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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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2-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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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旷只是来安慰褒若不久便离去,如今到处不安全,就连明府都有了耳目,叮嘱褒若道:“今日的一切尽在爹的掌握中,明厚载这次是与爹在一起,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过两日还会来看你,你要多保重。”
  
  想来肃旷也是这般对常佳说,因为从褒若这儿回去后,常佳的情绪安定许多,甚至开始静下心来,暗中与伍公公两人把这些日子见到王府有难就开始萌生去意的账房供奉或是一些书画先生把名字记下,再把一些暗中煽动仆人,导致一干下人严重不安的乱群分子暗暗记下,并且以王妃需要静心为由命这些仆人退居到王府最僻静的角落居住,并且说他们过于喧哗,不让他们参与府里的一些常规活动,于是府里的人都明白了,这是王妃在惩治这些仆人,人人都不齿他们,常佳没有一枪一棒便让这些仆人自己被他们的同人们所唾弃,收到了惩治之效。
  
  府里既是这样暗潮涌动,朝廷上更是风云变幻,闰亲王妃一日进宫给太后请安,据说是摔破了太后最心爱的一个先帝所赐的玉盘,被太后勒令在家反思,后又传来消息,据说由于闰亲王在修理海防问题上,任用亲信,以至于贪污无数,海防却仍未建成,除了以重惩治贪污之人,还命闰亲王半年不得上朝,不得参知政事,罚俸一年,罚银五千,同时三司在审理凌王一案中,发现了不少漏洞,更将卖主为荣的凌府库房总管游北背后主使之人揪出,此人正是被凌王当年严厉打压过的百亲王,也就是当年先皇驾崩后,参与帮助张妃和她的儿子争夺皇位未果,转而投向当今皇上的百亲王,百亲王素与闰亲王交好,如此一来闰亲王的处境也尴尬起来。
  
  形势似乎渐渐好了起来,肃旷夜里有时会来陪陪褒若,并且告知朝上最新情况:百亲王事发后已经自请撤王服罪,闰亲王也素服跪于地乾门前请罪,只是对凌王的幽禁还未撤去,但也只是时间问题。说这话时,雪飞得扬扬洒洒,肃旷在雪地上看到一身雪白貂裘站在雪中的褒若不由得失神,褒若大红的缎袍衬着雪白的貂裘,脸儿便如嫦娥一般光洁,听到好消息,更是喜得洁白的小牙齿不住地闪闪发亮。
  
  这天一早,雪映窗上,一片亮得亮眼,褒若起身穿好衣服推门而出,这时一脸兴奋的明府总管匆匆奔进来叫道:“恭喜郡主,贺喜郡主!凌王府的守军已经撤去,凌王已经回府!如今凌王府已经大开府门迎客,许多官员竞相来贺!”
  
  原来如此,难怪向来小声说话,生怕让人知道府里有个郡主的总管敢这么大声地叫“郡主”!
  
  “明公爷呢,还没有回来吗?”欣悦中,褒若还是没有忘了明厚载。
  
  “褒儿!你是在关心我吗?”一个爽朗的笑声传来,明厚载大踏步地走进来,走得虎虎生风,如带风声。
  
  “明大哥,我爹真的回来了?”褒若大声问道,其实她明白这一定是真的,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听道这消息被明厚载再次肯定!
  
  “是,我和你爹一同回来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褒若疑惑道:“这阵子你们去了哪里?”
  
  明厚载数日未曾好好睡过,但依旧精神奕奕,牵着褒若的手回到屋中,见她眼下犹有青痕,责备道:“我告诉你我处理好一切,你瞧你,这几日没睡好吧?这几日我同你爹一起四处查案来着!”
  
  原来明厚载私下里又求见了皇上,剖明真伪,说明凌王根本不可能存有反心,且不说他与皇上的手足情深,就说以凌王的智谋,就算是逆反,也绝对不可能犯下这样致命的错,事情未成就先制龙袍,根本不符合凌王的性格,那就是说只可能有人陷害他,是谁呢?
  
  闰亲王?明厚载对闰亲王的调查中发现,闰亲王只是陷害人之一,是事发之后,被人晓以利害才加入其中的,真正制龙袍并且实施计划的另有其人!
  
  那个游北近一年来和一个人接触最频繁,那人便是百亲王的手下,有人见到游北不止一次与那人相约,更有人见到那人曾与游北拍着肩膀论兄弟,后来案发前的一个月,游北带了酒买通了王府后门的看门守卫,说自己的老家人给自己带了一床新制的锦被,系父母所遗之物,守卫喝得酩酊大醉,草草放行,就这样躲过了守卫的检查,因为凡大件物品与包袱进入王府,一般都是要开包检查才能放行的,这一次守卫一半是喝了酒,二来又是后门供下人进出的守卫,比前门放松许多,是以那天的一个大包袱中有没有夹带,那可难说。
  
  
  第一百四十四章  心欲爱之
  
  以游北为契机,明厚载揪出了深藏在幕后一直不曾出面的百亲王一伙,至于那天在堂上提到的一个老嬷嬷,实际上是闰亲王那夜与百亲王密谈,被一个老嬷嬷无意中听到,于是闰亲王便亲手扼死了那个老嬷嬷,明厚载当时并不知道此事,但见到闰亲王府死了一个老嬷嬷却得到厚葬,猜到其中必有古怪,通知了凌王,果然凌王一击得中,当场便把闰亲王的锐气削去了大半。
  
  秘审过后,皇上本来开始动摇的心开始坚定起来,相信凌王无罪,这时明厚载前来求见并献策,于是凌王应招入宫,半路上便与明厚载一同查案去了,两人联手,谁与争锋?所以不到十天,一切真相大白,百亲王不久便被赐死于自邸中,闰亲王也被废为闰王,而凌王却被加封为亲王,人称“大凌王”。
  
  这些事说来寥寥数语,其实内中岂有这么简单,那百亲王何等人也,怎么会被人抓住把柄?闰亲王也是先祖帝爱子,是皇叔,怎么肯就引伏罪?自然是明厚载与凌王在其中经历了多少风险方才有今日成绩,一切尘埃落定,给人就只剩下“原来如此!”感叹。
  
  褒若正大光明地搬回了凌王府,一家团聚,不久全家又蒙太后恩召入宫见驾,太后皇后在宫中摆了全家宴以庆祝,太后与皇上对凌王一家都有愧意,凌王与常佳却全当事情没有发生,依然说笑风生,褒若也是对太后亲热有加,不愉快的过往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褒若却知道,经此一事,凌王对身为皇家骨肉一事有了更加客观的看法,他们是父母兄弟没错,可是更是君臣!只要生了嫌隙,随时可能置自己于死地,对皇兄与母亲的心,便开始淡了下来,自此后,行事更加戒慎。
  
  这样也好,虽然伤了一点心,但是却比发生了事情手足无措的好,有时候,伤心不一定是坏事,伤心还代表着成长,对凌王来说,这一次收获颇丰,这对凌王或是对皇帝,都是好事,削弱一点亲情,增加一点防备,少几分肆无忌惮的恃宠生骄,多几分身为人臣的恭敬。
  
  诸事平定,常佳与褒若坐在房中,房里烧着地热,暖烘烘地如在春天,常佳一脸笑意看着眼前的女儿,问道:“你与明公爷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啊。”褒若心不在焉地回答,手上正忙碌而无功地与一只婴儿虎头鞋在奋斗,本来就不是女工的料,却偏要自告奋勇地为未出生的弟妹缝制什么虎头鞋,所以只落得满头大汗,那虎头倒弄得像猫头一般,要是像猫头还好,至少还有三分像,可惜,少了猫的型,多了猫的活泼本质,那猫活泼得像从天上掉到地上一般,脸都歪到哪里去也不知道。
  
  常佳叹着气接过虎头鞋:“别弄了,弄得自己多累,这种活计交给针线上人就好。”
  
  女儿孝心可嘉,手艺可悲。
  
  褒若抢回鞋子:“不行,非弄好不可,不然还以为我这个姐姐没用,没有爱心!”
  
  粗一下细一下地把小老虎鞋的边沿纫起来,一边随口问道:“娘,您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给你添个妹妹。”
  
  “为什么?”褒若奇怪地看着娘:“人家都是想要儿子的!”
  
  要是可以,她敢担保,常佳也想当初把自己生成儿子,在这个世界上,女子没什么用,男人才是握实权的人。
  
  “通过这次的事,你还没有明白吗?要儿子府里便多了风波,还是要个女儿好,也许长得像你,将来你嫁回中汉国,我和你爹也有个人承欢膝下,将来她要是也嫁了,有你哥哥的照顾,也必不受委屈。还是生女儿好!”常佳断然道,又道:“你明日与我一同去娘娘庙,我们一同请花去。”
  
  以肃旷的性子,恐怕容不得有人与他争位子,虽然他是老大,又有了军功,早就不怕这个新生小儿,但是生在这样的人家,什么都难说,还是生个女儿好,以肃旷护短的性子,对褒若那样爱护,将来对自己的亲妹妹只会更加疼爱,有利于王府的稳定,常佳以她精明的头脑,很快便下了决心,次日便与褒若二人乔装成普通富人家一同去了娘娘庙求花。
  
  娘娘庙便是送子观音庙,桌案前有一排净水,大盘中有许多绢花,虔心净手焚香后,可以自己请花,想要男孩便请红花,想要女孩便请绿花,取意“红男绿女”,请花后佩戴在有孕之人胸前,道家后取下供在家中观音前,日日祈祷,据说灵验得很,案上的红花被人取得差不多了,绿花却少有人问津,褒若不由得感叹,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啊!见有人请绿花,不少人注视过来,有个老婆婆走过来道:“夫人想必是第一次请花?这绿花是女花,红花才是男花。”
  
  “没错,我们请的就是女花。”
  
  常佳的话引来不少人惊讶,女人命贱不值钱,谁想要生个女儿!
  
  凌王爷看到常佳请的花,笑了一笑:“偏你鬼主意多!”
  
  夫妻虽然成亲不过一年多,但是却彼此了解对方心中所想,常佳把头依在他的肩膀上,绕过她的腰,两人双手交握,凌王的脸也她的脸相依,即使在王府被幽禁,常佳也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和一丝不满之色,凌王也从未有过抱歉之语,两人始终心紧贴在一起,情到深处,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何来的怨言也愧疚?他们甚至欢爱时更加激情,常佳就在这幽禁的日子里怀上了他们患难间的宝宝,想着那阵子天天相守的日子,常佳感叹良多,听到凌王的话笑道:“褒若终有一天要嫁,她走后我们未免膝下孤单,男孩子长大了又喜欢在外面疯跑,不如要个女孩,可爱又贴心,可人疼,再说世子爷那脾气,恐怕要是男孩两人最后难免相争,要是女孩,他是个最好的哥哥。”
  
  她也不避讳,直接就把打算说了出来,凌王道:“你放心,便是男孩,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兄弟和睦。”
  
  “何如一开始便无争端?”
  
  肃旷看到常佳供着绿花,幽深的眼睛一瞬不瞬,深深地看了常佳一眼,道:“如是生个弟弟,我也能尽长兄之责带他上疆场!”
  
  常佳惊喜不已,知道他这句话是一种保证,保证爱护弟弟,凌王笑着拍了拍常佳的肩,意思是“你多虑了吧?”
  
  肃旷的年龄差不多了,早该成亲了,这天吃饭时,褒若不经意地提出来,当时肃旷正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多吃些。”
  
  褒若看着肃旷那双长年握剑,一看便有力地能扭断敌人脖子的手,现在却能这么体贴地给她夹菜忍不住道:“哥,你也老大不小,该成亲了!”
  
  肃旷的手在半空中一僵,仍是把菜送到她碗里:“这个不劳你操心。”
  
  凌王点头道:“也是该成亲了,旷儿,你心里有什么打算没有?”
  
  肃旷道:“暂时还没有。明厚载不是二十好几都还没有成亲?我急什么?”
  
  褒若忍不住道:“他是成了亲的,只不过……”
  
  只不过后来她休了他。
  
  肃旷眼睛黯了下来,向来的干脆性格让他马上就做了一个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我成亲,爹开始物色人选吧。”
  
  凌王看着他:“你想要什么样的?性格、相貌、家世,你有什么要求?”
  
  “随便吧。”肃旷烦躁地一顿筷子,扭头便走,只剩下褒若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说到成亲就生气,却又这么干脆地应下来?
  
  凌王望着儿子远去的身影,他的心思,自己略能猜到,事情最好不要再起波澜,望着褒若笑道:“褒若,这次明公爷可对我说了,他说希望早点成亲!他可也是老大不小了,为了你追到李国,又为了我的事这么跑前跑后,你对这事怎么看?‘
  
  褒若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求助地看了常佳一眼,常佳却也不容她躲避,严肃道:“褒若,你也该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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