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耳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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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耳迷-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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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队约二十人出头的松散团体,其中没有女子,为首的几个老人束着灰白的发、手拿猎叉短弓的开路探视,而另外几个则扛着猎枪边警戒边低声交谈,我听到的话也是从那里来的──
  「就只有我们几个没事吧,那人凶残的杀了那么多人呢……」
  「没事的,我们老归老、但也有二十来人呢,更何况我们有枪……不过没想到他竟然连村长和犹母都下得了手,我看错他了。」
  「哎,不知道犹塔那冲动的孩子跑哪去了,他看到那惨状的眼神可恶狠狠得让俺心里发毛呢。」
  「可别要是碰到伊耳迷那凶人啊,听说他四尺宽八尺长,是个打个喷嚏就杀死一堆人的绝顶杀手呀。」
  「夏伯你发神经了?伊耳迷你又不是没见过,他还不到两米高呢……不过他杀人可真的像在挠痒痒似的。」
  「没事的,攸西不是保证过那药有效?何况还有那看了就心抽的怪人在呢……」
  「那药有个屁效,你以为那五个人是怎么死的?我们不过想把那个杀手抓起来领赏而已,他竟然动手杀人……他不是人,是不知感恩的禽兽!要让我瞧见了我一枪嘎吱的蹦了他的脑袋!」
  「嘘──!禁声!小心给人听到了……」
  「啧,先不提了,我们还是先仔细找找那人和犹塔吧……希望犹塔还没遭到毒手……」
  「嗯……是啊……」
  他们的对话被压下后也加紧了动作离开,路上虽踩过犹带血迹的土壤却一无所觉,我默默的吊在众人之后,心中除了以虚弱状态面对强敌的方针外竟一无他想、就连原本应当在意的村人看法也不能激起心中的波澜,我只想着该战斗。
  我甚至在心中布局好了如何伪装村民跟随脚步进入集结点、然后抓住攸西伺机寻隙知道幕后黑手的目的,但这个美好的愿望却在进村的瞬间破灭了。
  七彩的天空如山压下、仅仅卷裹住我后变成小包落在地面,我滚了几圈,却脱不开念巾的纠缠,就着自高处摔落而头晕目眩的眼神上望,我看到了一只巨手和张放大的脸。
  手的主人吊儿郎当的将我拎起,透过墨镜用嘲笑的眼神看我:「揍敌客家的大公子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你是……谁?」我咬住唇忍耐敌人玩耍般的抛接动作,那一丢一接的动作几乎撞碎我的骨头,我死死瞪着墨镜男,几乎要将他的长相刻入灵魂,此仇不报非君子,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报复。
  「我是鹰,阴兽的首领,暂时隶属于十老头的门下,而我想──他们绝对会对揍敌客家的大公子十分感兴趣的。」
  「我早已不姓揍敌客了,在我身上打主意根本是妄想。」
  「是吗?那为什么揍敌客家没有公开将你逐出家门?省省吧,反正即使你没有利用价值我也可以将你卖给那些有钱的色老头来赚皮肉钱呢!」
  「你……!」
  「人质就该有人质的觉悟,我想……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随着鹰的话声一落,我感觉全身有股极其诡异的疲倦袭来,那睡意来的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我不能反抗的就这样沉沉睡去,临睡前我看到鹰掏出了支银色手机正拨打着电话,他想打给谁?
  我不知道,因为在他按下第一个号码时我就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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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然然和小葵幫我看文和找資料,鷹在我設定中是梟的哥哥,長相完全一樣,能力則略有不同。
  另外小車啊……你真的不各訴我你本來打的很多是什麼嗎?我很好奇說……
  關於眨椋费髨F圓的比例比較多,不過席巴陰值钠睌狄埠芙咏
  大家想看怎麼樣的狗血大團圓呢?

  第六十一章 席巴(完)

  第六十一章 席巴
  我曾说过,我的儿子必将回归黑暗的道途,但我并不介意暗中下手来加快这步骤的进程,但要怎么做,才能使他不会知道、然后主动回到家里呢?
  机巧的能力在于眼,能在遥远的一方将想察知目标的一举一动投射出来,暂时还想不出方法的我让机巧密切留意伊耳迷的行踪。
  一开始她是不愿意的,即使拗不过我也阳奉阴违,我训斥了她多次亦是无用。
  原本想改弦易辙换个方法的,却不想靡稽、那个一直被我忽视也一直自闭在房中的胖儿子却说服了机巧──其实说说服也不尽然,他不过是将自己因趣味而偷偷安装在家中各处的隐密摄影机所拍出的录象提出,用事实来为伊耳迷洗刷了冤屈。
  知道自己错怪儿子后,机巧开始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的要带儿子回家,而她实时反馈的信息也令我皱眉──
  那是我骄傲的大儿子吗?
  我几乎已经不认得这个混混噩噩依本能度日的孩子了,吃饱睡、睡饱吃,他看起来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即使有着华美外壳来包裹,也掩不了内里灵魂的腐朽。
  或许是伤心,或许是失望,更或许是愤慨,我在观察几天后便要机巧不必再看了,自己也投入手边的工作打算尽快完结尽快将儿子接回。
  即使使用暴力,我也要将他带回,不能再让他这样丢人现眼下去了。
  想是这样想的,但派出的人适时传回的讯息却令我顿住了。
  ──伊耳迷去了鲸鱼岛?
  那个地方会有什么吗?
  心中的好奇让我按兵不动,但早在他上鲸鱼岛与人冲突开始,伊耳迷的所有行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虽然只是一个个的只字词组,却彷佛身历其境的让我看到儿子的一举一动。
  ……是错觉吗?为什么我感觉儿子一上这岛就变得放松了呢?
  我「看」着他洗劫了想欺骗他的人,「看」着他进了家酒馆、以别脚无比的谎言换得了店主人的同情,「看」着他刻意接近一个刺猬头苹果绿的男孩,也「看」着他以一种笃定又必然的口气说:你会和我弟弟成为好友。
  这肯定的口气是建立在什么为基础的自信呢?
  我不知道……
  伊耳迷一向是我最特别的儿子,他藏着很多秘密,或许这些秘密是关系着未来?不自觉的喘了口气,竟然发现自己因为这个猜测而湿了背脊,想想又忍不住在心中嗤笑,有知道未来却又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的先知者吗?
  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下了决心,儿子永远是我的儿子,他只能在揍敌客家内,不能也不该流露在外。
  日子一天一天过,监察人员也马不停蹄的将消息传来。
  大儿子在地方上竟然颇受好评、大儿子今天饭吃了三碗、大儿子似乎被那个叫小杰的男孩缠上了……在听到大儿子为了躲人而避入土中当地鼠时我哈哈大笑,却掩不住心中的忧虑──若是他在那过的开心了不打算回来,那我真的要来硬的动手吗?
  那狗、那念、那女孩……他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硬弯只会造成伤害,但我,却理解的太晚。
  那么我能什么都不做么?
  不可能。
  心中惴惴的看了大半个月,鲸鱼岛的一切都在我眼里,而那个年轻长发猎人和寻仇部队的纠结让我看出了转机。
  没错,我承认我在道上放出了消息。
  照片悬赏一亿,活捉乘上百金,生命虽然值得顾虑,但更多人看到的只是利益。贪婪者付出了以性命为代价的昂贵教训,却也成功的让我儿子自那个令人不安的地方远离。
  但儿子离开后的形踪变得飘忽不定,我数度失了他的消息,唯一留下痕迹的只有洞,坑坑洼洼的洞。
  他们说,大少爷无法再在床上安歇,唯一的归处只有深埋在土里……
  「真是太没用了……」很难说出听到他们回报伊耳迷无法正常入睡时我心中的想法,或许充满错愕又或许充满失望?但不管怎么说我只是默了默,然后平静的让下人们提高了赏金,这样的他不可能躲一辈子,我终会找到他。
  但事实证明被我训练出的儿子他的匿踪能力不是普通的好,若非那个叫鹰的人联络上了梧桐,或许揍敌客家的废物眼线们即使再花上一两年也找不上那地方──一个座落在遥远荒山中的不到百人小村子。
  鹰是个不得志的人,和自己的双胞胎兄弟枭还有手下一起组了个叫阴兽的念能力者组织,虽然还算有点能力,但一直缺乏晋身之阶。
  不知从什么途径得知我正在寻找大儿子的他因为手下的出身而偶然找到伊耳迷的下落,于是他便通知了梧桐然后连系上我。
  我于是和鹰有了短暂的会面,不是在视讯里,而一见面鹰就直捷了当的问道:「想要您的儿子回家么?揍敌客先生。」
  「……你想要什么?」没有否认也不需要,和聪明人说话有时后就是省事无比,我犹豫了下,便说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我和我的兄弟们有的是能力却缺乏腾飞的羽翼,我要地位和财富!」
  「如果事有所成,我可以让你们作为我揍敌客家的外围成员。」
  「不,我们要成为十老头的心腹,而且您要先介绍我们给他们认识。」
  「看来你缺乏必要的诚意,我们没什么好谈了。」我面露不悦的起身,不是因为鹰拒绝成为我揍敌客家的手下,而是因为他理所当然做出要求的态度。
  但鹰拿下眼镜直直望着我:「席巴先生,我也知道在您心中我和我兄弟们是什么,我们是想成功,不是想做奴才,您这个人太厉害了,我们恐怕没有出头之日。」
  「哦?那十老头难道就不是黑道顶尖的人物?」我玩味一笑,鹰倒也答的从容不迫:「若他们是顶尖的就不叫『十』老头了。」
  「很有趣,你几乎说动了我,但你真的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每个手艺传承的家族总会出一两个叛逆子的,我会让贵公子平安、完好的主动回家,而且从此再也不提离开之事。」
  「哦?你能如何保证?」
  「这点你很快就知道了……」
  虽然对鹰的实力尤其是战斗能力有着怀疑,但我还是放他去了,对自己极有自信的鹰据说没带任何手下,那他能成功让那孩子回来吗?
  他说包在他身上,因为我的大儿子有着很严重的缺陷。
  缺陷……吗?
  若以我年轻时的个性,有着五个孩子的我或许会说出一个没了还有四个、都死光了还可以再生之类的意气话,但虽然不想承认……我的体能还在,可我的心却老了。
  我老了,老的没精神等待下一个子嗣的诞生;我老了,老的不能承受失去孩子的打击,那毕竟是我的骨肉、我血脉的延伸而不是身上随便掉下的一块肉……
  孩子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但却直到伊耳迷的离开我才发现、自己竟已变得软弱的不肯失去哪怕是靡稽或柯特这样的「败儿」……
  我老了吗?
  或许吧。
  因此即使对鹰的保证不看好,我还是放手让他去了。
  我将整个阴兽推荐给了十老头,而唯一的要求,只是如果他败在伊耳迷的手上时不能说出揍敌客家的名字……我担心大儿子那一度也是唯一展现、却又决然无比的激烈性子。
  而鹰竟然做到了……
  ────────突然好想开新坑,小嫒竟然还亏我难得这么勤奋……────
  接到伊耳迷的电话时正是清晨,这阵子睡眠质量不佳的我随手接起了话筒,却传来了久违的儿子的声音……
  话声有点哽咽,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真情流露,但我却反而开始怀疑对方的真实性了,因为几乎从奇犽刚出生的那阵子起,他就没有如平常人家般亲密的称呼我为「爸」,而是冷淡抗拒的称呼我为「父亲」。
  「父亲」和「爸」,一个有礼一个亲近,我从来是不注意这称呼的,但现在我却真切的体会到为什么自己这么宠奇犽了……因为他总亲近的叫我老爸。
  伊耳迷没有拖泥带水的说出了目的,他甚至省略了问候和其它赘字的直接问我为什么杀手不需要朋友,这问题还用问吗?杀手只需要有组织(家人)和雇主就好,但我还是想了想、推算出大儿子问题后所藏着的疑惑后,向他说出我这些年来的体会。
  谁都会寂寞,但杀手不需要朋友。
  你该如何处理朋友间信念的对立?你当如何处理目标是你朋友身边亲属时的情况?你要如何做……当你要猎杀的就是你的朋友?
  犹豫、彷徨,摇摆的心态只会让心灵造成空隙,你要杀害对方,对方为了保命怎么可能不想反过来杀你?
  敌人可以因为共同的利益而结成暂时同盟,那朋友又为什么不可以因为相冲突的利害而变成死敌?碰撞终会造成疤痕,但强大的人却能让伤痕成为养料再度充盈自己……要知道,心受伤了只是因为自己轻易的将心门敞开,如果不是自愿的,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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