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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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录-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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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了和尚,你岂不是得守寡?”男子笑道。



女子道:“你要敢做和尚,我就去当尼姑!”



“那我才舍不得呢!”



女子又问道:“对了,你刚才施展的和昨夜用的都不像是轻功,但非常高明,那是什么?”



青年男子神秘一笑,道:“这个叫‘凌波微步’,是一个朋友教我使的,我哪会什么轻功啊!”



“不如我教你‘魑魅离影步’呀,还不快叫师傅!”



女子笑眼如月牙皎洁,惹得男子又贴身上去,道:“师傅就别拜了,不如先好好奖励茹儿一番更好!”



马车疾驰而下,两人同练双修功,互为吸引,便在里面痴迷缠绵,反正行在深山野林,又有青幔遮掩,女子媚声销魂蚀骨,很快被剥去衣衫,裸呈帐里,若隐若现之间,飞霞满面,檀口微张,吐气如兰,犹见那肌肤胜雪,青丝遮住胸前两嫣粉红,一双大手攀上傲峰,轻轻搓弄,揉捏,随之起伏,呻吟渐起。坏手游弋向下,滑过平坦小腹,蔓入禁地,轻轻拨开那无力守护的柔夷,一指稍入,女子仿如触电,敏感袭遍全身,娇吟大作。不胜羞涩,只得紧闭双眼,任由施为。



男子轻喝一声进入,却完全没有运功双修之意,反而加力揉捏女子双峰,挑逗蓓蕾,而阴阳交汇死命相抵,行征伐之事。女子先是心惊,而上下快感齐至,娇吟不能止,渐入佳境之际,已完全失了矜持,纤手自渎,傲胸染成粉色,挺起迎合,美臀弄姿,抵死缠绵,真个是忧烦两忘怀,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之颠,寻那翻云覆雨。



云消雨歇,马儿不知跑出多少里路,此刻身处平川地带,回眼早已望不到那片大山林。歇息片刻,男子意犹未尽,又欲复尔,吓得女子连连躲闪,道:“你这荒唐人,把人家弄死了看找谁去!”



男子抚玩着她的秀发,笑道:“怎么,知道怕啦?”



“哼,现在烈阳当空,阳盛阴衰,你占便宜嘛!”



男子不语,嘿嘿直笑。女子又道:“今天是怎么了,你不知贪图欲念容易走火入魔吗?该不会真是吃醋了吧?”



男子道:“好茹儿,我只是当你是我妻子啊,不把你喂饱,练功起来又不专心。”



“坏人,老不正经,不跟你说了!”



女子假装生气,转过身去,却久久不见他来哄,便道:“在想什么?”



第十章 几番沧桑颜色改



男子温柔地道:“和你一起生活每日都很开心,不知怎么的,想起回中途就有些心绪不宁!”



“哼,一定是怕见到老相好的不好交代吧,放心,到时候茹儿替你将那些妹子都招揽回来,你就等着享福吧!”



男子抽巴掌狠狠拍在她香臀上,恶道:“臭丫头,我是认真的,说正经事呢。”



女子不瞒道:“人家也是正经替你拿主意呀,那好吧,等你集齐那些图,查清身世后,咱们再回去隐居。”



男子爱怜地从后抱住她,在耳边道:“放心,依我们现在的武功,相信我,很快就能到那一天。”



女子匍匐在他怀里,不知怎地,心里也起涟漪,有说不出的伤感。刚才酣战太过激烈,疲倦袭来,便胡乱抱住他沉沉睡去。



边陲小镇里一向平静,但今日来了一辆华盖香驹的马车,车主是一对年轻夫妇,在许多人好奇注目下,二人投入镇里最大的一间客栈,直到亲眼见那青年男子将熟睡女子抱入客栈,这些人才散去,驷马小二被这两匹奇异的马弄得手足无措,因为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着如此奇怪的马,不知道该喂些什么好了。



如此贵客这种小镇几年也难得一见,客栈老板自然殷勤招呼。天公作美,贵客落脚当夜便开始下雨,一直持续几日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实则正逢季候交秋,绵绵细雨下个不停,青年夫妇所乘马车固然豪华,但轻纱幔帐难挡风雨,也就走不了了,二人索性在客房内饮酒弄文,半步不出,需要什么小事物都让店家小二代劳。



这日小二依时来送茶品点心,却被客主叫住,递给他几两碎银,小二忙道:“客官无需每次都给银子,您对小的这么好,有什么事要小的去半尽管开口就是了。”



青年男子微笑摇头,道:“告诉我镇里哪家卖的酒最好?”



小二道:“回大爷,最好的酒恐怕要数镇里的胭脂楼了,但是——”



见他吞吞吐吐,女子笑道:“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们不怪你。”



小二道:“您别误会,只因为胭脂楼是大佬爷们儿光顾的销金窟,所以——”



青年男子道:“行了,你去准备两把雨伞来就是。”



客栈小二几日收了不少好处,办事自然特别顺畅,很快将雨伞送来。青年男子吩咐他离开,便笑道:“茹儿,闷了几日,咱们出去走走也好。”



女子正执笔写后唐主李煜的《虞美人》,字体娟秀,入笔平稳均匀,可见心境平和。作完末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便停下笔来道:“你自己去吧,我要是跟了去,人家老板娘定以为咱们是去拆她招牌的,记得快回,超过两柱香时间我便知你在干坏事,记得啦?”



青年男子故作唱诺道:“是,娘子大人,小生遵命!”



女子抿嘴轻笑,目送他下楼去。



青年男子撑着油纸雨伞,漫步在雨里,别感一番滋味,顺着店家指点的方向走下去,迎面而来是凉风清晰,夹带着零星碎雨,落在嘴角,淡淡咸味。小镇依山傍水,倒是个好地处。



绕过几条胡同,眼前一座四合院落,院墙是泥沙堆砌,屋子则全由树木建造,整个房屋并不比民居宽多少,但踏入内方知别有洞天,因为这家房子是修筑成条状,内房分开左右,每隔数米便有一道木门,中间是过道,阴雨天气缘故,过道有些暗淡,但能望见尽头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胭脂楼?”



青年男子嘴角微起,说是楼,其实是一排平房,主堂设在最里面。此处环境自然比不过当年少室山下的“紫轩小筑”那般精致典雅,更别说以温柔乡闻名的江南梦廊、画舟听雨之境界。两旁门户或打开或紧闭,从中间走道穿行,隐约能嗅到**气息,那销魂蚀骨的娇媚音章对已经人事的男子来说并不陌生。



“看来此处民风强悍,与中南之地果然相去甚远,别有韵味。”



青年男子自顾低吟道,却加快了脚步。



阴雨天气客人并不多,招呼之人也少,主堂颇为宽敞,屋内除了桌椅陈设便再无他,难免显得空旷了些,不过细想来这里的人无外乎找姑娘寻乐子,这些摆设已经足够了,而两旁都各开有窗户,搭子顶开着,能见外面风雨迷雾,树影摇曳。



迎面接来的老鸨娘至少有五十岁,身边跟了的三个姑娘样貌不俗,但都身着轻缕装,半身近乎赤裸,看得出她们都少有化妆衬颜。但比起自己客栈等候的妻子之才貌,还要差上许多,如此做想才能转移备受诱惑的心思。



老鸨娘看了他一转,啧啧道:“公子不是一般人啊!是来此寻新欢呢?还是有旧识的姑娘,要鸨娘替你叫去?”



青年男子努力自制不去看那三位姑娘,递上一锭金子,笑道:“恐怕鸨娘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吧?这些钱是拿来买你们这里最好的酒!”



老鸨娘眉开眼笑道:“那些个兔崽子啊,走不完面前这道,早就腿软了,来,姑娘们,给伺候上!”



老鸨娘一声命下,三个姑娘立刻围上来,拽着他寻处坐下,要命的是这些歌伎胸乳乘机在他肩背磨蹭着,令他欲念难平。鸨娘又道:“瞧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模样,就是你付不起银两,甚至倒贴,我这些姑娘都愿意跟着你,任由驰骋呢!”



其中一个姑娘竟顺势倒入他怀里,胸前两点嫣红毫无遮掩地凸现眼前,声音似弱无力道:“公子,嬷嬷说得没错,咱们姐妹今天就是你的了,任由公子千般花样采摘便是!”



青年男子实在难受,连忙运功压抑心中澎湃,哪知无往不利的百年功力竟然如火上浇油,加速他血液沸腾,吓得连忙撤去,却不知何故。



万分不得自在,开始后悔一人前来,毕竟妓馆这种地方不是应付客栈商馆,逢场作戏也得倚仗色胆过人才行。正置尴尬,忽然一声脆响打断这旎旖场面,讶然望去,原来是个酒鬼打翻陶罐,撒了哗啦一地。



老鸨娘见势,立即破口大骂道:“侬这兔崽子,老娘好心多留你两日避雨,竟然不识好歹,想砸老娘场子是不是,现在就给我滚,反了你吔!”



没想那人硬气,醉卷了大舌头,还要嘲道:“有钱,是,是老子,无钱便是孙,孙子,真是世态炎凉,哈哈!”



老鸨娘冷笑道:“老娘又不是开善堂的,难不成你还打算赖在这里,让女人养着不成?”



那人拍案起道:“此处不,不留人,自有留人,人处!”



又抓起桌子上一副字联,一手提酒壶,近乎狂笑,大声念道:“风声,雨,雨声穷书生,深深不忿;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官心!”



念罢,迈步就要离开原座,奈何实在醉得厉害,两腿不听使唤,一个踉跄摔顿在地。青年男子觉得此人面熟得很,亦是为了摆脱几个女人的魅惑,连忙上前去扶他。



那人烂醉如泥,却推开他的扶持,道:“谢谢,不用你扶,这点酒,酒还醉不倒我!”



青年男子这才看清此人面貌,不由大惊道:“柳咏!三变兄,怎么会是你?”



那酒鬼浑身邋遢,满是酒气,却没想到被人唤出真姓名,立刻醒了几分,理了理有些蓬乱的头发,待看清面前之人,却比他还吃惊!



蹬蹬蹬,退上好几步,指着道:“你,你是柳,飞星?你不是,你已经死,死了?”



柳飞星被认出来,苦笑道:“三变兄真是好记性,我可没死,此事容后再说,咱们先离开这里吧。”



老鸨娘忙上前拦道:“公子,公子,这兔,这人每日都在此酗酒写反诗,要不是此处山高皇帝远,找就被拉去砍脑瓜子了,你——”



“我?我进来的时候已经说过是来买酒的,拿来吧!”



柳飞星此刻怎么也瞧这老鸨娘不顺眼,出语间便也不怎地客气。



老鸨娘岂是好缠之辈,两手叉着腰板横挡路口,道:“小兄弟,老娘这里只卖姑娘,酒只能搭着,却不卖,你可要搞清楚!”



柳飞星不打算与她理论,只往面前桌上随意拍下,那桌子即刻散架,折断了一地,又掏出一锭金子放在她面前,笑道:“我这人好说话,要么就收下它,给我酒,要么就退还刚才收下那锭金子,我走!”



老鸨娘也见过世面,未被吓倒,但望着金子面上,其他都不再计较,乐道:“有钱的主好办事,任何规矩都是能拿钱买到的,来啊,给公子准备几罐子最好的酒,让捎上!”



柳飞星暗松口气,倘若鸨娘不肯就范,他也无法,总不能为了美酒而拆了妓馆。稍时,一个红衣女郎殷笑着提了一篮酒罐子递上,罐子做得小而精巧,花篮子也不知是哪个女子用过装女工针线的,满上一篮,最多也只容下五罐。



只听老鸨娘嚷道:“公子慢走,下回还来!”



又闻女声叹息道:“这位俊朗公子也真是的,不爱美女,只喜欢男人?我还盼着有机会俘虏他的心,下半生能上岸呢。”



另一人低笑道:“这有钱人呀,都有些奇怪的嗜好,这算什么,上次——”



柳飞星也不计较,扶起柳咏匆匆离去。行不了多远,二人已经淋了一身雨水,柳咏早已经清醒,尴尬道:“惭愧得很,却在这种情况下与飞星兄相会。”



柳飞星笑道:“说来话长,武当一别两年,我也十分挂念诸位兄弟,待过去安顿后咱们再细谈吧!”



二人回到客栈已经被雨水淋透,柳咏路上一直沉沦不语,柳飞星忙替他要了间房就在自己隔壁,又赶忙吩咐小二哥去买几样干洁衣物回来。



柳咏道:“这才相见就要飞星兄破费,实在惭愧!”



柳飞星道:“我依然最为欣赏当年少室山下那个诗赋双绝,豪爽不羁的三变兄,既是兄弟有缘重逢,还客套什么,何况今日有位故人相见,你一定会很意外。”



柳咏忙道:“那是谁?”



“见面你便知晓了!”



不容分说,拉起柳咏便往后楼去,在一处清静房所停下,柳飞星轻轻推开房门,就听闻一女子声音几分雍容,十分赖听,道:“坏人,超过两柱香时间啊,罚你一月之内不许——”



话未出口,便觉门口多了一人,女子定神打量半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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