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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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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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点这个头。
  “不是,我怕弄脏了床。”乐媺低了头,因为是说谎,那声音就渐渐低了下去。
  “傻瓜,这么大的床还不够你折腾?小时候睡觉就不老实,真要是睡到别的地儿指不定什么样呢。”司空煜这话说完便只看着乐媺笑,她也就讪讪的上了床,别别扭扭的脱了外衫,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到了床里。
  “你先睡吧。”司空煜说着这话时俯下身,将乐媺肩膀处的被子掖了掖,又捏了下如临大敌般防备的女人的脸,然后便到榻上看书去了。
  乐媺起初还有精神一个劲的盯着榻上人的一举一动,可夜越来越深,再加上她今儿个一天也没好歇着,所以没挨上一刻钟她便去见周公了,梦里的白胡子周公慈祥可亲,笑咪咪的不断的摸着她的头,可总这么摸就让人烦了,她到后来就极不耐的拍开他的手,打的她自己的手都疼了。
  被这结实的一巴掌打到的司空煜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可对着扭过身子背向他的乐媺也无可奈何,她又不是故意的,这巴掌还不是自己找的,就该大大方方的摸,自己的女人愿意怎样动手动脚都行,不过他鼓了半天劲儿还是没敢造次,最后无奈的紧贴着乐媺睡了。
  
  第四十九章
  
  三天回门之期到了,司空煜显得比乐媺还要急,一大早就吩咐人将东西备齐,小两口穿戴整齐光鲜的带着人去乐府了。
  乐染见到女儿的第一眼倒觉得她脸色不错,乐媺这一天好吃好睡的脸色能差吗?可他再一看女婿,这神色好象萎靡了些,倒象是累着了?这孩子一向身子骨不错,且又日常习武,就是新婚也不该如此,他哪里知道司空煜是欲求不满,被人折磨所致。
  “爹,想我了吧。”乐媺见到老爹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扑到他怀里,这幼稚的行为让身为其夫的司空煜嘴角抽搐,心想她什么时候能这么样的对自己呢?
  “看让你夫君笑话。”乐染将女儿的手臂拉开,倒让她老大不高兴,怎么自己嫁了人就不能和家人亲近了?想到此处,她不自觉的瞪了司空煜一眼。
  “乐媺。”乐染一声低喝,他哪能看不到女儿的不懂事,因此上很少板起脸的他让乐媺收敛的嘿嘿笑了。
  “岳父大人莫气,她不过就是小孩儿性子。”司空煜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没想到岳父替自己出了一口气,不过他嘴上可还是乖滑的没说乐媺一点儿错处。
  “你平日就多担待些,她小时如何你也不是不知。”乐染对着女婿这话说完,乐媺就只能低着头反思,待她回过神来时人家翁婿两个已在厅中开聊了,她只好磨磨蹭蹭的溜了进去,对着相谈甚欢的两人静坐示威。
  “你刚回来也该去见见婶子大娘们才是,过了午时就早些回府。”乐染看着闷闷不乐的女儿轻声提醒道,乐媺一听这话也对,起身就要出去。
  “岳父大人,今日我们在此小住,就随她意行事吧。”司空煜这么一说乐染心中当然喜悦,可乐媺就迟疑的回转身看了看他,心想早上出来时没和公婆说不回去呀,再说这又不是很远,做什么要住娘家?不过能住一晚当然是最好的。
  “那你今日就陪着我好好吃上几杯酒。”乐染觉得女婿比女儿都要善解人意,她都不一定想着要在家中住上一晚,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没什么大变样,一向是心细又孝顺。
  司空煜陪着自己的岳父吃酒当然是不醉不归,旁人看着颇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不过好在他酒量不错,乐染不胜酒力的歇下时他还只是脚步有些不稳,但也用不着人扶,还能跟着乐媺形影不离的去了她的闺房。
  “你今儿个高兴不?”这刚一进房,司空煜便将乐媺拉到自己的怀里,跟在他俩身后的下人见此情景急忙关门退了下去,乐媺见他那样子也知道自己这时也不用说什么,他压根也听不进去,果然,司空煜自说自话道:“我今儿个高兴,你说是为何?”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老实的在乐媺身上乱摸,臊的乐媺下死力按住他做怪的手,气哼哼的道:“你稳当些。”
  司空煜开始不高兴了,他不解的捧起乐媺的脸,仔细的对上她的双眼,“做什么要稳当?哦,你还不明白这有趣儿的地方。”
  乐媺听不懂他这颠三倒四的言语,只想摔开他的手,可她这力气可挣不开想让她领略□滋味的司空煜,他只管低下了头,暗哑了声音喝道:“别乱动”。
  乐媺被他这一喝还真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经验面对□翻滚的男人,便只是傻呆呆的望向他。
  “笨蛋,闭上眼睛。”司空煜高兴的看到乐媺立刻紧紧的合上双眼,僵着身子,大祸临头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你能不能再蠢点儿?”司空煜玩笑的话刚说出口,果见乐媺神智清醒的恢复了生气勃勃的样子,横眉冷对的继续想挣开他。
  司空煜哪还会让她挣开,双臂稍一用力便将乐媺搂进怀里,热热的薄唇带着酒香便吮上了乐媺气嘟嘟的嘴。
  乐媺对初吻的印象是湿湿的、肉肉的,好难挨,司空煜的舌头灵活的不象话,顶开了自己的牙齿,在自己的嘴里面东钻西绕的,最后还吸着自己舌头,他不嫌口水自己可嫌那酒气,但也只能受着,谁让自己没人家力气大,不过他是不是想要憋死自己呀?这被人禁锢的滋味真不好受。
  “喜欢吗?小媺。”终于得偿所愿的司空煜声音温柔的不得了,极具诱惑力,可刚刚喘了一大口气才能活过来的乐媺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就知道你这样,什么乐趣也不知道。”司空煜酒后吐真言的话让乐媺有些难堪,她知道自己这是不解风情,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才应该自然流露的东西,不可能和谁做都能甜到心里,尤其是和一个醉鬼啃来啃去的更没意思。
  “再来两次就好了。”司空煜说着这话时再次俯下了头,只管捕捉那甜美的樱唇,乐媺嘟嘟的嘴吻起来很舒服,好似怎么吮吸都滑不溜的,可越是如此反而更想让人深深的掠夺,仿佛这样才能浇熄身体里的那团火,但事实证明那无异于饮鸩止渴,他的身体愈发的燥热起来,只能紧紧的将乐媺清凉的身子勒实了,不料那贴伏着自己胸膛的饱胀更让人难受,明明是绵绵软软的惹人怜爱,现在却只想让人狠狠的压上去,最好是能马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免得夜长梦多,他心里一旦这么想了当然也就要这么做,因此上一边对着乐媺上下其手一边想将她向床边带,可到底是酒意渐涌上来,以至于脚步踉跄,没能成功的将人拐到床上反而是两人一起跌倒在当地,乐媺因为被他压在下面自然是摔的重了些,但也就是皮外伤,估计着胳膊腿能摔的红了些,可她就此借机有了讨伐某人的资本,自然便摆出一张难看的脸对上司空煜,口中则夸大的一个劲哎哟哎哟,再看司空煜,则因为这一回的前功尽弃气的只剩捶地的份儿。
  “你还不扶我起来?”乐媺没工夫理他那傻样子,她觉得这一摔正好,看那色胆包天的醉鬼还怎么做怪。
  司空煜泄气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将装模作样的乐媺半扶半抱起来,两人这一次稳当的坐上了床。
  “摔疼了?”司空煜小声的问了句,他这一摔酒也算是醒了些,自知有些理亏,便想察看一下乐媺伤在了哪儿,若真摔的重了好上些药,哎,这刚成婚才几天哪,就把人家给弄伤了。
  “你做什么?”从来都是不大和人计较的乐媺对着司空煜就是一副得理不让人的面容,冷着脸盯向他想掀开自己衣襟的手。
  “看看伤着了没,好给你揉揉。”司空煜见她那样子就把手缩了回去,起身想去寻些药酒过来给她搓揉。
  “我腰疼,你就这么轻点儿给我揉揉。”乐媺这是做戏做全套,反正他人闲着也是生事儿,莫不如放开手脚就支使他,自己也出口气。
  “那我先看看,别扭的重了。”司空煜本着负责的态度还想把手伸进乐媺的衣襟,不料被人家一巴掌拍了出去。
  “不用看,隔着衣服揉。”
  “好。”
  蔫头耷脑的司空煜就这么坐在乐媺身旁,左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蛮腰,乐媺侧躺在那里享受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上的手越来越重,到最后压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她无奈的长出一口气,悄悄的挪了下身子,让睡倒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舒服的平躺下来,自己还要小心翼翼的为他宽衣解带、除袜脱靴,总之得伺候这位大爷妥妥当当的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保持日更,鼓掌吧
  
  第五十章
  
  第二日一早,心中还有些懊恼的司空煜带着乐媺拜别了心情舒展的岳父,两人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现在跟着咱们的侍卫是哪个?”这刚一上马车乐媺便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昨晚想问的一件事,不过她现在长心眼了,知道旁敲侧击,不傻乎乎的单刀直入了。
  “卫城。”司空煜靠在车壁上,懒洋洋的回了句。
  “他以往一直在你左右?”乐媺以往没太注意跟随他的侍卫,现在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粗心。
  “嗯。”司空煜半闭了眼,显然是不想就此多谈。
  “那个唤石铮的呢?”乐媺的耐性还是有限,定定的问向准备假寐的某人。
  “今日他轮休,卫城当值。”
  “是真话?”
  “当然,为了这点子事儿说谎有意思?”司空煜睁开了眼,很不满意乐媺怀疑的语气,不就是石铮要娶你以前的贴身丫环了吗,这才多大的事啊,值当你这么和我兜圈子。
  “他明日当值不?”
  “你做什么?”司空煜白了乐媺一眼,心想你这还没完了。
  “就想问问他,怎么勾搭上我府上的雁儿的。”乐媺可能是由于司空煜的原因,进而对他身边的侍卫人品也不大放心,总觉得伺候过自己的丫环要进火坑。
  “人家那叫两情相悦。”司空煜斜了她一眼,鄙视她用这么粗俗的字眼形容一对有情人。
  “别是你怂恿那石铮的吧?”乐媺不确定的问出自己心里确定的想法。
  “他两人若是没那个缘份别人做什么也是无用。”司空煜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光明磊落,虽说他的动机与之正相反。
  “他今天是去雁儿家送聘礼了吧?”乐媺索性戳破司空煜的谎话,这要不是昨日王大娘和自己说起此事,自己就还蒙在鼓里呢,当时王大娘提起这事时还说跟着姑爷的侍卫也差不了,就不知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她忘了自己因为这位好姑爷吃了多少苦。
  “那是他的私事,也不好多过问。”
  “他是你府上的侍卫,自然——。”乐媺这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无情的打断,司空煜阴沉了眼,黑着脸重重的强调了一下她如今的身份,“现在也是你府上。”赌的乐媺张口结舌,早忘了自己最初可是要质问他来着。
  “石铮在咱们府上虽不是领一等侍卫的俸禄,可也是有品级的,雁儿嫁给他也没委屈着。”司空煜过了一会儿终于想出句安慰人的话,但好象乐媺没太领情,还想着要说些什么,可见着马车已近了府门前,也就对此事作罢了。
  这三天回门后司空煜就得上朝了,乐媺起初还在心里纳闷他这次会任何职,该不会还是做回皇宫侍卫吧?估摸着不能,怎么着也得做个统领了,可司空煜没两天回来便神色平静的告诉她,圣上亲点我去边城巡查,你也一同和我去。
  乐媺当时还有些没明白,等到婆婆叮嘱她要处处小心,不只是路上照顾好自己也要照顾着煜儿时她才开始心中打鼓,自己哪里会照顾旁人,可别到时耽误了他的差事,和她的恐慌相比司空煜是明显的踌躇满志,只带了几个得力的侍卫及两个服侍她的仆妇便出发了。
  他二人离京时恰巧是初冬,可司空煜要去的地儿却是南部,主要是荆湖两郡的几处边城,因此上他们一行人越向南走天气也就越发的暖和,等到二十几日后到达邵州时,反赶上了阴雨天,因为是冬雨那份阴冷便格外的刺骨,乐媺便是在驿馆内也觉得那种萧瑟让人无端的孤寂起来,她这时倒有些担心在外奔走的司空煜,也不知他去邵州府衙何时能回,这早早的就出了门怎么天都快黑了还不见回来?
  此时的司空煜确是正在往回返,他一早出门时便去了邵州的市集,走走停停了大半天才去的府衙,和邵州太守初次见面当然要寒喧一番,因此这回来和时辰自然是早不了,等他一身风雨的回到驿馆,推门进房时等着他的却是如同一团火样赶上来的乐媺,看她那样子象是自己回来就有了依仗,要不然还孤单单的抱着双膝缩在床尾,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讨厌下雨天?可能是嫌路不好走,也难怪,自己这靴子走这一路可就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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