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探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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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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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茹男的影子也总会跳出,我知道自已对这两个nv孩子都很喜欢,但我真的不知道对哪一个喜欢的更多些,更深些,事实上,我甚至不敢去深想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一旦有了答案,必定会反映在同她们相处的表现上,那样的结果等于必然有一个nv人受到伤害,而我,不忍心她俩之中有任何一个伤心难过。我知道,这个问题早晚一定会要面对,而越晚面对,受到伤害一方的伤也会越痛,但是,我就是下不了决心去面对。

    两个nv孩子之间似乎也知道这些,但她俩之间的相处却是非常融洽,一有空就相约游玩,购物,看戏吃饭,到彼此的家中向对方的长辈请安问好,有的时候,甚至让我以为她俩根本就是亲姐妹,如果不是偶尔在和谁而没和谁在一起时另一方有时会突然对我莫名其妙的小脾气。

    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面对自已的感情问题,自已并不比那些痴男怨nv更高明。

    娥皇nv英?有没有这种可能存在?

    有时,我真希望活在上古时代,又或者这两位都不是新时代nvxìng,脑子里没有受那么多西方nvxìng人格独立思想的影响,这种烦恼就不会有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 重返北平】………

    喘着粗气,吐着浓烟,拖着长长的车厢,自奉天向往北平的列车缓缓停在和平门车站的站台上,车门打开,旅客们蜂拥而出,瞬间原本稍显冷清的站台立时变成了人的海洋,有背着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有背着行李四处张望的,有穿带齐整,白白胖胖,总是满脸堆笑的生意人,有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政府官员,更多则是身衫单薄破旧的普通百姓,叫妈的,喊兄弟的,找朋友的,夹杂着车站工作人员吆喝叫骂维持秩序的喊声,整个站台简直比春节时的庙会还热闹。

    人下得差不的时候,从二号头等车厢里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三个人,最前边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身穿灰褐色的日式和服,左手执一柄竹制折扇,腕上挂着十八颗檀木念珠,额头很宽,脸盘很大,下巴却是很尖,很容易让人想起小孩子们常玩的那种叫做‘陀螺’的玩具,鼻上架着一付茶镜,头上带着一顶灰色礼帽,虽身形矮小,身高最多超不过五尺,体重过不了一百一十斤,但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举手投足,无不透出一种有我无人的自信。

    跟在后边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岁往上,身形壮硕,肩宽背厚,结实的肌肉把身上穿的西装绷得紧紧,一头浓密漆黑的短发根根竖起,猛一看,象是带了一个用刺猬皮做的帽子,两只手各提着一只大号皮箱,看尺寸,份量一定不轻,但他却是没有半点儿吃力的样子。和同伴相比,那个女的就显得非常娇小柔弱了,二十五六的样子,和前边的老者一样,她穿的也是日式和服,淡青色的布料上绘着樱花飞舞的图案,手工精致,栩栩如生,头微垂,墨染一般的青丝盘在头上,上面横插一枝翠玉发簪,肤如凝脂,其白胜雪,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左右顾盼之中显出种种风情,引人无限暇想。

    老者下车以后并没有马上走向出站口,而是立在原地,手负背后举目环顾,他看得很仔细,很认真,有时还会停下去望着某棵树,某个站牌静静地愣上一会儿,虽然带着的茶镜遮住了他的眼睛,认人无从由他的眼神中去探究他此时的内心世界,但不带一丝表情的面容和紧紧绷起的嘴唇已经足以表明他心中的澎湃。

    老者站住,后边的两个人不知所以,也跟着站了下来,站了一会儿,发现老者还是不动,女子便向前几步,来到老者身旁,“老师,您是想起什么了吗?”语音婉转轻柔,非常悦耳,说的却是日语。

    老者没有马上答话,而是轻轻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限感慨益于言表,“十八年了,十八年了,变化真的很大呀。”他答道——同样也是日语。

    没错,这三个都是如假包换的日本人。

    老者森田城一,正是十八年前曽经横行中国,以赌技称雄于世,号称赌王之王,最终却败在杜遗山手下,灰溜溜返回东瀛的那位日本赌王。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两位弟子,男的叫做板桥健造,女的叫做松本小百合,除跟他学习赌术外,还负责他的饮食起居,安全保护。

    车站上的人渐渐稀少,不再那么混乱,两男一女,还是穿着和服的样子显得很明显,两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男人很快发现了他们,连忙小跑着迎了上来,及至跟前,先是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请问您是森田城一先生吗?”,其中一个非常恭敬地问道。

    森田城一微微点了点头,“对,是我,你们是?”他问道。

    “您好,我们是山城株市会社的职员,我叫木谷逢治,这位是桑原秀吉,奉山城社长之命接森田先生。”两个人又是一个大鞠躬,同时表明自已的身份和意图。

    “呵,麻烦你们了。”森田城一这次躬身还礼,不过,他躬身的幅度远比对方为小——日本是一个极其讲究等级礼仪的国家,对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礼仪,不过,礼仪归礼仪,礼貌归礼貌,表面的客气知礼,并不等于真尊敬敬重。

    “请先生这边走。”

    彼此表明身份后,两名山城株市会社的职员前边带路,领三个人出站,其中一个要去接板桥健造手中的行李,却被板桥健造粗暴地推到一边,那个被推开的人非常尴尬,一时不知自已做错了什么。

    和师兄不同,松本小百合却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人,见好心想帮师兄提东西的人反被师兄粗暴对待,气氛变得很不容洽,便马上向那个被绝拒的人施礼代师兄道歉,“对不起,板桥师兄提的箱子里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不想麻烦别人。他性子急,不喜欢说话,请您不要介意。”说罢,甜甜的一笑。

    所谓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美人一笑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这一点谁也说不清楚,但显而易见的是,松本小百合的笑容具有非常神奇的魔力,不仅让那个有些愤愤不平的人不再生气,反而觉得能得到这么一笑,被人推开也值了,连忙表示是自已做的不对,行事太过鲁莽,没有事先经过当事人的许可就去拿东西,被粗暴对待也是应该的。

    出站很顺利,这一行人任谁一看也知道是日本人,没有人会闲的没事儿惹他们的麻烦,出了站,乘上两名接待人员开来的轿车,一路畅通无阻,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山本株事会社的所在地。



………【第三百八十六章 名门之后】………

    山本株事会社所在地原先是道光年间一位二品大员的府邸,后家道中落,不得不将宅院转让,历经数次,适逢山本株事会社想要拓展在华业务,见此处位置不错,交通便利,且地方够大,墙高院深,虽房屋年久失修,有些破旧,但当初建造时都是好工好料,基础很好,重新找人修葺装修一下便可以了,于是便花钱买了下来,重新翻修一翻,除了几处比较大的房屋没办法动外,大部分都改为日式风格建筑,院子里的景观雕塑,树木盆栽也是日式风格为主,进入门内,很容易让人有一种踏上日本国土的感觉。

    日本人开的买卖,自然是以日本人居多,大门口外,经常有穿和服踩木屐的人进进出去,中国人不是很有,不过大多是杂役厨工,做的是伺候人的工作,偶尔有一两个穿着西服梳着分头,用发腊把头发抹得油光锃亮,几乎能当镜子用的,则是株事会社通译(所谓的通译就是翻译,其实,来北平工作的日本人大多会一些中国话,说的好的虽不太多,一般交流问题不大,象山本株市会社的社长长城隆介,更是地地道道的中国通,如果不是鼻子下留着日本人标志性的仁丹胡,坐在街头和人聊一两个小时,对方都未似听得出他是日本人。不过,他在外出和中国人谈生意办事的时候,却总喜欢带着一名翻译,装成自已不懂中国话的样子,用他的话讲,这是为了能更准确地观察对方的反应。

    森田城一一行人进入株事会社,一名职员引领三人来到专门用来会见日本客人,被称为玄幽的房间,另一名职员则快步跑到后院,通知山城社长,客人接到。

    跪坐在浅黄色的榻榻米上,森田城一举目打量着这个房间——时间去过了十八年,这里的变化却不是很大,清雅幽静,空气着散发编织榻榻米的稻草香气,墙上挂着一副字,两尺多长的卷面上写着一个斗大的‘忍’字,笔迹苍劲有力,力透纸背,显示出书写者极为深厚的书法造诣——这个字正是山本株事会社社长山本隆介之手,他在中国年活了近三十年,对中国的历史文化了如指掌,中国文化的四大雅趣,琴、棋、书、画,他都非常擅长,这个忍字是他平时最喜欢写的,倒不是他生性儒雅,处事超然,不喜欢与人争斗,凡事只求平安,而是他喜欢这个字的构成,‘心字头上一把刀!’这就是他的行事做风,忍不是为了息事宁人,而是为了更好的将对手打倒!

    一阵脚步声响,随后房间的门被拉开,山本隆介出现在面前,这是一个非常强势的老头,见棱见角的一张脸总是绷得紧紧的,嘴角向下稍稍耷拉着,个子不高,胸脯却是永远挺着,上头花白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森田君,别来无恙啊!”前脚刚刚踏进屋里,山本隆介便笑着问道,他的身体虽算不上强壮,年纪也有六十出头,说起话来却是底气极足,象在敲锣一般。

    “山本先生,别来无恙。”森田城一起身行礼问候。

    “呵呵,森田君,你以前不是说不收弟子吗?”山本隆介比森田城一大五六岁,以前辈自居,目光一扫,看到站在森田城一背后一男一女两人,便笑着问道。

    “呵,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健造,小百合,向山本先生问好。”森田城一嘴解浮过一丝苦笑,把话题岔开——想当年年轻之时,他曾经豪情万丈,以为自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赌术天才,立下宏愿,要打败世界上所有的赌界高手,成为世界赌坛无可争议的第一人,才会成家立业,授徒传业,成为一代宗师,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在世界赌坛呼风唤雨,刚出家门就在北平栽了个大跟头,更让他心灰意冷的是,这个跟头栽得是不清不楚,自已连怎么输的都搞不明白。这一次的打击是如此之重,意志消沉的他足足用了五年的时间才从惨败的痛苦中慢慢走了出来,这时的他虽然还是对自已的博技有百分百的自信,但也明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想要成为世界第一的人物,远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自已只有加倍的刻苦修练,才有可能达到这个目标。所以,他这才放弃原先所发的誓言,收下山本小百合和板桥健造二人为徒,一方面可以替自已去处理那些琐碎小事,让自已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全心修练,另一方面也可以继承自已的衣钵,不至于让自已一身的绝学失去了传承,不过话虽如此,被山本隆介当面问起,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山本先生,我是板桥健造,我是松本小百合,请您多多关照!”两名弟子依礼向山本隆介问好。

    看着森田城一的这两名弟子,山本隆介是连连点头,他身为日本在华最大商会会长,自然有过人之处,观其言,知其行,板桥健造和松本小百合一个壮硕孔武,一个娇巧妩媚,直觉上就知道绝不普通,身上必有超人能。

    “呵呵,名师高徒,嗯,不错,不错,森田君,什么时候收的两位弟子?他们俩学到了你几成功力?”山本隆介笑道。

    听山本隆介称赞自已的弟子,森田城一很高兴,比直接夸奖他还高兴。

    “呵,健造跟着我有十年了,小百合稍短一些,也有八年多了。两个人在赌术方面的天赋还不错,达到了几成功力还不好说,终究还没有经历大的阵仗,和顶尖高手过招。不过除赌术外,他们俩个还都另有所长,而且造诣不低。”森田城一答道。

    “哦,什么所长,可否讲出来听听?”山本隆介好奇问道。

    “是这样,健造在拜我学习赌术之前是柳生直树先生的内弟子,剑术达到六段水准,因知我常常外出旅行,便把健造交付于我,一方面学习赌术,一方面也是要保护我的安全。小百合则是伊贺流忍者松本荣寿大师的孙女儿,一身忍术尽得大师亲传。”森田城一介绍道。

    “呃,是吗?呵呵,没想到,没想到,原来两位年轻人都是于名门,难怪,难怪。”

    山本隆介闻言不由得暗吃一惊——那柳生一门是日本剑道名气最大的门派之一,柳生门的门长柳生直树是当今日本唯一的九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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