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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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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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潭桃恢芫吐剂思甘说腣CR放上网络,这在娱乐圈真可以说是难得一遇的稀罕事儿。
  纵使雪中送炭的连落井下石的零头都比不上,然而这股力量却要比那些八竿子打不着扯闲淡下饭的闲言碎语强大得多,彷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重压之下撕裂漫天乌云的一缕晨光,给人温暖,充满希望。
  顾惜朝每天都会去医院和警局报个道,工作能拖就拖,因为牵扯到俩明星一名媛,媒体兴奋地跟苍蝇赛的,弄得他乌云罩顶,好几次差点儿都要砸相机,多亏刘青在旁边儿死命拦着。好在医院那边儿傅氏的安保做得密不透风,总算在看傅晚晴的时候能清静一会儿。
  他一直跟铁游夏这组的几个警察一起研究案情,彼此想到什么都不瞒着,这要是让外人瞧见,绝对想不通,被害人的男朋友同警察一起替嫌疑犯脱罪,这叫哪儿跟哪儿啊。
  华一樵一直试图从戚少商嘴里撬出点儿合理的或者说有用的东西,几番交涉无果之后,他莫可奈何地提出,戚少商再这样不配合,就只能帮他打误杀了。蒋格格差点儿当场给他踹飞,然而众人都无计可施。
  顾惜朝冷眼旁观,华一樵的方案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真相究竟如何现在没人知道,律师的职责就是帮当事人争取最大的利益,然而他总觉得不太对劲儿,也想到了丫儿是傅宗书派来的卧底这一点。他也不正面起冲突,只默默地把相关卷宗看了一遍又一遍,从原告角度提些问题。华一樵对顾惜朝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自己很不满,但顾惜朝作为受害人的男朋友,自己又拿着傅氏的薪水,甚至连警方都不轰他,他实在没法子明着拒绝,只得敷衍了事。
  一周以后警方和傅氏对媒体放风说傅晚晴短暂苏醒,医生说形势大好不拉不拉,结果埋伏在医院的眼线和监控除了狗仔什么可疑人物也没发现,如果有凶手,那可真沉得住气。
  第二次开庭审理的时候,顾惜朝仍是作为控方证人出席的,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案情就在这一天发生了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转折,就在他接受辩方律师华一樵盘问的几句话之间,形势急转直下。事后连法官都禁不住慨叹,这么多执法者和司法者,怎么偏偏教一个受害者家属给找到突破点了呢,真是耳光响亮。
作者有话要说:  

  ☆、反客为主

  在顾惜朝接受华一樵盘问的时候,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控方证人的供词明显对疑犯有利,同时他提出的种种疑问分明在为其开脱,而辩护律师被这样“强词夺理”的证供所引导,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予以反驳,连法官都看不过眼,咳嗽两声提醒华一樵注意自己的角色。
  顾惜朝说:“为什么凶器上没有被告的指纹?”
  华一樵说:“太简单了,完全可以不必直接接触,只要随便用手套、毛巾、袖子垫上就行。”
  顾惜朝说:“记得处理凶器,这么小心的人,却在大门、地板、沙发、茶几甚至被害人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指纹,真的不奇怪吗?重点在于,一个胜率超过80%的优秀律师,为什么对这个疑点只字不提?”
  华一樵似乎是懊恼地笑了一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法官叫了停,顾惜朝就说:“我知道谁是凶手。”
  法官也有好奇心,常规警告后自然要问上一问,顾惜朝故意慢悠悠地全场扫视了一圈儿,说:“凶手就是——华一樵律师。”
  华一樵脸色很难看,但仍是挤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证据呢?”
  法官首肯,刘青捧着一个钵盂状的瓷器送上来,有点像老版西游记里唐僧化斋用的那个唐太宗御赐的紫金钵盂,后来在灵山被逼行贿使了,就是更扁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在座众人都对这玩意儿有印象,顾惜朝问了一圈儿,庭上一半儿人都说是钵盂,另一半人则说是笔洗。
  顾惜朝拿出一叠影印材料扬了扬,“这是一只笔洗,而整个庭上只有一个人把这东西称为鱼缸,那就是华律师。这是上一次的开庭笔录,以及辩护律师向被告问口供的记录和所做的资料整理,多次出现了鱼缸这个词,具体内容就不需要我朗读了吧。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你认为凶器是一只鱼缸?”
  华一樵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语调却透着嘲讽,“原来不认识笔洗也是一种罪过,证人你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是不是儿戏,刚才的现场实验已经回答了。之所以只有你一个人认为那是鱼缸,因为你曾经在傅晚晴家里看到过受害人用它来装金鱼,形成了先入为主的认识,对不对?”顾惜朝并不给华一樵答话的机会,紧接着道,“案发当日我曾经与受害人傅晚晴通过电话,得知她家里的鱼缸前天打破了,她暂时用笔洗——也就是本案的凶器来代替,受害人告诉我她买了鱼缸,晚上就换回去。”
  “笑话,那为什么……”华一樵提出疑问,然而却被顾惜朝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为什么现场没有一地的金鱼?因为她已经把鱼放入了新买的鱼缸,并且极有可能就是当着你的面儿换的,腾空的笔洗就放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你就认为她只是换了一个鱼缸而已,就如同给宠物换个笼子、给电脑换个桌面一样平常。当然,也有可能是你此前去受害人家里的时候看到过。”
  “也有可能?”华一樵嘲讽道,继而板起脸来厉声向法官要求立即暂停审判,追究证人破坏司法程序、侮辱律师的罪行。
  顾惜朝朗声道:“如果用几分钟的时间可以揭露一桩罪行,使无辜的人不受冤屈,使真正的罪犯伏法,我愿意接受惩罚。”
  法官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顾惜朝趁空儿赶紧说道:“受害人家小区的监控虽然坏了,但是紧邻的街道有治安摄像头,已经查到你的车在案发当日经过过,这么巧就是案发之前,这不是你平时经常走的路线。当然,你大可以说这只是巧合,但是整个案件中,为什么你对于你与受害人相识并且熟到登门只字不提?为什么对案发当日车子恰巧经过只字不提?这是不是就叫做欲盖弥彰呢?”
  “你想说什么这些都是毫无根据的推测是吗,案发现场的门把手上连受害人的指纹都没有,却留下了被告的指纹,很明显有人在案发之后、被告来之前这段时间里擦拭过,还特意给他留了门,否则他将无法进入受害人家里。你,华一樵律师,你擦得掉指纹,却阻止不了新陈代谢留下的蛛丝马迹,现场扫出了你的头发,这下你还能否认你去过受害人家里吗?你的时间证人准备好了吗,有谁能证明你在案发时不在现场?你不用急着否认,这些漏洞足以说明罪行并非在准备充足的条件下完成,你证人的证供一定会被推翻,而为了一个谎言你要准备一个接一个的谎言来支撑,总有一环会断掉,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还有什么话说吗?”顾惜朝语速极快,带着雷霆万钧的压迫感,如果这是一场庭辩,他的个人风格就是以快打慢。
  现场异常地寂静。其实顾惜朝虽然就案子和华一樵其人提出了许多疑点,但也的确都是推论,一时半会儿未必有证据来支持,然而华一樵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却面如死灰地说了句“没有。”
  顾惜朝死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没有么?”
  华一樵眼神涣散,无意识一般点点头,“嗯,没有。”
  死静过后,法庭上突然开了锅一般,好一阵沸腾。辩方律师被控方证人反客为主,揭破假面,好一场如戏的人生。
  华一樵被庭警押着从顾惜朝身边经过时,停顿了一下,格外仔细地审视了他一番,冷笑道:“你真应该去考个律师执照。”也不晓得是夸赞还是讽刺。
  顾惜朝很嫌弃地摇摇头,“我国的法庭一点儿也不炫酷,有的律师顶个油头、有的穿件破短袖儿、有的普通话都讲不利索,都能来出庭,我才不要跟一群这样的人辩论,太难看了,啧啧。”
  华一樵被这个理由震得懵圈了,刚才装出来的淡然洒脱又被刺激了回去,冷哼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死基佬。”
  华一樵被收押立案,排期再审。戚少商当庭释放,但因为另一嫌疑人还没有正式定罪,只能取保候审。法官没忘了问顾惜朝要华一樵头发的取证和化验报告,顾惜朝不好意思地说:“我诈他的。”法官气得好悬没把手上一沓卷宗直接呼他脸上,顾惜朝就态度特别端正地低头认错,“我错了,我愿意受罚。”法官后来就真如他所愿罚了,罚了两千块钱。
  由于华一樵没有挣扎抵抗,而是心灰意冷一般地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这案子很快就结了。他的供词交待说,自己起了攀高枝儿的心思,求爱不遂,傅晚晴为了摆脱他说了些很不客气的话,刺激到他敏感的自尊心,他一时冲动之下失手伤了她。而因为之前听到她讲电话,知道戚少商一会儿要过来,顺水推舟就摆个嫁祸的局,顾惜朝推断的没错,的确是他故意留的门。
  于顾惜朝和铁游夏而言,这份供词并不能令他们满意,总觉得有些细节没有交待清楚似的。比如他求爱求到什么禽兽不如的地步竟然能让傅晚晴这样的人说出“很不客气的话”,从而刺激得他要杀人;比如为什么他身为一个资深律师,却连自辩都不曾,要知道他招惹的可是傅宗书,恐怕死了倒还一了百了;又比如他那句死基佬,假设他知道戚顾二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当初不抖出这条满可以充作戚少商杀人动机的料,又为什么在锒铛入狱的情况下却仍不公开。既然后半辈子就算是交代了,又何苦有所隐瞒,难道这些细节尚能作为筹码使用么。
  虽然疑点重重,但华一樵的犯罪事实他们并不怀疑,毕竟这是关乎他整个人生的事儿,再怎么着他也不会白白牺牲自己。
  事实上华一樵未做辩解的原因很简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抱着侥幸心理担惊受怕许久,一朝被人识破,再加上被顾惜朝用掉了头发来诓骗,心理防线瞬间垮塌,况且他深知即便当堂证据不足,但疑点已被抓住,顺着这条线查自己终究逃不脱。
  华一樵是小城市打拼出来的,没有强大的背景,这些年看上去倒是混的一副精英模样儿,来往的却都是些场面上的、牵扯利益关系的人,他本身心机重,也没什么过命的朋友,真是找不出能给他当证人的,花钱雇人更靠不住。如果不认罪,继续查下去只怕还要牵扯出使他下定决心杀死傅晚晴的陈年往事,到了这个地步,罪上加罪已经不值一提,而是说过去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揪出来,早晚还是要扯到傅晚晴这案子上来的。左右都是个死,还不如玩玩儿这帮警察,明明犯人态度良好地认了罪,却还有些说不通的地方,有些聪明人啊,老子就不说,难受死你们。
  戚少商走到顾惜朝面前,说:“谢谢你。”顾惜朝磨叽了一会儿,只磨叽出一声儿“嗯”来。他威风凛凛地给人当了一把救命恩人,却还是止不住暗地里心虚,戚少商也知道他帮了自己许多,对于那天的事儿,理论上能理解,实际上怎么都有点儿纠结,那种失望的感觉太过难受。俩人各怀鬼胎,都没了话,事实上法庭上都是人,有话也说不了。
  案子解决了,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却没有解决。
  法院外围满了蹲守的记者,戚少商一句话都没说,甚至一个表情都没有。戚少商坐穆鸠平开来的车走的,却是跟在息红泪那辆奔驰后面。虽说眼下这个光景跟谁走也不合适就跟顾惜朝走,但为什么偏要是息红泪呢,顾惜朝很不高兴,演这出儿给谁看呢这是。
  接下来又是一段糟心的日子。
  戚少商和顾惜朝就这么摽着劲儿,谁也没搭理谁。
  傅氏只召开了一个极其潦草的记者招待会,但对于戚少商将来的安排却仍是语焉不详,连主角本人都没有出席。案子虽然盖棺定论,然而鉴于傅氏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戚少商又是如此倒霉催的,非但没有平息事件,反而惹来各种猜测,话题热度简直不退反增。有那闲得蛋疼的起了个头,把相关人等编入一张爱恨情仇、家族恩怨的恢恢天网之中,求各种神脑洞神后续,还真就有人编排戚少商和顾惜朝苦恋一场,什么世俗眼光啊、公司打压啊、旧情难断啊,结果神一般的华律师一鱼缸砸下来,砸出了一个新世界,终极总裁傅宗书痛失爱女,看淡红尘,放他俩自由飞翔。不知道是不是雷得太厉害,隔着次元稀稀拉拉下了好几天的毛毛雨。
  那个神出鬼没的痴汉Cyrus也不知道是不是掐好了时间,傅晚晴的案子这边儿刚一结,他就呼啦一下冒出来,每天每天地给顾惜朝送花儿。老实说,即便死缠烂打,他也打得算是有风度,骚扰电话、骚扰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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