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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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风吹-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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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但不说点什么的话岂不是让胖子觉得我被他给折服了,于是就说:“小胖你怎么说什么都离不开个猪字,莫不是冥冥之中你觉得它很亲切?你说得在理呀,老神仙也不容易,他也是个苦命的人,老了老了就空虚寂寞了,人之常情,无可厚非,是我对他的期望过高了。那次蟒蛇事件之后没几年,他就被蛇给咬伤了,差点丢了性命,又惊又吓确实是得了一场大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后他是万加小心千分防备,后来好的差不多了,他一跟人们谈起蛇就说蛇也是神仙,有蛇忍娘娘,他就亲眼见带金饰的白蛇,差不多都快成白娘子了。反正是玄之又玄,难以相信。”
  胖子呵呵一笑,做个了然的表情,就说:“说了这么多,咱还是干要事为紧,我说司令,要不你再打先锋给咱当一回带头大哥,带着小弟我钻进这个洞里去,看看有没有蛇娘娘。”
  我一听胖子的这馊主意就觉得不靠谱,就骂他说:“净扯淡,这里面不知还有些什么古怪,一进去指定得着了老蒲的道,洞里狭窄拥挤施展不了身手,限制了你我的发挥,到那时可真就上天无门入地无路了。我发现小胖你不不安好心啊,为什么总让我当先锋,来做急冲锋,你为什么就不冲锋冲锋。”
  胖子并不推辞,就说:“那好办,看我的。”
  我以为他要打先锋,就要急冲锋地钻进去,就急忙伸手去扯他,谁料他竟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家伙自顾自的放起水来。
  难道撒尿也是办法,还是好办法?看的我也尿急起来。<a

  ☆、第三十九章 谁

  胖子见我叹为观止,也不以为意,他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说:“愣着干什么,你也来一下。”
  其实我还真有些尿急了,但觉得这么做实在是有些有辱斯文,就说:“小胖子这就是你的办法吗,我都不知道你的这个办法管什么用。”
  他嘿嘿一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主的目的就是想要将洞里的东西给骚一骚,让它闻着味儿不敢出来。”
  “你以为你是驴还是大象,撒个尿能有那么大的动静和气味,你干脆说想要把它熏死在里面得了。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好办法,不管里面的东西恶不恶心,我反正是也正想解个手,就模仿你一回吧。”说着我也解开腰带尿上了。
  胖子不服气,有心要和我抬杠,他撅着嘴巴说:“经你这么一说倒是完全激发了我的灵感,想到了一个必杀大招。而且让你还模仿不成,真正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想起来我就觉得兴奋呀。”
  我知道胖子又不怀好意,看他那幅贼样,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就对他说:“胖子,你可别尽出馊主意,能有什么狗屁的大招,八成是想蹲在洞沿上来个大号罢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见胖子贱笑着不答,我就知道被我给说中了,接着又说:“你的这种行为就不对了,这我可就真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了。想想看,每当你在马路上溜达而脚下踩中了一坨大便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感悟?是欢欣鼓舞还是愤怒辱骂,答案不用说我都猜的到。而比这更让你生气的是,你一早起来发现在你家门前被人放了个便,这是不是和把粪泼在门上一样让你愤恨欲狂?很显然,你现在想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别人并没有招惹你,你却想要给人家送坨粪。你说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胖子说:“张司令你这是哪里话,我只不过就是随便一说,没想到你却上纲上纲,没完没了,难道在你心目中胖爷我的形象就那么残不忍睹吗?再说,不就是拉个大便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里面的东西还会给臭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倒还好,省得咱动手招呼了,就怕它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而给误食了,误食了也就算了,怕就怕在它还食指大动,吃的津津有味,跑出来再来找胖爷我要呢。到那时可就麻缠了,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痛苦的还是我呀。”
  “何止是残不忍睹,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我肯定了他的想法,说:“你真是能扯淡,你也不想想,万一你正蹲在坑边拉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被人家给发现了,于是人家便偷偷出现了。而你以屁股上没长眼睛,肯定发现不了人家,到那时,不怕它会不会咬掉你的屁股,就怕它扯着你的蛋不撒手,最后直接扯断或者捏爆,那你岂不是就完蛋了?”
  胖子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将手中的电灯朝着墙上耳室的拱形洞口里照了照,接着又向里边探了探头,然后才黑着脸说:“司令果然有远见,这种可能性又不是没有,我却没有考虑周全,不说会扯淡,光就盯着蛋看我就觉得受不了,你想呀,被一个黄花大闺女盯着看咱都不好意思有些害羞,要换成一个丑八怪或者大变态的话,那还让不让人活了,没准人家兴趣上来了,还会忍不住抚摸几下呢,这会造成多大的心里伤害,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不得不说,十分感谢,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有司令如有一老。”
  我乐了,说:“小胖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见外了不是,你把我当司令就成,不要当做父母,你这样做,会让我心里压力很大的。”
  胖子脸又黑了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转悠了一下脑袋,话就往别的地方拐,他说:“老张,你这么裸。露着下身就不怕别人偷窥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这里还有别人吗?除了你我根本就没有人,要偷窥也只能是鬼了。”
  我只是无意的一说,没想到胖子的脸色却难看的很,他皱着眉头说:“被你说中了,刚才还真有个影子鬼鬼祟祟地在眼前的这个耳室里动呢,不知你有没有察觉到?”
  我看他脸色很难看,表情也很严肃,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心里不由的也是打了个突突,但脸上并不表现出来,知道这时候不能惊惧和慌乱,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语气轻松地说:“你刚才动作幅度那大,一定被看见了,我没有你那么高调,用手遮住了重要部位,打了马赛克,想瞧也瞧不见。说正紧的,我也有留意过这个近在咫尺的侧室,面前有这么一个未知的黑暗地域总是让人心神不宁,所以也在暗自留心着,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小胖你真看见人影了吗?这次会不会也是你的感觉,你的感觉在我眼里都是错觉,你可别凭着感觉来,大惊小怪或是小题大作,这样的话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直接就下降到地壳里去了。”
  胖子神色阴冷,他无奈的说:“就知道你不相信,但这次真的是不会有错,和你一样,我也对这个掩没在黑暗里的耳室颇多忌惮,特意留了个心眼。就在刚才你撒完尿边提裤带边和我说话的时候,因为手中的电光有一部分照射进了侧室,我用眼睛的余光就瞧见有个影子晃了晃,好像是要出来或者是在偷听咱们的谈话,心惊之下我还用电灯朝里面照了照,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间耳室光拱洞就有数十米,里面的空间怕是也不小,隔的远了看不清楚,只是依稀感觉里面好像有箱子之类的东西,诶,老张,你说箱子里会不会装着金银财宝或者是首饰玉器?”
  他之前确实有用手电向这耳室中扫射过,而且还歪着脑袋看了看,当时我并没在意,只道他和我一样也是在潜意识里对那个耳室有些抵触和骇疑,并没做多想,竟不料却是因为这个缘故。见胖子语气严肃表情不善,我知道他是有些拿不稳主意了,当然也可能是产生了恐惧感,想想很正常,在这么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有黑暗和死人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晃动的影子,而当你发现它并且想要找到它或是它的主人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了,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心里会怎么想,答案一想便知,不言而喻。
  “老蒲就算再富有也不可能宝货装满箱吧,不进去看的话又怎能知道里面放的什么东西。小胖你没看错吧,这个耳室的拱形洞门有十数米长,我们并没有站在洞口,而是站在洞口的侧边,光线能照进去的范围顶多也就是个两三米,而在发现影子的时候你又及时探头去看,也就数十秒的时差,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这不符合常理啊。”这是人认为最为难以理解的地方。
  胖子点头说:“正是如此,差不多只是一瞬间影子就不见了踪影,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不得不往那一方面想,认为很有可能是脏东西。”
  我认为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咱选择了倒斗发财这条路就应该早有心理准备。夜路走的多了终遇鬼,姑娘玩得多了也生厌,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没有什么怕不怕的,怕就怕在鬼都没有,白忙活一场。我们的从业原则就是不敬鬼神,而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敬而远之,别在这里胡猜测瞎嘀咕,疑心生暗鬼,就算没鬼也都叫人给整出鬼来了。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鬼,咱也不必惧怕,欲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把恶人变成恶鬼也能说,那就是恶鬼自有道人收。最愚蠢的就是无事惹事和惹事生非了,平心静气以不变应万变却难得,常言道没吃过猪肉还总见过猪跑,我们没抓过恶鬼还害怕它跑?
  我对胖子说了我的想法,本意也就是想让他宽宽心别紧张,谁成想这货倒心宽体胖的很,他抓住我语言中的漏洞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是不假,恶鬼也有道人收也说的通,但问题是咱都不是道人啊,一旦真的是鬼的话,你确定咱能收服得了它?行啊司令,没想到你的胆识很不错嘛,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菜鸟此时指不定都快吓尿了,没想到却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不做拖油瓶反做参谋长,胖爷我真没有看错你。”
  我故作矜持地一笑,说:“是吗小胖,难道在你心中我真是这么神勇?以前我一直都还不自知呢。你这么崇拜我搞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你可千万要记住,以后可不能随便搞盲目的个人崇拜,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也只能崇拜我一个。话说回来,既然参谋长我能做的话,道长就更不在话下,咱只管向前,有妖降妖有鬼收鬼,怕它个鬼。”
  胖子显然没想到我是毫不自谦,把牛朝天上吹,还非常无耻,都能拾掇妖怪了,大概让他刮目相看了,就打算激辩激辩,刚要张嘴就闭口不言了。
  因为身侧的耳室传来了一阵响动,听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眼睛有时或许会眼花,耳朵有时可能会幻听,但两个人四只耳朵同时都出现幻听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响声刚一传来,我们两人就互相对视一眼,并且从对方的眼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谁?”我们两几乎是同时大声的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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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另一口棺材

  
  我两异口同声地喊了这么一句,但是整个墓室里静悄悄的,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仿佛我们听到的那声响动也不曾出现过,仿佛从来就没有任何声音响起过。
  我和胖子两人面面相觑,弄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胖子提议咱管他是鬼是妖,只要进去看个究竟不就弄明白了吗。他的这个提议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也是正有此意,于是就和他一起收拾家伙小心翼翼的并排向着侧室里走去。
  这个墓室的里面有一南一北两个耳室,也可以称作是侧室,就好比是鸡爪又被称作凤爪一样,同样的东西不同的名字,再加上不同的包装便换了一个身份,实则本质上完全相同。由于那个晃动的瓶子摆放在南边耳室的门侧,为了弄清真相我们就来到了这个耳室跟前,没想到瓶子的秘密还没有搞明白,就又发现一旁的耳室里似乎也有诡异之处。这反倒让我们有些为难,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当下我们其实拥有三个选择,一个就是不管别的,直接将墓室口央的棺材打开,来个寻丹取宝;另一个就是钻到大瓶子底下的洞中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做怪;最后一个就是进入耳室,弄明白声源的来源,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这三个选择看似简单却又不简单,选择起来还真有一定的难度。若是直接选择开棺的话,那么我们不敢保证在中途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做怪,不说之前偷袭无果逃出去的大马猴会不会再度出现,光就瓶子下面洞里的东西跑出来都会令我们焦头烂额防不胜胜,更别说耳室里也有异动。而且万一老蒲死而不腐发生尸变的话,那么在两面夹击和里应外合之下我和胖子说不得就得交待在了这儿,所以这个险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是绝对不会冒的。
  若是我们想要搞清楚大瓶子是因何而晃动的,洞里经常出入的东西是什么的话,无疑就得要钻进那个倾斜而下的洞里去,这下问题就来了,那个洞容人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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