疾奔而去,冲出酒楼。远处传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王兄弟,我们后会有期——!”
  
  王怜花看着对面空空的位置,略微一笑,这只猫倒还算警觉。
  不过王怜花随即叹气,他摸摸自己的脸,上一辈子看着这样的脸长在别人身上,自己倒也乐得欣赏,毕竟没人不喜欢美人。但是如今自己长了这般容貌,更是在少年时期,雌雄莫辩,也难怪会被人那么说了。
  看来以后还是易容好了,至少把自己变得普通些。
  
  这时,掌柜走上来,躬身说道:“少爷,要不要来写醒酒汤?”
  王怜花点点头,说道:“待会儿直接送到我阁楼中。”
  掌柜点头退下。王怜花起身,向后堂走去。 


7、钟老板 。。。 
 
 
  王怜花躺在床上,脑中胀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有些人一喝酒就犯困,但也有些人越喝越清醒。王怜花就是属于后者。
  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若是一世孤独还好,至少不会留下遗憾,今生也不会多做其他思量。可偏偏意动情随,未曾见过奈何桥,也未饮下孟婆汤,有些事有些人,会随着时间慢慢遗忘,唯有情忘不掉、放不下。
  
  点红楼、一点红……
  
  王怜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同他一般经历转世轮回,会不会和他一般尽记前尘,会不会同他一般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彼此……
  王怜花在有了自己的势力之后,所做的每一件事其实都是为了找一个人,但是他不曾告诉任何人,没有谁能知道在王怜花看似潇洒的表面下有着为人不知的执着。
  
  王怜花命人将近年来江湖上有名的剑客都打听清楚,可是无一人符合那人的行事作风。
  现在的剑客招式华丽,没有谁愿意练那种简单迅捷、不浪费一丝气力的剑法。
  王怜花越找越失望,心中的不安也开始扩散。
  如今,点红楼的名声已经很响了,王怜花就是想用点红楼作为最后的筹码。
  既然自己找不到那人,那么他便希望那人自己找上门来。承接此次洛阳花会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王怜花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如今亦然,只要能利用的,他都会利用。王怜花脑中盘算着要怎样才能将洛阳花会办好,办的声势浩大,不仅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洛阳牡丹绝冠天下,而且也要让他们知道点红楼的存在。“毒娘子”杜柔情的出现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门外响起:“少爷,醒酒汤熬好了。”
  王怜花撑坐起来,说道:“进来吧。”
  门外掌柜推门而入,将醒酒汤放在床边的桌案上。王怜花拿过,抿了一口,并不烫,便仰头一口喝下,接着将碗递给掌柜。掌柜拿过碗,躬身等着王怜花吩咐。
  王怜花揉揉头,感觉好些了,他看向掌柜,说道:“去查下有关‘毒娘子’杜柔情的一切,明天告诉我。还有这次的花魁大赛会在点红楼办,你先准备下。”
  
  掌柜点头说道:“是,少爷。”
  王怜花闭上眼睛,靠在床边,说道:“派人守好门口,别让任何人打扰。”
  掌柜略一迟疑,说道:“夫人不久前派人传话,让少爷今天去她那里。”
  王怜花皱眉问道:“她有说去做什么吗?”
  掌柜点头,说道:“没有。”
  王怜花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掌柜一躬身,便离开房间。
  
  王怜花叹气,抬头便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副图。
  那幅图很简单,寥寥数笔勾画出茫茫大漠中的一个孤单的人影。
  这幅图除了王怜花以外就只有那个掌柜知道,不过掌柜只以为那幅画中的人是王怜花的父亲,如今远在大漠的“快活王”柴玉关。
  但是那画中苍凉孤寂但又带着坚毅的背影,却不是柴玉关能有的。
  而且画上的人虽然不清晰,但还是可以看出他腰间有一柄剑。
  
  这幅画挂在这里,明显对王怜花的意义非凡,但是掌柜也没有深究其原因。因为毕竟从身份上来说,王怜花是主,他是仆。
  更何况王怜花看似年幼,但是心机手段样样不缺,违背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掌柜姓李,如今已有不惑之年。
  王怜花在来洛阳的路上救了濒死的他,自此他便成为王怜花最忠实的仆从。
  王怜花所办置的产业都是由他来打理,如今他已经是王怜花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自然也知道王怜花身上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李掌柜很明智地闭上嘴巴,任何人都休想从他嘴里套出关于王莲花的一点消息,哪怕是夫人王云梦。
  李掌柜的儿子便是一直跟在王怜花身边的阿夜,阿夜很单纯,而看惯尔虞我诈的人往往都不会拒绝这样单纯的人。或许李掌柜就是看中了这点才放心地将自己的儿子交给王怜花。
  
  李掌柜不知道王怜花为什么这么重视点红楼,这些年来,点红楼的名气已经超过了洛阳城内的任何一家老字号。但是很明显,王怜花并不满足于此。不过既然是王怜花的命令,他自然要遵循。更何况,点红楼的生意越大,他的日子也越好过,虽然会比较忙,但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李掌柜就在合上门的那一刹那听见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他的手一顿,但是很快将门关上,转身离开,可在走出五步远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王怜花所在的房间,随即便摇摇头离开了。
  是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
  
  王怜花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在踏出房门前又瞥了眼那幅画,嘴角露出了一丝柔和的笑,接着便推门离开。
  毕竟人不能一直陷在回忆中不能自拔,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么才是真的没有希望。
  酒意已散,他又恢复了那个精明冷静的王怜花。
  
  黑底金字的招牌远远便可瞧见,洛阳城内最大的棺材铺“王森记”就在不远处,王怜花脚步一顿,他有些诧异地看着门口站着那个人。那人不久之前还见过,正是当众给他难堪的钟老板。
  王怜花微微一笑,迎上前去。
  “不知钟老板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说着王怜花便将钟老板请进去,命人上茶招待。
  钟老板坐定,看向王怜花冷冷一笑,目带不屑之色,神情倨傲,说道:“你少在我面前唱官腔,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王怜花挑眉,不以为意:“哦?不知钟老板知道的是哪些?”
  钟老板仔细盯着王怜花,说道:“‘快活王’柴玉关与昔日‘云梦仙子’王云梦之子。”
  王怜花心中一怔,这件事情在当今没多少人知道,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个人。
  王怜花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看向钟老板:“钟老板真是神通广大,在下佩服。不过,钟老板就这么说出来不怕在下杀人灭口么?”
  
  钟老板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怜花,似乎想看出他微笑下面究竟藏着怎样的心思,但是王怜花隐藏情绪的功夫早就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所以钟老板根本不能分辨出他的心思。
  钟老板眯了眯眼;开口道:“你和她说的不一样。”
  “她?”王怜花挑眉,他直觉告诉他这个她是钟老板敌视自己的关键,王怜花微微一笑,“不知钟老板所说的她是谁?在下是否认识?”
  
  钟老板看了眼王怜花,冷冷一笑,说道:“那个人已经到了洛阳,你自然会见到。王公子是聪明人,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这种事情对你来说不过是小事,但在动手前不妨好好想想这样做的后果。我此次前来,只是为了一件事,洛阳花会的事我包了。”
  
  王怜花眯了眯眼,好久没有人这么威胁他了,当他王怜花好欺负么?
  王怜花能掌管偌大的势力,他手下的人对他毕恭毕敬,很大原因就是他赏罚分明、行事果决。
  今生的父母皆是江湖中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杀人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光是死在他自己手中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王怜花才不会在意一条毫不相干的人命。
  
  钟老板起身离开,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身后的王怜花开口:“钟老板,我王怜花虽年幼,但是见过的人和事却不少,钟老板所说的那个‘她’究竟是谁,在下自会知晓。不过在此之前,在下不妨好心提醒钟老板一句,做人还是别太过自信了,要知道得罪我王怜花的人,至今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可不认为你会例外。”
  
  钟老板的脚步顿住,他转身回望,却见王怜花已经垂下头喝茶。
  若是别人的话,钟老板还会相信他是在借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可眼前这个少年却绝不会是这样的人,因为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少年的话语笃定,其间带着一股狂傲,让人不能忽视。
  
  王怜花放下茶杯,看向钟老板,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眼中虽无敌意、杀气,但却让钟老板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冰寒。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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