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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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二-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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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不要难过了,让我们一同面对现实。”炙长臂一揽,将炎拥进怀里,温柔的微笑著,手掌也没有离开软回去的隆起,“孩子已经不动了。你太伤心,产生了错觉。你这个样子,让我更心疼呀。” 
   
  “不,”炎简直不能相信,难道连孩子的父亲也这样放弃了它,“不是错觉,我很清醒。它就在这里!”慌乱中,炎按住炙的手,向自己的腹部重重压下,希望藉由更接近的探触让炙感觉到孩子一直在挣扎的事实。可是激烈的动作引发了更强力的宫缩,更多羊水汩汩的流出後庭,就连胎儿的挣动也小了。 
   
  “呃啊~~~”剧痛过後,炎无力的倒在了炙的肩头。 
   
  猪太医上前略一查探:“启秉太子殿下,世子疼晕过去了。” 
   
  微笑依然温和:“哼。” 
   
  “废话,这还用你说。”周太医一脚把猪太医踹到地下,“太子殿下,子时已过了些时候了,离大典还有不到三个时辰……世子羊水已破,这个,尽快……”总觉得太子的眼神里透出种幽幽的光。其实,这个他从小伺候到现在的男人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阅尽千帆的老油条也始终没能看个清透。  
 
  
 作者: 江南楼阁   2007…7…26 08:14   回复此发言    
 

 
22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怎麽,还需要我回避吗?”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 
   
  俩酒糟鼻接旨,手脚麻利的开始引产准备。在宫里,这项技术可是老酒糟鼻赖以看家保命的密技。 
   
  老酒糟鼻从冰盒里取出药液浸润的软肺泡,用细长的小钳子送入昏迷著的世子的後庭。慢慢找到肠道中的破口,将其由微启的宫口送入宫内。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的流畅优美。引的观看全过程的炙也不禁微微侧目。 
   
  不过再熟练手法也改变不了侵入的本质。接受引产的人始终昏迷著,没办法询问他对此的感受。但是,由清醒时从不轻易皱眉吟痛的炎世子,昏厥後还不适扭动的反应看来,因该,不是可以称为舒服的体验。 
   
  不过,到此为止还只是准备工作。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引产。  
 
  
   
 

 
23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猪太医倒出冰封的药液,周太医将其注入软肺泡留出的软管。 
   
  随著药液的消耗,炎世子的腹部逐渐隆起。 
   
  炎世子本来只有六个月的身孕,本身自然是无法产生与分娩强度相当的产力的。过重的催产药物会经由血液、胎盘再被胎儿吸收,对他们来说不是个好方法。而现在,又快速、又保证药效的方法就只有这样,由内部将宫体膨胀到足月大小,由其自身产生临产反应,就可以提前取出不足月的胎儿。 
   
  渐渐的,炎的肚子胀的比正常怀胎十月的妇人还大。手始终未离开那里的炙,明显感到掌下的皮肤更加急促的紧绷起来。最硬的时候,堪比铁板。老酒糟鼻又一次挤入半筒的药液,迅速的将软管接扎。 
   
  “呃嗯……”炎被打出娘胎後最强烈的胀痛激醒,“这怎麽回事?!” 
   
  眼前怪力乱神一般的景象著实将正式进入分娩进程的产夫吓了一大跳。这高耸的肚子,如果不是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疼痛的话,他绝无法相信是长在自己身上。 
   
  炎顾不得产痛,爬起身来,挥开所有人伸过来制止的手臂。一阵阵强劲而有力宫缩逼得他甚至想削掉巨大的肚腹。 
   
  两酒糟鼻显然没有想到,男子临产的阵痛还不能让这个倔强的世子老老实实的躺倒在床上哀哀叫痛。 
   
  同样对炎世子此时还能有这样的爆发力略感诧异的炙,在无人注意时,抿起了嘴角。炎,不愧是在民间威望比他这个太子还高的天朝第一神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你的极限究竟在哪呢?本宫拭目以待。 
   
  炎被剧痛折磨得双眼迷蒙,仅能凭感觉躲闪著俩酒糟鼻的围追堵截。 
   
  永和殿原是太子炙册封前的寝宫。主人个性使然,殿中格局简洁非凡,非必要摆设一概没有,就是炎入住以後也没什麽改动。 
   
  内室同厅堂只以一道屏风相隔。炎跌跌撞撞的撞翻屏风,竟跑进大厅。 
   
  老酒糟鼻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看看情况,让那猪头配炎世子多运动运动去吧,一会儿胎儿下来的还快些。看炎世子挺个分娩中的大肚子,还有精力跑给他们追。那孩子、呸!那物件的药效应该…… 
   
  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远远的响起:造孽呦——造孽呦——……哼,进了太医院,侍奉三代主子,这造过的孽早就数都数不清了…… 
   …… 
  哎呀我的妈呀!血统高贵的就是不一样吗?这炎世子是吃什麽奶长大的?那还正引著产呢,跑的比他还快! 
   
  猪太医连呼哧带喘的拄著自个膝盖休息一会。话说,这猪太医的肚子也不小,差不多相当於八、九个月的样子。可惜没什麽利用价值,都是猪下水。 
   
  看著炎世子一手撑腰,一手扶著供桌。痛白了一张俊颜,汗水浸透了衣背。衣衫早被褪下,浑身只罩了件银丝白虎长身罩衫。衣带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衣襟大开著,露出雪白高耸的腹部。短时间内的超限膨胀,撑得他腹下青筋、血丝满布。随著宫缩的进程,腹部一阵阵的收紧隆起。那明显的颤动,连隔的最远的炙都看得清清楚楚。 
   
  嘶——,看著看著猪太医觉得自己肚子都跟著疼。可是炎世子就只一个劲儿的抖,也不出出声,那俏嘴唇都咬出血了。 
   
  炙还是静静的看著闹剧般的场面,一言不发。 
   
  周太医紧盯著炎世子胯下液体的流量。颜色愈来愈红,已接近纯血的程度,羊水快流光了吧。“猪头,看世子难过的,还不快把世子扶过来。” 
   
  猪太医心说,您老怎麽不亲自上阵呐。这是谁呀?这是天朝战神!我就是想扶也得有那个本事呀。他现在恐怕又忘记了对方是正在接受引产的产夫了。 
   
  硬著头皮上前,立马被一阵掌风扫倒。哎呦喂,牙居然没掉? 
   
  炎强提的一口真气被又一波阵痛击散,扶著疼得昏天暗地肚子,倚在供桌边摇摇欲坠。意识早就模糊了,仅仅凭借著本能躲避著恶意,保护孩子。 
   
  再一波阵痛的巨浪灭顶而来,混沌的意志濒临崩溃,痛楚的呻吟渐渐泄出:“疼……嗯唔——……呃、炙……救孩子……呃嗯——炙救孩子……”  
 
  
  
 

 
25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从引产被痛醒,直到此时。炎的全部精神就被“痛”跟“逃”占满,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楚炙一直的表现。 
   
  当——当——当—————— 
   
  寅时了!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流产的、引产的差不多都脱了力。不知道炙是不是开始不耐烦了,纵身一跃,来到炎的面前。 
   
  炎半昏迷的神志被突然接近的气流激醒,随手摸到供在供桌上的宝剑,向迎面而来的人影奋力劈刺。 
   
  炙目光一沈,伸手化掉对方虚浮的攻势。手背一翻,将剑弹飞,却不想这只是虚招。 
   
  炎将紧剩的内力聚到左掌,袭向来者胸前。 
   
  炙没想到,被阵痛折磨到这种程度的炎还能保持战神的风范。一时之间还未及分辨这一掌的功力,便已然被攻到面前。不假思索,全力隔开威胁。 
   
  “啊!————”炎被摔飞出去,重重的落到地上,没动静了。身下的液体却仿佛爆开了一样,迅速集了一大滩。 
   
  粉红的血水洇溶在薄薄的雪层上,化开了一团团淡淡氤氲。映衬著傲霜胜雪的男人风华无限。 
   
  就连品位比自己的姓氏还低的猪太医,也看得傻住了。大滴大滴的口水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一滴一个坑。 
   
  同样被眼前景象惊呆的炙,也许更多的是为自己首次估计不足造成的失手惊讶吧。 
   
  只有老酒糟鼻知道:糟糕了,软泡破裂了! 
   
  老酒糟鼻冲上前去,欲待扶起血泊中的产夫。刚碰到个边,就被太子一把挥开。 
   
  没知识,人还有常识,没常识人家太子还会掩饰。 
   
  炙打横将炎平平抱起,轻轻一点,飘进内室。他没有把人放回床上,而是紧紧揽在怀中,自己坐在了床上。 
   
  “磨蹭什麽,取不出六月紫河车,是不想要命了?” 
   
  猪太医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赶回屋里。 
   
  周太医镇静的多,赶过来,将再次昏厥过去的人仔细的一番查探:“软泡破了。” 
   
  “人呢?”这个白痴唯一的优点不就是身体强健吗? 
   
  “受损严重。” 
   
  炙,愣了有一拍。就像淘气的小孩子某日突然不小心碰坏了以前怎麽玩都不会坏的最耐用的玩具。有种单纯的不能相信的讶异。不过,堂堂太子殿下毕竟不是两岁小孩。失神,也就只有那麽短短的一瞬。 
   
  “紫河车呢?” 
   
  “落地时似乎有被保护,不过现在必须尽快娩出。”此时的“尽快”是不带丝毫“隐情”的急迫,“否则,车、毁、人、亡(我承认我就是为了这句话写整篇文的)!”  
 
  … 
  “紫河车呢?” 
   
  “落地时似乎有被保护,不过现在必须尽快娩出。”此时的“尽快”是不带丝毫“隐情”的急迫,“否则,车、毁、人、亡(我承认我就是为了这句话写整篇文的)!” 
   
  俩酒糟鼻浑身一颤,连後颈上的绒毛清楚地感受到太子身上迸发出的浓浓杀意。 
   
  “还有一副工具在为臣家中,为臣这就去取来。”周太医试探的禀报。 
   
  炙不耐烦地挥挥手。周太医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留下猪太医一个心惊胆战的面对阴郁的太子。 
    
  
 没有外伤,流产仍在继续。里面的宫颈口打开了多少不知道。後庭的菊花由於阵痛,缩的紧紧的。含著一小段露出的软管,在菊花的收缩下,轻轻的颤动著。 
   
  活色生香画面让之前就没获得释放的“二皇子”硬的发疼。炙好像自虐般的憋著维持现状,甚至用发烫“二皇子”摩挲昏厥的人的肌肤,让自己涨得更硬。  
 
  
  
 

 
28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手来回抚摸著消下去些许的隆起。没有羊水和药液的包围,胎儿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辨。那硬硬的部位是头吗?已经下降到髋底的位置,顶在通往世间的门口处徘徊。也许是生父的产力不济,也许是它自己已经知道出生即为往生,折腾了这麽久还迟迟不肯下来。 
   
  炙有些恼恨的盯著那随著肌肉的阵阵紧绷降下来,又缩回去的胎儿。抚摸的手不觉加重。 
   
  猪太医吓得不敢出声,即便知道这样多有不妥,也不敢出言阻止。 
   
  “呜——呃……”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疼醒,炎发现自己竟坐在炙的腿上,浑身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连阵痛来袭时,也只能干干的承受全部赤裸裸的痛觉,些许挣扎躲避都做不到。 
   
  又一阵毁天灭地的疼痛席卷而至,炎只能避无可避的全盘接受下来,冷汗如雨般淋漓而下。在这样的剧痛肆虐中,他已经分辨不出孩子的动静了。 
   
  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叫嚣著尖利的疼痛。挣扎无力,呻吟不能,炎世子就默默的感受著所有的神经传达给他的顶级酷刑。 
   
  炙看著清醒过来後一言不发,只在阵痛时绷得僵直的身体才透露出这还是一具生命体信息的炎。将他的上身扶正,紧紧的楼在怀中。用最直接的接触感受他此时所承受的折磨。  
 
  
 作者: 江南楼阁   2007…7…26 08:18   回复此发言    
 

 
29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孩子……已经……”充满了痛楚的声音暗哑、干涩,“。…。。没了吗?……” 
   
  “没关系,我们可以再生。”手掌握住炎滑腻的雪背,更加用力的贴紧自己。皮肤最直接的接触,传来对方腰腹收缩紧绷的信号,腿间湿湿的是从後庭溢下的鲜红。 
   
  “都是我的错……没有早发现孩子、呃嗯……”炎被内挤外压的压力挤得几乎窒息。 
   
  猪太医哆哆嗦嗦的也知道眼睛不该往那放,可是始终忍不住,瞄了又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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