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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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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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煜心里对自己说不该看,可还是从容的将手伸向了那湿湿的腰带,缓缓的扯去,一层层的将乐媺的湿衣解开,雪白的肌肤就那么一寸一寸慢慢的显露出来,细薄的削肩、柔软的纤腰,当真是玲珑有致,她这身子还是露出来才惊艳,边瞧边动手的司空煜在心里便赞叹了一声,不经意间手掌划过那诱人的绵软,上面因冷意面绽放的樱红让他只觉阵阵的燥热开始在体内翻涌。
  “嗯——。”乐媺紧闭着双眼开始发出了些细微的声音,为她宽衣解带的人却还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给她穿刚刚举到手边的衣服,没有肚兜?算了,她也不会计较这些,这会儿只不冷就行,想到这儿,司空煜得寸进尺的将光着身子的少女抱进怀里,怕她冻着了?她的身子有些冷,象是寒玉一般凝滑,不过正好可以让自己的火热得以暂时疏解,但好象过一会儿就更热了,真是要人命的热。
  好不容易才将那套简单的衣裙穿上,司空煜累的出了一身的汗,你这哪里是累的,是起坏心起的吧?不管怎么样,司空煜还是靠舱板上准备歇着了,可又想到乐媺的头发还湿着,便又找了块面巾为她擦头发。
  乐媺醒来时还有一瞬间的迷糊,自己躺的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暗?只有司空煜,沐白呢?噢,他在容笑岚身边,自己刚才一定是把她吓坏了。
  “醒了?冷不冷?”司空煜的声音其实有一丝紧张,便仍旧装做平常的样子。
  “不冷。”乐媺茫然的随口答道,随后便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落入水中,怎么身上的衣服却是干干的?不对,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她紧张的坐起身,不解的翻看起身上的布衣,是谁帮自己换的?
  “我给你换的。”总能想到她心事的司空煜适时将答案奉上,不出意外的看见乐媺的脸瞬间惨白。
  “不是有船娘?”乐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说出这几个字,她太恨了,没想到司空煜真是变得下作了,竟然趁火打劫的玷污自己清白。
  “怕她们粗手笨脚的侍候不好你,再说,人家为了救你也全都湿了,总要先去歇一歇才好。”司空煜顺手将她刚换下来的湿衣服折到一起,那最上面放着的便是显眼的肚兜。
  乐媺几乎象只愤怒的豹子一般起来扑了过去,将肚兜抓将过来,放到了身后,尤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嫁给我,好么?小媺。”司空煜终于鼓起勇气将放在心中几年的话讲了出来,他不在意眼前的少女虽然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恨恨的转过了头,明显的是不会答应。
  “这件事我很快就会忘了,”隔了很久很久,时间长的让司空煜害怕,终于等到了乐媺的一句话,却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你也快些忘记,要是别人知晓了这事就是真把我往绝路上逼。”
  “小媺,别这么快说不行,也许过不了两个月你就不这样想了呢?你只是死心眼惯了。”司空煜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知道她的倔强,却没想到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你只要做到今日之事守口如瓶便可,”乐媺有些害怕的向后挪了挪身子,司空煜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况且这船舱之中孤男寡女,他真要想做什么自己还不就是得受着,还是别惹恼了他,“别的以后再说,我现在心思乱的很。”
  “傻瓜,怎么会有别人知道?”司空煜松了一口气,她终于肯用些心思在自己身上了,也许不出十天半个月她就想清楚了,就算不是欢天喜地的嫁给自己,至少是心甘情愿的。
  “没人知道就好。”乐媺不确定的重复了一句。
  司空煜站起身走过乐媺身旁,她吓的仰头道:“你、你做什么?”司空煜苦笑着向外走,“当然吩咐人开船回去,你得快些回家好好歇着。”他边走边在心内道,怎么就这么看我?我真要是兽性大发,你现在早就在我身下了,还有这精神头和我讲这讲那。
  “对,还是你想的周到。”乐媺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讨好的笑,那里面防备的意思也只有司空煜看得懂,她就是那么个性子,看着对你笑咪咪很客气的时候,心里就是把你当成了外人。
  “表哥,妹妹醒了没有?她——没事了吧?”司空煜出得舱来,便见陈沐白迎了上来,他方想起,自己刚刚对表弟的态度好象太坏了些,他哪里会希望出这样的事,估计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没事,表弟你放心好了,咱们这就回去,让她好好睡一觉再说。”司空煜拍了下表弟的肩膀,歉意的笑了下,陈沐白听他这样一说才松了口气,旁边的容笑岚也又一次红了眼圈,两人无声的对望了一眼,都暗自庆幸,若真是今日乐媺出了事,他两个的心里这辈子也别想安宁。
  游船无声的靠了岸,岸边候着的小厮还纳闷怎么这么快几个人就回来了,忙将马车赶将过来,陈沐白当然要送容笑岚回府,因此司空煜也就扶着乐媺上了他府上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写的匆忙了些,没有太细致的修改,以后可能会时不时的修一下,伪更的时候会多了

  第三十六章
  
  待他上了马车才发现乐媺紧张的坐在靠近车帘的那边,显见得是想离他远些,如果这时他要是有动手动脚的嫌疑,估计她能毫不迟疑的跳下车去,心内猜到乐媺如何想的司空煜只能苦笑着坐到中间,吩咐去乐府。
  乐媺回府时天色已然全黑,正好方便她溜回了房,别人还好糊弄些,独多嘴的雁儿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不说是去游湖,怎么倒打扮的象个村妇一般,好玩不成?”
  “别问了,快让人烧水给我洗澡。”乐媺还从未有过象今日这般的急躁,雁儿见她如此,也不及吩咐别的小丫头,忙一溜儿小跑的亲自去厨房催水去了。
  “小姐要不要我侍候?”将一切沐浴用品放置妥当后,雁儿小心万分的问道。她是看着小姐的脸色不好,好似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整个人有些蔫,因此也就收了嬉笑,只细心的想在一旁服侍。
  “不用了,我想多洗一会儿,你甭管了,完了我再唤你。”乐媺疲惫的转到屏风后,先是缓缓的解着腰带,可一想到这腰带是由司空煜亲手系上的,她便半分不想忍耐,扯开了它又用力的拉扯□上的衣服,本想着都脱光了能好受些,可一想这身体曾被他细细的看过,她的心里更烦乱,只能迈进木桶中将头和身子沉入水里,当热热的水淹没上来,乐媺倒想起掉进湖中的刹那,她突然后悔自己当时的莽撞,若是就这么样稀里糊涂的去见娘了,爹怎么办呢?难道让他孤伶伶的一个人在世上?想到这里她猛的将头从水中浮起,眼泪就那么随着水流下来,多好,这样别人也看不出来。
  “小姐,水凉不凉?要不要添些热的?”约莫着快半个时辰了,雁儿关心的过来询问。
  “添些吧。”乐媺听到她的问话才想起自己一动不动的身子都有些麻。
  雁儿无声的过来添过了热水。
  乐媺此时倒也想通了,这件事就只当没发生过,以后再不见司空煜,他也不至于把这事儿到处宣扬,自己好歹和他也是自小相识,他犯不上多那个嘴毁自己的名声,对自己没好处的事儿谁愿意做?再说那个花花公子多出入几次百花楼也就不再记得今儿个了,那里可环肥燕瘦,不乏各形各色的美人,打定了这个主意的她还就心静了,起身随意的擦干后身子后便上床歇息了,只是这一日经的事太过意外,哪里能睡得着,不过就是翻来覆去的一时清醒一时迷糊罢了。
  这一晚不止是乐媺难过,司空煜也不好受,半夜时分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洗起了冷水澡,但凡是正常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身子都会睡不着,何况乐媺的身姿可说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摸在手里的感觉又是细腻嫩滑,他能睡得着才怪,到最后他甚至有了龌龊的念头,刚才索性错到底,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就好了,当君子的结果就是让她还有摇摆不定的念头;可当小人又有什么好呢,那样只会让她更加认可表弟,就算真娶到家里也会对其念念不忘。乐媺,不过就是个迟钝的傻瓜,总是要慢慢来才行,她一旦认定了谁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儿,怎么等也要等到那一天。
  可令司空煜没想到的是他再没机会单独见心上人了,乐媺此后就没去过陈府,对于他和陈沐白的拜访也是避而不见,各种借口均都用上,有时甚至是懒得想拙劣的借口直接让丫环挡驾,那个名字唤雁儿的丫环真是一个牙尖嘴利,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小姐如今大了,不比小时和二位公子爷来往亲密没人说闲话,堵的司空煜只剩下一脸干干的笑。
  几次三番的上门均未曾见到乐媺,司空煜终于明白她是铁了心不再见面,自己不但错过了将她抓在手里的机会,更是到现在连看她一眼都难了。
  转眼间事情就过了有小半个月,乐媺一反常态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让乐染有些不解,可等着又过了几日他便彻底明白了,因为府外的闲言碎语已传的满天飞,都说乐府的小姐看上了陈府的公子,但人家不喜欢她,她便要死要活的缠磨,可到头来,就算是投河自尽也没能拆开陈家公子与容家的小姐。初听这话时乐染一阵的暴怒,将厅里的物什砸了个稀烂,本还想着冲到陈府去算这笔帐,可消了口气时又想,这就是她小儿女之间的事,若自己贸贸然的前去兴师问罪便让两家人彻底有了嫌隙,陈家父子都是仁厚纯良之人,这中间许是有些长辈不好干涉的状况在里面,因此上他也就强压下了怒火,只吩咐家中诸人不许将外面传言在府中散播,若让小姐有所耳闻,定要撵了出去。
  乐染没想到的是乐媺早就知晓了这些,雁儿那个嘴快的从唉声叹气的王大娘口中听说时便回房探她的话,她也就没遮没拦的将些许实情告知了,自己一个人憋着也是太难受,说出来后心里倒轻快些,只是将这个直性子的丫头气的跺脚捶胸,咒容笑岚将来不得好报。
  容笑岚有没有好报不知道,只是陈沐白被自己的爹狠打了一顿,他从小到大可是头一遭儿挨板子。
  “爹不是问过你有没有那个心思?你当时说过什么?”陈子谋自问为人正直,不想儿子却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我只当她是妹妹,没别的心思。”陈沐白痛的脸上直冒冷汗,但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谁让自己没做好哥哥本分呢。
  “没别的心思还生出这么些事儿。”陈子谋还想下力气打,陈夫人心疼的扑到儿子身上,他就只能做罢。
  “你现在气这些还有什么用,乐媺那孩子是个心宽的,过一两个月许就好了呢?”陈夫人当然也想过两家人好上加好,可儿大不由娘,他有了心上人,爹娘还能拆散了不成?
  “就算那孩子好性儿,可你让我有什么脸见乐染?”陈子谋自问无颜面对好友,越想越气的他再次拎起板子,打死他算了,乐家也就出了一口气。
  “你把儿子打坏了,乐染不是更没脸了?”陈夫人心急的大吼,她说的也是有些道理,陈子谋只能无奈的再次放手。
  “爹,过几日我再去给乐叔叔赔罪。”陈沐白勉强跪在地上,他也内疚,以往只当乐媺小孩心性重,没想到她却是个倔强的,这连着去了乐府多次均是吃了闭门羹,也不知她何时才会原谅自己和笑岚。
  “你若真想赔罪就去乐叔叔府上亲自提亲。”陈子谋这一句话让那母子二人都吃了一惊,陈夫人开始劝说让言行过激的一家之主冷静下来,“这时让沐白去提亲倒是明着打乐染的脸呢,他父女两个不就更难抬头了,你想想,这京师谁人都说咱家的孩子和容家的千金两情相悦,再要逼着他娶了小媺,背后得有多少人她是硬赖着咱们家,莫不如就暂时先放着,等这事儿风头过了再说。”
  “爹,你若真让我娶乐妹妹那才是害了她,也害了笑岚,儿子发过誓言,今生非她不娶。”陈沐白这一席话说的极是坚定,看来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了,陈子谋无奈的摆摆手,陈夫人赶紧招呼人来伺候,将儿子扶回房中将养去了。
  “本还想着能和乐染做儿女亲家呢,不想却是这么个结果。”陈子谋看着房中只余夫妻二人,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这横生枝节的事儿哪能预料得到,容家也没差。”陈夫人除了安慰也做不了别的了。
  “那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家,怕是瞧不上咱们家的门风也说不定。”陈子谋自知为人缺少机变,因此上才想着和好友结亲,想着两家人只能更亲厚,谁料竹篮打水一场空。
  “走一步算一步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打算的太多也是无用。”陈夫人倒比他看得开。
  陈沐白身子刚能走动些便又约了司空煜齐去乐府,他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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