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兵哥哥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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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兵哥哥好哥哥-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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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宓儿跟他说了之前的事,郭明因为之前与煽动学生游行的骨干分子从往过密,被学校停职查看了。估计也知道复职无望,听说俩人开了间出口贸易公司,前阵子还给她来信了,让她去参加开业典礼。田宓儿正好在省城呢,托同学送了两个花篮还有礼金。

不过郭明一个国内最高学府毕业的大学生,在女人后面一步一跟,赵方毅就看不上这样靠女人攀关系的。

养了几天,田宓儿一天三遍的给他热敷按摩,膝盖总算是有些消肿了。赵方毅在家待了几天,实在是憋不住了,吃过晚饭,田宓儿扶他下楼转转。楼下的小区也是校区辐射的范围,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居多,田宓儿在学校里本来就是名人。前两年还有些桃色绯闻,纷纷扰扰的,不是说她被包养了在不就说什么她是富豪的隐形女友。自从赵方毅来学校接她后,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但正主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又听说是位军人,系花配军官,田宓儿有这么高洁不慕权势么?!对男人总那么不假辞色,难道不是为了增加更多的筹码?!

田宓儿挎扶着赵方毅,小心翼翼的,又一脸幸福的甜蜜爱意,分明就是个坠入爱河的幸福小女人嘛。旁边的男人高大挺拔,肩膀宽厚,一双锐利坚毅的鹰眼。就算步伐略有跚跛,穿了一身休闲便装,可一动一行间军人的那股子果敢刚硬的气质是掩盖不住的。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这人就是位职业的军人。

估计这位就是之前传言中的兵哥哥吧!硬汉一枚,可配咱们田佳人还是不足了点,才子佳人,总是这些诗情画意文艺青年心中的梦想。就算不是,也该是名门贵公子抱得美人归,现在换了个当兵的,一干穷酸秀才们心里忍不住的冒酸。一个大老粗,竟然啃了咱们北大的牡丹花,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宋柯和田宓儿关系一向不错,直接上门抱怨她太不够意思,藏了个男人她这个好朋友竟然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的。不过一开门,看见咱们赵少校大人,那严冬一样的眼神,登时啥电都没了。

“嗯……田宓儿在家吗?”门是肯定没敲错,这真是咱田大美人的男朋友?谣言也不尽是传说啊,果真冷硬如山。

赵方毅和善的对她点头,礼貌的将她让进屋来:“是宋柯吧!经常听田宓说起你!”

宋柯惊讶了,他是咋知道的!神啦啊。

“你认识我?!”

“呵呵,不认识,不过田宓儿说爽朗大方,偏又最爱装深沉的那个就是你。”

咱赵少校是谁啊,可是侦查兵出身,蛛丝马迹间便能寻得真相。再说就这点小事,比如来佛把孙猴子拍五指山下都简单,深究起来简直都侮辱他的智慧。

正好这时田宓儿也从厨房探头看看是谁,宋柯见她呜嗷一声扑了过去,说:“好啊,竟然背后破坏小姐我的闺誉,让我抓到现行了吧!”

“饶了我吧!我是实在人呢,实在不会说假话。”田宓儿告饶。

俩小妮子在一旁笑闹,赵方毅觉得田宓儿交朋友的眼光不错,先是李娇阳,又是这个宋柯。高中、大学偌大的两个学校,都让她交到了交心换肺的好友。

田宓儿正好熬了人参鸡汤,这东西一般人喝不好,太虚的人不受补,像赵方毅这样的最能克化。给俩人一人盛了一大碗,后来听宋柯说,她回寝室淌了一宿的鼻血。不过看她现在吃的香劲儿,就算流血一斤,她也绝不会少吃一口的。

蹭了顿饭,宋柯心满意足的告辞了,临走前还暗示田宓儿送送她。知道她一肚子的好奇心,正好冰箱里也没冷饮和水果了,赵方毅怕热,这些东西不能少。揣了点零钱,俩人挎着胳膊走了。

刚一出门,宋柯马上拷问起来:“竟然学会金屋藏娇了!说,发展到哪步了,我们外语系的田大佳人是不是不纯洁了!”

田宓儿翻了个白眼,心想我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要是还纯洁的话那赵少校不是个**狼就是东方不败了。不过虽然和宋柯的交往不如李娇阳的深,但也是交心可信的朋友,就把自己早讲就结婚的事和她说了。

宋柯登时吓掉了下巴,这听着怎么跟故事似的啊。不过一想也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从对异性的不假辞色,到对任何有联谊色彩聚会的不上心,多少都能看出点她早已名花有主的身份。估计要是这消息被那些田宓儿的仰慕者知道了,还不知道得有多少师哥学弟的少男之心破裂心碎的呢。

第43章

赵方毅就跟铁打的一样,一点小伤小痛,恢复的超人的快。这阵子好吃好喝,运动量还少,以前一直皮贴肉一样精健硬实的肌肉,现在也因有了点脂肪鼓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更壮硕。把他养胖,田宓儿也很有成就感,不过却把赵方毅憋屈够呛,总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也是啊,让一个平常每天最少越野五公里的人整天圈在家里,无疑是让千里马拉磨嘛。这不,刚好一点,他就待不住了,起床号的点儿一到,他就精神头十足,悄声起来套上军裤和跨栏背心,绕着小区慢跑又练了一套军体拳。这几天他雷打不动,吸引了不少学生的眼球,浑身肌肉的精壮汉子,虎虎生威的练拳,一招一式间力量无穷,对这些只知道学习的白斩鸡和只爱美色的大学生们有很大的冲击力。

跑完步一套拳下来,赵方毅也只是呼吸微乱,细小的汗水渗出他深蜜色油亮的皮肤,布满他结实的胸口。在朝阳的折射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随着呼吸的慢慢起伏,整个人流露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饶是现在民风淳朴,可也吸引了不少狼女,懒觉都不睡了天天早上来蹲坑守着看壮男。虽然赵方毅在部队时几百几千几万甚至更多人面前训练都应对自如,但在一堆女人的口水中,他实在是淡定不下来。现在的女孩子们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跟没见过男人似的,一点矜持都没有。

咱赵少校多正派个人啊,别管关上门在屋里怎么和自己媳妇儿折腾,出了门对外人保守又正经。这是大男人们的通病,总觉得自己媳妇儿连毛都得是自己的,恨不得连想法都一并控制了,连心里时刻想的都得是自己。至于其他不相干的人,哪凉快哪扇着去,多看一眼都觉得闹眼睛。

再一个咱们田宓儿也样样出色,长相,学历,能力,人品,最主要的是身心都扑到了赵方毅的身上。被这么出色的女人爱着心疼着,咱少校大人这颗闷骚的大男人心啊,无限制的膨大着。稀罕得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女人含化了揉进骨子里,变小了时刻的揣在兜里。

赵方毅这种人,只要结婚了,责任是重过感情的。现在他对田宓儿又有感情又有责任,别的女人自然一概看不到眼里,对那些太上赶子的更觉得恶心。他的心疼怜惜都给了小媳妇儿,外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他的眼里只有一个统称,那就是人。

大学生也不都是斯文矜持的代名词,赵方毅这种男人是熟女的最爱,勇猛,有力,看着还很持久。开放点的就直接暗示了,这要是换他小媳妇儿身上,他早热火焚身激动难耐了,换了别人,他只觉得恶心。这么美好的事,都是让这种人给丑化了,这社会是咋了,人咋都没道德感了捏。

在家属楼这待的实在是不爽,还不如回营区对着花草树木呢。

“你这阵子课多么?能不能回营区?”赵方毅现在就跟笼子里的狮子似的,困得他直转磨磨。

田宓儿也知道早上那点事,不过对赵方毅她是放一百二十个心,才没管没问。不过看他郁闷的样太有意思了,老话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果然不假啊!不过咱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能便宜别人,之前是因为想让大家看看,我田宓儿的男人不比任何人差,不是那些靠着父母靠着家里有几个钱儿,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官二代可比的。

“星期一考试回来就行!要是回营区的话,下午你跟我去买点东西带过去吧,那边儿冰箱都空了,还得给战士们带点吃的。明天上午你上医院看看,再直接回去。”

赵方毅同意,从冰箱翻出哈根达斯用勺子大口的挖着吃,说:“再带点这个回去,怪不得你爱吃零食,味道还真不错。”

。。。。她是爱吃点零食,可却有时有晌的,一袋牛肉干都够她衔了几天了。赵方毅本来就爱吃甜食,前阵子首都开了间哈根达斯的专卖店,田宓儿上辈子是吃过,就想现在的肯定比以后更香浓醇厚,她爱吃香草和草莓的,一样买了一点。谁知道他却吃好了,这几天基本天天买,不过田宓儿没告诉他这冰淇淋和普通雪糕的差距,他要知道他吃这一顿冰淇淋快赶他一月工资了,绝对得说人家是资本主义剥削阶级。

不过他就这点小爱好,家里现在也有这条件,吃点喝点花多钱她都不心疼,总比那些喜欢赌喜欢嫖的强太多了。不过俩人晚上就接到电话说让回去参加蕾蕾的婚礼,之前想着不回去了,可现在赵方毅恢复的不错,回去溜达溜达也行。田野还说给报销飞机票,嘿嘿,有便宜占咱们得上。

赵方毅是姑爷,还不总回去,农村人还热情,他一回去几家亲戚轮着招待他。男人喝几顿酒就都熟的不行了,家里舅子姐夫的不少,赵方毅天天被叫去打麻将打扑克。

刚开始的时候田宓儿还以为他不会玩,他高中念完就去当兵了,接触这些东西的机会少。可她忘了咱少校大人人家可是高干,高干是什么意思啊,吃喝玩乐的另一个代名词。除了没长歪,这些官二代必备的附件他一样也不少,而且他还说了,兵痞兵痞,当兵的除了比痞子多了道德感,其实混在一起大家都一样。

不过这家伙会装啊,假意不太会玩,保持个不输不赢,毕竟都是亲戚,赢多输多的容易影响感情。后来田野也回来了,新姐夫和大姨家的两个姐夫非要玩大的,这几家条件都不错,多赢点也就是拔几根毛的问题。咱赵少校也不跟他们客气了,大杀四方,田宓儿在旁边收钱都收到手软了。

后来田宓儿知道他是扮猪吃老虎,用审视的目光从新审查了他一边,问:“说,你其实是不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啊!”

赵方毅壮似回忆,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就我这军事素质,坑蒙拐骗偷简直是太大材小用了。不过嫖就得问你了,精不精通得你说了算。”

好啊,感情他跟自己在这嫖呐,那就跟他细算算。

“以后亲一个五块,摸一下十块,再深入了按时间计算。”

“那今天你收了不少,我是不是得赶紧收货啊!”赵方毅栖身而上,嘴里的烟酒味儿十足,可田宓儿却一点也不讨厌,觉得他这样man及了,浑身散发着男性气息。手到之处的肌肉紧绷绷的硬,让人特别有冲动,浑身冒汗。

不过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不是俩人热情似火,是身下的炕火热火热的。田宓儿下地,喊:“妈,你烧炕啦!?”

王四妹儿进来,还端着一盘切好的大西瓜,说:“嗯,你昨天不说屋里潮么,把炕点着熏一熏。刚才方毅还喝了那么多酒,在热炕一烙睡一觉相当舒服了。你爸一喝酒就爱睡热炕!”

田宓儿汗一个:“这啥天啊还烧炕,都得捂出热痱子。”

王四妹儿白她一眼,说:“你懂啥,吃你的瓜吧。”

赵方毅也从炕头起来了,捧着他岳母说:“热炕头一烙是挺舒服的,感觉酒气都散了不少。以前去我战友家睡过几天大炕,感觉特别解乏,这几天在家得再享受享受。”

“还是我姑爷识货,妈这几天给你烧热乎的。先吃点瓜解解渴,下午睡一觉吧,估计晚上你姐夫他们还得找你玩。”姑爷是丈母娘的半个儿,有时比对亲生孩子还好。

“妈,哥呢?”田宓儿咬着多汁的西瓜问。

“和娇阳上山了,娇阳说没见过套兔子,俩人下套儿去了。方毅他不是什么野战兵么,说是整天在深山野林里窜来进去的,估计更愿意在家躺会儿,就没让他们叫你们。”王四妹儿说。

赵方毅当然是不想去了,钻野林子哪有在热炕头躺着舒服,不过田宓儿想吃山上的野梨和野杏儿,水分十足又酸还不涩。老人们说山上那两棵梨树和杏树有几百年了,当年战乱,一对夫妇避世到此,见此山灵水甜就定居在此,说是这两棵树就是她们栽的,附近几个村子的人也都是他们的后代。现在正是果树茂盛的时候,要是赶的巧也能采个一两兜,重生到现在她一直都没吃过,上辈子就想它们。

“让方毅睡觉吧,咱俩把带回来的东西收拾收拾,晚上叫他们上咱家吃一顿,这两天净在人家吃了,天太热再不吃东西放不住了。”王四妹儿说。

娘俩在外屋忙乎,俩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不一会儿就收拾出十六个菜色,八凉八热,切好装盘,人来了上锅一炒就行。田大河也从地里回来了,自从田家都去省城后,家里那点地都由田大河的弟弟帮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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