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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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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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猛吸了一口气,迅速地抬起头,一脸灿烂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还不等壮壮大呼上当,这又抢过藕片一溜烟地跑了。
  荷花来了,咋咋呼呼地大叫着:“开饭了没有,开饭了没有!”她的咋咋呼呼,也总会让我联想起王熙凤的出场。一道来的还有小叶子。
  上菜,吃饭。
  没有太多的言语,丁宁在萧萧的右上45度角坐下,这应该是引起对方注意的最好角度,真不愧是女刊的专栏作家。
  “萧萧喝汤!”我说着,又刻意强调了一句:“丁宁煮的,这年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妹子少哦。”
  “你说的是我吗?”桌角的阿慧语出惊人,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往脸上贴金的机会。
  “你就是个傻逼,”前一秒还为说服萧萧的入住正洋洋得意的小贱贱,这一秒又立马拉长了脸:“什么脑子啊,这都会被骗!”
  “什么什么?”荷花兴奋地问着:“快说来让我开心开心。”
  话题一起,小贱贱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下午买菜的事情。
  “哈哈,果然是脸上刻着傻逼两个字!”荷花捧腹大笑:“你们还不知道阿慧昨天说了什么吧,哈哈,逗死我了。是不是老婆?”
  我:“嗯嗯,太赤LL了,完全就是黄色小说啊。”
  阿慧见状,也是毫不客气地回击:“那也不错啊,说不定我就可以去写黄色小说呢。至少荷花会说要去厕所自卫一下,至少你也会说:gao潮什么的,只有憋尿憋到爆才会感觉到?要搁其他人说,怕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说说看,让我们也感觉感觉。”小贱贱诡异地笑着。
  阿慧:“现在没感觉,等有感觉了,再告诉你们。”
  我:“对了,那后面怎么说?你跟六子的窗户纸也捅破了。”
  阿慧摇摇头,又无奈地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从昨天到今天,他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联系我。”
  荷花:“逃避?这男人怎么想的?”
  小贱贱:“哦哦,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能怎么想,不过是艳遇一场。”
  荷花:“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贱贱:“那也不见得就是你想的哪样。”
  噗……沉默许久的壮壮突然笑了起来,那种笑十足Y荡:“你们知不知道我来丽江的第一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跟我们去植树,然后高反。”
  壮壮:“不是不是,那是第二天。”
  丁宁:“那是什么?”
  壮壮:“你们猜?”
  小贱贱:“别猜。你们越猜,他就越吊着你们的胃口。你们不说,他自己会提得的。”
  一听这话,我们也就集体沉默了,夹菜,扒饭,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安静了五分钟,壮壮终于忍耐不住:“好吧,我告诉你们。”
  那个时候的丽江还没有通火车,多半来丽江的人都会在昆明倒夜班的卧铺大巴。前面部分的卧铺分成三列,而最后的一排是五个卧铺连成一块的大通铺。上车时候有个□□的女人,和壮壮一样,也是后排的位置。那一天,车上的人并不多,后排的五个床位也就只睡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离得远远的。
  可到了后半夜,壮壮就感动了异样: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正慢慢向他靠拢。女人很自然地把头埋进了壮壮的怀里,一条腿搭到壮壮身上,一条胳膊又悄悄地伸进了壮壮的衣服里。很快,便是干柴烈火熊熊燃起。
  壮壮:“那种感觉,提心吊胆,就怕被别人发现。但就是在这样的场合,哦,那种因为紧张、刺激带来的快感绝对没有那一次能比得上。”
  阿慧:“说得好像偷情一样。”
  壮壮:“就跟偷情一样!”
  丁宁:“我记得一句话,那种心跳的感觉,要么是初恋,要么是偷情。”
  我轻轻咳嗽了两声:“知道吗?我的初恋也要结婚了,跟大国的初恋。他们两结婚的日子跟我们的正好是同一天。”
  萧萧:“这么狗血?”
  我:“嗯,就是这么狗血。”
  丁宁:“他们这是在报复你们吗?”
  我弱弱地点点头:“我想是吧。”
  荷花:“芙蓉,你能不能别装了啊,你的初恋就是大国,大国的初恋就是你。你们两的初恋当然跟你们同一天结婚。”
  “好绕,”萧萧说着,又扭头看着我:“那现在你们还会有那种心跳的感觉吗?”
  我:“不心跳,那不就死了?”想想,又大叫了起来:“差点忘了一件事情,我的伴娘比我先结婚,我没有伴娘了!”
  “我我我!”荷花赶忙举了手,兴奋地说着:“不过,我已经做过三次伴娘了,再当一次就嫁不出去了。”
  我:“你是多喜欢做伴娘啊?”
  荷花黑溜溜地转着眼珠:“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做不了你的新娘,就做你的伴娘啊!”
  阿慧:“额,那你还得提防着一下大国的伴郎。看人家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我:“哪个男人没个基友,像小贱贱跟壮壮。也恭喜萧萧,正式加入小贱贱的基友团。”
  话一说,便是一阵哄堂大笑。也只有叶子一直是安静的,一口一口地扒着饭。看她木讷的表情,又像灵魂出窍在四海神游一般。
  我:“叶子,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们刚刚的那句话”叶子摇了摇头,若有所思:“什么是,女人的gao潮只有憋尿憋到爆的时候才会感觉到?”
  噗……萧萧正吃着,听叶子这么一说,大口的米饭随即像点了炮仗一般喷涌而出。所幸捂得紧,没有四溅出来。但桌对面的壮壮和阿慧迅速地端起他们所能触及的四盘菜,像触了电一般敏捷的跳开。又听到劈里啪啦一阵,就见壮壮被凳子绊到,像个乌龟一般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汤汤水水淋了一身。
  一旁的荷花还没有反应过来,伸着筷子停顿在半空说:“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这一场令我们手足无措的尴尬,萧萧提出要请我们去K歌。
  我不大唱歌,却也喜欢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欢声笑语,总是源源不断。
  8个人,单小贱贱一辆车是不够的。趁着壮壮洗澡的功夫,很快,萧萧又开来一辆。却不是那天的红色敞篷跑车,而是一辆白色的越野车。
  “这个我喜欢,”我说着:“原来那辆呢?”
  萧萧:“还给朋友了。”
  “这辆呢,也是借的?”我挠了挠头:“谁这么大方,给你借车一点都不含糊?求介绍,求包养!”
  “这车不错,”余下的人陆续出门,小贱贱给院门上了锁,转身说道。
  我:“我正想问呢,奇瑞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车了。”车标是个椭圆,这其中有个倒V。
  小贱贱:“这难道不是吉利的吗?”
  壮壮:“我看是长安。”
  荷花:“明显就是三星的好不好?”
  阿慧:“三鹿啊,这都看不出来!”
  叶子一脸狐疑:“为什么你们用这样的语气说,这难道不是奇瑞吗?”
  这边的丁宁已经笑弯了腰:“这是英菲尼迪。服你们了,居然把一百多万英菲尼迪QX56说成了奇瑞。”
  满脸黑线,默默地,我钻进了小贱贱的二手夏利里。
  记得在《爱情呼叫转移》里有这样一个镜头,原先是一对情侣在日式的餐馆里吃饭,渐渐地,隔间的门被一道道打开,桌子被一张张排起,认识不认识的,八竿子打得到打不到的人都围坐在了一起。
  就如同电影的画面,原先只是8个人K歌,要了一个中包。渐渐地,海格,老驴,强子等人也都纷纷赶来,就像是蚂蚁闻了蜜香,越来越多的人从丽江的角角落落聚集在一起。中包换成了大包,大包又多加了十来个凳子。还有人打开了房门,几个家伙搬着墩子坐到了走廊上。
  被挤在沙发转角的我一手抱着爆米花桶,一手使劲地往嘴里送爆米花,听荷花和阿慧合唱着:莫言(小贱贱),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了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艳遇之都

  有个学生摸样的小贩在天桥上卖鹅卵石。石头是他从金沙江边捡的,色彩缤纷,形态各异。每个石头上都画了一些,或是在沙漠行走的骆驼,或是攀爬巨石的小女孩。画面与石头的纹理、形状相互融合,浑然一体。
  古城口的巡警正帮着过路的妇女整理襁褓。女人把孩子背在背上,背带松落,襁褓垮垮地直往下坠。巡警牢牢地用双手托住小婴儿,女人则弯着腰,重新调整背带的松紧。
  身后又两个小孩大叫着:“阿姨,阿姨,你东西掉了!”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追上我。摊开手,正是我的自行车钥匙。想他们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找出我并追上我一定是废了不少劲的。
  一朵灯盏花从水渠边的石缝里努力地探出头来,灿烂如阳光一般。一个穿长裙的女孩蹲下身,尽可能地挨着灯盏花,却没有采摘,而是歪着脑袋冲着一旁朋友的相机说:“耶!”
  路过四方街,有一拨老太太排成一列,等待对面同行的老头给拍合照。一个外国老太太拍了拍老头的肩膀,比手画脚地说着什么。老头不明,挠了挠脑袋。对面的一群老太太大叫着:“笨啊!人家叫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她帮忙拍!”
  很多人问我什么是艳遇,又问我丽江到底有没有艳遇。每每被人这么问,我总会反问对方:你期待什么样的艳遇?
  都说丽江是艳遇之都。但对于艳遇的理解,多数人都将此等同于一夜情。殊不知,与美丽不期然遇,这就是艳遇。
  或许是擦肩而过的一个倩影,或许是转身回眸的一个微笑,或许便是如上述形形□□让人觉得温暖的小人物。但凡是遇见了美丽的人或事、物或景,这样的一场的旅行便是一场艳遇。
  在□□上跟小猪聊天,说起现任昨天带她买钻戒的事情。
  小猪:“你们买了吗?”
  我:“没这个打算。”
  小猪:“戒指、手镯、项链,照道理男方都要给女方这老三样的。”
  我:“对首饰什么的我好像都没有什么兴趣呢。”事实正是如此,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我都不愿意被束缚。别说是首饰,哪怕大冬天穿个高领的毛衣,我都会有种要窒息的感觉。而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脱鞋脱内衣。对于戒指,手镯,项链,或者是手表,那些象征身份、地位、财富、品味的东西,对我而言,就只是禁锢。
  “其他东西可以没有,但戒指必须得有。”小猪说着:“是不是钻戒无所谓,哪怕是个银戒指也是可以的。戒指不是用来炫富的,是用来警戒的。”
  似乎真是如此,提醒自己已婚,提醒别人:本人已婚。
  □□群的图标又闪了,阿慧在群里问起元阳,问有没有人想一块去的。
  对于元阳,我最深的记忆不是数以万计层层叠叠的梯田,而是漫天迷雾。雾气弥漫,就从脚下的地面缓缓升起,触手可及,又遥不可及。迷雾在我四周缭绕,徘徊,流转,宛若置身仙境。稍远处,雾越浓,景越美,远山变得如此空灵,如流水一般婉约,若隐若现,如梦如幻。
  晨曦落下,透过层层浓雾。远处山峰蜿蜒,重峦叠嶂中,一抹绯红,一抹橙黄,如神女的五彩丝带,悄然遗落在了人间,流光溢彩,连同那连绵起伏的山峦也变得如此炫目。
  红日一跃而出,勾起天边的一小片朝霞。朝霞缓缓流动,轻灵飘渺,似那女子指间的薄丝帕,随微风起伏。
  雾气退散,金色的阳光直落到栉比鳞次的梯田上。水稻早已收割,田里被灌了水,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长满了或红或绿的浮萍,一片片,一层层,浓墨重彩。
  喜欢这样大色块拼接的风景,就如夏季的□□,浅紫的洋芋,深紫的苜蓿,粉色的豌豆,黄色的油菜,再有那□□着的红色泥土,和成片的绿色山林,这种美,就如油画一般,色彩鲜明,浓烈,规整又毫无章法。
  高山:“元阳不错的,每个玩摄影的都应该去看看。”
  阿慧:“那你去不?”
  高山:“我倒是想去,不过走不开。”
  阿慧:“一起啦!”
  荷花发来一个歪嘴窃笑的表情:“为什么不叫六子去?”
  阿慧耷拉着嘴角:“忙!”
  六子:“生活太艰难,忙不赢的苦逼悄悄路过……”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骚年想去,你让他陪你去。”
  阿慧黑了脸。
  荷花发了一个流汗的表情:“你真想得开。”
  萧萧:“膜拜。”
  阿慧:“芙蓉!芙蓉!去不去,去不去!”
  我:“亲,我已经去过三次了啊,亲。不过,支持你跟骚年一起去行走天涯。”一样是歪嘴窃笑的表情。
  阿慧再一次发了一个黑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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