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古代做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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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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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渐渐长的可人女子,又逢豆蔻年华,三王爷怎么会不动心?檀夏长到十三岁,已是美得惊人,任性自傲的脾气,并未让她减分,泼辣的性格反而更添吸引男人的风采。
  
  宫中皇子,皇亲国戚,富家子弟,不知有多少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上门求亲。结果所有人都敌不过三王爷近水楼台,半强迫半诱惑占了她的身子,收她为己用。
  
  然而她性子强烈,不满三王爷强迫她,总是向他发火要逃,他却更加沉迷不自拔,为了她修园建楼,更是破规矩,无论宠幸哪房,最后只回她处留宿。昨日之见,连刺杀他这件事都肯为她强忍,可见爱她深极。   
  
  真是讽刺,同样两张面孔,子后来清对她的恶劣态度,简直跟檀夏对三王爷一样,难道是她的怨,到了这个世代反而变本加厉的转嫁到三王爷头上,叫他吃苦?她轻笑出声。
  
  听她笑声,三王爷停下了动作,视线落回榻上的她,长指流连在她润滑的肩骨,似乎不忍离手,哑声道:“……我今天不回去找她,留下陪你,可好?”
  
  今夜,不知为何,她似乎变了一个人,仍是不够妖媚,然而她轻唤他名字时娇吟,如同檀夏的青涩……在他脑中燃火。不像平时,完成了对她的义务,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今夜的她,头一次让他想花一整晚来满足自己。
  
  她身躯一震,他毫不意外的在她眼中看到错愕,讶异,恍惚,他居高临下,满意的看着她,他知道自从八年前娶了苏尔氏,他不再留宿的习惯让她颇有怨言,今夜,他可以补偿她……
  
  三王爷看着他的妻——右赫理海珠,樱唇微张,他可以肯定,她会笑着搂住他,就像从前——
  他淡笑,等来了她的回答——
  
  “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睡。”
                  第五章
  
  黄花梨木窗栏外,风刮得如泣如诉,偶尔有簌簌残叶飘过,擦上窗子,扑簌作响。
  
  不用了?
  她习惯一个人睡?
  
  他蹙起眉,这就是她给他的回答?
  
  本以为她会喜极而泣的愣住,然后给他最激烈的回应,结果愣在当场的,反而是他,没有激烈的回应,只有他沉默的更衣,离开——离开前还不能忘记给她掖好那床那该死的被子他必须在她面前维持一个好丈夫的形象,让她安心,至少,让她说不出他的不好。
  
  也许他应该做的不是掖好,而是硬生生扯下吧,他冷冷想,习惯了她的温驯,今天她的反常,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身后传来低弱的低泣,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低泣的人儿哭得多么无助,哭得他心头跟着一软,转过身,搂抱着柔软纤细的身躯,柔声道:“还疼?”
  
  檀夏恼声嚷着:“你每次都弄疼我……讨厌!”绵拳在怀中,数下而停,他将她的埋怨以吻封在口中,手抚上白皙光滑背肌,动作放得温柔,直让身下的人儿开始低低呻吟,才开始动作,力道不敢太大,怕又弄疼她。
  
  她总是喊疼,比右赫理更难取悦,然而一旦两情相悦,她孩子般淘气的热情便让他招架不住,无法抵抗,臣服在她的躯体之下,只想一人独占。此刻她大约是累了,朦胧着双眼,半睡半醒间还在低声哀求:“轻一点……”
  
  许久他才紧紧拥住她,粗喘出声,在她体内爆发。
  
  “这回还疼不疼?”明知得不到回应,三王爷仍俯视她无邪睡颜,缓声问,伸手替她将散落额间的头发掠至耳后,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对她轻声道:“我知道你怨我,不愿嫁我,我不会怪你,只要你好好呆在我身边,不要再想着逃开——”他顿了顿,“记着,我一定不负你。”
  
  心意仍是难以平复,在她身边,似乎永远不觉着累。三王爷一扯嘴角,可惜这丫头总是时时喊疼喊累,叫他难以尽兴。
  
  臂弯下的檀夏探出脸来,撅起嘴喃喃道:“你又在想什么?”
  
  他抿嘴一笑:“想别的女人——你可吃醋?”
  
  “吃醋?”她嗤笑,仿佛吃他的醋是天大的笑话。这引来他的不快,头上吃了个栗子。
  
  “疼!”她又恼,恨恨拍了一下,掉转身子不再理他。见她孩子脾气,他只觉好笑,任她作为,自己也躺下,闭上眼。未见身边人怃然睁眼,沉沉低叹。
  
  
  
  风声转小,屋内愈发的安静,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静谧万分,木筠拾起满地散落的衣物,哀叹它们原本挺括的外表如今只像是被腌渍过的大青菜般扭皱,教人拿着也只想随手抛丢满地。
  
  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身子粘腻得很。
  
  木筠唤了个丫头进来掌灯,吩咐水房准备热水,她要洗澡,起码舒服一会儿,让能安心接着睡。
  
  本想着热水要准备一会儿,她慢慢套衣,没想丫头答应着退出去,不到一刻就来请她沐浴,只好加快速度,心想反正也是要脱的,囫囵着往上套。丫头见她自己动手,吓得腿一软就要跪下,上前替她拢衣穿戴整齐。
  
  见丫头如此惶恐,木筠料想是自个儿亲自动手穿衣惊着她了,苦笑一阵,这两日早晚穿脱衣裳都是乳母负责,难得自己想动个手,居然还把人吓得如此。
  
  穿戴完毕,丫头引她出门,门口阵势将她骇得不敢出门,外头居然候着高矮胖瘦老中青幼十多个嬷嬷太监,姑姑丫头,月光下也见黑压压一片。一见她出门,齐齐福身拜下,也不出声。
  
  “……你们这么多人……都是来……服侍我沐浴的?”
  
  最前面一位肃脸不笑的嬷嬷道:“王妃说笑,自然不是。”
  
  送了口气,木筠刚准备踏步出门,又听嬷嬷道:“蓉清池内另有十五人伺候……”
  
  脚下一软,木筠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我不洗澡”四个大字。
  
  蓉清池说的自然是浴室,开玩笑,只是想把汗液体液冲一冲,怎么劳动得了这么多人?!烧水带路不算,连在浴室里都有十五个?天知道这十五人里有没有太监!她想想自己光溜溜泡在水里,十五个人,包括个别太监,围在周围满脸陶醉的撒玫瑰花瓣,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便对着嬷嬷说,“这位嬷嬷,这么多人我不自在,留两个人带我去即可,蓉清池那边,都在门外等候,我自己进去。”
  
  成嬷嬷冷脸一欠身道:“奴婢是专门伺候四房妃沐浴的奴才,王妃叫奴婢一声成嬷嬷即可。王妃身娇体弱,玉体金贵之类,一人洗浴照顾不来,浴池不当别处,万一滑到也没人照应,况且让王妃独自沐浴,不成规矩……”
  
  这个成嬷嬷……木筠简直太佩服她了,居然一直说一直说,说到到了蓉清池门口还不停,木筠完全插不上话,没办法,使了个杀手锏,退了一步,道:“我只要一个丫头跟来,其他人都在门口等着!要不就不洗了,而且从近以后都不洗,反正臭的是我自己,你看着办。”
  
  成嬷嬷考虑了半晌,成交。
  
  木筠目光滑过人群,挑了一会儿,想起刚才那个替她掌灯的小丫头,还是觉得一群恨不得扒了自己的陌生人中,她最面善,便随口挑了她。
  
  丫头从人堆里挤出来,站到她面前,赧然垂首,福一福身,从后头一个嬷嬷手中接过换洗新衣,领着她进了蓉清池。
  
  说是池,实际不过是为了在名字里表现这是个洗澡的地方。跟王府里的建筑外观一致,蓉清池也是四角飞檐的屋宇一座,一进门,便是厚厚一道棉胎保暖门帘,是高高的门楣直垂下,木筠望着门帘,伸手一推,居然巍然不动,这才晓得为何要十五个人服侍——就凭她现在的弱身子,光是掀开门帘便怕是要三五个她。
  
  丫头在身后低低道:“王妃,这样的阻寒门,后边还有三道,是不是请几个身壮的嬷嬷进来?”
  
  三道?只是这一道就够她受的了,木筠挥挥手,示意她出去把成嬷嬷叫进来,丫头福身而退,不会儿成嬷嬷便领进来四个高壮婆子,两人举高叉,两人执短棍,看来是专门用来掀帘子的,动作很是娴熟。门帘一挑便起。里头暖意腾腾。同样的方法又挑三道帘子,这回才见一大一小汉两个白玉砌的池子,四边有雕花栏杆延至水面以下。俱是碧水冒着热气,零星飘散花瓣。
  
  婆子们跟着进来,拱手立在一旁,木筠叫她们出去,说快洗好的时候再使唤丫头叫进来,她们才福身退出去。
  
  人一走,木筠在池边木桌套柜前站定,丫头便上前替她脱衣。
  
  干看这别人替自己扒衣服实在是件难以忍受的事,同性异性都一样。这几天休息前的更衣,衣服只脱一半,中衣还留着,此刻却是要光溜溜——
  
  木筠尴尬的瞟向池子,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多久了?”
  
  丫头又是一个福身,道:“奴婢苏珍,十三岁进府,已经六年了。”
  
  “苏珍?你是……珍丫头?”
  
  “回王妃,是奴婢。”
  
  “你就是每日替我送饭的珍丫头?”奶娘走前特意交代过,除了珍丫头送来的膳食,别人送的万万不可吃,看来她很得奶娘信任。
  
  “是。”
  
  原来是她,木筠仔细打量她,右赫理海珠跟现实的她差不多高,大概一百六十八公分,在大盛朝算是很高的,而苏珍比她还要略略高一些,只是她似乎对自己不够娇小的身材很不满意,总垂着头,让自己看上去矮一些。
  
  狭长凤目,左眼角一颗黑痣,眸子漆黑,鼻子挺直秀气,唇瓣粉红略翘,看上去永远像在做微微撅起的动作,清清秀秀一张脸,几乎没有缺点,只是脸蛋略显苍白,表情略显平静——呃,是过于平静,基本没什么表情。
  
  按说这样的表情并不容易讨人喜欢,不过比起笑里藏刀,木筠对这种女子更有好感。
  
  方才听她声音,不似一般女子高八度的清脆,而是略微低沉,比女中音更低,说话时神态认真,叫木筠听了很是安心,要知道她平生最恨的便是高八度,偏偏大盛朝的女人都跟每天练习上吊一般,憋着股劲儿说话,让她难以忍受,就连她信任的奶妈,若不是有把年纪嗓子老化调不到八度之高,估计朝夕相处,不出半个月也得死在她的嗓门之下。
  
  木筠在心中暗暗为苏珍加分。
  
  怪不得看她面熟,每日送膳更衣,伺候梳洗的都是她,只是总是低垂着脸,自己又心不在焉,只记得有个高个子的丫头服侍左右,却从未仔细看过,难怪认不出来。
  
  这孩子看来很是老实,方才问她几句话,答得朴实,不像刚才那几个婆子那般圆滑。明明王乳母如此信任她,从前王妃身边除了王乳母便是她了。如今王乳母不在,该是她来巴结向上爬的时候,她却提也不提,只做分内之事,若不是今天问起,根本不知她是谁。
  
  “我认得你,王乳母走前跟我提过,她跟你似乎很得缘。”
  她说认得而不说记得,说王乳母走前而不说王乳母从前,并未刻意隐瞒“失忆”的事实。
  
  “回王妃,王乳母是我的管教姑姑,奴婢初进府时,跟王乳母学了半年规矩,心王乳母教得好,才有奴婢今天的日子。奴婢存感激,不配提什么得缘不得缘。”
  
  木筠微微颔首,又含笑问道:“我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下回你不用只顾着服侍我,坐下陪我说说话,嗯?”
  
  苏珍低头,似乎是害羞,轻声道:“是。”
  
  “王乳母跟你提过她有事出府了?”
  
  “是。王乳母今儿个下午过来找我,说是今夜盯着点王妃寝宫,我便跟当差的喜姑娘换了班,守在门口,原指望平安一夜,不想……”
  
  不想王爷居然来了。木筠苦笑,“别说你不想,我也不知他怎么心血来潮过来。”语声一顿,她惊叫道:“……我突然要洗澡,引那么多婆子过来,那岂不是她们都发现王乳母不见了?”
  
  苏珍安慰道:“我对她们说,午时便看王乳母拉肚子,一个下午都不停往东角来回,此刻怕是又跑去了。”
  
  木筠哑然,没想到这珍丫头老实归老实,倒也机灵,王府内下人用的厕所建在房屋东角,说王乳母拉肚子倒是可信,连带着下午的失踪都解决了。
  
  说话间,衣物已经除毕,木筠光裸着身子,冷是不冷,毕竟有三道大帘将寒风挡在门外,只是这样站在别人面前,有些尴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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