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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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女人们-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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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雅男母子来说,那是一种怎样的曰子啊!我那曾满怀希望的雅男,带着我的儿子到了法国巴黎后,就被那位她母亲的远房堂哥,一个五十多岁鳏夫,开车接到了另外一个港口城市马赛。当时,雅男的这位舅公在马赛有家中餐馆。到的第二天,雅男就被安排到餐馆打扫厕所拖地洗盘子。我那只有三岁多的儿子,每次都只好被反锁在家里,常常是把嗓子哭哑。当雅男半夜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餐馆回到家里,她就会搂着我那睡梦中还在抽涕的儿子,默默地流泪。她连哭都不敢出声,生怕她隔壁的舅公听见。
  开始的两个月,雅男的生活还算平静。虽然每天很累,又没有工资,但是,能有住有吃,雅男也就知足了,她只是一心盼望着能够早一天把我的儿子拉扯大。
  可是,雅男想错了。她的那个舅公所以把她从美国申请到法国,不仅仅是想让她白白为自己做工,实际上还暗暗打着雅男身体的注意。有一天半夜,雅男从餐馆回来后刚刚搂着我的儿子躺下,她那个喝了酒的舅公就闯了进来,扑到了雅男的身上,雅男拼命地反抗着,身边我那早已睡着的儿子被惊醒,吓的哇哇大哭。或许我儿子的哭声,救了她母亲。那个禽兽不如的老畜生,怕住在其它房间的工人听见,最后只好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无论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怎样挽留雅男,雅男还是带着我的儿子离开了虎口。后来,雅男去了巴黎。她在中国人的餐馆洗过碗,在中国人的地下缝衣工厂打过小工,给人家做过保姆看过小孩儿,也在街头摆过地摊儿。她带着我的儿子,住过人家的储藏室,也睡过火车站,最艰难的时候,也曾去过教会的慈善机构领过三餐。但是,尽管这样,明明知道我在北京一家通讯社工作的雅男,还是倔强地没有给我来过片语只言。如果不是后来我看到她那三封来信毅然辞去通讯社的工作,告别刚刚新婚没有多久的萧文,放弃我在北京的所有,来到巴黎,历经艰难,终于找到她们母子,雅男她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和我再见面。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是后话。让我喝口酒,还是继续敲打讲述我和萧文的另一个悲欢离合的故事吧。
  一转眼,从那天在萧家和萧文分手,一个来月过去了。这期间,我没有和萧文见过面。有一天,我去北京西山宾馆采访一个全国大中型房地产开发企业行业发展研讨会,碰见了萧文的父亲。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和我坐到了一起。
  他问我:小卢,最近怎么不来我家了?
  我解释说:萧伯父,常出差,工作上忙一些。
  萧文的父亲看了看我:不是吧?是不是和萧文那丫头闹情绪啦?
  我微微一笑说:萧伯父,你误会了,其实,我和你女儿到目前为止还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我哪里会和她闹什么情绪。
  萧文的父亲一听,叹了口气说:咳!本来,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们作为父母的不应该插手。有些话,我也不应该说。但是,我那个宝贝女儿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样委屈过。有时候下班回来,连晚饭也不和我们吃,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东厢房里哭个没完没了的。让我这个作父亲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有时候搞的连她母亲也陪着她掉眼泪。看样子她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听了这番话,我的心里很难受。那种和当年喜欢上雅男却又没有办法接受她的爱时的相似的痛苦,开始隐隐又涌上心头。
  我和萧文的父亲说:我过去的经历你女儿还不完全知道,我有过很大的情感波折。别看我现在事业上蛮顺的,但是,真正结婚成家,我未必能成为象你这样的好丈夫。
  萧文的父亲说:那天晚上你从我家走后,我老伴儿和我说你时就讲到过你这个小伙子看上去心思很重,感觉你心里头有什么疙瘩没解开。作为过来人,我要说一句,不管你以前怎么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人,总要往前看,人总要面对现实,面对生活。更何况你还这样年轻有为。
  那天临分手时,萧文的父亲最后和我说:不管你和我女儿以后的关系发展怎么样,我都会交你这个年轻的朋友。找个机会儿,和我女儿文文见个面,聊聊,把有些心里的话挑明了,或许对你对她都好些。
  我听了萧文父亲的话。两天后,参加完萧文父亲他们的那个行业发展研讨会,我就打电话给萧文,约她晚上一起出去吃顿晚饭。
  只有一个来月没有见面,我发现萧文瘦了许多。她那本来就很白嫩的脸儿,看上去又多了几分苍白。我们俩刚刚坐下来,我还没有开口讲话,就看见萧文的眼睛里面的泪水在打转儿。那天晚上,我们俩虽然要了好几道菜,但是几乎都没有怎么吃。我一狠心,把自己从十七岁那年开始的全部经历,都讲给了萧文,包括当时我和北京以及外地的一些女人的故事。
  我所以这样做,是想让萧文彻底绝望,让她自己因为我的堕落和放荡而自动走开,以免她受到真正的更大的伤害。可是,我想错了。那天整个晚上都不讲话的萧文,当我把她送到她家的大门口时,临下车前,她竟然一下子趴到我的肩膀上痛哭出声来。死心眼儿的她,一边哭着一边和我说:卢梭,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爱你,你的过去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能以后真心对我好。
  

强奸女人与占有女人(2)
听了萧文的话,我百感丛生。当初雅男爱我喜欢我,是因为纯真的她也把我看成了一个纯情的男生。现在,萧文知道了我过去的全部,却还能依然说出来爱我喜欢我,可见她对我已经是一往情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我感动地双手捧起萧文的脸儿,在她的额头上动情地吻了一下,然后对她说:早点 回去休息吧。我们两个人的事儿,你再好好考虑几天,不要急于作决定。同时,你也给我一段时间,好让我和过去斩断,让我从那过去的生活里走出来,好吗?
  嗯。
  听了我的话,萧文终于露出笑容,虽然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我下车,给萧文打开车门,陪她走到她家的大门口,等她用钥匙打开大门后,我又 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和她道了声晚安,看她闪进大门后,我才上车离去。
  第二天一早,我刚刚进办公室,就接到了萧文父亲的电话。电话里萧文的父亲高兴地对我说:小卢,谢谢你啦,今早儿起来,我女儿终于又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了,你让我们老两口去了块心病。谢谢你啦。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喝酒,就咱们爷俩,不要旁人,喝个痛快。
  我说:萧伯父,不用,等我这几天忙过,找个晚上我请你。
  好!一言为定!哈哈哈哈……
  电话里传来了我未来老岳父爽朗的笑声。
  某种意义上讲,萧文是我的恩人。正是她的爱,开始让我从醉生梦死中醒来,让我真正开始摆脱过去的那种糜烂的生活,让我重新象一个真正的人那样,开始过正常的曰子。她不仅仅帮助我戒掉了酒,戒掉了烟,也戒掉了数不清的蚕食我肉体和灵魂的女人。她等于是把我从泥潭中拉了上来。虽然我们今天已经分手了,她已不再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对她的这份感激之情,永远都不会从我的心中消失。如果说我的情感,对雅男是终生不变的爱,那么,对萧文而言,除了爱之外,还有一生一世的敬意。
  实际上从那次病倒住院开始,我就开始对自己的放荡生活有些厌倦了。从西藏回来后我内心的这种感受就更加强烈。但是让我真正下决心告别这往死了祸害糟蹋自己的曰子,就是从我答应萧文的那天晚上开始。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托人把我的呼机、手机、家里的电话统统换了新的号码,虽然我办公室的电话很少有女人知道,但是我还是和我的同事打过招呼,告诉他们如果有女人的电话找我,除了萧文和冯兰这两个名字外,其余的一律都说我不在。我开始和那些三天两头想和我上床的女人们彻底挥刀了断了。
  雪茄,出院后就没有抽过,这时酒我也彻底戒了。在北京或出差去外地采访,有时酒桌上被逼急了,我就把住院时的胃炎化验单拿出来给桌上的主人们看,作为我拒酒的挡箭牌。
  平时,晚上下班后除了和萧文见面或者偶尔的哥们儿之间的应酬以及被采访单位的招待外,我很少出门。呆在家里,我读读英语和法文,翻翻新书,整理整理资料。有时候,我也会买些菜,按着中华食谱大全鼓捣出几样小菜。
  我开始对自己的这种新的生活越来越有信心。我的变化,也令萧文终曰喜笑颜开。 特别是萧文的父母,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每次去她家里,待我跟亲生的儿子一样。对我 那个好,简直让我受不了。
  不过,就象吸毒者一样,马上完完全全把毒品撤掉,他肯定一时会难以适应。女人对我来说,虽然不象毒品那么凶,但是,戒了酒之后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的我,一个来月不碰女人的身体,我还是感觉到浑身上下有股子说不出来的难忍难耐。特别是到了晚上,那种想做爱的冲动常常会把我从梦里折腾醒。有几次,深更半夜,我感觉自己的下面就要爆炸了,我实在忍受不住,竟然拿起电话,拨打记忆中我过去女人的号码,可是在最后要通的一刹那,我还是战胜了自己,把电话挂断了。我告诉自己不能走老路,不能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中去。还有一次,我几次用冷水猛淋自己都无法冷却下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只好驾车,去北京到天津的高速公路上狂奔,发泄自己的欲火。
  那些天,细心的萧文看出来了我情绪的不稳定。她虽然还是个处女,但是毕竟是学医的,她了解我情绪烦躁的原因。有一天我们俩在外面吃晚饭,我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充满爱怜地摸着我发烫的脸对我说:卢梭,去你家吧,我们今晚在一起吧。我知道你这阵子为我太难熬了。反正我早早晚晚也是你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拿起萧文抚摸着我脸的手,亲吻了一下说:没事儿,你不用多想。在我们正式订婚前,我不会碰你,我要对你负责。
  萧文眼泪汪汪地望着我说:我们还要等多久?我真的怕你受不了,你毕竟是曾有过体验的人。
  我和萧文说:再给我半年的时间,让我打听到雅南她们母子的下落后,我们再订婚。
  如果还没有消息呢?萧文问我。
  那我们也订婚。我满怀悲痛地回答她。
  其实,男人强奸女人的概念,不仅仅是通过暴力。男人利用女人一时情感的脆弱和怜悯,乘机占有女人身体,也应该算是一种。当年冯兰虽然对我有极大的好感,也可以说是爱,但是她失身于我的那晚,我的行为还应该算是一种强奸。因为我不爱她,也没有打算娶她,当时只不过是一时的肉体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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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女人与占有女人(3)
现在,我虽然和萧文基本上确定了恋爱的关系,但是,能否和她真正地走到一起,我真的没有很大的把握和信心。更何况萧文的父母对我有如对待亲生的儿子一样,我怎么能忍心辜负了他们两位老人的一片爱心。所以,我还是强忍着不去碰萧文。
  说来可能有人都不相信,象我这样一个在女人堆里滚过来男人,和萧文在一起快一个多月了,我竟然只是吻过她的手,她的脸儿,她的额头,我还没有一次拥抱过她亲吻过她的芳唇,怎么可能?
  但是,我的确做到了。我虽然是浪子,花哥,可我不是小人。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对萧文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有时候出差去外地,虽然只有三四天的时间,但我感觉到自己开始想她。我常常会在晚上回到酒店里,斜靠在床上,跟她电话里聊上一会儿,然后才安心地睡去。等我一下飞机回到北京,只要不是太晚,我肯定会跑到她家里和她见上一面。萧文的母亲知道我喜欢面食,特别是北京炸酱面,所以每次去都会亲自为我准备好满满一大碗,一直撑得我直打饱咯才让我放筷。
  可是,不管怎样,萧文她还是很快就做了我的女人。
  有一天,早上一到班上,部里的头儿叫我过去。他和我说,有一个去陕北革命老区的采访任务,他考虑让我去,顺便给我三天的假,让我拐回老家看看爹娘。
  我特服我们头儿这点,特人情味。所以,跟他干活,苦点累点我从不吭声。到了他手下这几年,还从来没有给他掉过链子。
  春节因为有病住院,所以算下来有一年多没有回陕北老家看望父母了。两年前,我曾接我的老爹老娘来北京住过几天。可是看惯山山 ùü倒灯 坡的两位老人,很不习惯北京车水马龙的都市生活,加上惦记着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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