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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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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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轰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完没完,那闪电几秒前还远在天边的,这会儿怎么就出现在大榕树上空了呢。

这般的境况下,容不得人不胡思乱想,在敬畏大自然的前提下,来自于封建社会的十三贝儿也不禁心跳咚咚,缩着小身子八爪鱼一样扒着细妹。

“危险,快逃!”眼看那紫电凌空,张牙舞爪,细妹不禁大喊一声。

而那群人中,坐在中间的一个没有胡子的,脸容皱褶的,梳着大辫子的佝偻老人终于有了反应,只听他也喊了一句快逃,身形竟如奔马一样几个跳跃就出了大榕树的遮盖范围。

那群人似乎现在才有了灵魂,惊呼鬼叫婴儿哭,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说时迟那时快,紫电出没无声,只听“咔嚓”一声雷响,“轰隆”,那原本两层楼高,三个大男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大榕树就被从中间纵向劈开,顿时,大树起火!

还有没逃开的人更是被大榕树的枝干当场砸死。

这一番变故眨眼间完成,细妹眼瞅着人被树砸死,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只觉得仅仅是眨了几下眼的功夫,树死人亡,火起,太突然了,那闪电那雷鸣竟是一点也不愿意给予人们反应的时间,顷刻,就要了几个人的性命。

人,太渺小了。

“孩儿他爹!我的老天爷啊——”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冲着那树干下的焦尸跌跌撞撞就扑了过去,哭声凄惨,尖锐,让人心都颤了几颤。

她的男人死了,她的天就塌了,这要她还怎么活啊。

“柱子,快,我们去看看,救人。”细妹猛然掀开重重的湿被,把孩子放在车上她就跳下去,赶到那些被砸的,正正好被雷劈中的人身旁,想救人,可是挤不进去。

尖锐的女人哭声,婴孩无知无觉本能的哭声,狗吠鸡叫,真真是乱。

哭闹的细妹头都大了,不禁提着嗓门一声大吼,“都给我住口!听我说!”

这声音颇具穿透力,一下就镇住了,可也只是几秒的功夫,别人一看她是娇弱弱的一女子就继续乱成一团,有些人还开始呵斥她,让她离开。

“先救人,救人要紧,你们都挤在一起有什么用。”细妹抹掉脸上的雨水,只觉得自己是何苦,天涯陌路人,管他们死活,可是听到那女人的哭声,真真的让她感到绝望,她的男人死了,她的天就塌陷了。

那个妇女的哭声太惨烈了,让她想走都走不得。只要是个有良心的人都要停下来看看情况,看看有自己帮忙的地方没有。

细妹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可是她是一个心软的人。她有药物,不见得起死回生,可也能救人一命。可是先让她看看情况行不?

这些人一直闹哄哄的,再耽搁下去就是有一口气留着也非得耗尽不可。

“都闭嘴!”这时,那个闪电来时最先逃离的老人发话了。

“九叔,九叔啊,你要救救你大侄子啊,我的老天爷啊,我要怎么活哩。”那抱着孩子的妇女扑到老人身边跪下,哭嚎不止。

其他被砸伤的人家也开始求那个老人。

“我们先不走了,抬着,回村去。”没有胡子,脸上除了皱纹之外干干净净的老人,操着一口沙哑尖利的嗓音道。

“先等等,让我看看,我懂一点医术,会看病,先不忙抬走。你们要是信我,就让我看看。”细妹看了一眼那个树干底下,头发乍起四射,身躯焦黑的人,心里知道这人算是死透了,她救不得,可是其他几个被砸伤的她还是有办法的。

“好好,你快看看我男人,我让你看。”抱孩子的妇女一听细妹的话就乍悲还喜,脸上表情非哭非笑,魔怔似的,上来就拉细妹的手。

细妹看了一圈她的本村人,那些人应该都看出她男人已经死了,可是没人敢告诉她,细妹就张张嘴也不知要怎么说。

还是那老人说话了:“大侄媳妇啊,大侄子已经死了,你想开点吧。”声音不悲不喜,漠然如是。

“死了,死了……”那妇女念叨了一会儿,又哭了一会儿,就抱着孩子坐在男人身边不动了,等她本村的人把他男人抬走她也不吵不闹的,就抱着孩子跟着村里人往回走,神色木然。

“柱子,咱们跟着他们走吧,先躲躲雨。”

“嗯。”柱子感觉也挺沉重的。可是部队里面死得的兄弟多了,他也没甚激动的。

人死了就是死了。

第144章不孝子,遭雷劈?!VIP手打尽在

此次战役的主战部队是国民党军队,第十八集团军,即八路军,在侧翼和后方积极配合作战。

板垣征四郎指挥所部于1937年10月13日对忻口守军防御阵地展开全线攻击,兵力重点布置在正面中央军左翼兵团第10师阎庄和中央兵团第54师南怀化阵地。

当日,南怀化守军阵地被日军突破。卫立煌调第21师竭力恢复丢失阵地。

14日晨,第21师向南怀化、新炼庄日军出击,在日军强大火力压制下,伤亡严重,师长李仙洲负伤,出击受挫,即退出战斗到后方整补。15日拂晓,日军继续攻击忻口西北高地。第61军驰援,与日军对峙于南怀化东北高地。

为了巩固忻口防御阵地,消灭进攻日军,卫立煌、傅作义决心举行全面反击,将机动预备队不断投入前线。

日军也不是吃干饭的,有援军不断从四面八方赶来投入战斗。

那日,狂风大雨,细妹遇到一行人大逃亡,不幸中途遇雨,他们在一棵大榕树下躲雨,不料被雷劈中,他们中有几人当场死亡,雨又下个不停,他们没办法只好再回自己村庄。

细妹和孩子连同柱子也要躲雨,正好跟着他们一起进村躲躲,实在这雨太大,细妹已经全身湿透,最糟糕的是,乡间的路已经被雨水淋塌,道路两旁的水沟已经满了,溢出,淹没小路,泥泞浑浊如水泽,不能再走。

一行人走了约半个小时,细妹就看见前面的小村落,村子外围种着许多竹子,远远看着像一片竹林,可那村庄又不是隐没在竹林中,那竹林距离那村庄又有一小段距离,打老远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竹林和村庄,这两者泾渭分明。

近了,细妹就看见这村口,被几颗大粗槐树差点淹没的树阴凉底下架着一座破败的石牌坊,牌坊上写着老字,细妹认出那字是“礼魁坊万历十七年己丑,为戊子举人周尚宾立”。

之所以说这石牌坊破,实在是除了那字还能大约认清,细妹猜测那字的部分常有人擦拭,这牌坊简直就像被苔藓爬满了,斑驳古老,石牌坊上除了长满了苔藓,又好像被炮火轰炸过,像一个残缺的老者,苟延残喘。

立着牌坊的两根柱子旁还长着簇簇水红色的小花,像喇叭花又不像喇叭花,因为它没有攀附在石柱上生长,所以细妹也不知这是什么花,大抵是生命力顽强的野花吧,因为现在正是秋末时刻,这簇簇的水红色依然开的灿烂,它结的的种子是黑色的小豆,狂风过境,洒满了一地。

村口的路已经完全被雨水淹了,现在泥泞的像沼泽,那些黑豆一样的花种子遍布在沼泽地里,像黑色的星子。

“老大爷,老大爷等等,您是村长吧,能让我们兄妹进村躲躲雨吗,您看这路实在不能走了。”眼看到了村口,他们也该跟主人家打个招呼。

细妹下了马车,赶到那被称作九叔的脸上无须的老人跟前问询。

细妹见那么多人都听这老人的话,隐隐有以他马首是瞻之意,大概猜测他是村长,于是问他。

“都到门口了,你还问什么,你问了,我还能说不让你进。”这老头面上无须,这嘴却毒。

细妹问了一句,他竟噼里啪啦把细妹训斥了一顿,细妹张口结舌,看着这老头的嘴自从打开就没关上过,依然听见他训道:

“你也知道雨大,雨下这么大,你这女人又带着两个小孩,我要说不让你进我们村,那我不就太没同情心,难道你要我说不,你要别人来指责我不怜惜幼小,铁石心肠?你这女人,我看就没安好心。”

“这,你,我。”细妹压根插不进话去,目瞪口呆。这老头又继续说。

“你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说要救人的,怎么这会儿又想跑,你是不是大骗子,你根本不会医人,你就想骗我们给你找地方躲雨。”老头看着细妹越看越觉得这女人长相太过出挑太妖异。

这时又一道大雷凌空劈下来,这老头忽然像开窍了一样,干枯的瘦长爪一把逮住细妹的肩头,恶声恶气道:“你这狐妖!休要害人!”

“谁、谁是狐妖!你这老头怎么胡乱冤枉人。”细妹气急。

“你这老头,放开我们部长。”柱子见细妹被人擒拿住,赶紧跑来摆开架势做出要开打的模样。

“柱子,你一边去,我好好跟这老头说道说道。”细妹心中恼怒,抹去脸上的雨水。

咬牙切齿道:“我还没怀疑你们是山魈是精怪呢!大雨天的还出门,赶着被雷劈,你们倒还说我是狐狸精,我看你这老头才有问题,面白无须,嗓音尖细如女子,脸上褶子跟包子似的,说你男人你像女人,说你女人你骨架又粗壮,我说老人家,你别不是临老临老,雌激素分泌过多要变性吧。”

细妹也不是刻薄的人,实在是这老头嘴太毒,她明明就问了一句话,哪里扯来他那么多话,又是骗子又是狐妖的,她还七仙女下凡间会董永呢。

“哼!我看你就不像好人家的女人,狐媚惑主,妖里妖气。周蛋家的,你来,你家地方宽敞,给这女人随便弄个地方住住,明儿一早赶紧给我撵人,咱们周家庄不要这儿妖精一样的女人,没的败坏了风气。”

老头听不懂啥叫变性,但是他听懂了细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男不男女不女吗,这可气坏了他,周家村谁不知道啊,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我还苏妲己呢,你这老头太气人了!”细妹恼急。这老头脑袋有问题还是怎么着的,就她还狐媚惑主?!她不就是祸害了一彭石穿吗,呸呸,谁祸害了!她倒是想成为一代宠姬呢,那皇帝都死绝了,她丫祸害谁去!

周蛋家的是个黑壮的年轻媳妇,听见九叔喊她赶忙应了一声,又劝了那个死了男人的妇女一声,就朝着细妹走过来。

“九叔,您这是……”周蛋家的奇怪九叔怎么这样对人家,九叔是三年前回村的,九叔平时都不大爱说话,其实大家都知道九叔是嫌弃自己的嗓音难听就不愿意开口,尤其忌讳别人说他没胡子这事,可是脾气也没这么坏呀,怎么对个陌生人这般?

“赶紧领了人进村,都站在村口吵吵什么,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毒舌老头看着堵在村口哭爹喊娘的一窝子人,眉目都拧巴在一起了,背手在后,一步步进了村。

村里面应该还有人,因为细妹看见炊烟了。

可,既然村里有人,那村口的这一窝人大雨天的又是去哪里?村子里剩下的又是什么人?

“妈妈,那老头真可恶,敢说妈妈是狐妖,等儿子长大了,儿子收拾他。”某九马后炮赶紧扒着细妹的手臂撒娇道。

“你小子就甜在一张嘴上,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不替妈妈分辨啊,小机灵鬼。”

“妈妈,那老头长相真奇怪,他皮子可真白。”十三贝儿瞅瞅自己的小白胖手,对比了一下,嘟嘟小粉唇道。

“妈妈感觉也怪怪的,和一般老头不一样。”细妹心下疑惑。“妈妈听着他嗓音就难受,也太尖了。”

“部长,人老了就那样了呗,记得小时候,我就见过一个老头,也不知道他什么癖好,把自己的头发弄的老长老长的,他常年也不洗头,靠近他五步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柱子赶着马车从泥泞里过,回过头来道。

“叫姐,出门在外的不安全。”细妹提醒道。

“哎,姐!”柱子爽快的改口,好似老早就等着契机了。一甩马鞭,有点不好意思道:“部长,俺以后也叫姐行不,就跟云龙一样。”

“行,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得,又多一弟弟。细妹好笑的想着。

坐在马车上,俩宝贝头上顶着湿漉漉的被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彭贝儿,你觉得呢,那老头,怎么样?”彭宝儿爪子摸摸下巴,一脸沉思样儿。

“那模样的老头,我以前肯定见过,感觉也熟悉,是谁呢?”彭贝儿垂下眼皮,小粉脸嘟嘟着,使劲的想。

“我觉得也熟。我敢打赌,咱们以前一定见过这种人。可是现在硬想一时又想不起来。”彭宝儿想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他身上也被湿乎乎的被子泅湿了,黏腻的贴在身上,又凉又痒,难受死了,彭宝儿嘟囔,动来动去没个安稳劲儿。

“要是搁以前,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奴才们早吓的‘爷’‘爷’的叫唤了,然后麻利的给咱准备好干衣裳置换下来,上毛巾上暖炉,伺候的爷舒舒服服的,现在倒好只能受着。”彭宝儿抱怨道。

“奴才们?!”彭贝儿颇有探索精神,一直在想问题,被彭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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