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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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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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懂,多来几次才明白。”说着这话的同时,司空煜已经再次将身子覆了上来,那硬硬的某物再次抵进乐媺的腿间,这一次显然比上次顺利得多,至少乐媺没有反抗。她倒是想反抗,可也得有那个力气。
  这一晚让司空煜真正明白了什么是良宵苦短,不过是短短几次欢愉那蜡烛便已燃尽;可对乐媺来讲无疑是漫漫长夜,长到以为自己熬不过去了,不过还好借势逞凶的那个人做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到最后在她实在瘫软无力之时终于善心大发,温柔的搂她在怀里,还不忘如哄孩子般的轻轻拍抚着,她纵然委屈也抵不过疲累,也就埋头在他胸前一起睡了,习惯成自然,没有他在身边还真就觉得心里发空。
  作者有话要说:害羞的把脸捂上,可以从指缝里看

  第五十三章
  
  乐媺这一觉睡的自然香甜,她再次醒来时已然天色大亮,看那时辰是过了早饭了。
  “醒了?”司空煜的声音在她耳旁轻快而满足的响起,他能不满足吗?一晚上接二连三的索要,缺女人不成?乐媺欲哭无泪的表情让司空煜有些委屈,自己饿了这么久才能大块朵颐是有些贪得无厌,但细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好象这饿了多少天的人面前就放着一盘肉还不让他吃,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他真能吃它的时候那还不狼吞虎咽的狠狠撕咬一番,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要泄愤不是?
  “你不气了?”乐媺的声音有些嘶哑,她自己也有点儿没缓过劲儿来,怎么这一晚就乏成这样?
  “说的什么傻话?我高兴,高兴你是我的了。”司空煜大概是想强调一下所有权,支起半个身子轻佻的伸手掐上乐媺的胸房,得意的看到她轻轻的颤抖,惧怕的仿如真的看到恶霸一般,可还是勉强的点点头,可不是吗,名分早就定了,夫妻之实也有了,她还能是别人的不成,说的都是废话,乐媺又在心里诽谤着自己的夫君。
  “什么时候你这里也都是我的就好了。”司空煜伏下身,吮上乐媺的胸房之间,乐媺害怕的哀求道:“别、别、让我歇着吧。”还真的象是被恶霸欺凌的少女。
  “哪舍得累着你。”司空煜轻快的起身,经过昨晚的他还能如此动作利落,乐媺看在眼中心里就不痛快,凭什么就只有自己难受,她想着想着泪水就浸了上来。
  “今儿个就歇着,不用起来,若是太守夫人要见你,只让她在外面候着,就说你身子不舒服,谁也不见。”司空煜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竟然让她将客人拒之门外。
  “那多不好,说出去象我多不知礼,就算是京师过来的,也不能这么傲慢。”乐媺用手将自己的衣襟拢好,免得有些人的眼睛象要长在上面一样。
  “你听我的话就是了,我也是怕你陪不起她们。”司空煜一脸坏笑的看着乐媺试探着想要坐起身子,结果是皱着眉头又躺了下去。
  “就听你的。”乐媺终于哭了,昨晚被人摧残半晚都没现在哭的这么伤心,她是想着以后要日日如此可怎么办?还是让司空煜纳妾吧,自己没那个精力应付得了他。
  “还疼?别哭了,小媺。”司空煜见她这样只能哄着,谁让自己贪得无厌呢,她还是第一次,就被自己没完没了的折腾了那么久。
  “让人给我准备些热水。”乐媺一边抽泣一边瞪着做恶的男人。
  “知道,不过泡一会儿就歇着吧,”司空煜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应下来,随即又寻思了一会儿道:“我昨儿个多吃了酒,有些糊涂,更是没了轻重,也不知伤没伤着你?”他说着这话便要察看一番。
  “没有,”乐媺见他的手又要伸过来扒自己衣服,吓得急忙表态,“我没事儿。”
  司空煜见她那信以为真的样儿只觉好笑,心里却更加的得意,慢悠悠的将她腮边的一滴泪水擦干,“我也不总这样,今儿个晚上不闹你,让你好好睡成不?”
  “好。”乐媺如释重负的停了哭泣,原来并不是天天都这样,那还好,苦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司空煜唤人进来伺候她后便出了门,看着他修长的背影乐媺倒有些呆呆的,因为她突然想起宜玲说李大公子身材的话来,心中暗想自已男人的身姿也不差,精壮的腰身、结实的腿股,更别说那能让人依靠的肩膀,打住、打住、赶快打住,哪有好女人总想着男人的身材好不好的?难不成这一晚就被他带坏了?有了这个念头的乐媺闷闷的躺了一会儿才挣扎着下了床,浑身的酸痛泡在热水中也没多好受,不过那粘腻湿滑倒清洗了个干净。
  乐媺这一天便歇在房里,谁也不见,身子就算歇过来了她也见不了,因她白皙脖颈上红痕一块块的,让人浮想联翩,而且只能向歪处想。但不能总不出门,第二日的她便将那衣领扯高些,又扑些粉,再挂上粗粗的珍珠链子,能遮多少遮少,结果她这一打扮出去,别人的闲话还没招来,司空煜却先遮遮掩掩的向邵州太守吐苦水道,她这两晚连哭再闹又上吊,自己哪里还敢对旁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太守的好意心领了,以后莫在如此行事。
  那邵州太守只因为平日里好做些官商勾结的行当,与当地的商户将稻米低价收购,又将运路把持,高价与凤唐边境处的南番人私自买卖,但上报朝廷却是邵州年景不好,十年中稻米收成倒有五年是渐减的。他这番做为才能积攒下大笔的家私,兼他最是会攀附权贵、拉笼人心,所以这么多年也是平安无事,但邵州城百姓的生活却不见丝毫起色,虽说凤唐的国力日渐强盛。
  司空煜初到之时便去市井处多番查探,且不时与街上的小贩和百姓搭上几句,别人只当他是初到此地的买卖人,有多话的自然会说上个支言片语的牢骚,胆子小的也会在旁小声嘀咕几句帮腔,更有那浑不知世事艰险的孩童口无遮拦的把家中长辈的话说嘴学舌,是以他入太守府衙之前已有了些主意,待到他查看官府文册时见到的却是条目清白,无一丝错处,可见这邵州太守做的有多谨慎。
  不过再谨慎的人也有想不到的地方,邵州太守因听闻这太尉大人的公子在京中最好去秦楼楚馆,才做了前日的那一出儿,本以为投其所好的寻了个美娇娘给这位大人,此次的巡查也就平安无事,谁想到这处心积虑的奉承却弄巧成拙,他新娶的这个竟然如此难缠,看来要另想法子才行,少不得舍出万八千两的银子买个万全,若不然他长久在邵州盘桓,自己做的这等瞒上欺下伎俩早晚败露。
  司空煜接到邵州太守送过来的银票时,最初脸上是波澜不惊的微笑,笑的倒让人心里有些不落底,其后便是不满意的一声冷哼,老练的邵州太守连忙又再送上一万两,整整两万两的银子终于让司空煜的脸色缓和了些,不露声色的将银票揣入怀中,然后便施施然的踱步走了。
  这收了银子的第二日司空煜一行便起程去莊州了,邵州太守暗自庆幸打发走了这个胃口不小的瘟神,他却没料到司空煜回京后的第一本参的便是他,除将两万两贿赂银子呈堂外更是在邵州稻米收成之时派了仓部人员稽核,他万幸是未有贪占军晌,邵州军营人心稳定,若不然他一家性命也是不保。
  司空煜之后的几个州府走下来倒没人敢给他送什么头牌之类的风流人物了,就连吃酒时也没那些个花头,这无非是乐媺的名声在外,都道司空煜娶了个醋坛子,因两人新婚不久,自然是忍让着夫人,是以明白的就真别找这位夫人的不痛快,要不然枕头风一吹也够喝一壶的了。
  乐媺对此当然一无所知,她只是有些弄不懂这刚见到的莊州太守,一个瞧着糊里糊涂的老头子和司空煜有什么悄悄话可说?说就说呗还笑的人怪心烦的,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有那么猥琐的表情,想来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老实人,和司空煜就是一路货色,要不然他怎么点头点的跟鸡吃米似的,看自己一眼之后又痛心疾首的摇头,显见得是被这莊州太守说到了他心里,哼,谁稀罕听你们说那些入不得耳的东西。
  乐媺还不知道她挺着背气恼的走后,司空煜和莊州太守两人倒笑的更开心了,她若是知道那老头子在教司空煜如何驯服悍妻恐怕她会更气,就不只是象现在只对莊州府衙问上几句便算了。
  
  第五十四章
  
  “莊州太守也不象是个明白的,你怎就没准备参他一本?”回京的路上,乐媺坐在车上无聊,开始关心司空煜的正事了,她刚听他讲完回京后的打算,知道那邵州太守流放是最轻的了,可让人不明白的是,莊州那老家伙也是平庸至极呀。
  “他虽已老迈却并不昏聩,别看话说的有些颠三倒四啰啰嗦嗦,象是没什么主意,可办起正事绝不含糊,你没看他手下用皆是条理清楚、做事严谨之人,再说他一年半载就会告老还乡,所荐之人也必是那得力的。”司空煜靠在她身上舒服的窝着,还在想着昨晚在驿馆房中乐媺的扭捏,不过就是那床的吱呀声响了些,她就缩手缩脚的不肯就范,要是不用蛮力还真制不住她,想到此处他得意的将手伸到乐媺怀中,轻轻的抚着她饱涨的绵软。
  “哦,倒没看出来他还是真人不露相。”乐媺又气又羞的将胸前的狼爪拍下。
  “你是没看到,我与他便服上街闲逛时,他与那莊州百姓甚是亲近,连人家卖的些吃食都知道味道如何,想来是常到下头走动,不是个一味装腔做势的大老爷。”司空煜无奈的坐直了身子,虽说被人嫌弃有些不痛快,可又想起莊州太守那老头在路边吃着蒸米糕就还是微笑了,这老头也真是个没计较的,虽够不上爱民如子可也差不离了。
  “提起吃的才想起,你做什么收人家送的那些东西?”乐媺有此一问是因为莊州太守在他二人临行前塞了大包大包的笋干香菌,司空煜收的那是一个眉开眼笑,她一个劲儿的在旁皱眉也不当回事儿。
  “人家这也是一份心意,再说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若不收着倒弄得他没脸。”司空煜眯斜着眼极是不忿,心道这是正常的人情来往,我可不是吃拿卡要,你犯不着瞪我。
  乐媺也觉得人家说的都有道理,“那衡州的军营算是好的吧?”她想起去衡州时,司空煜可没少呆在军营中,比在前几个州府的军营查看的时日都要长,想必是因为他兄长捐躯在此,因此才格外的留心此地的军营境况,怎么说那也是他兄长用命保住的地方。
  “衡州都尉算是治军严整,可过严就不可,少不得将他手下的两个边都尉调换,再调去两个有肚量涵养的,别都象他一样,跟个炮仗似的沾火就着。”司空煜一想起这衡州都尉也有些头疼,治军倒是确实有一套,但也要恩威并施方为上策。
  “你当真能看的一清二楚?”乐媺说完这嘲弄话才想起,司空煜可是在环州整呆了一年呢,况他从小到大也没少在军营出入,自然对军务之事年稔熟。
  “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每天只想着如何轻薄良家女子,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司空煜说话间已然气恼的伸出手臂将乐媺抱紧,两人在车上好一阵的笑闹。
  两人这一走就是三四个月,再回京师时已然是初春时节,树头新芽初绽,路边草丛泛青,人在这春光里也好象没来由的轻松起来,总象是有个新希望在心里生起,司空煜这一路行来便颇有几分意气风发的形状,总之就是神清气爽、笑容可掬,而再看乐媺则一副无精打采、疲惫不堪的面容,反差极大的两个人到府门前刚一下马车便有丫环仆妇上来关心,对着乐媺这个少夫人好一通的嘘寒问暖,都道怎么出去一趟人倒没精神了?可是吃的不好住的不好?二公子倒好似比之前还要神彩飞扬。
  乐媺再次看到婆婆时突然就感觉特别的亲,直想扑到她怀里诉苦,可是说什么呢?司空煜无非是需索无度了些,她这话要说还真就没那个脸,因此只能恹恹的不言不语。
  司空夫人只当乐媺这一路辛苦,命人侍候她洗漱一番便只管歇息,而司空煜则送她到府门口后就转身上马又去了宫中,怎么说政事也要放在第一位。
  司空煜当晚回来后少不得又要缠磨乐媺一番,直说两人成婚后还未在这婚床上得趣,只怕是比外面更舒服也未可知,乐媺虽说身子疲乏可还是任由他摆布,这一试才知,能容下三四个人的床帐确是能放开手脚,司空煜的如狼似虎比往日更要变本加厉些,可对于乐媺来讲这床帐一放下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外人对这房内之事全无一丝察觉,只间或隐约的听到她挨不住的几声哀求。
  第二日一早,懒怠的乐媺自然要在床上赖上一会儿,窝在那里看着司空煜利落的洗漱更衣,快要出门时却又折回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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