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总裁与夜店皇后的爱恨纠葛:花开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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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总裁与夜店皇后的爱恨纠葛:花开一夏-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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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她回家时,我推开那扇卧室房门,那一刻我早已有所预料会看见如此疯狂的场景,可是心不禁还是一滞,身上的吻痕是如此的不和谐,刺痛了我的眼睛。她坐在床上哭泣着,而我在门口默默地抽着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看见她走出房门,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心中不免一痛,不由自主地脱下黑衣外套披在了苏瑾的身上,带着她从人迹罕至的楼梯下去,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贴心。

  
  可我却忘了关天澈就在对面的大楼里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这一切都被关天澈看在眼里。当苏瑾问起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尺码的时候,并不想说那些挖苦她话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她的身材挺好的。不多不少,刚刚好。

  
  只是这些话我不能说出口,是的,不能说,否则都将会面临灭顶之灾。虽然不能说但不代表我不会去想,不会去关注。一切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们三个人也在那张情网中越陷越深。爱上苏瑾的后果,我很明白,可是就是无法阻止自己去看她,也许是我情愿让自己陷入那张情网的,沉沦其中。终于,我的心思被发现了,那件合身的衣服就是铁证。

  
  我离开了,离开了苏瑾,我明白哥的意思,离开北京,忘了苏瑾,行李并没有多少,却依旧带上那张照片,小小的圆形舞台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她。忘记苏瑾。说的简单,做起来却是如此的难。病去如抽丝,也许这一句话放在自己身上也适合,想要忘记苏瑾真的好难。六个月后我终于又回到了北京,依然是那个角色,不见天日的保护者。虽然知道她爱的不是自己,可是我依旧管不住自己的心想去金柳公寓看看她,胖了吗?开心吗?也许见到她好,我就可以放心了。我徘徊在公寓楼下,景臣已经告诉过我,不能来金柳公寓,而我却还是来了,风险我知道,可就是放心不下,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看到了,却更加揪心,因为她比以前更瘦了。那个瘦小单薄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在窗户上涂鸦。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警告,我心里明白。

  
  那一次的受伤,我没有看到她也没有看见哥,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两个星期,连自己都管不住的心就这样被生生的关了起来。我接到苏瑾的电话那一刻,理智告诉我不应该再去了,可是就是我这样一个平时理智大于感性的人,遇到她就彻底的栽了,只为看她一眼。就是这一次的不理智将我们三人一起送进了深渊。我离开了集团去了南美,她流产了,回到了西家。一步走错,步步错。也许这就是命运,越是挣扎却越陷越深,直到无法呼吸。

  
  在南美,我的生活平静而普通,也许这才是真正适合我的生活。虽然远离了那个世界,却还是牵挂着。有时梦醒时分,还是会想起小瑾单薄的身影,可爱的面庞,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在了我的心里,再也难以抹去,即便娶妻生子。就是那一次回国去看望哥和小瑾,遇到了陈五月。这才知道他们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也坚定了我一定要找到这一对小夫妻的决心,看见苏瑾安好,我才能放心,而后娶妻生子,度过平静的一生。谁知这一寻就是三四年,就是在这座小镇遇见了那个小小人。

  
  就是这一次的不小心,让我和她认出了彼此。这个小镇是袁依澜父母曾经住过的地方。村头的那棵老槐树见证了她父母的爱情,她也想让这棵老槐树来见证她自己的爱情。

  
  吃过晚饭,我和她走出了旅店。袁依澜在这里做活养活自己,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还好,只是梦醒时分,抬头望天,还是会想起那个冷艳的男子。大槐树下,我们都没有说话,她抬起头呆呆地望着我,终于忍不住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而我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任凭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衫。她的心思我明白,也许这个结局对于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只有我自己明白,这辈子除了苏瑾我再也无法去爱另一个人了。就让她以为我一直爱着她吧。

  
  晚上,旅店里。

  
  我一身湿漉漉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袁依澜不禁抿嘴笑了,这丫头的睡相真可爱。怀里抱着我给她盖在身上的毯子,一条腿轻轻蜷起抵在胸口处,另一条腿斜斜的搭在床沿边。袁依澜听见了宗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禁心跳加速,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睫毛微微颤动。我握住了袁依澜的冰凉的小脚,往床里面带去,“澜澜,往里面睡睡。”袁依澜听话地向床里面挪了挪,却依旧没有睁眼。

  
  我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将她怀中的毯子取出,盖在我们身上,却不料她将手中的毯子松开顺势搂住了我的脖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回头看看闹钟,不禁板了脸轻声呵斥道:“澜澜,快点睡觉。”说罢,便要关灯。忽感一股大力揪住了自己的睡衣领子,低头看见一双白皙的手抓着自己的领子,袁依澜的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我好笑地看着她,嘴角牵出一抹笑意,低下头在袁依澜的耳边揶揄道:“怎么,想把你我的初次留在这旅店了?”澜澜闻听此言,脸红的更厉害了,低下了头,手却并未松开,手揪得更紧了,袁依澜正在低头羞涩之际,突觉自己的手被一股温热的感觉包围着,耳边响起了他温暖的嗓音:“放心睡吧,我不会离开你了,我保证。”

  
  澜澜听到这句话终是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轻轻地闭上了双眸,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泪,滴在枕巾上消失于不见。袁依澜也依着这句话,终是卸下了心中的戒备。她再也不用装出那样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了。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那么安静,那么自然。看着怀里的她,头抵着自己的胸口,腿轻轻蜷起,就像婴儿回到了安全的母体,安静而纯白,直至陷入梦境;自己却并没有睡着,手支着头,看着她安静的面庞,思绪飞到好远好远,往事一幕幕重现。

  
  吃完早餐,我们直奔小瑾他们的酒馆。路上,我问她,是否还记得关天澈,她说知道,只不过长相忘记了。我听完不禁轻声叹了口气,感叹道,是啊,二十年了,都那么久了。便不在说话,两人一路无言。到了酒馆发现并无他们的身影,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便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薄荷凉烟,正要点火,忽然意识到她曾经提醒过自己抽烟有害健康,便打消了抽烟的想法,变成了手中的玩具,低头不语的依澜并没有发现我这一举动。

  
  正当我闭目养神之际,她晃了晃我的胳膊,提醒我有人来了。时间正好不偏不倚,三个人同时抬起头,竟然一时间都失去了语言能力,瞪着彼此,还是宗泽率先反应过来,揉了揉自己僵硬的面部肌肉,“哥”同时迈开大步走了过去和关天澈大力拥抱,旁边的苏瑾发出了一声尖叫“阿泽,真是你?!”惊喜之情难以掩饰,我们这才松开彼此,我的脸上虽然挂着些许笑容,却是那样的平静与疏离,点头回答道,小瑾,是我。

  
  与此同时,哥已经打开了酒馆的门锁,拉着我们进了屋。若是按照往常,他们早到了酒馆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只是自从关天澈知道小瑾怀孕的消息后,就不再骑自行车了,怕小瑾的身体禁不住这样的颠簸。因着小瑾的妊娠反应强烈,所以他们就来的更晚了。来到屋内,天澈拿杯子倒水,忙活好半天才坐下。小瑾早就看见了我身边的女孩觉得有些眼熟,看了会,袁依澜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小瑾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忙移开了视线。澜澜则在桌子底下拖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小瑾打破了沉默,笑着问我,这位是?我并没有答话,只是笑。直到关天澈落座,我这才开口,“哥,小瑾,这是袁依澜。”关天澈看着宗泽,努力的回忆,缓过了神,对小瑾说:“你不是一直好奇泽的过去吗?她就是。”小瑾闻听此言更糊涂了,不解地看着我,我不禁苦笑了一声,讲起二十年前的往事。

  
  聪明却因为刚刚受到家庭的巨变变得狂放不羁的我,目中无人,动不动就横冲直撞,不服管,学习却是异常地优异。有的男孩因为不服我,就开始动心思。就在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吃过午餐,我独自一人往宿舍走去,听见后面跟着有人,便放慢了脚步在操场的中央停了下来,那几个人靠着人多势众,将我围在了中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既然是他们自找的,那就来吧。我从裤管里抽出匕首,扎伤了两个人,顺着福利院的后操场翻墙逃了出去。其实自己伤的也不轻,就是在福利院里呆不下去了,索性逃出来,再作打算吧。跑着跑着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失血过多倒在了路边。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正巧一个小姑娘路过此地。可是她又能帮得了多少呢?她喊的嗓子都哑了,依旧没人肯帮他们。她低头看看他,又看看路上的车。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料草草地给他包扎过后,站在了马路中央,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就在此时,关天澈正好和景臣路过此地,因着一股好奇心,停了下来,下了车,问清楚状况,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我,也不知道为何心底涌起一股惺惺相惜的情愫,将他抱上了车,往医院赶去。度过了危险时期,我醒了,转到了普通病房。

  
  我知道了是关天澈救了自己一命。关天澈和我聊了很久,他知道我是个很聪明的人,就想让我跟着自己干。我起先有些犹豫,因为自己的姐姐就是被一群地痞流氓给害死的,自己在干这一行,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个结果。关天澈又来找我谈心,还告诉我可以帮自己的姐姐报仇,但是有个要求,我要帮他坐稳关氏的位子,就让我离开。我最终答应了。袁依澜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不禁心里一阵发颤。走进房门,就见我低着头一言不发,连她进屋都没发现,肩膀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她问我真的要跟着关天澈?我点了点头,她从脖子上摘下了那枚翡翠玉佛放在了我的手里,“玉佛保平安,你比我更需要它,所以送给你!还有如果要抽烟也只能抽尼古丁含量低的薄荷凉烟,因为吸烟有害健康!”再一次睁开眼时,那个女孩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我走了,你多保重。袁依澜走后又回到了在那个边陲小镇,一呆就是20年。这些年我也找过却从来都是毫无结果。转眼到了中午,吃完午饭,4个人有说有笑地收拾着酒馆里的一切,为开业做准备。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和谐。打烊之后,几个人散步回家。

  
  洗漱休息。袁依澜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听着心脏有力地跳动,如此的安心。她就像一艘早已没了航向的小船驶入了自己的港湾。原来不用担心下一秒飘向何方的感觉真好。等了一会,袁依澜心里不免有些打鼓,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不免有些许失落。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又一次窜了出来,穆罕默德不去找山,山就自己去找穆罕默德…

  
  早晨,我依旧早早地起床,洗漱。依澜则在床上急的抓耳挠腮,*的*上全是吻痕,衣服已经不能再穿,看见我出来急忙抓起被子裹紧自己,然而锁骨还是露在了外面。袁依澜气鼓鼓地瞪着我,胸口急速地起伏着。我好笑的看着她。正在此时,外面小瑾的敲门声传了进来,“阿泽,澜澜,开饭啦。”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门,苏瑾一打眼就猜出了*分,笑着将我推出了房门,轻轻掩上门。经过这一天的相处,她们早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袁依澜一见苏瑾进来,更加羞红了脸,怯怯地说道,“姐姐,我的衣服还在那边没有取来,昨天,嗯,就是昨天。”袁依澜说不下去了,苏瑾抿嘴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说:“你等会,我去给你拿我的,一会吃完饭,让阿泽去给你取来。”“谢谢苏姐姐!”

  
  吃罢早饭,我将澜澜支开,让她帮着小瑾干活去了。自己则和关天澈坐在桌边,沉默不语。哥问我有什么打算没有。毕竟十几年的过命兄弟之情,即使这之间许久没见,那份情谊也不会随风消散。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开口。“那她呢?”我放下了手里的薄荷凉烟,缓缓地说道:“她住在这里也好久了,让她离开这里恐怕有些不适应。”我的话还未说完,哥已经打断了我的的话语,“不如先在这住下,两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小瑾身体不好,我有时候难免要回去看看,留下她一个我也不放心。”我想要开口,关天澈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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