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总裁与夜店皇后的爱恨纠葛:花开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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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总裁与夜店皇后的爱恨纠葛:花开一夏-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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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凡明白,在物资极端匮乏的缅甸山区,这一碗碧螺春的价格恐怕早已超出了它本身的价值。

  “那个护送我到这里的军人是?”莫小凡问道。她本不想刨根问底,也知道刨根问底的后果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但她实在是太想知道关于这个“坤”的一切。

  加上,面前这个女子是这么温柔,这么和善,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冲破了界限。

  “嗯…”瑜沉吟片刻,白玉一样的手指轻轻拿一只茶匙,放到杯子里搅动。

  莫小凡这才发现,原来女子喝得并不是茶,而是一种类似自己祖国的中成药的东西。

  “莫小姐,你听过果敢这个地名么?”瑜抬起头,望着莫小凡的脸说道。

  “听过。”

  果敢本是缅北一个自治区,区内盛产缅甸玉,是个风景秀丽却一贫如洗的地方。缅北有很多像果敢这样的自治区,每一个自治区都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拥有自己的武装拥有自己的一套行政体系。

  果敢实在是其中名不见经传的一个。然而,就在去年秋天,缅甸政府一场针对果敢自治区的军事行动,让这个贫穷的地方一下子成了世界关注的焦点。

  “莫非他与果敢…”莫小凡不愧做过新闻记者,她的嗅觉敏锐非常,一下子明白了那女孩子的用意。

  “他的中国名字叫彭坤。”瑜说道。

  “果然如此…”莫小凡忽然间明白了湄公河畔那群突然攻击他们的雇佣军。那群热多半是得到了消息,要活捉彭坤。

  “难怪在湄公河畔有人伏击我们。”莫小凡若有所思的说道。

  瑜听了,手忽然一抖,茶匙掉落在地。

  “你说…有人伏击你们?怎么他没告诉我?”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莫小凡这才明白自己好像多事了,便干笑道:“呵呵,也没什么,不过是三两个散兵游勇想抢劫而已。”

  “我本想亲自去接你。”

  瑜低下头,“只可惜…我这副身子骨太没用。”她一边说一边握紧面前的搪瓷茶缸,指关节泛白。

  莫小凡看着女子苍白的脸,异常消瘦的肩膀,大脑对接,这女孩子大概有病才会这么瘦弱不堪。

  而且似乎是很严重的病。

  “小瑜,呵呵~~我比你年长几岁,叫你小瑜你不介意吧?”莫小凡忽然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亲切感,其实早在这次见面之前,她们已在网上互通邮件了九个多月,建立了一种超乎寻常的信任。

  瑜笑着点头,“不介意。”

  “嗯…现在可以说说你给我发的最后一封邮件是什么意思了吧?”莫小凡打开了手提电脑,用通过无线网卡登录了网络。

  瑜看着屏幕,微微一笑。

  “你说你想亲口告诉我,现在我已经来了。你愿意跟我讲讲‘那件事’了么?”莫小凡问道。

  “嗯。”瑜缓缓的点着头。

  瑜打开了话匣子,莫小凡细心的听着,时不时用键盘记录下瑜所说的内容。

  “我跟他的故事…”

  “要从那年说起。那一年,我十八岁,正在某某大学上大三。我跟他第一次相遇,是在大三开学的那个夏末初秋…”

  “那时候我在R市一家夜店打工…”
  作者题外话:为了让故事更明晰,小寒改了楔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01 意外发现
<;以下是“瑜”的回忆>;

  经过一个夏天的休整,新学期终于又开始了。

  窗外,七月末的暑气尚未消散,头顶上的太阳灿烂得没有一丝云翳。

  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天气。

  这时某某大学的教室里…

  “想考研的同学要注意了,这个知识点很重要…

  伴随着“及格”大帅习惯式的开场白,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强忍了很久的睡意终于打到了我“钢铁”般的意志。我瞧见四下无人注意,索性头一低,眼一阖,想着神游太虚去。

  可惜上帝他老人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我。

  “哎呦”我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回头看去。

  看到一张纯净如拉斐尔所描绘的天使一样的脸庞。

  又是五月!我在心里骂到。

  坐在我身后的陈五月趁我在“钓鱼”的档儿,狠狠的拽了一把我的头发。

  我正打算用最恶毒的字眼好好修理下这个讨厌鬼,却发现他的嘴角得意上扬,一双桃花眼里闪着让我琢磨不透的光芒。

  “你昨天晚上跟刘伟干嘛去了?看把你给累的,昏昏沉沉一上午了。”五月吊儿郎当的说着。

  “你胡说八道!”说话时,还不忘白给他俩大大的“卫生球”。

  “切~”五月不满意的一扁性/感的薄唇,伸出修长的手指探进我半敞的领口,长指掀开衣料,大有不轨的意图,连忙按住他邪恶之爪,“哎哎~~我说男女有别,你注意点儿好不好?”

  “呵,说正经的。你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他边说边用罪恶的桃花眼审视我的全身,然后露出暧昧不明的笑容。

  我大惊,赶紧警惕地扫视讲台上自我沉醉于书本的“及格”大帅,还有我俩周围统一保持“昏迷”状态的同学,

  我又瞪了他两眼,便不想再答理他。

  “你先别生气。自个儿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五月两条眉毛皱成一团,食指指向我的右颈说道。

  我赶忙掏出自己的小镜子,仔细看了很久,才隐约看到一枚暗红色的印子烙在我的脖子上。

  然而,真正我惊奇的并不是这个痕迹。

  因为这个痕迹,今天早上我就发现了。

  我吃惊的是他居然看到了…

  说起陈五月,我跟他之间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造孽。

  这个长着天使外貌魔鬼心肠的五月按照辈分算起来,他还是我的堂哥。

  可是,只有我们自家人才知道,我跟五月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我们之所以会拥有这层莫米其妙的亲戚关系。只因他的姑姑嫁给了我的小叔叔,我跟他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人。

  只不过,因为他父亲早逝,母亲又不知所踪。如此凄楚可怜的身世,再加上小天使一般的长相,他姑姑(我婶婶)不舍得把他丢下,最后光明正大的以“陪嫁侄子”的身份,进入我奶奶家。

02 意外发现2
五月来到我家后第三年,我出生了,而五月就堂而皇之的成为我的堂哥。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连我亲生的爸爸和妈妈也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喜欢得不得了,干脆把他接来和我们同住。

  于是,我被这个有着天使面容魔鬼心肠的堂哥虐待了无数次,欺负了无数次。

  往事不堪回首明月中…

  不过,事情似乎从那件事之后发生了变化。

  我15岁那年,他被远房亲戚接走了。

  开始他与我们还维持着联系,到后来竟然连消息也没有了,仿佛人间蒸发般。

  直到那年夏天我们在同一所大学门口偶遇,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

  “你傻了?这个到底是不是刘伟干的?”他低沉的声线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五月看我一脸茫然,他又把爪子伸到我领口里。

  “你色爪子老实点,别乱摸!”我按住了他的手,却低着头躲着他的目光,匆匆道:“不是你想得那样,是…是被虫子咬的。”我紧了紧领口。

  本以为他会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怎知他却知趣的收回了手。

  五月沉默了很久,才淡淡道:“晚上出来多穿点儿,夏天的虫子多。”

  乍听上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关心话语,可是我总觉得后背汗津津的,手心里都是冷汗。

  脖子上的痕迹我已经很小心的藏了起来,还敷了层粉底,最后的效果我很满意,因为就连宿舍的三个姐妹都没有看出来。

  可五月竟然看出来了,而且还那么清楚淤痕的位置。

  仔细回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我俩一直保持着前后桌约一米多的距离,那么远他肯定看不到,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讲台上“及格”大帅在眉飞色舞的讲着弥尔顿的《论出版自由》一书对报刊自由主义的贡献,台上的人难得如此慷慨激昂,而我却如坐针毡,背后的人似乎也没有继续“审问”我的兴趣,不自然的缄默一直保持到下课铃响起的那刻。

  一下课,把和刘伟吃午饭的事情托付给姐妹小楼后,我逃也似的冲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后,我依旧坐立难安,只好和衣钻到早上没有叠好的被窝里,棉被还有太阳的味道,嗅着太阳的香味儿,我才觉得自己终于平静下来。

  在被窝里,我拿出镜子左看看又看看,无论我怎么看,早上的伪装依旧天衣无缝,而且除了陈五月,没有别人发现…

  那他的眼睛也太尖了吧…

  难不成他在现场?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只有我们两个人在那里。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了那块瘀斑,同时眼前浮现出那张完美无铸的俊颜,还有那双黝黑如深潭的眼眸…

03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脖子上的吻痕,与我保守了三年的秘密有关。

  三年来,无论是五月、刘伟,还是小楼她们,都知道我每个周五晚上都会去做家教补贴“家用”,所以每逢周五晚上他们都会很知趣的自己打发时间。

  在我和刘伟携手漫步在阳光下不久,五月这个“冒牌天使”闪电般的钓到了隔壁外语学院的院花,第一次看着五月搂着MISS院花柳腰时,我心里也失落了一把。

  MISS院花的撒娇、缠人能力可谓世界第一,所以五月的时间大部分都用在了她身上,周末连电话都懒得给我打,更别提缠我了。

  至于刘伟,他每当周末都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三年来我们亲密举动仅限于偶尔亲亲,拉拉和抱抱,所以精力旺盛的他总要叫上韩城出去运动。说实话,对于刘伟我还是很放心的,三年来他无出轨记录,一直保持随叫随到的机动性,体贴温柔的个性等等都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很满足。只是每当他一脸向往的说起结婚时,我总会笑得不自然。

  或许他也看出来我的犹豫,最近一年来,他很少提及这个字眼。

  毕竟他就要毕业了,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忙,我们的问题也就只先能放放。

  在校大学生做家教算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家里人也很支持我。唯一让我头疼的就是刘伟总吵吵着要我学生的具体地址,说是晚上不放心,要到学生家接我。

  我当然没有给他地址,原因很简单:那个学生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而兼职的地点则是——“莲狱”

  ※

  “莲狱”一个特别到诡异的名字。

  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个招牌时,我下意识的一激灵,莲狱?不也就是炼狱么?老板闻言,不在乎的轻笑道,“你很聪明。这里的确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炼狱。不过你别怕,你要是一直这么聪明,这儿说不一定也是你的天堂。”

  “莲狱”——我所居住的城市最最有名的夜店之一,也是这个城市最最黑暗的地点之一。

  “莲狱”位于这个古老都市的东部,新兴的高楼大厦和光鲜的巨大广告牌掩映着富华背后的物欲横流,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能在夜幕下变得下流不堪,速度之快差异之大令你咋舌不已。被道德压制的欲望,乘着夜色在这些苦苦挣扎的生灵体内,不断膨胀。

  装潢华丽的“莲狱”就是这些膨大的欲望的最佳发泄地。

  这儿的老板人是个中年男人,貌不惊人,长着一张典型的间谍脸——放到人堆里一点儿也不起眼。可是在这条街上,没有人敢轻视听他。人人都管他叫,霄,但是没人知道他的姓氏,也没人知道他的故事。

  真名与过去是这里的禁忌。

  没有人愿意多谈。

  在我眼里这个“霄”多半也是假的,曾经听娟儿说过他背后有个真正的幕后老板,那个人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霄第一次见面就跟我说做个聪明人,聪明人是不想知道这么多的。

  在这里,我只关心我丰厚的薪酬;在这里,我只是小小利用上天给我的慷慨恩赐,用自己的劳动换取报酬;在这里,认识我的人管我叫,莲司,夏莲司。更多的人,准确的说只想认识我身体的人,管我叫Dancing Girl。

  呵呵,没错,“莲狱”就是我做“家教”补贴家用的地方,而我的工作是在30公分高的钢管舞台上用性/感的妆容,放/荡扭动的肢体来教育台下的正忍受欲望煎熬的“学生”们。

  说到钢管舞,在许多城市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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