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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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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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一听此话,王子腾接着问道“既曾有过官职,现在怎么又不做了?”
  顿了顿,尉武方说道“回大人,错就错在其为人太过耿直,又不喜逢迎上官,结交同僚,所以被罢了官”。
  为官多年,王子腾又怎会不知这官场里的歪歪道道,经这里走一遭的人,白的也变黑了,否则就是异己,哪能被人所容。
  不是说都是不好的,但这就是这条道的潜规则,是为官的护官符。特别是像海正这样的小人物,既无钱粮,又无靠山背景,既不愿逢迎钻营,又不愿同流合污,那只能被三证出局。这已是好的结局了,有些人丢了性命,还浑浑噩噩不知何故,不仅如此,还连累家人,拖累朋友,也未可知。
  “既是如此,你明日便传来我看看”,海正这人,做个教习师傅,倒也可以,如若真如所说,倒也可靠,这样的人方是最安全的,王子腾心里想道。
  “是,奴才告退”,尉武方恭敬地退了出去。
  正想着心事,隐约看到门口探出个脑袋来,却道是谁,原来是王家小姐,王熙凤是也。
  假装板起脸来,王子腾呵斥道“还不出来,探头探脑,成何体统,还不过来。”
  既已经发现,正了正身子,反大大方方的跑了进来,也不怕王子腾板起的脸,笑着偎了过去,“爹爹,让女儿好找”,王熙凤娇声地嗔道。
  一看女儿这撒娇的样子,既是有脾气也立马消了,“你不在房里绣花跑这里来干什么,莽莽撞撞地,哪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
  嘟了嘟嘴,嗔道“整天坐在那里,我都快成了那庙里泥做的菩萨了”,仿佛肯定般还点了点头。
  “休得胡说,这菩萨佛陀也是你能拿来做比的,看来平日里是管束你太少了,才让你现在大胆妄言至此”,对着神仙菩萨的,王子腾还是信的,自不喜女儿哪此胡说。
  可王熙凤可不信这些,原著中就说过“我是不信这阴司地狱报应的”,但见父亲真有恼色,忙说到“哪还少啊。女儿只是做的太久,一时无聊,母亲又只会让我绣花什么的。父亲~~”,微晃着王子腾的衣袖,撒娇道。
  这五子二女中,也只这凤哥儿得他欢心,也只她敢在他面前撒娇卖乖,看着女儿已见美丽娇俏的面容,心也软了下来,本想罚她也就作罢了。
  “以后再不可胡说了”,寥寥数语而已。
  第二日见了海正,更觉得好了,便问他可否愿意做薛蟠的教习师傅。海正正愁没有营生,现薛家请去做了师傅,一切待遇亦是极好的,反正京中也无旁的亲人,走了也方便,便一口答应自是不提。

    除夕前(一)

  夏去秋来,秋去东来,转眼又眼见到了除夕。自薛蟠跟着张先生和海师傅一起学习,倒是真长了些本事,光这书法一项就比过去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也让他养成了一个好的习惯,早晨不再傻乎乎地绕着花园跑步,而是练习五禽戏,中午休息过后就在书房临帖,虽笔法仍显稚嫩,但隐有大师风范,相信假以时日,光这书法一项就足以骄傲了。至于五禽戏,倒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功,不过是一种呼吸吐纳养生之法,是海正以前的习武师傅所教,那位师傅虽不显名声,这手底下的功夫倒端地厉害无比,海正虽未得到真传,但见他杀敌的英勇,也可见一般了。
  而自海正来了以后,薛蟠也不像以前一样整天跟着张先生学习,而是均匀的分配学习时间。上午跟着张先生,时间倒是不变,下午整未时跟着海师傅习武射箭,偶尔还骑马去赛一程,大概就下午一点到三点,之后则回去温习功课,倒也过得充实。
  海正自来到薛府后过得很是自在,只要教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可,学生又不想别的豪门子弟一般纨绔,薛府待遇又很好,真是轻松的工作,心里也感激尉武的关照。
  因为就快过年,两位先生便停了薛蟠的功课,放了他几天假,好轻松轻松。说实话,薛蟠觉得他比前生努力多了,前生也许对生活没有希望,没有目标,人也日渐变得懒散起来,能考六十分决不多考一分,反正也不会有人关注他的成绩好坏。而现在,每天被安排的满满的,还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来用,恨不得自己多几个脑子,多几双手才好。但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亦乐在其中。在这里,他有温暖的家,关心爱护他的亲人,有他想要一辈子守护的人,而知道结局的他,怎能不多做准备,让小小的西伯利亚蝴蝶煽动翅膀。
  而薛父薛母亦是高兴薛蟠的变化,刚开始可能是心血来潮,但这么久薛蟠一直都坚持下来,努力地学习,怎能不欣慰呢。
  薛父甚至决定提早几年要教薛蟠接触一些生意和家族上的事情。薛父决定要好好培养薛蟠,他从没有这么肯定过,薛家,他这一房将在薛蟠手里发扬光大,这如何不让他激动。
  薛家自紫薇舍人开始,凭着祖上的微末功绩,一直荣养到现在,皇商亦是八房平分,但是他不是那些目光短浅之徒,他看到了薛家的危机,也看到了现时。
  士农工商,商排末位,就算薛家是皇商,也脱不了这商字。 而随着八房人才的凋零,薛家将面临何等的窘境,他们不可能拖着这荫蔽过上世代,凡是总是有个头的,而薛老爷却隐约看到了头了。俗语说盛极必衰,薛家现在的风光,是否也预示着末日呢,他不得而知,但凡是都做了最坏的打算,才是存活之道。
  可是这些也只有他在心里想想而已,又与何人说呢。薛家虽是人丁兴旺,但能担大任的却寥寥无几,而各房之间虽同气连枝,但也是各有心思。况这日子过的好好的,谁还愿听他这微言。
  但薛蟠的出现,或者说现代薛蟠的出现,给了薛父希望,他不再徒惹担心,而是开始积极准备起来,如果真如他所遇见一般,薛蟠能够光耀门楣,那么既是自己立刻死了,也可有面目见薛家的列祖列宗,死也瞑目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虽然休沐在家,但薛蟠也没有正直的放松了学业,作息还是和平常一样,不过是多了些和父母妹妹相处的时间罢了。
  这一天,闲来无事,薛蟠便约了海正一起去赛马打猎散散心,松快松快,也可增进骑技,一举两得。这几个月来,薛蟠和海正相处的越发好了,亦师亦友,极是融洽。而海正也不止是教薛蟠一个人,这薛家许多的家生子,挑出些条件好的,身体素质过硬的,和薛蟠一起练习,也使薛蟠不至于寂寞,又培养了薛府的有生力量,还让薛蟠多和他们接触,增加忠诚度,一举多得。薛蟠也正是有这样的打算,才央了薛父,要人陪他一起练。薛父见薛蟠如此勤奋,自不忍扫他兴头,也便答应了。而那些家生子更是无不愿意的,既有一技傍身,更重要的是,可以和他们的主子,未来薛府的接班人一起上课,哪有不愿的道理。薛蟠闲时也教他们习字,虽不要求一定要读多少书,但起码会写得字,略看得懂书方好,而这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薛蟠可不相信自己是那些小说的主角,随随便便出个门或救个人,就遇到个对自己忠诚地不行的人,然后及其信任地把发展大计交给他或她,猛然还发现他或她是个奇才,很好的完成了任务云云,那不过只能存在小说里而已。而薛蟠是不相信的,人与人的信任是建立在长期交往上,是礼和利的结合,这世界上,如果他或她背叛了,只能说你给他的利益还不足以赢得他的信任而已。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薛蟠深以为然。
  现在他培养这些家生子,主要是他们世代是归薛家所有,老子娘都在薛家,对于薛家更有归属感,如果背叛了,是不会被这时代容许的,这是其一。而和他们一起学习,也可建立一种恰似同窗的情谊,虽然这种情谊是有等级的,但这不影响在他们心里播下种子,也可让薛蟠更加了解每个人的性情,这是其二。而在薛家,他是被重点培养的,以后更有体面的工作,再加上足够的利益,和绝对的强权,让他们绝对忠诚地为薛家,为薛蟠办事就不成问题,当然,在某些细节处理方面,端看薛蟠的本事,就不得而知了。
  这也是薛蟠计划中走出的又一步,步子不跨的大,但一定要稳,万丈高楼平地起,薛蟠很清楚。
  言归正传,薛蟠约了海正,带着一干小厮,就是上面说的这些一起学习骑射的人,骑着马浩浩荡荡地出了门,想是因为快要新年的缘故,街上很多人忙着置办年货,薛蟠他们也不敢骑得太快,只是匀速随着人流而动,不久也出得城来。
  今天,只见薛蟠身穿一件青绢箭袖,外头罩着大红猩猩毡披风,头上戴着紫貂皮暖帽,脚下蹬着鹿皮快靴,身上背着一张小雕漆拓木弓,虽年龄稚嫩,到仍显出了英武之姿,神气非常。而身后一溜小厮年龄不一,但都精神十足,也刹是威风。
  说来好笑,本来他们这一溜人哪有这么快就出城的,这全都要拖薛蟠之前呆霸王的福了。薛蟠虽有半年没有出过府,但他的恶行可是满满当当,虽还没有后世小说中写的那样,毕竟年纪有限,但也令邻里印象深刻,所以大家一看他们这一行人,都不自觉地让道,深怕撞上这小刹星。
  出得城来,可就没有城里的憋屈,放开了速度,薛蟠转头对海正说道“师傅,我们再赛赛可好,以前头那棵大树为终点,谁输了,今天的猎物都归赢的所有”说完也不见回答,回头喊道“小子们,走咯”,也不管海正反应,撒开了马绳跑了起来,端地是狡诈狡诈。
  海正看着前头的薛蟠,哈哈大笑,也一剂马鞭,跑了起来。

    除夕前(二)

  贾府 荣庆堂
  贾家老太君,史老夫人逗着才三岁的贾宝玉,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是疼爱,真正是“心肝儿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无处不是好的。而宝玉在贾母怀里,撒娇躲懒,好是快活。如果这被贾政看到,恐又要摆脸子了。你倒是为哪般,原这宝玉出生之时,衔玉而生,又生的粉粉雕玉琢的,自贾珠死后,又是贾政现在唯一的嫡子,哪有不喜欢的,盼他能有一番事业,也好全了贾府的荣华。可曾想到在抓周礼上,这宝玉旁的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把玩,那政老爷便不喜欢,想是长大了也只是个混迹在脂粉堆里的浪荡公子。
  年关将近,这贾府自比往日更热闹一番,如今家大业大,走亲访友,既是不去,年礼都要预备齐全,阖府上下,赏银年货等,还有这上门拜访的,自要全了亲戚朋友的礼数,再加上最为关键的祭祀祖宗这般等同朝廷大事的,是万万不可马虎。这般忙活下来,贾府的婆子丫头,管事小厮,俱是脚不沾地,可就算如此,哪个不是精神抖擞,贾府的兴盛岂不是他们的体面。
  贾母正和王夫人、邢夫人等在贾母房里说说笑笑,便见一个管事的婆子打了帘子进来,笑道“老太太,太太,大姑奶奶及林姑爷的年礼到了。”
  一听是自己最爱的女儿和女婿的年礼来了,贾母岂有不高兴的,忙说道“还不抬来我看”。
  那管事婆子应道“是”,躬身退了出去。
  没过多会,见几个健壮的婆子抬了几箱子进了来,跟在后头的两个穿着松花棉袄裙卦,着棕褐色绣花底裙的婆子进了来,跪下,道“给老太太,太太,奶奶,请安”。
  原来这两个体面婆子就是跟着贾敏陪嫁过去的嬷嬷之一,现奉了贾敏及林如海之命来给贾母请安。
  见是女儿的陪嫁嬷嬷来了,忙叫了起,待俩个婆子站定,方问道“敏儿还好,姑爷还好,我的黛玉可好?”
  其中一个略显富态的婆子微福了福,笑道“回老太太的话,太太姑爷都好,姑娘也好,这是太太姑爷让捎来的信”,说着奉到贾母的面前。
  贾母命人接了信,拿过方看到信封上写到“不孝女贾敏遥拜慈母安康”,忙展开来,看到敏儿熟悉的字迹,心中不由地微酸起来。贾敏在家时,就是她最爱的女儿,承欢膝下,好不和乐,如今随了林如海到了扬州,虽知道她过的好,夫妻亦是恩爱异常,但天各一方,相见亦不知何期,怎不让她想落泪。
  信中亦不过是齐家都好,问安之类的云云,贾母看罢,问道,“上回听说府上的小妾怀了姑爷的孩子,生了没有,是男是女?”贾敏多年不孕,后好不容易怀了,生的却是个女孩儿,对于贾母来说,贾敏生男生女都是她的骨肉,但想到林如海五代单传,现子息亦是微薄,怎不让她担心,况亦怕如若生了男丁,这姨娘怕要爬到贾敏的头上了。
  这嬷嬷早年亦是在贾家贾母身边伺候,怎会不知道贾母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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