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足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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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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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玉不经意的扫过鹂儿一眼,笑笑不语,依旧只对高易雸道:“知道了,偏你话多。”
  
      鹂儿气得走去窗边,理也不理书玉。书玉暗自好笑,自己开门出去了。
  
      这里高易雸便对鹂儿道:“好好的,你怎么闹起脾气来?咱们出来时不是说好的,再不回去了?如今你既然嫌这里不好,我却是要留下的,不然,你就自己回去。好好求了太太,只说我强你出来的,想必还可以继续留在太师府里的。”
  
      鹂儿一听这话不好,反正屋里此时也无他人,回身抱着高易雸的腿就跪下了,眼泪滑落下来,边哭边求道:“三爷要赶我走不成?我既是太太给了三爷的,除是太太叫我,不然我就一头碰死在这里,也不离开三爷身边!若这样走了,就地下见了太太,也是没脸回话的!”
  
      高易雸见她说得可怜,几年主仆情份上来,心便软了,于是道:“既然如此,你又闹什么?小姐又不曾得罪了你,一来便好吃好喝相待,又给咱们找下处,你怎么刚才进来,连个招呼也不给她打?她要出去,你又不替开门。”
  
      鹂儿扭着身子,对高易雸撒娇道:“她又不是我正经主子,我替她做什么丫鬟?正经那酒儿在楼下呢,有事还该去找酒儿,我犯不上替她!”
  
      高易雸听见这话,便将眉头皱起,将鹂儿从自己腿上推开,又扶她起来,正色对其道:“这话以后再不必说了。从今往后,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也一样便是她的。你伺候她,便如同伺候我一般,别再分什么我和她了。”
  
      鹂儿见高易雸如此,自己也不便再玩笑以待,想了想到底难坳过高易雸,且自己一向知道他对书玉的情意,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罢了,只是现在既然如此,也只好先顺从了再说了。
  
      “爷既这样说了,鹂儿少不得依从。只是鹂儿到底是太太给的,凡是还得多想一层。爷这样出来了,太太家里不知该怎样伤心呢!爷当真不肯回转?就这样不回头了?”
  
      高易雸见鹂儿提到这个,脸色立刻复又阴沉下来,道:“我们出来时早说得极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叫你跟着。怎么到了今天,你还说这样的话?”
  
      鹂儿见他急了,少不得打点精神,柔语相劝,便道:“不是我有意要呱噪,原以为三爷不过是闹闹性子,发发脾气,太太也是这样想,方才同意放爷出来。原指望不过几天,爷散了心就自己回去。怎么刚才我听爷的意思,竟是要在这里长久住下,当真做个饭店的伙计了?这如何使得?!爷是何种身份娇贵之人?!从小到大。。。。”
  
      高易雸听到这里已是不耐烦极了,只因鹂儿跟他主仆情深,要换了别人说这话,他早一个巴掌招呼上去了。
  
      “行了行了,别多费口舌了。是不是刚才吃饱了,现在拿我消食了?我还没吃的,倒先偏了你,你也可怜可怜我,有话,等我填饱肚子再说吧!”
  
      鹂儿听了高易雸这番话,自己就再有心也劝不出口了,当下只好罢了。等到良儿送上面来,便用心伺候起来。
  
      见到热气腾腾的鸡汤笋尖火腿面,高易雸觉出真饿来,一时狼吞虎咽,来不及接上口,下一筷子就到了,汤又烫,面又鲜,搞得他舌尖不知是美还是苦,眼泪也齐齐逼了出来。
  
      鹂儿手忙脚乱,更比高易雸慌张,又是递汗巾儿又是倒茶,看看地下火盆里,炭已燃尽最后一丝,又赶着叫外头送炭进来。
  
      高易雸裹了一嘴的面,呜咽着说不出话,好容易吞下去,方才开口道:“不必加了,这里也不用你伺候,你去后头厨房里,看有什么能帮得上的,自己寻点子事做做。在家里,你是最善调羹水的,如今也算用得上。我吃完这个也就下去,鹂儿你记着,咱们是来这里做事干活的,不是来做客的。从今往后,再不能吆三喝四,使唤旁人了。”
  
      鹂儿知道,高易雸是心意已决,自己不便在此时此地与其强辩,因此点了点头,算作应承,只是脸子拉得老长,苦唧唧的,看不到一点笑容,不像是做活计,倒像是被卖来的苦力。
  
      高易雸看在眼里,也顾不得那许多,因想起一事来,便又叫鹂儿:“太太临走时,给你的东西,你带在身上了吗?”。
  
      鹂儿一听这个,不觉大感意外,手捂住胸口就道:“爷问这个做什么?”
  
      高易雸见她如此,知道是带了,于是伸手向前,开口道:“拿出来给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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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十九章 治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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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玉正在后头,忙着切菜上串,因前头麻辣烫的生意太好,不过片刻就盘空菜尽了,皮氏与老怪二个,后头忙着预备都来不及,书玉回来见了,赶紧就过来帮忙。
  
      “小姐,我看你这主意是想得绝了,就这一注,咱们只怕就多了比平日一倍收益了。”皮氏手下加紧,嘴上也不放松,见书玉来了,有意拍拍马屁。
  
      书玉笑笑,心想我会告诉你,这在我上辈子早就被卖得满大街都是吗?我不过是拿来主义罢了,哈哈哈!容我心里狂放地笑一笑吧!装淑女装得头疼!
  
      “小姐,这碗放哪儿?”
  
      正当书玉预备恣意地放浪形骸一下时,鹂儿不期然间来了,手里托盘捧着,脸上戾气显着。
  
      书玉一见她,不免又自觉自动地恢复了端庄,纤纤玉指向里头一指:“水糟在那头,你自家去吧。”
  
      皮氏眼睁睁看着鹂儿,嘴撅得可挂个油瓶,走过去了,便凑到书玉身边,小声问道:“才听酒儿说,高三爷要在这里长久留下了,这话是真是假?”
  
      书玉有意大声,好叫满厨房里人都听见似的,开口道:“可不是真的?爷银子都付了,就把咱们这小店盘下来了,从今往后,咱们都是高三爷的伙计了!”
  
      皮氏听见这话,心里就是一沉,心想坏了,那东家怎么办?自打收了颜予轩那套烫手的金头面之后,她便时刻挂念着这事,总盼书玉能与颜予轩成了好事,她的罪也就了了。只不曾想,倒让个高易雸抢在了头里,她这心里,便总时时有些不安,总怕那事翻出来,自己的脸就没处放了。
  
      “小姐这话当真?那,那东平楼的东家怎么办?”
  
      书玉听见皮氏的话,心里别的一跳,眼睛不自觉地就向鹂儿看去,见后者正气呼呼地对付手里油碗,心里叹出口气,遂正色回道:“高三爷与颜二爷本是朋友,这事他们自会商量,咱们替着操哪门子的心?干好自己的就完了!”
  
      正说着,酒儿从外头进来,身后还带了个人,入了门就冲着正忙着糟货的毛娘子叫道:“毛娘子,你看谁来了?!”
  
      毛娘子一惊,抬眼看时,却是甘儿,正走在酒儿身后,笑盈盈地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只你一个?”毛娘子也不顾手上湿漉漉的,张着两个巴掌就朝甘儿走来,嘴里急急问道。
  
      甘儿误会其意,只当她问露儿来了没有,遂道:“当然不是我一个,露儿在外头,替酒儿看门收钱呢!”
  
      毛娘子愣了一下,过后微微点了下头,说句知道了,又掉脸回去,继续忙起来,嘴里说道:“你来得正好,这厨房里正忙不过来,快来帮我,将那一盆茄子擦干净了。”
  
      甘儿听见,却不动手,又问书玉道:“小姐,可有什么吃的?从早起到现在,我跟露儿水米未沾,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都。”
  
      书玉听后忙道:“有有,那边蒸笼上现成的玉面糕,盛一碟子出来就是。还有鸡汤,在那灶头上炖着,甘儿你自己取去。”
  
      甘儿听见有这许多好物,面上瞬时就放了光,快手取个干净碟子,正要揭开蒸笼,鹂儿阴沉着脸过来,自己动手开了,小心地捏出四块糕来,又取个最小的莲子碗,略舀出一点点汤来,重重放在桌上,方才走开。
  
      甘儿吐了吐舌头,小声问书玉道:“这丫头是谁?新来的管家?倒那个模样,只是手里过了明矾水,涩得很呢!”
  
      众人听了一起笑起来,书玉便将刚才的事说了,酒儿听后不服,因道:“咱们的心血,怎么叫她生受了?高三爷也只能算个入股,不过与东家一样罢了,倒把这丫头狂地,跟这店随了她姓一样了。”
  
      书玉只笑,却不开口。她能怎么说?说自己与高易雸本如一家,这店如今是她与他的了?若在前世,也许可以,可在现今这个年代,这话叫一个小姐如何说得出口?
  
      古代本没拍拖一说,女子是从来只有婚姻,没有恋爱的。
  
      甘儿几口就将那汤吞进口中,糕舍不得都吃了,还留得一半,说要给露儿去,只怕她也饿坏了。
  
      毛娘子听见这话,没好气地开口道:“你们是吃了,那贵四呢?白叫他饿死不成?”
  
      众人都不是呆瓜,皆听出她话中所指,其实不是贵四,而是那位怪脾气的候老爷。
  
      甘儿忍住笑,一本正经地回道:“贵四么,饿死也不算什么大事。他那样一个傻角,街上哪儿寻不出来?毛娘子平日也不见提他,今儿倒着实关心地紧。”
  
      她这里话没说完,就见对面飞过来一只肥大的茄子,甘儿笑得弯了腰,将其让开了。
  
      鹂儿沉着脸将茄子从地上捡也起来,重重放在毛娘子面前:“这东西是要花钱买的!摔坏了谁赔?”
  
      毛娘子正没好气,见她过来寻事,正乐得奉陪:“从我工钱里扣!哦对了,我才想起来,原来我是在这里帮忙,没工钱拿的。怎么样,你一天算我几个钱?!”
  
      鹂儿被呛得噎住了上不来气,毛娘子冲她哼了一声,又将那茄子扔回盆里去了。
  
      书玉柔语对鹂儿道:“姑娘,你去前头看看三爷,他一人也不知怎么样了。”
  
      一语提醒鹂儿,她丢下手里抹布,一阵风地出去了。
  
      书玉望望其背影,令人察觉不出地,微微摇了摇头。
  
      “小姐,我去前头换露儿过来,叫她好用点小食。”甘儿说着,也去了。
  
      酒儿这时方小声对书玉道:“才我过来时,见高三爷喜气洋洋坐在柜台里头,手里捏块干净布,这里抹抹,那里擦擦的,身上穿得光光鲜鲜地,哪里像个掌柜?要我说,分明是个大家公子,不知怎么的抢了这店,正在那里办家家酒呢!”
  
      书玉听了,实忍耐不住,笑得花枝乱颤,玉颓山倒,最后肚子抽了筋,只好拉住酒儿叫她替揉了半日。
  
      待到笑够了,书玉方对酒儿道:“才我已对三爷说了,他本说当了这几件去换布的来,倒叫我说了一通,下午得空,你去街上看看,有现成的好布扯些回来,给他做件棉袍吧。”
  
      酒儿点了点头,细想之后却道:“这事倒不妥当。按说该鹂儿替三爷做才是正理。不叫她做,恐怕她反不乐。再说,她自己也得换换,一个丫鬟,伙计,那么打眼做什么?没得招人说话。”
  
      “你说得也是,”书玉道,“待买回布来,就叫她做去。”
  
      酒儿冷笑道:“这话得三爷去说,咱们指使她,只怕不中用。”
  
      书玉以手点了她额头一下,道:“你也会架桥拨火了?唯恐天下不乱么?”
  
      酒儿撒娇地倒在书玉身上,嘴里哼道:“乱了怎样?现在就够乱了。”
  
      书玉叹了口气,没得话回。
  
      皮氏听见酒儿的话,赶紧附和,因道:“小姐,酒儿这话可算极对。眼下高三爷在这里暂时避避倒也罢了,若真当个正事做起来,只怕不妥。别的不说,高家何样人家?嫡出的长子倒在这小镇上开起小饭馆来了,没倒叫人笑倒了,高家的脸面也就丢尽了。除非高太师是真不要这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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