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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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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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允儿恨得咬牙,一字一句恶狠狠地威胁:“谁?妈妈,奶奶,还是倪珞,还是你迷倒了哪个男人?那我倒要看看,你把倪家和你自己的脸面丢尽后,还有谁会为你做主?”说完她快步走了出去。 
  倪珈目光虚浮,无力地靠着墙壁。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可她并不绝望,她知道有人肯定疯了般在四处寻找她,一定会来,他一定会来。 
  脑子里又是一阵高温来袭,视线模糊,晕眩感越来越强烈。 
  她强撑着不让意识涣散,她要拖延时间,等越泽来救她。 
  门开了,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莫允儿笑得轻佻:“还是处女呢,真是便宜你们了。” 
  有人却犹疑:“不会有问题吧,看她的样子像是有钱人家的。” 
  倪珈听了这句话,心里有了打算。 
  莫允儿皱眉,厉声道:“没胆子就出去!”末了,轻悠悠地加上一句,“我要是男人,她这张脸,这种身材,杀了我也愿意。” 
  几人纷纷看过去,缩在墙角的女子,长发如瀑,虽是遮住了半边的脸,可显露出来的轮廓已足够勾人心弦,上身的红色抹胸异常妖艳,白皙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曲线玲珑叫人遐想连篇。 
  莫允儿见大家迟疑,脸色一变,走上前去,抓住倪珈的下裙摆,“哗啦”一撕到底,大摆红裙上,女孩白净匀称的双腿,性感得叫人挪不开目光,光露的脚踝处还被绳子紧紧绑着,更有一种禁忌的刺激。 
  红白色的视觉冲击让人血脉贲张。 
  莫允儿勾着唇角,幸灾乐祸地看向倪珈。 
  后者一动不动,仍是低头垂眸,长发遮面,看不到任何情绪。整个人都是无力抵抗的样子,就连绑在身后的双手,都是松散的。 
  “看来你也知道挣扎无用了?”莫允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嗤笑,“你其实也觉得不如享受吧?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贱。” 
  “莫允儿!”倪珈深深低着头,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像是无力,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的凶狠决绝,不知哪儿来的力度, 
  “你想要羞辱我的决心,我已经感受到了。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不发生什么,我都会从这里走出去。而且我发誓,以后,一定会亲手毁了你!” 
  船舱内一片死寂,船外的风雨声愈发强烈。 
  几个男人发现这里不是温柔乡,而是毒蛇窝。 
  至于莫允儿,她有一瞬被她狠烈的话震得蒙了神,可就是这一瞬的蒙神让她心中涌起更大的羞耻,情绪反弹:“毁了我?就凭你?那我今天先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毁掉的。” 
  说着就示意那些人尽快动手。 
  可倪珈的话没说完:“还有你们。” 
  倪珈扭头看向他们,乌发凌乱地遮着她的脸,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阴森而狠毒,像是怨毒的蛇: 
  “你们谁要是敢动我,即使是碰一根手指头,我都会派人追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到天涯海角,把你们千刀万剐。让今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千倍万倍地报应在你们的妻女姐妹身上!”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陡然间阴鸷得不顾一切,狠烈地比外面的台风还恐怖。 
  几个男人都脸色煞白,不敢乱动,一开始就看得出来她来历不简单,而今她又说出这一番怨毒的赌咒。大家虽是垂涎美色,可也不至于拿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冒险,一时间全踌躇不前。 
  莫允儿恨不得冲上去把倪珈的衣服扒光,刚要动手,船舱门却被拉开,宁锦年冲了进来。 
  他刚要说什么,看到倪珈这副勾人到销魂的样子,也晃了神。可只是转瞬间,便看向那群人,声音很低,带着禁令:“全都出去。” 
  几人目光贪婪地在倪珈身上扫了几遍,走了。 
  见了宁锦年,莫允儿立刻温柔下来,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躁:“怎么了?” 
  宁锦年直接说:“不动她了,我们立刻离开。” 
   



☆、chapter 55 

  越泽推开舱门的时候;船舱里空无一人。 
  还没放下的心再次悬起。 
  按理说,宁锦年不会敢造次的。 
  越泽盯着地毯上某片脏乱的污渍,和一角大片的水渍,皱了眉。 
  这时船弦上有人大声喊: 
  “三哥,这里!” 
  越泽立刻奔去船弦,就见刷着白漆的甲板上积满了雨水;夜空下着雨,倪珈就这样侧身躺在一池雨水里。 
  她的墨发如海藻般晕开;大红色的裙摆像玫瑰一样绽放。 
  红衣只堪堪裹住她的胸腹,白净的肩臂与修长的双腿皆是光露在外。黑夜之中;红裙之上,她的身体在夜色风雨里白皙得耀眼。 
  越泽飞快奔下舷梯,踩踏着沉积的雨水;跑到她身边,就见如此清冷的夜里,她的脸颊上竟染着霏霏的红晕。 
  她阖着眼,睫毛上沾满了雨水,沉静得像是睡美人。 
  他脱下风衣,准备抱她起来裹着,她却突然睁开眼睛,眸子清亮得像是水洗过一样,一瞬不眨地看着他。 
  越泽被她这个眼神看得一怔,心跳莫名漏了好几拍,仿佛被她看进了心里。 
  下一刻,她弯起唇角,牵出一丝浅浅的笑: 
  “你来啦?” 
  越泽心神微颤,一瞬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略微有些手忙脚乱地把她撕开的裙摆打了个结,勉强遮住她白净匀称到让人想做坏事的双腿。 
  之后,他又拿风衣裹住她,将她横抱起来 
  他急速走着,下意识贴了贴她满是雨水的脸,柔声问:“冷吗?” 
  她摇摇头,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唇角含着一抹笑,梦呓般地喃喃自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她的声音细细的,从未有过的温柔与哀弱,仿佛柔软的手指在他心弦上撩拨了一把。虽有片刻的情迷,但越泽还是发现,她似乎不太对。 
  怀里的人儿比之前还要绵软,柔得跟水一样,如玉的手臂虽是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却更像是刻意勾着。 
  他低头看她,她在雨水里浸了那么久,浑身都是冰冷的,双颊冻得雪白,唯独颧骨处仍是鲜艳的潮红。嘴唇也是惨白的,还有深深的牙印,像是狠狠地忍受过了一番苦痛折磨。 
  他想,她怕是冻得太厉害,所以到了他怀里便格外渴望温暖,又或许几小时的困境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所以到了他面前便格外期待保护。 
  他的心一扯一扯的痛,不免把她抱得更紧,飞快地跳下船上了车,拿干衣服裹住她,狠狠搂在怀里。 
  天已破晓,仍是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开车上桥时,道路已经疏通,迟来的警察拉着警戒线清理着狼藉的大桥,不停地检查着过往的车辆。 
  车流走走停停。 
  越泽的心里渐渐升起一阵焦急感,上车没多久,倪珈身上的冷气便退散,渐渐温暖起来,越来越烫。 
  不知为何,至始至终她都隐忍地颤抖着,一开始他以为她冷,可后来还是这样,他便以为她是体内烧得难受。 
  他之前想过现在岛上戒严,到处都是警察,还算安全,想带她去医院,可她非是不肯,只是反复地说要回家。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知道,她自从见到他后,就像孩子一样,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不松开,勒得他渐渐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他又舍不得拉开她的手,有点儿艰难地低下头,轻声问:“怎么了?” 
  话音未落,她仰起头来,因为发烧而熨烫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叫他忍不住心思一动,下一秒,她的唇便贴了过来,带着蛮力地使劲吮咬他。 
  越泽一愣,扶住她的肩膀,把她从自己嘴唇上揪开。 
  可毫无疑问,她如此主动又蛮横的亲吻让他气息紊乱。且刚才她贴过来时,腿也不自觉地勾了过来,裙摆下落,白净纤细的腿正狎昵地拦在他的腰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可有些视觉印象太过深刻,已经挥之不去。 
  这可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要是还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越泽极度尴尬地挪了一下位置,强压住心头的燥热,喉结干涩地动了动,细细看她,就见晨光中她的脸色白里透红,妩媚得醉人,眼眸因体热聚集了氤氲的雾气,水汪汪的,勾人心魄。 
  他闭了闭眼,忍住心头的挫败感,沉声问:“他们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她的声音飘渺无力,清亮的眸子里含着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越泽哑口。 
  她看上去确实没什么问题,她的体热,无力,外加意识迷蒙,全是高烧的缘故,如果真的吃了什么药,反应应该更强烈些。 
  可她怎会突然如此主动? 
  他还没想清楚,她再次吻了上来,很轻很柔,一点一点啄着他的唇,每一点都像是小手在他心尖挠痒痒。 
  她的手臂更紧地束住了他的脖颈,火热的身体也更近地贴了过去。 
  越泽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手指划过她腿部细腻的肌肤,一瞬间,神思不可自抑地混乱起来。 
  毫无疑问,他想要她! 
  桥上,她从他视线里坠落的一瞬间,他脑中顷刻间只剩两个字:完了! 
  23年,他从来没经历过那一刻的绝望与恐慌。 
  他发誓一定要找到她,一定再不松手。 
  失而复得。 
  倪珈吻上来的一刻,越泽失控了。 
  他忘了她生着病,忘了她发着烧,忘了她意识不清,他只知道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热,脑子只剩一个信念―― 
  他极度渴望得到她,现在就要! 
  他激烈地亲吻回应,她小巧的耳朵,细腻的脖颈,柔软的胸口,每一处他都不放过,每一处他都想吞进心里。 
  倪珈在他怀里轻轻地颤抖,灼热的呼吸与他纠缠在一起,她身体里一阵阵地发热,偏偏他的吻也是熨烫的,带着火,密密麻麻地在她的耳畔脖颈和胸口蔓延。 
  她头晕目眩,心尖止不住地轻颤,这样激烈的亲密让她体力不支,她意识迷蒙地软在他怀里,哀哀地哼出一声,只剩喘息的力气。 
  下刻,他已倾身,将她压倒在宽大的后座上,双手沿着她撕裂的裙摆伸了进去,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细滑,如凝脂一般软腻。 
  双手更贪心地上移,在她胸前隆起的曲线上摩挲,清晰而亲昵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呼吸愈发沉重。 
  倪珈被他的抚摸刺激得全身发颤,吞骨噬心的奇痒细密地铺陈开,她痛苦得无以复加,她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消减那股令人恐惧的战栗感,可她别无选择。 
  她双手绵软地扯开他的衬衫,贪婪地抚摸着他线条流畅而有力的胸膛与腰腹,白净的双腿也抬起来,紧紧箍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刺激似乎让心底的奇痒消退了些。 
  与此同时,越泽亦撕开了她的衣裙,亲吻着她的胸脯,两人的身体光露着贴合到一起,雨水汗水交织成一片。 
  倪珈体内的高烧愈发炙热,偏被他压在身下更加觉得呼吸困难,一阵阵的热流持续不断地涌过她的身体。 
  她似乎泡在高温的水里,越来越没有力气, 
  脑袋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有些感觉愈发清晰起来,有的很熟悉,有的很陌生。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唇齿之间,脖颈之上,专属于他的薄荷香味,却有一种不属于他的陌生; 
  越泽的身体是滚烫的,紧紧地贴着她,她不知究竟是熟悉的抵触,还是陌生的安全, 
  直到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带,倪珈才知,一种排斥的感觉才被压制,另一种可怕的感觉又被召唤。 
  一时间,她无限地悲哀。 
  想要推开他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内心抵触的情绪已完全消磨了她的意志,空气愈发稀薄,她呼吸困难,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意识涣散之前,她感到似乎有什么火热的坚硬触碰到了她的柔软地带,身体条件反射地瘫软,可心底潮涌般弥漫出大片的羞耻与不甘。 
  她痛苦地哼出一声,世界陷入黑暗。 
  倪珈意识回笼时,只觉神清气明,体内的灼热都已褪尽,异常轻快。 
  醒来是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虽然嘶哑,有点儿瓮声瓮气,但那就是她亲爱的弟弟:“难怪我去德国她都没有屁颠颠跟着,原来跑去澳门赌钱了。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不省心,一天不看着她,就到处撒欢儿。” 
  倪珈睁开眼,看着倪珞:“一会儿不说我坏话会死啊!”说完才见,越泽也坐在一旁,眸光淡淡,眉宇间有点儿疲惫,却依旧清明。 
  倪珈想起昏迷前一刻他们在汽车后座做的事情,有点儿尴尬,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别着脸,没看他。 
  越泽神色不明,视线浅浅地笼着她,没什么情绪波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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