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迷情--逃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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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迷情--逃跑皇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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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功力自然是听得见的,但是他的头和答一样都没回。

  你能不这么酷吗? 慧心望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发了一会呆; 也不敢睡了; 连夜调了个房间; 天一亮就忙结账离开。这不是个法治的社会,三个美女出行也的确太过招摇。她们找到一家裁缝店,给了老板一些银子,请人家帮她们打扮成男人,这才敢重新上路。晚上生怕再有恶人吹什么迷香,三个人轮流值夜; 好不辛苦紧张。 过了十几天;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慧心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倘若这一路都需要如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还不如返回丞相府呢。

  路边的景色实在太美,原生态,绝对没被滥砍滥伐,也没被现代大工业所污染。或青瓦粉墙,草舍槿篱,牧童水牛;或林深叶茂,古木参天,鸟鸣溪唱,慧心只觉自己完全融入这大自然的一切。反正路上行人很少; 慧心完全放纵自己; 时而放声歌唱,时而低声吟诗; 时而婉转吹笛。怪不得古人能留下连篇累牍的经典诗文,现代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因为我们再也无从体验如此美景,感受这种无忧无虑的有闲阶级的生活。在她的感染下,两个丫环也是笑声一路。她们家小姐就是个乐天派,她俩早已习惯了,有机会听到小姐动听的歌声,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一株红枫探到驿道边,火在燃烧一般,惹得慧心一定要下马,采两片叶子。

  “好小姐; 咱们还是快赶路吧,很饿啊。”

  “是啊; 你这一路不知采了多少叶子了; 这一棵树也没有什么特别嘛。” 

  慧心笑骂:“两个懒丫头,我又没让你们采。”说着下了马; 也不着急采那红叶; 却离开大路; 走到山涧中; 一边吟着“秋水日潺湲”,一边蹲下身,掬一捧清濯; 洗了洗有点发红的脸。明亮的阳光清晰地在水面上映下她曼妙的身姿。不对,还有一个人的影子。她猛一转身; 一双幽邃的碧眼透过浓密的枝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又是那匹来自北方的草原狼,慧心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慧心忙收拢心神; 拔剑在手,做好大战准备。那道身影却从林间一跃而起; 腾跃几下; 又落到她身边,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中心赫然放着两枚完全红透的叶子:“送给你。” 

  慧心摇头:“我不要。”

  乌维看来不习惯被拒绝,略有点尴尬,但却拒绝将手伸回去,坚持道:“送你的。”

  “我有不接的自由吧?”慧心依然冷笑。

  “没有,我给的,你就必须接受。”口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蛮横霸道。

  慧心扬声大笑:“你,谁?”

  “我,我。”乌维丝毫不为这种挑衅所动,反而完全展示出一副舍我其谁的王者霸气,倒是让慧心暗中有几分赞叹。

  “洋鬼子; 在别人领土上还这么嚣张; 原来几千年前就是这德性。”

  乌维微微眯起那双漂亮的大眼;满含深意地注视了她半晌:“不管你把我看作谁; 我就是霸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资本。”话音刚落; 雪亮的剑尖已指向那优美的颈项。乌维一跃; 躲过那剑; 反手时已多了一把缀满宝石的钢刀。腾跃跳闪之间; 几十招已经过手。乌维力大无比; 慧心渐落下风。

  “想不到风清扬还有你这么个传人。你力气单薄; 并不适合这套凌厉的剑法,可惜了”。

  言语间竟是可惜她玷污了这套剑法。师父也曾说过她不适合这剑法; 一直说要传授她一套女子专用的剑法; 不知为何计划一直没有得到实施。她也不敢催问,毕竟武学向来是私秘的东西; 人家的心血总得尊重人家。不过这人的口气着实让人气恼; 手腕一转; 利剑携着寒风直冲他心口而去。这就是所谓的绝招; 杀招; 招招毙命;不能轻易亮相的。乌维显然没有准备; 一侧身; 心口堪堪刊躲过; 胸口却被击中; 鲜血透过黑色的锦袍渗透出来。 

  慧心惊呆了; 看着那血发愣。

  “少主。” 几条身影齐声飞出; 几把利器一齐指向慧心。 

  “你们退下。” 他沉声下令,优美的嘴角微微上翘; 露出几分欣赏:“心疼了? 还不错; 能练到这份上了。假以时日; 定能成为一代高手。”

  居高临下; 可恶。生死攸关; 你死我亡; 对敌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慧心狠下心:“少废话。” 又是一剑; 剑剑夺命。乌维也不敢轻敌; 小心迎战。十几招又过去了; 慧心知道什么叫黔驴技穷了。

  “还有吗?” 他好看的嘴唇越发笑得性感迷人,满脸戏谑; 心情好得像三伏天吃了一根爽口的哈根达斯。

  按鲁迅先生的话; 慧心简直出离愤怒了。想起上小学时还学过一年跆拳道; 说不定这儿的人不熟悉; 歪打正着; 还能糊弄一阵子; 也未可知。慧心一脚踢过去; 立刻就后悔了。他*地笑,一手紧紧抓住她的脚腕; 另一只手迅速脱掉她的绣鞋; “送我吗?” 慧心的脚挣脱不掉; 踢他又不成; 粉面涨得通红。更可恶的是,乌维竟然低下头,轻吻一下,将那鞋掖到怀里。他的下属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会对你负责的,跟我走吧。”伸手要去揽她的腰,但就在他的手触碰她的细腰之前; 一道白影掠过; 慧心已迅速脱离了他的怀抱。等她回过神;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早已厮杀在一起。慧心也不敢闲着; 忙着对付那些侍卫。乌维刀法娴熟,力大无穷;而凌寒枫剑法精妙,以灵活取胜。虎兕相逢,不知斗了多少回合,两个人还是不分胜负,

  这时,天空突然飞来一只大雕,正正地停在一个侍卫的手上。他取下纸条,乌维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接过那纸条,看完后浓眉紧皱。他突然问道:“龙啸天和风清扬是势不两立的仇家; 你为什么帮她?” 

  “不关你的事!”冷得像掺了冰碴。

  “你喜欢她?”乌维似笑非笑,双眼微眯,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凌寒枫的心脏。

  依然冷冷地:“与你无关!”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色狼一个。”慧心瞪着乌维,给恩人解围。

  乌维纵声大笑,笑声在静谧的山林穿越回荡。“凌公子,本王今天不巧还有急事,它日咱们再决胜负。”转身朝慧心抱拳,非常友好地道别“白姑娘,后会有期。” 纵身一跃,几人踪影全无。

  知道风清扬晚年寄居相府的人并不多,看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慧心简直气结:“无期,无期,永不相见才好。”

  “我还要娶你呢。” 清越的声音伴着朗朗的笑声穿山越林。

  在慧心再次道谢之前,凌寒枫已经先行开口:“白姑娘; 就此别过。”

  耍酷耍得都有点讨厌了; 慧心忙拦住:“慢着。”

  凌寒枫看着她; 用眼睛问:“还有事?”

  慧心被他的眼光噎住了:“我只想问; 你是龙啸天的弟子?”

  点头;不语; 询问的目光。

  “师父也曾说过我们与龙家的弟子不共戴天; 为什么救我?”

  很干脆地一句话:“我想救。” 然后用眼神询问:“可以走了吧?”

  慧心叹了口气; 又不是哑巴; 为什么要用肢体语言? “我师傅说的是‘不共戴天’。”

  疑惑的眼光:“你要怎样?”

  “虽然自知不是你的对手; 可也不敢有违师命。”话音刚落; 剑已出鞘。 

  凌寒枫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她一眼; 径直扬长而去。 

  *裸的无视; 太可恶了。慧心将仇人完全忽视掉; 腹诽着恩人加仇人; 去找她的两个丫头。她们正乖乖地躺在草地上,连话也说不出。刚一被解开穴道; 青梅就叫喊:“小姐; 太危险了; 咱们还是赶快回府吧。要是你真有个什么差错; 我就是长两个脑袋也不够老爷砍的。”一向比较沉静的玉兰也说: “小姐; 你要冒的险也冒了;还是快回府吧; 出了事真不是玩的。” 其实慧心自己也很沮丧; 按说自己也算个高手吧; 怎么一出手就这么失败; 感觉谁都比自己厉害。到底是自己功夫太烂; 还是运气太背; 怎么天下的高手全捡她的路走? 。 想看书来

3. 张朝阳
也不知是景色太好; 还是慧心忘性太大; 总之; 她的心情慢慢地好起来了。当她们来到杭州时; 慧心又开始陶醉于美景之中了。

  她曾慕名专门游览苏杭。西湖上人头涌动; 游人如鲫;争抢着合适的位置,将“花港观鱼”四个字揽入怀中; 匆匆按下快门,昭示着曾经到此一游。张朝阳总说他俩之间的区别是茶文化和快餐文化的区别。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总是乘车在景点之间匆匆穿梭; 而他却喜欢钻在最古旧的小巷里; 慢慢品味。 所以蜜月旅行时,上海的小弄目睹了俩个年轻人激烈的争吵。然后一个拿着地图拐进了长长的里弄; 一个钻进了出租车朝外滩出发。“他就像一只狗。每个城市最破旧的地方; 他总能第一时间嗅到。” 她如述评价张朝阳。一想起张朝阳; 她突然觉得胃部都痉挛了,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朝阳; 你还好吧?”他们相约生生世世做夫妻的; 不料缘分竟如此短暂!原来她只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他们是在校学生会举办的最后一期交谊舞培训班相识的。当舞蹈教练让大家自己搭配时; 一个瘦高的男孩走过来:“咱俩吧?” 

  他修长英俊,不过气场有点冷,仿佛宣告着:生人勿近。这么酷的帅哥竟能相中她,她有些不敢置信,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其实他俩并不相配,她只勉强够到他肩头,所以很多高挑秀美的女孩都用妒忌的眼光看着她,想用目光杀她于无形。慧欣对自己的肢体特别没信心,无奈宿舍要扫盲,周末一起去跳舞,才不得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男孩,慧欣自己都觉得罪过,总是一副很对不起大家的样子。

  事实证明她的确有些配不上他的舞伴。她一向没有什么艺术细胞,有些花样总是感觉跟不上,伶俐的他就先很快地学会男步,然后跑来听女生教练的讲解,备她不时之需。

  两个月培训即将结束时,培训班要举办一次纪念舞会,大家可以随意选带舞伴参加,全校有名的很多舞林高手届时将都有展示。慧欣不想参加,不知为什么还是去了,只想看看别人的演出,所以也没带舞伴。她跟自己的舞伴甚至都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除了在舞蹈班上,没有任何的私人交往,所以也没期待他会邀请自己。好在观众很多,也不怕做墙花。

  音乐又响起时,她舞伴穿过人群走过来,发出邀请,“我不行,我不会。”正巧是她最怕的探戈,她真地很怵。

  他深深地看着她:“你会,你跳得很好。”

  看着他坚持的手臂,她只得硬着头皮下了舞池。

  他托着她紧张得僵硬了的细腰,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呢。”

  也幸而有他,她只是机械地转,也不知怎样把那一曲跳完的。当音乐停止时,她如释重负,跟舞伴道了个别就走出了大厅。

  跟她一块学跳舞的同学沙沙跟女生教练(那个文质彬彬的中文系大四男生)交上了朋友。因为沙沙不满意自己的舞伴,教练只好经常陪她练,没想就擦出了火花。舍友们都开她的玩笑,问她跟她的舞伴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我连他的手机都没有。”她有些气急败坏。尽管舞会之后二人再也没见面; 但玩笑开得多了,慧欣有时难免也想想他们俩能怎么样。

  老乡聚会时,对着计算机学院的那个女老乡,慧欣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我的舞伴也是你们院的,叫张朝阳。”

  世界真是太小了,那名女生回答:“我们班的; 我哥们; 我们院学生会主席。” 

  “他能当主席?”好像很内向啊,冷峻地很,印象里学生会主席都是谈笑风生的那种。

  “他很能干。”那名女生端详了她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还别说,你们俩挺配的。”

  “你哪知眼睛看出我们相配的; 身高就不配。”这是她的硬伤; 现代女孩1米65以下都是残废; 而她才刚够1米六零。 

  “除了身高; 都配。”那女生对着慧欣笑得一脸暧昧:“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 慧欣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那低沉的声音让她十分激动,是张朝阳。

  “听说你的电脑坏了; 拿到我们大学生电脑服务社来修吧; 我们一定能给你修好的。” 

  慧欣莫名其妙; 突然回想起那女老乡的话; 未免有点尴尬; 但还是抱着笔记本去了。周六的傍晚; 服务社只有张朝阳和另外一个小个子男生。张朝阳还算热情; 可比起那名小个子男生就差多了。没办法; 帅哥都是这德性; 被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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