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探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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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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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唬住我别给他生意捣乱,他哪里知道,北平城里**最大的老大的女儿和我是怎样的关系,这话要是传到李存舟的耳中,只怕他这家店熬不到明天天亮。

    “呵,好呀。天桥打把式卖艺的常有表演生吃瓷片,没想到店老板你也会玩这一手,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你要是不吃,可别怪我动手硬灌。”和我叫阵,这个黑心老板,看我不整死你。

    “好,这位先生,您就当个见证,看我们俩到底谁最后吃瘪!”骑虎难下,店老板也耍起横来,结果反让那个日本人成了证人。

    “吆西,我的明白,证人的干活,问题的没有。”日本人倒是随和,答应得很痛快。

    既然你舍的死,那我还能不舍的埋?!店老板你这是自找倒霉,不顺了你的心意,也对不起你奸商的帽子!

    我微微一笑,把花瓶托在掌中,“宋代官窑瓷器鉴别有四点,一是釉质的差异。宋代官窑器釉质肥厚,酥光宝晕,有玉质感。釉下气泡颗粒大而明亮,并累叠密集,如史料“聚沫攒珠”之述。釉色以粉青、天青、炒米黄等色为多。雍正仿宋官窑器釉层较薄,釉下气泡小而疏,釉表多数均透明光亮而欠润泽。釉色以豆青、灰蓝、月白为多,有的甚至接近亮白。

    二是纹片的差异。宋代官窑器的纹片有大小开片两种,大开片纹痕长而粗壮,有的纹痕在瓷器上自上而下呈经线走向一直到底,如一根牛毛一样垂披于臀,因此有“牛毛纹”之称。即使是小开片的瓷器,也不乏有几条较长较粗的纹痕。纹痕的颜色以鳝血、鱼籽黄、墨色、油灰居多,鳝血者为上品。雍正仿宋官窑器以小开片居多,纹痕粗细大体相差不大,迄今未见有牛毛纹者。纹痕颜色比较单调,基本为黑色或浅黑色。

    三是胎色的差异。宋代官窑器的胎色呈灰黑色或深灰色(紫灰),均色深,故称“黑胎”,其著名的“紫口铁足”特征的形成,完全是由于胎色所致。而雍正的仿宋官窑器,胎色为白色、灰白色和浅灰色,这样的胎色在器口釉薄处和足根露胎处不可能形成紫口铁足。

    四是底足的差异。宋代官窑器有满釉裹足支烧和足根露胎垫烧两种,前者器底有支钉痕,后者足根露胎为铁足,足部修胎比较粗糙,底部无款识。雍正仿宋官窑器除了足根施以酱釉以外,其足部修胎十分精细规整。

    店老板,你这对花瓶釉层薄而气泡小,色泽豆青而亮白,开片小而纹痕黑,胎色杰白,足部修胎规整,由此可见,此对花瓶是官窑不假,不过是清朝雍正仿宋官窑瓷器,作工的确精美,称得起是瓷中上品,可惜,北平城里随便找找,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充其量,二十块大洋到头了,你拿清代官窑冒充宋代官窑来卖,我说你是挂羊头卖狗肉,冤枉你了吗?”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三句话一出口,那个店老板已经知道见到了真行家,被我一番话问得是哑口无言,头上冷汗直冒,悄悄打手式给店伙计,让店伙计赶快去找人来摆事。

    他的小动作我看得是清清楚楚,本来,我只是想借这个由头搭上那个日本人,并不打算对这个店老板怎么样,可既然他这么不识趣,非要把事情闹大,那就怪不了我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 暴力对暴力】………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轮到你了。”把话讲完,我目光平静地望着店老板,等着看他有什么样的反应。

    “呃,你,你是故意来捣乱的!告诉你,这里可是小霸天周通罩着的地方,想在这里捣乱,你好大的胆子!”即是行家,讲理肯定是讲不过了,店老板索性耍起了狠,眼睛瞪着,眉毛竖起,还留在店里的几个店伙计也凑了过来,一个个摞胳膊,挽袖子,其中一个还抄起打扫店面灰尖的鸡毛掸子,大有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的意思。

    这种程度的耍狠也想唬住我,这位店老板可真是打错了算盘,试想,连杀人放火,拦路打劫的强盗土匪都没放在眼里,几个街头收保护费的小流氓地痞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呵呵,小霸王周通?不会是桃花山上被鲁智深打得哭爸叫妈的那位吧?被这样的家伙罩着,店老板,你的心还真是很宽呀。”我笑道。

    本以为说出小霸王的名头能让我知难而退,没想反遭我的奚落,店老板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跟着活关公似的,“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哆嗦地抬起手指着我问道。

    “问我?我是到你店里买东西的客人,按理来说,只有我问你是谁的而没有你问我是谁的道理。另外,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你已经答应,如果这对花瓶不是宋代官窑所出,你就要把这对花瓶打碎然后就着茶喝下去。呵呵,还好,这对花瓶不算很大,只不过两寸多点儿,砸得够碎吃下去的话说不定比棒子面还爽口中呢。”我笑道。

    “你,你别狂,识相的话就自已离开,不然等周通到的时候,没你好果子吃!”店老板气道——不错,瓷瓶碾成末可能比棒子面还细,但吃到肚子里的感觉会一样吗?

    “呵,认赌服输,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打算认账,这儿还有证人面呢,莫非你打算让这位也尝尝你所谓的好果子?”我笑道,顺便把那个日本人也拉了进来,这个日本人倒也不怕,满脸笑意,完全是看热闹的态度。

    店老板被问住了,“呃,这,这你管不着!”得罪日本人的话他是不敢说的,他是开店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当官的找碴寻事封店,要知道白道做事有时比**还黑还狠,要打算治你,你连伸冤叫苦的地方都找不到,偏偏那些当官的大员见到外国人一个个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现实如此,他又怎么敢胡乱说话呢?

    就在这时,店外街道传来一阵嘈杂吵闹之声,这后没过多就,五六个大汉闯了进来,后边还跟着刚才偷偷溜出去的那个小伙计,为首一人矮粗壮实,剃了一个光头,也不知抹了什么油,油光锃亮,好似一个特大号的电灯泡,酒糟鼻,大嘴岔,好好的衣服不系扣子敞着胸口,胸前刺着一个青色虎头,血盆大口张开,说不出有多威风霸道,腰间系着巴掌宽的一条腰带,正中间是两寸见方的黄铜钮扣,下穿灯笼裤,脚上是一双踢死牛的厚底皮靴,两只手插在腰上,手腕上带着黄牛皮的护腕,上面嵌着的铜钉闪光发亮,人刚进屋,便有扑鼻的酒气而来。

    “谁他奶奶的敢在大爷的地头上闹事儿?他奶奶的不想活了?!”进得屋来,这个家伙就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不用问,肯定是那个所谓的小霸王周通。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不买东西,还挑三拣四,搅黄我的生意!”小霸王到了,店老板有了靠山,立刻又变得硬气起来。

    “是他?”小霸王斜着眼瞄着我,一脸的蛮横轻蔑,“就你,小子,长没长眼睛,敢到大爷我地头上闹事儿,说吧,这件事怎么了?”

    “呵,怎么了?认赌服输,店老板卖假货被我抓到,他自已说的要把花瓶砸碎了吃下去,所以,只要他把花瓶砸碎吃下去,我就不会再追究下去了。”我笑道。

    小霸王一愣,重新又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他没想到,眼前的形势明显他这边占优,眼前这个人居然一点儿怕的意思都没有,竟然还敢继续找店老板的麻烦。

    “嘿,小子,说什么呢你!打赌不打赌的事儿我没看见,我就看见你捣乱搅人家生意。怎么着,不服是不是?”

    拧着眉,瞪着眼,小霸王把脸上的肌肉扭曲到象是一条章鱼钻进去了一般,右手举起,在距我眼前不到五尺的地方攥了起来,手指关节发出咯咯嘣嘣的声音。

    用暴力威胁?呵,有意思。

    “呵,那你说怎么了呢?”我笑笑问道。

    小霸王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哼,懂事儿就好。我小霸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赔二十块钱给店老板,再在鸿宾楼摆一桌鱼翅宴算是我们兄弟几个的跑腿费,今天这件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还真是地痞小流氓的作风,出头挡横,要的就是一个钱。

    “呵呵。”我笑了,笑的非常的舒心,笑得店内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你,你笑什么?”小霸王被笑得心里发毛,他从没见过有谁被这样强讹硬诈还笑得如此开心。

    “好,我答应你,二十块给我,再在鸿宾楼摆一桌鱼翅宴请我,我就不再追究你的事了。”我停下了笑声,淡然说道。

    “什么?他奶奶的,你敢拿老子开心!”明明自已是要对方赔钱请客,结果对方却是反要自已赔钱,这不是根本没把自已放在眼里吗?小霸王再怎么笨也听得出我的意思,脸色一变,挥拳就要打来。

    然而,没等对方的手臂来得及收回,我的手已经扣在对方的拳头上,五指渐渐收紧。

    变化太快,周围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小霸王也是一样,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拳头已被我牢牢扣住——这是面对面的正面较量,如果小霸王此时呼痛出声,又或者叫别人帮忙动手,那这个跟头就算栽了,所以,小霸王强行支撑,想靠自已的力量把手挣脱出来。

    想从我的手里脱出,谈何容易。

    我嘴角挂着微笑,五指在一分一分的收紧,一开始还没有什么,过后没有多久,他的脸变得扭曲变形,嘴角抽搐,额头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

    “这只手你还打算要吗?”我问道。



………【第四百章 比狠】………

    十指连心,手是人体感觉最灵敏,最灵活的一部分,正因为如此,手也是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部分,手与手的直接接触,没有半虚假可言,力大为胜,强弱立分,不要以为块头够大,人够凶就会更厉害,街头上的小混混儿,想要和我较量手劲,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并非危言耸听,捏碎对方的指骨于我而言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如果这个小霸天还敢强撑下去,我是不会留情的。

    小霸王远没有想象中坚强,手中他自已的,痛不痛他自已最清楚,“啊!啊”,身体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周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要,要,要,大爷,轻点儿,轻点儿,手下留情啊!”

    跟着小霸王来的几个地痞面面相觑,慌张得不知所措,当头儿的被人制住,他们拿不定主义是不是冲上去动手帮忙——对方看来不是好惹的主,一只手就能把向来嚣张跋扈的小霸王捏得跪地求饶,自已上去,管用吗?当混混的,有好处是一定要抢着去争,吃亏的时候可未必要人人去捱了。

    店老板的脸都绿了,本想请来这帮混混替自已撑腰拔份儿,没想到这么多人,被人家一只手就给收拾了,这该怎么办呢?

    我没有把手松开,“呵,这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吃,吃,让他吃!认赌服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人的命哪有自已的命金贵,如果在自已的手和店老板的命中间做一个选择,毫无疑问,周通要的肯定是自已的手。

    “呵,既然如此,怎么把这对花瓶让他吃下去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不要告诉我你做不到,你知道,我是不会信的。”

    直到这时,我才把手慢慢松开,微笑着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是,是,是,我知道该怎么做。”

    捂着右手,小霸王呲牙咧嘴疼得直吸冷气,自已和人家的实力相差太远,一出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高手级别的,自已这几个人捆在一块儿,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况且,凡是这样的高手天晓得是什么背景,北平这种地方龙蛇混杂,背后万一真和哪个帮派大佬有着关系,自已这样的小角色还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奶奶的,你们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动手!”

    不敢打老虎还不敢打苍蝇吗?惹不起我,还惹不起店老板吗?小霸王肚子里憋满了气不敢跟我发,便转而对带来的几个手下破口骂道。

    几个小混混被骂得莫名其妙,别看在我面前已经老实的象条狗,但在这些小混混的面前那还是淫威犹盛,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大自然中的食物链是这样,人的社会中也是这样。

    店老板倒了霉,他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自已请来的援兵反成了人家的帮手,那几个混混哪儿管他的挣扎叫嚎,拧着胳膊就把他按在柜台上,几个店伙计别看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闹得多厉害,但在这些地痞流氓面前却象是羔羊之于豺狼,畏畏缩缩,除了在旁边求饶劝解,哪儿敢上来伸手制止。

    花瓶被丢进一个铜盆,一个小混混找来一柄木锤,哪儿管这两个花瓶是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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