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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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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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因为苏蒹葭的原故吗?”落叶的声音发起颤来,紧盯着他不肯放松。

  “如果我说……是,你便放手吗?”喻中泽无奈的说道,放弃了为她裹上衣裳,故作沉定的直视着她黑闪的眼眸。

  “不!如果她还活着,我甘愿做妾室……”落叶直言不讳。

  “落叶……你知道吗?无论她死去或是活着,她……终是容风的娘子,容风此生……不会再娶别的女子……”喻中泽的声音布满了伤感,手却轻轻的在她背上一截,落叶的身子便不能再动弹了。

  喻中泽将她整个儿抱回了床榻上,用被子紧紧的包住了她裸。露的身子,这才说道:“落叶,别再为容风浪费自己的时间,你……值得更好的男人去对待。”

  “容风……我心里再也住不下其它的男人……”落叶泪珠轻滑下脸庞,“我不介意……真是不介意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哪怕为婢为奴都罢,只要让我每日都能看到你,就行了……”

  喻中泽将脸转过一旁去,避开她目光的追逐,低声制止道:“落叶……别说了!”

  落叶见他一副不动心的神情,泪流得更凶了,喻中泽遂又转过脸来,怜惜的伸出洁玉的手,轻轻替她抹去眼帘上的泪儿,叹道:“如果你真的念想过我,就……告诉我蒙皇妃与子婴身上中的是何毒?解药在何处?”

  落叶吸了吸鼻子,极力的控制住情绪,问道:“项羽真会放了他们吗?”

  “不完全!”喻中泽轻叹道。

  “我就知道不会有如此的简单!”落叶说道:“他们给蒙皇妃与子婴服用了一种蛊毒,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解药,蒙皇妃与子婴被囚俘了这两年,一直都是由项羽的侍女楚柳水来照看的。我……几次想偷偷告知你……却又找不到你……而后就被爹爹禁足了起来……”

  “落叶……辛苦你了,容风此生都感激你为扶苏殿下所做的一切!”喻中泽真诚的说道。

  “我不要你的感激,我要你娶我!”落叶还是固执的说着。

  “不可!”喻中泽站了起来,径直的向门外走去。

  “容风哥哥……后日爹爹就迫我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你莫要将我留在这里,容风哥哥……”落叶的声音在后面急迫的叫唤着。

  “落叶……我会让你受苦的,将我忘了,别再念着……”喻中泽的声音已如轻烟般飘出了院外。

  “容风哥哥……别要抛下叶儿……不要……我就是死也是你的女人……”落叶痛心裂肺的失声大哭起来,那样悲切的啼哭声,穿透院落,让院内的秋菊都为之瑟瑟发抖。

  ?正文 第243章 脆弱桐果

  回廊之下悬着一盏灯笼,随风孤单的摇曳。

  “啪!”的一声,一个果实从缀满黄叶的枝桠上直坠下来,拍打到坚硬的地板上,翻了两滚,便滚到了项羽的脚边来。他半醉半醒的眯着眼瞳,愣呆的看着这个外表如荔枝壳的梧桐果实,一份难以名状的寂寞感又渐渐涌出心田。

  几片入秋的枯叶弃树而落,项羽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案上,伏下壮实的腰身,拾起那颗无意间滚至脚旁的,貌似坚硬的小梧桐果子,放在手心细细看着那被拍裂了的纹路来。掰开来看时,那残裂的凄美,却包裹着一个败絮而枯槁的果心。

  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那道道裂痕,口中发出沉重的低叹:“蒹葭……明日真的可赢回你吗?”他双重瞳孔内寒光一掣,一只手将杯举起,仰脖倾酒入喉。握着果实的手心一下便抓得生紧起来,那深褐色的果实瞬间便被捏得粉碎,他一扬手,那些碎末便被洒在了寒凉的空气中,如尘般飘浮起来。

  均楚飞袖在门前站立了片刻,不忍的走上前来,劝慰道:“主人,你该就寝了。”

  项羽回眸凝看着她,唇角挤出了极为牵强的笑来,低声问道:“夫人……真的未从他身旁离开过?”

  “嗯……我们一直都在暗视着赢扶梓的动向,夫人确实未再出现过,也……也未见与他一道出行。”楚飞袖说话时,心里起了些许狐疑,即又强调道:“夫人一定是被他囚禁了。”

  耒“哼!赢扶梓……明日有胆量就来与我赌上一赌……”那执杯的手猛然一震,杯中酒即泼湿了他整个粗大的手腕。

  楚飞袖即看到他那还拿着空杯的手,正在微微的颤抖起来。心里暗叹,眼前这个男人,用双手擎起一片天空,他强硬的外表可以征服整个天下,又有谁会知晓,这暗夜的孤寥里,却终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挡不住一脉柔情的折磨。

  正想掏出手帕为他拭干手上的酒渍,身后即传来了一阵急烦的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一身绿纱裳的楚柳水,她那平日里紧束为一把的乌发,此刻已高高挽起,妩媚的脸上却已是淡施薄粉,高隆的鼻下一抹点降袖,微微扬起,**若朝霞般。看得出,为了取悦郎心而精心的修饰。姐妹四目相对,不喧而明,楚飞袖轻轻的叹息了声,即转身退了出去。

  “项郎,该歇息了。”楚柳水轻移步子,走近前来,将臂上的披风为他轻轻的披上。

  “水儿……今晚可否为我舞一剑?”项羽似已**,一瞳双目涌动着飘然的柔情来,深深的看着这个追逐了自己六年,为了自己心中的霸业早成,不惜做任何事情的女人。而今,却没有给她任何名份,心里浮起了一丝愧意。

  “项郎……”楚柳水心间立刻腾起阵阵急涌,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虽然这种眼神不是至情,似滑过丝丝怜悯,但只要他能看到自己的存在,就足够了。轻笑着伸手拨出案桌上放置着的一把长剑,柔腕一抖,即抖出阵阵剑花来。纤柔的腰肢即随剑轻旋起来,缦舞腾盈,那些在空中荡拂着的几片梧桐叶,即被剑锋旋卷之内,缠绕穿梭起来。

  “好!”项羽一击掌,即畅快的大笑起来。身形顿起,伸手便握住了她执剑的手腕,身躯亲贴着她,附和着她的剑势同舞而起。两人的身影一下便融合在一道道凌锋之内,纠结缠抚,此起轻旋。

  在他的贴抚旋荡下,楚柳水眸瞳已似也醺醉起来,身躯柔柔的便没入他宽大的怀里,一任他随势而旋。

  突然,项羽顺着舞势,一个扭身,拦腰便将她抱了起来,那刚才还在旋舞着的长剑,一下便脱掌而落,掉在地板上,发出脆声的铛响。

  楚柳水**的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呼唤阵阵起伏起来,将脸紧紧的贴抚在他俊朗的脸颊下,温热的气流急抚过他古胴色的肌肤,贪婪的吸嗅着这个男人身上霸扬的汗气。

  “唔……”项羽一低头,便吸住了那张已送至唇上的软和,抱着怀里的女子,急急的就撞开了房门,向着松软的榻上,直扑而去。一阵急滚与急喘声,一缦绿纱猛然的扬洒到了空中,飘落到寒凉的地面上,如一抹碧水般倾覆了一地。

  “项郎……”阵阵衣物的唏嗦抖落声,两个春情如潮的男女即缠结在了一起,楚柳水立即感到一阵排山倒海之势,从项羽身上直刮入体内,她如久旱遇到了甘霖般,腾起腰身,直向那抹刚硬拼命索取,用自己空旷的谷地,紧紧的包裹住那如钢的紧致,生怕一个不小心,那条威龙就会抛开空谷,腾云而去。

  “唔……”旷世纪的持久后,身上的男人那团滚烫的**火,渐渐平息下来,身躯也轻似波流般伏在她身上,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胸前的花蕊,醉心迷唤,思绪却已飞扬至那个梧桐花馥的清晨里:“翠绿滴霖露,紫白落枝丛……琴心会言意,风拂自轻弹……此一朵轻狂,彼一朵孤娇,凭何人又能知晓……蒹葭……虞姬……不许再离开……我要你一生一世都赔与我……陪与我……”

  “嗯……”泪即从楚柳水的眼眸中直涌而下,她将脸轻轻的转过一旁去,紧紧的咬住还残留着他口味的樱唇,使劲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着那抚着他壮实肩头的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扣起来,他刚才如狂风暴雨的冲撞及索要,竟是将自己……当了那个女人……

  渐渐的,这个强壮如山的男人,似真累了,伏在身上的身躯竟如棉絮般无力的贴在她轻柔的身子上,呼吸趋于平缓起来。楚柳水双目浅凝着枕在肩上的清俊脸庞,手轻轻的揉抚过他紧闭的双瞳垂眸,口里说道:“项羽,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不允许那个不洁的女人,再沾指你半分……”

  ?正文 第244章 火中取栗

  楚柳水倦怠的窝卷在被褥里,呆呆的出神。项羽梦呓了一整晚苏蒹葭的名字,天未明时,就起身到营帐去了。她轻轻的转了个身,揽住一旁还余留着项羽体味的枕头,深深的嗅吸,那激如烈焰的潮涌又从她心间浸透出来,让她沉醉而迷恋。

  突然,屋内传过一声细微的声响,楚柳水紧闭着眼眸,没有转身,光洁的手臂轻轻的游移出被褥外,唇瓣随即轻笑了一声,媚声动人的唤道:“项郎……”

  那声响似停了停,即轻移至床榻前便停止了。

  楚柳水醉笑更浓了,闭着眼眸,将身子向声响处转了过来,柔滑的身子向被外挺了挺,那胸前的起伏丰润即如浮葫般,一下便浮出被面来,她的声音更为妩媚拨撩:“项郎……是舍不得妾身了……”

  均肌肤上即感到被一片寒凉所触碰,她心中微惊,感觉不对劲,猛然睁开了眼睛,即看到了一抹如雪的华服撞入眼帘,随着华丽的衣料朝上寸寸攀视,一张满月似的脸庞即跳入眼帘,如星子般的眼眸讽中带讥,如花的唇角轻轻的抿起,轻视满满写尽在那抹袖润内。

  “啊!喻……喻中泽!怎么会是你!”楚柳水这一惊可不小,立刻如见了鬼魅般惊跳起来。

  那把抵触着脖颈的寒剑一下便轻擦过肌肤,血液立即被那抹冰寒凝结住了,她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已经变了调的声音,身体猛然轻颤起来:“你……你怎会在这?!”手即抽了出来,急扯过被褥,捂住春光乍泄的身子。

  耒喻中泽的眉宇轻展,口里吐出三个字来:“楚柳水?”

  这楚柳水也是个久历江湖之人,神色已迅速如常,反喝道:“是……是又怎样?”无惧的抬眸看着眼前这个擅闯入室的,曾经是赢扶苏的左膀右臂;莫名消匿了两年之久的如花美男。

  “好!”喻中泽口中又吐出一个字来,剑尖向外一挑,即将地上那套绿纱衣裳挑到楚柳水身上,轻转过身,说道:“穿上!”

  楚柳水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堪,将衣裳迅速的在被内唏唏嗦嗦的穿系起来,看到他的剑锋有些低垂,手向前一探,即抓到了压在枕下的一把护身短剑,向着喻中泽的剑急挡而去。

  “哼!”喻中泽一声闷哼,手臂一拂,即将她手中的剑给荡开,还没等她回手过来,圆润修长的指头,即在她胸前轻截,楚柳水即感上半身一阵麻掣,就已不能动弹了。

  “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错人了,那赢扶苏与苏蒹葭的事情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楚柳水直瞪着他说道,心底却奇怪这厮怎的事隔如此之久,才会找上她,未免也太过于愚钝了。

  “哦?那蒙皇妃与子婴的事情总与你有关联了吧。”喻中泽淡淡的一笑。

  “你……怎会知道的?!”楚柳水大惊,想那蒙皇妃与子婴自从受制以来,最近才藏匿至梧桐院里,独由落青平与自己负责,连楚飞袖也未曾知晓半分。这喻中泽与赢扶梓狂寻了两年之久,派出无数的密探,也未能找着,不想今日还是走漏了风声,一定是昨日那送信之人泄漏了隐身之所。

  “你们这群鼠辈之人,会用的不过也是这些下三烂的手段罢了。”喻中泽轻蔑的喝道:“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楚柳水明知故问,遂已明白他的来意,神态不紧不慢起来,眼眸却在四周乱转,看看一旁有没有人经过,无奈这是单独的偏院,此刻天又还尚早了些,侍婢们均还未过来。

  “你明知故问吗?”喻中泽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机,眉结已泛起了些许怒意,手轻挑了起来,剑却已迅速的迫近她脖侧的大脉上,沉声说道:“不想见你的项郎了?”

  “没……没有解药!”楚柳水心里一怯,但口里还是硬生生的回道。

  “什么……毒?!”喻中泽虽一早便料想她会有如此反应,但一向沉定的心还是浮起了丝丝慌乱。

  “苏蒹葭曾经中过什么毒,他们就中什么毒!”楚柳水唇边荡起了一抹阴毒的微笑,如罂粟花般**丽而夺目。

  “魔引是什么?”喻中泽声音已经震颤起来,果然……与自己预料的一般,他们对蒙然及子婴又下了那‘蚀心毒’,苏蒹葭犯毒时的痛苦情形如幕般又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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