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祭司哪有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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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祭司哪有这么温柔-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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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洛德感觉到一股热流缓缓自那里传入,累积一天的疲惫随着蔓延到身体各处的能量消失,他不可置信地问,「你把治疗术用在这种地方?」

「不然用在哪?我才不想做得正爽的时候你给我软了。」

「我才没这么虚弱!该治疗的时候不治疗,这种时候你倒是挺大方的?」

「这是我的力量,我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管不着。」以暮见罗洛德停了下来,便晃着自己的臀部,「继续动啊,我还没爽够呢……」

「你这个混蛋。」披着祭司的皮,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恶魔。

罗洛德抬高胡乱动着的腰,用想把以暮整个人拆散的力道冲刺。听着狂喜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拔——不想放手,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

接着,他在火热的内部释出一切,彷彿想在以暮体内烙下印记。

他看着喘吁吁的以暮,白润的肌肤已经透出殷红,看起来非常诱人,而他也不客气地张嘴咬上那可口的身体。

不够,这些都不够……

罗洛德把枕头垫在以暮腰下,露出宛若嗜血猛兽的冷笑,再次开始律动。

迎接最深沉的夜幕后,天空逐渐透出一丝晨曦,在使劲突破不甘心离开的黑夜,终于从窗外射入一点微光。

以暮趴在枕头上,脸孔早已被情欲染色,金色的双目涣散,嘴里只能吐出带着热气的喘息,从嘴角滑落的唾液濡湿了劣质的枕套;耀眼的金红色长发贴服在大汗淋漓的肉体上,汗水沿着几绺发丝滴下;双手被大掌压在身侧动弹不得,十指紧紧扯着床单,禁锢他的大掌若感觉到以暮想抽出手,便会用更大的力量扣住;上半身贴伏在被两人体液沾污的床单上,臀部微微翘起,每次性器自后方重重捣入深处时,便会因此颤栗;敞开的大腿内外尽是青一片紫一片,甚至还有白而污浊的黏液自臀间淌落──自然是罗洛德纵欲的痕迹;腿间的欲望已经到达极限,急需刺激来让它解放,以暮躁热难耐地扭动腰,让硬挺的顶端在床铺上蹭着。

「啊啊……好、好……嗯……」以暮口中的言语支离破碎,听起来象是啜泣又象是邀请,他已经没办法清楚地思考,只能凭着全身的神经感官去体会罗洛德的侵略,「这样……要……啊啊!」倏地,以暮颤抖着身躯,在床单上射出今天不知第几次的液体,内壁紧紧压迫着体内的炽热,他感觉到罗洛德也在自己体内释放。

「真是……满足了吧?」罗洛德退出他的身体,带出许多放纵的证据。

以暮趴在床铺上喘了好一会儿,眼神逐渐聚焦,嘻嘻笑着,「太棒了……我果然……没看错……」话语中参杂凌乱的呼吸,「我还是第一次……靠后面就射了……呵呵……真是爽上天了啊……你这家伙……」他用手指沾起一些自腿间流出的体液,凑近自己唇边。

「你……够了。」为了这种事感到欣喜不已?他的本性究竟多糟糕?

听到罗洛德的话,以暮侧过身,双颊泛着红晕,斜睨着他,用舌头舔着自己手指上的白浊轻笑。

这种挑逗的神情让坐在床尾的罗洛德连忙别过脸,就怕自己又把持不住——以暮的治疗术效果出类拔萃,他现在可是活力充沛。

「喔?」发现他的躲避,以暮撑着身子靠过去,从后方伏在壮硕的肩头上,「做了将近整晚,你还会不好意思?」

「我可不像你,随便就可以做。」罗洛德刻意闪着以暮的视线。

「你的『老团员』可不是这样跟我讲的。」

罗洛德无奈地扶着额头,「他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鬼话……」

「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是会挑对象。」

「什么事?上床?」

「象是……」修长灵巧的手指挑起罗洛德转开的下巴,「这种事……可是只有你……」调笑的言语尽数封入半张的口中。

起初只有以暮在轻勾着罗洛德的唇舌吮着,没多久就得到罗洛德回应,甚至用手按住以暮的头不让他离开。

两人吻到彼此的嘴唇都泛红了才放开对方,以暮像在回味似地舔唇笑道:「呵……技术真不错?吻了不少人吧。」

「跟你没关系。」

看罗洛德没好气的模样,以暮耸耸肩,下床捡起地板散落的衣服穿上,心情特别好的他也没打算与罗洛德针锋相对,「哼……好好休息吧,明天——」他看向已经破晓的天空,「或者说今天晚上──我还会再来的。」

「你还来?」这家伙到底多放荡?夜夜笙歌不成?

「既然找到好吃的东西,我的习惯是吃到我腻为止。」以暮顽皮地拍拍他的脸,「多谢款待,呵……」

目送以暮离开房间,罗洛德盯着紧闭的门扉,叹了口气,随即想到他方才的话——『吃到我腻为止』。

也就是说——他总有一天会离开吗?然后再去找另一个能给予不同刺激的对象?象是七珋?或是别人?

光是想象以暮在别人怀里淫声浪语的模样,没来由的恼怒袭上罗洛德心头,他重重地捶了床铺一下,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5 【限】

或许是这几天让他们劳碌奔波,以暮良心发现——又或者是『吃饱』了心情愉悦,罗洛德暗自想着——今天只叫他们处理一个简单的采集任务。

地点在晴阳附近的森林里,要找的东西是长在大树树根旁的矮小植物,以及某些树木的树皮,都不难找。

五人各自散开,在树林中踩出细碎的沙沙声。

七珋拔起一棵药草放入布包里,「以暮大人的心情很好啊……」今天以暮攻击性不高,刚刚还随口夸奖七珋动作很迅速,他显得有点失落。

站在七珋旁边,正用小刀从树皮上凿下一小块碎屑的卡崔克说:「老大的心情倒很差呢。」从早上就是一脸『老婆跟人跑了,还留下两个不是自己的儿子给他养』的阴郁表情。

七珋偏头问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啊?」他居然没参与到,真是可惜。

「这个嘛……」一直不发一语、难得少话的席斯摸着下巴,「我早上……看到了。」

卡崔克面露忧色,「你是看到什么?话说回来……你今天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象是惊魂甫定。

「咳,就是……那个……反正就……以暮他……」

「你看到什么了呀?是不是以暮大人在玩什么好玩的?有用什么道具吗?」

「我才没看到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七珋的催促下,席斯两手一摊,「好啦,反正就是我早上回来时——」

「你到早上才回来?去做什么?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卡崔克忽然打断席斯的话。

「我只是……去晃晃而已啊,到处看看嘛。」

「你又摸了什么东西回来啊?不是跟你说很多次不要乱拿别人的东西吗?还是又看上哪里的女人?」卡崔克带着温和的笑容说话,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你忘了上次答应过我不会再这样了吗?」

席斯被这表情吓得冷汗直流,拼命地摆手,「我、我……真的没……你、你先把手上的小刀放下好吗……我们不是在讨论以暮跟老大的事吗?可以回到正题吗?」

卡崔克瞥了手上的刀子一眼,「算了,之后再好好跟你算帐,你看到什么?」

席斯大大地松一口气,「我看到以暮从老大房间出来。」

七珋的眉毛有点失望地垂下,「喔……」这好像没什么,他们也常常跑到彼此的房间去聊天啊。

「穿着睡袍,衣服……有点乱。」

卡崔克微微颔首,「嗯。」如果是在休息时去的,这状况也很正常不是吗?而且以暮好像本来就不是很在意休息时的装扮,卡崔克这几天也有看到他随意穿着睡袍在旅店内晃荡。

见卡崔克跟七珋都一脸『这没什么嘛』,席斯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他看到我的时候,笑着跟我说了一句『早安,睡得好吗』,然后就回房间了。」

「什么?」卡崔克震惊地退后几步,手上的刀子就这样滑出指间,差点插进席斯脚板。

「呜哇,小心点啊!」

「你骗人的吧?」七珋激动地抓着席斯质问,「他不是应该说『你这个精力过剩、智力不足的家伙居然还有体力跑出门』,或『你这种废物居然还能看到今早的太阳,没笨死在床上』之类的话吗?」七珋说着说着便跪在地上,「我想要以暮大人每天这样叫我起来耶……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待遇啊!」

「是我对『梦寐以求』的定义理解有误吗?」席斯咕哝着,「这根本是恶梦吧……」

「早就说别探究他的行为对你比较好。」卡崔克拍拍他的肩膀。

席斯注视着在哭天喊地的七珋跟彷彿余悸犹存的卡崔克,他才讲个以暮跟他打招呼就惊讶成这样,本来他还想两人再没什么反应,只好再补一句——他看到以暮睡袍襟口大开,腰带也没绑得很紧,差点就让席斯看见不该看的部位。但席斯还是不小心窥见以暮胸前与颈子遍布『某种行为』留下的痕迹,更别说他单薄的袍子上还被席斯完全不想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弄脏了。

若不是对方的态度很平淡,他会以为以暮方才被数个大汉给上了。

好吧,至少是『一个』大汉——

席斯同情地看向正在树林另一边移动的身影,身旁还有一个修长的人影,眼中的敬佩如同在看一位单枪匹马上阵的屠龙者。

「老大,真是辛苦你了……」你就担负起『抚慰』那位祭司的重责大任吧。

罗洛德朝左边走去,弯腰拔了几棵药草,同时听到跟在身后轻巧的脚步声,接着他再转向右边,剥下一块树皮,脚步声依然尾随着。如此持续了好一阵子,他终于受不了,回头问道:「你老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找机会啊。」

「什么机——」

以暮笑得灿烂,宛若天上的艳阳,「离你那些队友够远的话还能抓紧时间做一次。」当然他也不介意现在就来。

罗洛德无力地把额头靠在树干上,「不是说晚上吗?」

「我也喜欢在闲暇之余吃点甜点。」他说着说着还真的朝罗洛德靠近。

「现在在工作……『你指派』的工作。」

「反正我过来这里也不是要采药草,是找人。」

「找谁?」

「不是很重要的人,呵……你——」以暮的手已经爬到罗洛德背脊与腰上,忽然被罗洛德反手扯住,往自己身后拉。

一只体型足以给小孩骑乘的黄色大犬自树丛中窜出,戒备地盯着两人。

罗洛德打量着面前的生物。

这只狗身上是带点深咖啡色的黄色毛皮,身上有几块不均匀的黑白色块;尖挺的双耳高高竖着,盯着两人的绿色双眼炯炯有神;牠的四只脚都很长,也很健壮,奔跑起来或许不输七珋的召唤兽;紧闭的嘴巴可以窥见尖锐的犬齿,想必牠眨眼间就能把猎物的咽喉给撕碎吧。

魔兽?不,看起来似乎是被人驯养的猎犬,这种训练过的狗只听主人的话,对于主人以外的陌生人都充满敌意。

「只是一条狗啊……」看清来者的以暮老神在在地绕过罗洛德往前走。

「你要干什么?」罗洛德想抓回以暮,他却已经站到猎犬的前方,盯着牠不发一语,下巴微微仰起,脸上尽是睥睨的神情。

一人一犬对视许久,本来呈现警戒状态的猎犬尾巴垂了下来,接着端坐在原地,连以暮走近碰触都没反应。

一旁看着的罗洛德不禁皱眉,「搞什么?」这个祭司还兼职驯兽师?

「很好,哼……」以暮伸手,「来。」

猎犬抬起右前脚,放到以暮手掌上,咧着嘴吐着舌头,看上去十分高兴。

为何有种看到七珋的错觉?罗洛德无奈地摇头叹息。

「换一只。挺听话的嘛……果然是训练有素。」

「我想牠的训练不是着重在这种事情上。」

忽有个细微的破风声传入罗洛德耳中,在他大脑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冲到以暮旁边,举起手边的红黑色大剑。

『当当』两声,冰块形成的利刃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成了清水渗进土壤。

「喂,我从来不知道我家的狗可以玩『握手』跟『换手』还有『转三圈』啊。」

一个拿着漆黑长鞭的男人缓步走来,猎犬看到他便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男人削薄的蓝绿色短发让人想到清澈的浅海,刚毅的五官跟扬起的剑眉给人正直的印象;他穿着紧身的皮衣与长裤,腰间挂着几个奇特的零件——似是设置陷阱用的东西;特殊的靴子与轻巧的脚步让男人在泥土上留下宛若兽足的脚印。

在猎人身旁的还有一个和以暮打扮神似的低阶神官——只是以暮服饰上的线条装饰以黄色为主,他则是偏重蓝色——以及全副武装、穿着银白铠甲的剑士。

以暮在看见剑士时,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低声道:「给我逮到了吧……这王八蛋……」

那剑士有什么问题吗?罗洛德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剑士,发现他的铠甲竟是镀银的,而且有很多不必要的尖角与装饰……到底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不会很难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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