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和奸商的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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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和奸商的JQ-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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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们怎么办?”苏离眨巴着水翦双瞳望着她。
  
  “看起来情况有点糟糕,这么多壮汉不好对付,不如我们偷偷溜走先?”她扯了扯苏离的袖子,脚悄悄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呃……姐姐,殷大哥有麻烦,你这样做……不太仗义吧?”
  
  “我也心有余力不足哇!根据目前的情况分析,八成是他借高利贷惹上了黑道老大,我们人手有限,先求自保吧……”
  
  话音未落,只听从非凡楼大堂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呼唤:“杨不凡,你快点给我进来!”
  
  “姐姐,殷大哥在叫你呢。”苏离拉住了那个正想悄悄从人群里溜出去的人。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麻烦自己搞定,不要拉我下水嘛,真是的!”她小声地发出不满的咕哝,脚步慢慢地向非凡楼的方向移动,手还不忘紧紧地扯住苏离的衣袖,不敢和他分离半步。经过门口时,偷眼瞄了瞄两旁的壮汉,暗自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可以在他们的拳头下支撑几时。
  
  三人进了大堂,发现正中端坐着殷无命和一个女子。此女年约十七八岁,一身华服珠翠,衣着不似中土人士。皮肤白皙,脸色红润,相貌明丽,身材高挑。
  
  哇,原来放高利贷的还是友邦人士!这么年轻的姑娘,就有这么壮观的气势和排场,真是让人羡慕。
  
  正在她抓心挠肝眼红嫉妒的时候,殷无命突然站起身来用手向她一指,对身边的姑娘说:“公主,这位就是杨不凡杨教主。”
  
  啥?公主?哪国的?
  
  “你就是杨教主?”那姑娘面露喜色,走上前来热络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么年轻。”
  
  这……这是唱得哪一出?殷无命,你可别想着让我帮你还钱哇!我自己也不富裕……
  
  她有些慌乱地看着殷无命,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这边已经被人拉住了右手。“杨姐姐,我可见到你了!”
  
  “你……你是……”我说这位妹妹,先别忙着这么热络,您都看见了,地主家都没有余粮,何况我这长工?
  
  “我叫恰娜,察尔汗是我哥哥。我就是从他那里知道你的,这次我来中原,他让我一定要来拜访你。”
  
  咦?察尔汗的妹妹?突厥公主?原来不是讨债的呀……“哦!你好你好你好!”她激动地抓着恰娜的手一阵猛摇,“中原人民欢迎你!”
  
  “呵呵!杨姐姐果然像哥哥和玉珠姐说的那样有趣!”公主一阵娇笑,说罢向前走了两步,冲着门外高声一呼,“还不快来参见教主!”
  
  只见两列壮汉齐刷刷地放下武器,俯首施礼,齐声高呼,直冲霄汉:“属下参见杨教主!”
  
  噗——
  
  她用力按了按气血翻涌的丹田,心潮澎湃:听说过天上掉馅饼,天上掉林妹妹啥的,什么时候天上突然呼啦啦掉下一大群魔教教徒来?
  
  ******
  
  “啥啥啥?你哥还没追上玉珠?这效率也太低了吧?一个长得还不赖的大男人,看起来还算有情调,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哇!你不如叫他干脆用生米煮个熟饭得了……”
  
  “咳咳咳!”
  
  “……煮饭的方法有很多啊,比如趁酒醉乱个性啦,或者用点迷药或者春/药辅助啦,再不然就营造点浪漫气氛趁她晕晕糊糊一蹴而就啦……”
  
  “咳咳咳!”
  
  “……对付女人,有时候要温柔和霸道相结合,有时候只有得到她的身体才能得到她的心嘛……”
  
  “咳咳咳!”
  
  “喂,殷无命!你可以了哦!嗓子不舒服就去吃药,老是猛咳个什么劲儿,害我们都没办法好好聊天!”
  
  “姐姐,拜托你聊天的话题可不可以正常一点?你老是说什么煮饭的,让我们觉得很丢脸,不知道是应该硬着头皮继续听下去,还是应该很唐突地跑开……”对两性话题懵懵懂懂的青春期少年苏离小朋友涨红着脸发表高见。
  
  她的话题哪里丢脸啦!明明很现实很一针见血好不好!
  
  杨不凡转了转脖子,视线在大堂里扫了一圈,从仰着头聚精会神地看天花板的叶文昔,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的苏离小朋友,拼命用手指绞着衣襟儿的恰娜,一直到展开一把折扇掩饰着尴尬垂眼在地上找蚂蚁的殷无命。
  
  呃……好啦……换话题就换话题嘛……谁知道你们脸皮都这么薄来着……
  
  “那……那么……这群自称属下的家伙是怎么回事?”她指着门口的AB两列,问道。
  
  恰娜笑着解释:“哥哥说,玉珠姐姐身为魔教突厥使,自然应该有教众以供驱策,所以就从自己的亲卫军中精选了一千军士,令他们加入魔教,人人手执魔教信物,如魔教有任何差遣,必全力效忠,死而后已。”说着,站起身向门外的大汉们打了个手势,众人立刻从腰间掏出一物,齐齐举在手上,亮给大堂内的诸人观看。
  
  杨不凡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只见他们人人手执一块羊脂玉佩,玉佩的质地颜色,款式花纹俱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乖乖,一千块玉佩,那可是白花花的两千两银子哇……这个王子还真是舍得……”看吧,她没说错吧,爱情这个东西可是要花人力物力财力精力的……
  
  “姐姐,咱们魔教突然多了这么多教众,你有没有很开心啊?”苏离兴奋地看着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魔教中人,问道。
  
  “这个么……基本上,除了他们叫我一声教主,给我撑撑场面之外,我还感觉不到他们跟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人家只是王子大人随便找个借口派去保护玉珠的好伐?她再头脑发热也不会厚着脸皮去使唤别人的人。
  
  仔细观瞧一番,众人各归各座。
  
  殷无命摇着扇子慢悠悠地开了腔,“王子刚回突厥不久,公主又突然来到中原,不知所为何故?”
  
  “还不是因为我哥哥,本来上次父王让他来中原娶个公主回去和亲的,谁知他竟带回个平民姑娘,对和亲的事决口不提。父王无奈,只好再派我来,希望可以和贵国共结秦晋之好。”
  
  “咦咦咦?你也来和亲哇?知不知道你要嫁给谁?”
  
  “父王说,当前中原诸位皇子中,年龄相当又未有婚娶的,只有六皇子李晋,此次极有可能会被指婚给他。”
  
  嗬——
  
  嗬——
  
  在场的两个人同时倒抽了口冷气。杨不凡缓缓地转头,正对上叶文昔一张惨白而冰冷的容颜。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很想写杨不凡下一代的故事呢……(众:这一代还没写完,还想写下一代?!揍她!)

呃……那个那个……想想而已么……女主的话,应该是苏离的女儿……名字呢……就叫苏柠乐怎么样?性格么……大家喜欢纯纯蠢蠢的,还是聪明伶俐的?当然你们说的也不算哈……(众:玩儿命揍她!)

文章名么,叫做《不凡姑姑说》,嘿嘿……(众:无聊!没个性!继续揍!)




31

31、凶手是他 。。。 
 
 
  月黑风高无人夜,杀人越货正当时。夜色深沉,万籁俱寂。非凡楼里,一片漆黑。
  
  一个黑衣人悄悄地溜出房间,沿着走廊向楼梯摸索。
  
  突然,噌的一声,只听火石相击的声音,楼梯处亮起一星灯火,映出杨不凡睡眠不足的脸,伴着睡意十足的声音响起。“叶文昔,深更半夜要去哪儿?”
  
  黑衣人一怔,停下了脚步,在杨不凡面前站定。“睡不着,出去走走。”
  
  “哦,”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阵,“您可真讲究,衣服都是特意挑选过的吧,专门为了搭配这个出门时间?想必散心的地点也仔细研究好了?这个时候国宾馆驿的风光是最宜人的吧?” 
  
  叶文昔面色微窘,语气却丝毫不示弱,“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旁人来插嘴。”
  
  “旁人?怀里揣着我给的玉佩还敢说我是旁人?死乞白赖要加入我魔教还敢说我是旁人?住着我的房间霸占着我的床还敢说我是旁人?成天缠着要跟我上街给我添麻烦的人还敢说我是旁人?”她一手叉腰,飚出一串排比句,堵得他哑口无言。
  
  “……”叶文昔握住拳头,指骨分明,放开,再握紧。薄唇轻轻翕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唉!”她倚靠在栏杆上,叹了口气。“就算六皇子会被赐婚,也不是恰娜的错。我想你已经是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这一点应该不难想明白。所以,不要为难她。”
  
  “可是,只要除掉她,就没有赐婚,没有和亲,没有隔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了。到时候他就会死心塌地回到我身边,两人长相厮守,永远不分开。”
  
  杨不凡摇了摇头,带着无奈的神情看着他,“算我看错你了,你比我预料中的还像个小孩子,幼稚而且任性。恰娜是第一个赐婚人选,却不一定是最后一个。你们自己的问题解决不了,就算一个恰娜倒下去,以后也会有第二第三个恰娜站出来。所以,责任不在恰娜,而在你们自己。死心塌地?如果这样就能让人死心塌地,天底下就没有负心人了。”
  
  “我不知道根本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只知道,不管是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她都必须要死!”
  
  “喂!我强撑着眼皮在楼梯口等了三个小时不是来听你说这句话的!你听着,恰娜是我朋友的朋友,朋友的妹妹,我不许你动她!而且,你现在是我魔教中人,我们休戚与共,我不许你走挺而犯险这条路。”
  
  “好!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拦住我!”话音未落,他一扬手,只见数道寒光激射而出,直奔杨不凡腰间而去。
  
  危急关头,一条人影从暗处跃出,掌风翻飞,那几道寒光转而钉在木雕栏杆上。
  
  跳跃的灯光投射在栏杆上,将那几支暗器映照得很清楚,分明是三支精钢所铸的短箭,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熠熠生辉。
  
  霎那间,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许久,如同波澜不惊的水面忽然被打破了平静,一声凄厉的暴喝声在走廊里久久地回响:“叶…文…昔!原来凶手就是你!你给我纳命来!小离,有什么最厉害最杀人于无形的毒药迷药统统给我使出来!姑奶奶我今天要报一箭之仇!”
  
  ******
  
  非凡楼的夜晚,灯光最亮的永远是殷无命的书房。因为晚上的使用率奇高,书房的主人在灯光的亮度上煞费了番苦心,书桌上一左一右两盏灯,将整个房间照得犹如白昼。
  
  就如同生命里不断重复的成百数千个日子一样,今夜他一如往常地坐在书桌前埋头工作,一一翻阅着好像永远也看不完的账册,安详,静谧,安静地仿佛只剩下自己思考的声音,仿佛世界突然变得狭窄到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仿佛,没什么不一样,仿佛,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不一样。可是,究竟是哪里有一些不一样了啊……
  
  他灵敏的感官没有放过一丝丝细小的声响,随着“吱呀”的声音,他狭窄的世界突然被打开了一扇门,越来越大的门缝里,探头探脑钻进一个人来,在他的地盘里格格不入。
  
  他依然捧着书册,依然盯着那书页上的字,努力地说服自己没有闲情逸致和多余的慈善爱心去关怀迷失在夜晚的闯入者,因为谁都没有他自己来得更值得让人关怀了,辛苦工作的劳累,没有充足的睡眠,无亲无故,无情无爱,不明来路,不知归处。所以他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一分,连唇角的线条都没有细微的拉伸,连束发的布带子都没有丝毫的移动。
  
  闯入者的脚步沉重而踌躇,在他书桌前数尺处停下,犹疑了一会儿,目光在显得很拥挤的书桌上飘来飘去,又从书桌上扫视到他的脸上,怔怔地一动不动。
  
  一定是这夜晚太过寂静,隐藏了所有的声音,或者就是这黑暗太过深沉,掩盖了所有的喧嚣。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这目光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呢?强烈到让他的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强烈到让他的脊背僵直地一动也不能动。
  
  不知过了多久,等那逡巡的目光终于收回去的时候,他暗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目光的主人仍未安分,三步一停加上原地转圈圈的徘徊脚步告诉他,她正在不合时宜地打断他和乖巧安静地不扰人工作两者间做艰难地选择。仿佛这选择太过为难,以至于她的叹息声一声大过一声,声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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