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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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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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李希言慢礼斯调的放下茶盏,定定的看着我,我纠结了一下,疑惑道:“隔壁……好像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小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断袖分桃罢了,古往今来,龙阳之好从未断绝,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李希言顿了顿,又开口问,“莫非小庄很讨厌这种事?”
  “啊~没有。”现代社会各种信息爆炸,搅基真的一点也不稀奇,我无意间觉得自己这么回答怪怪的,又连忙添了一句。“也不……喜欢。”
  “小庄是不喜欢龙阳之事,还是不喜欢房事?”李希言微微挑眉,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走向我,“小生书念得不多,若是说错了,还望小庄海涵。小生隐约记得,纯阳宫似乎有‘房中术’这门课的。”
  天啊!谁告诉我古人比较含蓄的,根本不要太开放好吗?还是我穿越的世界太奇怪?李希言什么意思我压根不懂,只能挠挠后脑勺答非所问:“反正……我这门课和没学过一样。”
  “哦?”李希言欺身压向我,眸色越来越深,“小生于此道略有研究,若是小庄不嫌弃,小生倒是愿意为小庄解说一二,如此……可好?”
  好什么啊!你不会觉得两个男人讨论什么房中术很糟糕吗!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变成隔壁那对基佬了怎么办?我大纯阳宫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随着李希言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大脑之中的警报再一次拉响,就差去捅对方一剑。在李希言的脸离我不到一公分,而我频临暴走的时候,这家伙忽然停住了动作,然后回到原位捧起茶杯,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小庄如此表现……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啊?”
  我……我个单身两辈子清心寡欲修道十几年的道士能期待个啥啊!你敢不敢不要张口就来啊!说好的非礼勿言呢?书都念哪去了?!
  愤怒的我走到墙角去打坐,准备不再理李希言,奈何我把《道德经》念了好几遍,依旧怒火难消,隔壁的配乐更是让人惊心动魄,我再度暴躁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玩笑开过火了,李希言放下茶杯轻咳一声,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庄,你生气了?”
  “呵呵。”
  “好啦,是小生不好,小声道歉。”李希言从袖中取出银针,在我面前虚晃了一下,“师父教过小生,在某个穴位上扎一下,可以让你一个时辰内听不见声音,保证让你能够静下心来打坐。”
  “信你我就是蠢羊!”
  “那这样,骗你的话,小生和你所约定的第三个愿望就自动作废,如何?”
  我扭头看了李希言一眼,内心挣扎一番,点了点头:“成交!”
  说实话,李希言这家伙靠谱的时候,那是非常靠谱的,那一针下去,我是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火气慢慢消了,隔壁的动静也听不到了,我开始默念《道德经》,静下心来打坐。
  在这里我要强调一点,我两辈子都是熬过夜,有过通宵不睡觉记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晚我才打坐了一小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枕着李希言的肩膀,身上盖的也是他的外套,而他却紧皱眉头靠着墙,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想起出发前孙思邈和我说过李希言身体不好,一股内疚顿时席上心头。我把外套给李希言盖好,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接着把对方的头枕在自己肩膀上,最后开始给他输送真气取暖。看着李希言苍白的面颊渐渐透露出血色,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高兴。
  然而这高兴没持续多久,就被郑二狗打破了。这货一个大翻身,从客栈的双人床上摔下来,脸先着地,接着那一身盔甲也摔得霹雳拍啦的,吵得不得了。
  动静这么大,李希言自然也醒了过来,他眉宇间皆是疲惫之色,显然没有休息好。郑二狗倒是满脸红润的从地上爬起来,在瞅到我和李希言靠在一起时,他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住啦兄弟,难道我抢了你们的新婚床?”
  “啥也别说了。”我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郑二狗咧咧嘴,“找个地方,我们兄弟两个好好沟通一下。”
  郑二狗大概说话的时候脑子也不太清醒,在听见我说要找地方去“沟通”的时候,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立马蹦了起来:“沟通就沟通,你以为老子还是当年的郑二狗么?我让你一只手都行!”
  “哦?”我挑眉看向郑二狗,对方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什么意思?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演武场比比?”
  “不急。”我从地上站起,又把李希言拉起来,重新穿好外套,“就算送你上路,也要让你吃饱了。”
  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李希言才提议吃早饭的,但郑二狗同志十年如一日的不会看人脸色,落座的时候直接挤在我和李希言中间不说,没一会桌子上就堆满了小山似的空碗。
  看着郑二狗这德行,我不用吃都觉得饱了,叹了口气,我暗暗庆幸自己出门带够了钱,要是钱实在不够,就把二狗抵在这算了,反正天策府债台高筑,也不在乎多丢几次人。
  就在我摸着钱袋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楼梯上下来一对夫夫,其中一人显然是昨天吓坏我的毒哥,另一人脸上带着半边面具,走动时能看到衣摆内有暗芒一闪而过,分明是往身上揣满了暗器节奏。大概是职业问题,面具男对我的视线非常敏感,不着痕迹的扫了我一眼后移开了视线,他家毒哥却大咧咧的往我面前一凑,脖颈和胸口的红痕分外清晰:“啧~你们中原人莫不是肾不好,明明三个人,昨晚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谢谢你啊!自己奔放别把别人想的和你们一样!我们是清白的好吧?我张了张嘴,还是把这些话全都咽了下去,脑电波不在一个频率的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结果。结果人家毒哥还是不放过我啊,直接对着我脸颊亲了一口,笑的颇为肆意:“小道长真有意思,我喜欢你!”
  毒哥干了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旁边的郑二狗和李希言全都站了起来,郑二狗是扯着我的袖子哭喊“是兄弟就分点桃花运给我”,李希言则走过来将我护在身后。毒哥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到李希言身上,忽而轻轻舔了舔唇:“中原人就是喜欢磨蹭,这么好的味道,再不抓紧时间,会被别人吃掉的吧?”
  我还没来得及安慰自己,基佬的想法不是凡人可以揣摩的,便看见李希言绷直了后背,隐隐是要甩出银针的节奏,毒哥身后的面具男也伸手摸向腰侧千机匣,战况一触即发。
  近身战斗我是一点也不怕的,关键是对面的巴蜀夫夫组全都用毒,郑二狗血厚防高恢复力强,不在我担心的范围内,李希言才是我关心的重点。孙思邈曾告诉我,李希言所吃的养生药中,有一味是以剧毒作为药引,所以他绝对不能再中其他任何一种毒,因此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挡在他前面的。
  发现情况不对劲,郑二狗也正经了起来,毒哥却是大笑了一声,搂着他家面具男走了,临出门前还特地抛了个媚眼给我。我还在琢磨着说些什么,李希言收起了指间银针,回头看向我:“莫非小庄喜欢这般……之人?”
  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鬼使神差,我张口就应道:“我不好这一口!要喜欢我也会喜欢你这样的啊!等等……我在说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话里话外浓浓的基佬腔,把我自己都雷的不行,因此我压根没敢看李希言的反应,倒是一边的郑二狗率先爆发了:“老子受不了你们了!一个两个都在这里秀恩爱!啥也别说了!去演武场!老子要让你们领会一下光棍的愤怒!”
  虽然二狗说的话不太中听,但的确缓解了我现在的尴尬,我一手抽出桃木剑,对着郑二狗冷笑一声:“废话少说,前面带路!贫道今天就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郑二狗前面一跑,我也跟着追了过去。天策府的大轻功真的不咋的,再加上身上那盔甲的重量,郑二狗基本上就是擦着地面在跑,从客栈到演武场,他一路扬起烟尘无数,堪比现代社会的渣土车。我和他并排跑了没几步,就忍受不了那灰尘,直接跳到房顶去了。等我们到了演武场,郑二狗扬起的烟尘始终散去,呛得路人直咳嗽。
  大概是因为明天就是花会的原因,洛阳城内大部分人都在忙着布置,演武场上的人寥寥无几,我和郑二狗很快就找到了适合的场地。还没开打,说着要“让我一只手”的郑二狗,不知从哪里骑来了一匹浮云马,并义正言辞的解释天策本来就是马上部队,就算是切磋也离不开马。我想着多年不见,让让他也无妨,于是就答应了,结果等到正式开始的时候,这货骑着马上来就踩了我一蹄子,人是没踩到,洛风师兄新送给我的道袍却落下了一个蹄印。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个“剑飞惊天”把郑二狗打下马,并对着他阴测测一笑:“你死定了!”
  这场比赛的结果,最终是以我毫无人性的单方面蹂躏郑二狗并将其收拾的妈都认不出来而告终。郑二狗顶着一张五光十色的脸,在洛阳城围观群众面前一声接一声的惨嚎:“呜呜呜~这不对!小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丐帮送进纯阳的卧底?你不是用剑的吗?说好的不打脸呢?我这次花会又要打光棍了!老子要和你分手债见!”
  “爱分分不分滚!”我看着道袍上面的马蹄印,很认真的考虑着晚上要不要涮马肉吃,“不要打扰贫道飞升!”
  结果我话音还未落,郑二狗真的滚了,倒不是被我刺激的,而是因为花会临近,洛阳城人流量增加,被拖去加班的。拖着郑二狗走的似乎是个将军,在对着我点头示意后,直接拎起了郑二狗后衣领甩上了马背,我默默看着郑二狗飙了一地眼泪。
  纯阳宫弟子多半有洁癖,我亦然,始作俑者都没影了,我只好自己去洗衣服。等我踏进客栈大门,电光火石间想起了早上傻不啦叽对着李希言所说的话,整个人又纠结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进楼上房间内,李希言靠着窗台不知道在看什么,听到门口动静时又转过脸来,他的脸上并没有我之前猜测的恼怒或者戏谑,反而带着一股奇怪的歉意:“小庄,我之前去找你,结果没注意房间里进了贼,其他东西都没少,就是你的内衣遭了秧。”
  骗鬼啊!洛阳城里哪里来的八宝斋?!七十年代的英雄空雾峰副本还没开好嘛!况且我又不是小姑娘,哪来那么绅士的人偷我一个汉子的内衣啊?小朋友都不玩这种报复手段了好嘛?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确理屈在先,真不好说些什么,我只能认命的准备出门去买内衣,结果我摸袖口的时候,突然发现钱袋不见了!
  人出门在外最痛苦的三个字,归纳起来莫过于“没有钱”,一想到这点,我郁闷的顺着墙角蹲了下去,李希言轻咳一声走到我面前来:“若是小庄不嫌弃的话,小生这里有新衣服,可以借给你的。”
  闻言我立即抬头看向李希言:“你……早上那事,你真的没有生气?”
  “无论如何,”李希言伸手把我拉了起来,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是不会生小庄的气的。”
  李希言的手依旧冰凉,我看着他走到一旁,取出了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转过身来递给我:“这衣服小生从未穿过,小庄可以放心穿。今日小庄与那位军爷比武,想必也已疲乏了,不若早些梳洗休息吧。”
  老实说,跟郑二狗打一场的运动强度,根本比不上当年大师伯满华山揍我的强度,这些年我也一直有努力练剑,因此除却洁癖发作想洗道袍的冲动外,我并没有因为疲累而想去洗澡,但是从进入房间之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萦绕在我鼻尖,四肢也莫名的沉重起来,我只能喊了小二过来打水洗澡。
  整个洗澡过程里,我一直处于一种模模糊糊的状态,道袍甩在屏风上我就没管了,随手扯了衣服就批上身,接着我往床上一栽,彻底放弃对于周公召唤的抵抗,直接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醒。人睡久了并不舒服,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只能慢慢坐起来揉揉眉间,才揉了两圈,郑二狗的声音猛然在大门口响起:“小庄老子——你们!?呜呜呜~”
  我根本没看清郑二狗的身影,对方就直接从楼上窗户一路泪奔着出去了,并卷起蔽天烟尘,果然不负天策府来去如疯之名。搞不清状况的我仔细揉了揉眼睛,看着捧着书卷坐在床边的李希言:“怎么回事?”
  “今日乃是洛阳花会,想必军爷突然想起了自己要去值班吧。”李希言收起书,微微一笑,“小庄若是醒了便起来吧,错过今日,可就要等来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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