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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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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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止点头,“如何?”

    无忧的过去,一是儿时在西越宫中的日子,再就是二十一世纪,无论哪一样,都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眉头慢慢锁紧,过了会儿才道:“我不能答应你。”

    “只有探知过往的人,才会减寿,如果你心静,不去看不该看的东西,受不了什么损伤。”他观察着她的神色。

    无忧笑了,他认为她是怕死,”你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

    “要看了才知道。”

    “荒谬。”无忧冷笑,转身就走。

    把所有记忆交到别人手,相当于把自己一切,包括性命交到了对方手上,却连对方的目的都不知道。

    “难道,你不想让宁墨安全些?”他手中扇子轻敲手心。

    “当然想,不过你太贪心了。或许我送走的是头狼,来的却是只饿虎。”将自己的底牌都交到了他的手中,等于被他掌控,连自由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其他人?

    “我不会伤害你。”他抢上一步,拉住她的手腕。

    “我信不过你。”她回头,直视着他的眼,目光冷冽。

    他与她对视了良久,拧着的眉头骤然舒开,“我看错了你,以为你会其他女子一样,为了心爱的人,会不顾一切,哪怕交出性命。原来不是……”

    “不是个个女人如此。”无忧蔑笑,为了一时之困,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傀儡,只会累人累己。

    “或许是因为你不记得他,觉得他不值得你为他舍去。”凤止的眼一眨也不眨,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随你怎么说。”无忧脸沉了下去,这一趟是白走了,推门出去。

    步下台阶,听见扇子轻敲窗格的声音,回头。

    见凤止懒懒地依在窗后,手中把玩着折扇,“我先帮你弄走女皇,你什么时候信得过我了,再让我施一回离魂,如何?”

    “如果我一直信不过呢?”

    “我相信会有那一天。”

    “如果,我到死也不能相信你呢?”

    “我绝不强人所难,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找我。”

    “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

    无忧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空荡荡的门匾,道:“不如我送你两个字。”

    “什么字?”

    “冥居。”

    凤止嘴角一抽,手中转着的扇子停下,“你不如直接说是鬼屋。”

    无忧笑了,“差不多。”

    凤止看着无忧离开,撑着头,望着窗外门口空匾,又念了声,“冥居”。

    虽然这名字阴风煞煞,但却觉得很对味道。

    丢了酒壶往‘寒梅冷香’去了。

    不凡正批注着为女皇购买来,带回去赠与朝中重要官员及家属的北齐特产。

    见凤止风风火火地进来,放下手中笔,“出了什么事么?”

    凤止不答,去他书案角落,寻了卷白纸出来,推开他面前礼单,摊开白纸,“帮我写两个字。”

    “写字?”不凡怔了一下。

    “对,写‘冥居’二字。”

    不凡瞅了他一眼,这人今天神神怪怪,也不说什么,加磨了墨,龙飞凤舞地写下‘冥居’两个大字。

    字写完,看着墨汁未干的大字,感觉自己不知何时,曾经写过这两个字,但细想下去,却实不曾将这两个字连着写过。

    凤止瞅着瞅着,也是若有所思。

    想了半天,除了觉得这两个字眼熟,仍是什么也想不出来,等墨汁干了,拽了就走。

    “你拿去哪里?”不凡叫住他。

    “寻人做成门匾。” 凤止不相信,挂在门口天天看,会想不起来。

    “做门匾,字还需大些,我另帮你写过,叫人裱了,给你送去。”

    “也好。”凤止将那张纸给揉了,掷入火盆。

288 处处刀刃

    无忧从凤止那里出来,就看见开心屈腿坐在一块假山石上晒太阳,奇怪得‘咦’了一声,走上前,“等我?”

    “嗯。”开心跃下假山石,“哈里村不必去了。”

    “为什么?”无忧并不是咄咄逼人的人,但对方行为实在可恶。

    “哈里村的人来了,不凡叫我们去大堂。”开心瞅了凤止院门一眼,“他答应了?”

    “答应了,不过他不要与兴宁的名分。”

    “他要什么?”

    “我也不知他想什么。”无忧摇头,“但他说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开心若有所思,“那就好,他虽然邪门,却是个守信用的人,说不会强迫你,就不会强迫。如果他提出的要求是你不愿意的,或者做不到的,无需理会。”

    “会不会赖皮了些?”

    “他许下的诺,怪得了谁?”开心将她拽了一把,“走吧。”谁没有个需要人帮手的时候,等寻个机会替她还了这个人情便是。

    开心的无赖正合无忧的胃口,刚才还存了一点点占人便宜的愧疚,也丢到了九宵云外。

    大堂……

    不凡正陪着一个老人喝茶。

    无忧认得老人是哈尼村的族长。

    老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昨夜带队的小族长,而女的却是给开心递长矛的姑娘。

    老人见无忧和开心进来,忙站了起来。

    姑娘从老人身后偷看开心,脸上即时泛起了红晕。

    无忧睨了开心一眼,这家伙可真是命带桃花。

    和老人见过礼,坐到不凡上座,开心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坐椅上,不接丫头递上来的茶,只瞅着小族长,狭眸瞬间转冷。

    小族长见他果然是府里的公子,暗吃了一惊,不敢看他。

    无忧也不问话,只是慢慢喝茶,倒要看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戏。

    老人昨晚也是见过开心的,拿着拐杖在小族长身上敲了一记,“还不去给公子赔礼。”

    小族长上前,还没开口。

    开心拦下他,“给我就不必赔礼了,我只想问小族长一句,为何言而无信,再去搜山,还打伤我兄弟的下人?”

    昨天夜里,无忧是蒙着脸的,老人没认出无忧,虽然这位白公子昨天带着个姑娘夜行,但这时却坐在郡主身边,可见是个得宠的。

    又听说,打伤的竟是另一位公子的人,这一下得罪了两人。

    再看郡主,表面上平静,眼里却分明噙着怒气,心更是悬了起来,起身道:“老朽正是为此事来的。”

    “老人家,坐着说话,不必多礼。”不凡示意丫头给老人斟茶。

    老人道:“这打伤的人,我们请最好的大夫治,该怎么赔,我们怎么赔。”

    王妃从外面进来,“如果你打别人,或许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能摆平,可你们打的可是我女儿府上的人,今天你们能打她的人,明天感情就能打皇上的人了,再后来感情连皇上都敢打了,打完就几个钱的事。”

    “娘。”无忧本来没打算惊动姨娘,见姨娘来了,忙站起身,让了上座给王妃。

    众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老人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妃没叫起,也没人敢去扶。

    不凡赶紧招呼人上茶。

    “娘怎么来了?”无忧接了丫头递上来的茶,亲自捧给姨娘。

    “我不来,能行吗?我这女儿现在软得跟个柿子一样,谁都能捏。有时,我都在想,这还是不是我的女儿。”王妃淡淡地,话中有话。

    不凡替无忧暗中捏了把汗,握着茶盅,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无忧瞅了不凡一眼,道:“以前府中有事,都由着不凡打点,女儿从来不曾理会过。”

    眼角偷看不凡,见他眉角舒开,轻吹茶叶,轻轻啜了一口,才抬眼向她看来,眼中暗含浅笑,知道推给他是对的。

    果然王妃皱了眉头,叹了口气,“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做回主?”

    无忧扁嘴,沉下脸,“那把他们一村的人,全拿来挨个打过。带头的挑了手脚筋,丢去后山喂狼。”

    老人脸色大变。

    “胡闹。”王妃将茶盅往茶几上一顿,瞪着无忧看了一阵,揉了揉额头,“这事,还是交给不凡处理吧。”

    不凡要起身,王妃忙拦下他,“你身上有伤,别起了。这府中的事,你还是多担待着些,别为那点罚,就挫了锐气。”

    “不凡知道。”

    无忧和开心脸对脸的做了个鬼脸。

    王妃瞪了无忧一眼,心里却比来时舒坦,只要兴宁不济,诸事仍由不凡管着,女皇也就翻不上天。

    有丫头进来,说女皇请王妃过去,有事商议。

    王妃不敢耽搁,起身离去。

    无忧瞄了开心一眼,开心会意,轻点了点头。

    应该是凤止有所行动。

    不凡叫人扶了老人起来,不再绕圈子,“老人家,你们族人惯来最讲究信义,为何昨夜言而无信不说,还要打伤我们府中的人?”

    老人一脸惭愧,“说来丢人,儿子们早些年尽数战死,孙子们又小,族长之位,一直无人能拉。老朽苦苦支撑,如今年事已高,好不容易盼子孙子们长大,这族长之位也是到时间要让出来了。惯例由长孙继承族长之位,但老朽的长孙,心胸狭窄,老朽无法将这个大家族交到他手上,就任命次孙为继承人,结果长孙怀恨在心。干出昨夜背信忘义的事,试图立些功绩,来立自己的威信,夺取族长之位。”

    开心扫了小族长一眼,“你的意思是说,后来带人搜山的人,是你的长孙,而不是小族长?”

    “确实如此。”老人对姑娘道:“叫他们把季成带进来。”

    姑娘领命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姑娘领了个人进来,无忧认是正是昨夜跟在小族长身后,喊打喊杀最凶的那个。

    “这就是老朽的长孙季成,孽孙做下背信忘义的事,又打伤郡主府中的人,老朽不敢私袒,交给公子处置。”老人一脸痛色。

    季成听爷爷说不管他了,顿时急了,抬对一看,对上开心亮如星烁的眼,怔了一下,再看他身边坐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少女,这少女坐在最上座,已经可以猜到她就是常乐郡主。

    顿时升起希望,向无忧问道:“请问郡主,您身边这位公子,是……”

    无忧瞅了眼开心,只得道:“我的第三夫君。”

    季成稀疏的眉一挑,面露了笑,甩开抓着他手臂的族人,挺直腰板,道:“这就奇怪了,这位白公子既然是郡主的夫君,为何昨天半夜竟带着个姑娘四处走动?而且二人眉来眼去,搂搂抱抱,好不亲昵。”

    开心斜靠着茶几,一手托腮,伸长着一双腿,笑笑然地转着茶盅盖玩,好象对方说的人不是他。

    无忧被一口茶呛到。

    不凡揪了他们二人一眼,无忧瞪了过去,不凡又将脸转开,也象没事一般。

    无忧扯着衣袖抹了嘴角茶汁,向姑娘问道:“那片干苇地,可还合用?”

    姑娘怔了一下,偷偷睨了开心一眼,脸红过耳,“你是昨天晚上和白公子一起到我们村里来的那个姑娘?”

    “得,背信忘义,打杀皇家中人,现在再多一条,诽谤。”开心把茶盅盖往茶盅上一搁,发出一声脆响。

    季成脸色煞白,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老人领了他来,本想着上门请罪,能罚得轻些,结果被他这么一搅,希望全泡汤了。

    气得脸色铁表,举了拐杖就打,“混帐,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混账。”

    ‘叮’地一声,一个茶杯盖击在老人拐杖上,落下的拐杖顿时偏了,没落在季成头上。

    老人向开心望去,果然见他茶盅上少了个杯盖。

    “老人家,你也别在这儿打了。”开心起身伸了个懒腰;又对不凡道:“这事你也别管了,交给衙门,让衙门去办,该怎么办,怎么办,省得说咱们仗势压人。”

    “也好,就这么办。”哈尼族是早年投靠北齐的,如果办得重了,弄不好让对方起异心,办得轻了,以后谁都有样学样,这常乐府也就失了威信,倒不如把这球踢给衙门。

    哈尼族的人要走关系也好,送礼也罢,都是衙门的事,但衙门绝不敢让‘常乐府’丢脸。

    就算收他们好处,给他们一条生路,也得要把他们给弄痛,以后不敢轻易再犯。

    老人也松了口气,送衙门,虽然打得凶,但命是保住了,“那被伤了人的那位公子……”

    “他不在府上,如果你们要请罪,过几天再来。”开心拽了无忧,“走不走?”

    无忧被姨娘那一试探,也不敢再胡乱出头,再生出事非。

    再加上也想去打探凤止那边的事,办得如何,顺着他起身。

    老人忙从家人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打开来,双手捧上,“这里有两支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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