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掬欢颜 卷一: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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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掬欢颜 卷一:举步维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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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尧本也没想说什么,只是见女帝和玄羽聊治水的事情才多听了几句。他还真是高估了玄羽的智力,早就知道玄灵西南部的洪灾严重,也知道女帝一直在寻治水的法子,庄尧也一直再等这个进言的机会。要不是挨了这顿打,他还真得找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计划接近女帝,不过现在已经省了。
  玄羽说:“母皇,除了堵塞拦截没有别的法子了,再晚就来不及了。西南部乃我玄灵王朝油粮之宝地,如今遭此天灾,实属不幸,要是朝廷再不采取措施补救……”
  这边玄翎低声笑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桌上拍打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女帝和玄羽投过来不解的目光,希希也愣住了。
  “殿……殿下,别笑了……”
  庄尧抓住希希拍在他肩上的手,却还在笑,“对·……对不住……我,我实在·……太好笑了!怎么会有人想……哈哈……这种办法也有人想得出啊!笑死我了……”
  玄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七皇子让人措手不及。母皇为了他对妩禧宫那位大动肝火,这还是八年来的头一次。听说从那天开始,到现在都没再去过妩禧宫。这个七皇子,真是太不懂规矩了,竟然在我与母皇谈论朝政期间就笑出来!不可理喻!
  女帝还从没见过庄尧笑得如此恣意的时候,不禁也微笑起来。希希被玄羽脸上的阴郁表情吓的,委屈地说:“殿下,别笑了好不好,别笑了,还有人在呢!”
  庄尧见希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终于收敛了一点,只憋着不笑出来,这可难为他了。
  女帝见他稍微平静了下来,才问出口:“翎儿笑什么?可是听了你三皇姐的话有不妥之处?”
  庄尧瞥了一眼玄羽,她的脸色,还真不是一般难看。他也算胜了一场。
  “不是不妥,实在是……荒谬!怎么……哈哈,怎么会有人想出这种法子?哈哈,不行了……我……太好笑了!”
  女帝本还觉得玄羽的法子不错可以一试,可是听庄尧这样说之后有不免疑惑,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希希见女帝略有不悦,又是一阵心惊,这回眼泪可是真的流出来了。“殿下别笑了……”希希可不知道,女帝只是在奇怪,庄尧为什么说这法子荒谬,还是说他有更好的法子?
  “希希不哭,我错了!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别哭啊……”
  玄羽这时候插嘴,不屑地说:“莫非七弟有更好的方法?你一个无知小儿能有什么能耐?”
  庄尧听了,心中也是豁然开朗,看来这个三皇女,似乎一点也不聪明。连皇家最起码的生存规则都做不到,喜怒都写在脸上。于是,庄尧也不看她,一边给希希擦眼泪,一边高傲地说:“我再无知,也不会像皇姐你这样弄一个这样损人不利己的法子充数的。堙塞这种方法根本治不了水。”
  玄羽正要反驳,女帝便开口询问,“这么说,翎儿有法子解我西南水困之难?”
  “那倒没有,只不过这个方法太恶劣而已。”
  “怎么说?”
  庄尧拍拍希希的肩膀,示意他安心,才转头对女帝说:“现在正是大洪水来临之际,汹涌异常,别说用泥沙堵塞,就是用铜墙铁壁也很难挡住。所以,这法子才荒谬!而且,你拦截下来的水放到哪里去?西南边境隔了一座小山就是瞿炀,如果把洪水拦截下来,必定会越过小山往瞿炀流去。到那时,瞿炀必定会找上门来,你怎么说?别说人家现在不强大,不会有所作为,就是人家咬定你以大欺小,也是出师有名了。而其他弱国也一定会联合起来,那时,谁才是真正的无知就有计较了吧!暂且不提你以邻为壑,若是你想堵塞拦截也需要人力物力,更何况有谁愿意不要命为你‘填海’?”
  庄尧将这几分钟时间的安静直接归类为冷场。这种小程度的打击还算不上报复,不是吗?
  而这时候,二皇女和九皇子也来了。两个人都是梅贵妃所生,庄尧不用想就知道她们是来给梅贵妃求情的,真傻,要求情也得等我走了不在场啊!
  “希希,跟我回内间歇息,我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线上会不会有点乱啊……(⊙﹏⊙)b
  女帝对灵妃的情意根本不需要考验,那是对真爱的侮辱。当庄尧问起玄华宫里遍地的白色桔梗的时候,女帝竟然只说是灵妃要求的。而在玄灵王朝,桔梗叫做六角荷。不管它叫什么,它的性质永远不会变,他给她的爱也不会变。
  庄尧笑了,他看着正在细心给桔梗浇水的女帝,心里一暖,不知不觉地说:“你没想过他为什么要你种上六角荷吗?”
  “想过,但晚了。”女帝停下来,折下一朵白色桔梗,细细地嗅了几次,才说。
  “白色六角荷的花语很特别,一生只爱你一个,你很幸运。”
  端华宫里却种着栀子花,每当花开的时候,秀言都会剪下几株来,全神贯注地编成一个灯笼挂在每个宫殿门口。问起他缘由的时候,秀言只说这是灵妃的习惯。庄尧回想起来,不禁微笑,女帝问,“怎么了?”庄尧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刚才玄绮携弟玄桑来给女帝请安,庄尧本想回内间去,免得各种尴尬横生。再说了,这才是一个受了气的皇子正常的反应。偏偏玄桑不给面子,进了门看见希希就扑了过来,直把庄尧挤得向后倒去。
  “大哥哥!我又见到你了!”
  话音未落,便听到庄尧惨叫一声。这下估计再好的药也白用了——谁会料到是屁股着地!
  “翎儿!”
  女帝过来抱起庄尧,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庄尧却推开女帝,戒备地说:“别!别碰我!我不喜欢。”然后又厌烦地看着玄桑,竟然敢跟我抢希希!而在场的各位,都以为庄尧是气玄桑推倒他。玄桑也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庄尧,脸上写满了恐惧,躲在希希身后不出来。
  “殿下别生气,他也不是故意的!九皇子快叫哥哥呀!”希希蹲下来摸摸玄桑的头,对着他微笑,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不要害怕,殿下人很好的。”
  玄桑怯怯懦懦地小声叫道:“哥哥,对不起。”
  “哼!”庄尧看着希希对别人笑就觉得心里不好受,烦死了,刚才还抱在一起!“放手!说你呢!不许你拽着他!”
  然后玄桑就哭了。希希又蹲下来安慰他,还回过头来嗔怪庄尧一句:“殿下不要凶他嘛!”就这一句,庄尧的气场就弱了下来。
  这边玄绮也过来,她看起来就是不羁的性格,在庄尧眼里倒也有一点好感。“七弟,我是你二皇姐。桑桑还小,不懂事,你原谅他吧。”
  庄尧自觉不该为这等事冲昏了头脑,也为那股醋意暗自恼恨。他点点头,勉强糊弄过去。“我要去休息了。失陪。”
  “你对希希很特别。”
  “我四岁的时候在烟波殿门口遇见他,是他陪我长大的。”庄尧一早想好了说辞。
  女帝将桔梗花摆在桌上,饮了口茶,说:“你说的花语,是什么意思?”
  “人们借花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与愿望,花语有时候也代表了人的语言——人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无声胜有声。
  女帝又问,“那,木丹呢?你知道么?端华宫里种的花。”
  庄尧知道她会问,所以他选了一个最狠的,“永恒的爱与约定。”
  “你应该去妩禧宫看看,那也不能算是他的错。”
  如果庄尧不说,女帝也许会去看看。但庄尧说了出来,也就是看破了女帝的心思,依照古往今来各位帝王的脾气,她反倒不会去。
  希希为庄尧上过药就被庄尧遣回端华宫了。玄桑还是一直哭,连女帝都没能劝好,后来玄绮就抱他回宫找梅舒去了。
  庄尧自己纠结起来。
  按理说,庄尧只把希希当作庄筱的替身,怎么会这么在乎呢?看到希希的笑容,庄尧也会很高兴;看到希希哭泣,庄尧会为他心疼;看到希希被别人欺负,庄尧会不开心会帮他出气;看到希希对别人好,庄尧反而会不高兴会发脾气……
  莫非我是真的喜欢他了?可是怎么会?他又不是真的庄筱,再像也不是。我会对希希好,都是因为他像庄筱。而他爱的人,是庄筱。
  对,错觉。
  “好了,好了,桑桑不哭了。桑桑乖,不哭了,爹爹在这里,乖,不哭了……”玄桑还在哭,小小的身影依偎在梅舒的怀里,身体因为哭个不停而颤抖着,“爹爹,爹爹……那个哥哥……哥哥……好可怕呜呜……”
  “桑桑别怕,爹爹会保护桑桑的,爹爹会保护你的。”
  玄桑哭得累了,一会儿就睡下了,眼角还有泪珠,嘴巴轻轻嘟起,小手还握着梅舒的衣角。梅舒躺在他身边,呢喃道:“爹爹会保护你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不悦地挥开之后,它又过来。真是讨厌!
  “……陛下……”一睁眼,就看见女帝坐在床边,含笑看着自己。梅舒有些恍惚。
  “嘘!桑桑还在睡呢!”女帝轻声道。
  梅舒红了眼眶,一头扑进女帝的怀里,低声道:“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对不起,舒儿。朕吓坏你了,对不起。”女帝把人圈在怀里,温柔地说。
  这下梅舒真的哭出声来,“你还来做什么?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朕几时说过,不要你了?嗯?”
  “唔……嗯·……不要!桑桑还在这儿呢!你别……”

  ☆、一些后续事件神马的~

  “我真的没事。”子越低着头,对秀言说。
  秀言不理会,直接拽过子越的手腕,抚上脉门,“看你没有外伤的样子更让人担心,万一……用毒了?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摸出来?”秀言冷下脸来。
  “结草。”子越毫无感情地说。
  “万一毒发的时候,殿下需要你怎么办?难道陛下没考虑过吗?”秀言拉着他往自己房里走。“你说你一个男子,学武干什么?女人多的是……结草结草,携环为报。上百种毒草的汁液混合在一起,你也真敢喝!不过也好解,你等我一会儿。”
  “不用麻烦了。”子越被秀言按在座椅上。
  “你以为这是荣誉吗?你为什么不说?不是殿下让你出去办事的吗?你说了不就好了?你这个人……”秀言气得说不出话了。
  子越不再说话,任由秀言作为。
  “殿下那边你也不会告个状吗?你是傻瓜吗?”
  “你以前很少说话这么不客气。”
  秀言气结,“把上衣脱了,我好施针。不过,结草这毒性是烈了些,解毒之后就成了补药,会对你有帮助。一天之内不许喝水。自己注意点。”
  “桑桑为什么哭?”女帝搂紧怀中的梅舒,柔声问道。
  “他说他怕玄翎。”梅舒的声音还带着□□之后的哽咽与柔软,听起来就让人心疼。
  “桑桑还有你这个爹爹,还有玄绮这个姐姐,他害怕了可以哭,有爹爹安慰,可是玄翎没有。”女帝缓缓地说,伸出手拿起梅舒的一缕发摆弄着。
  梅舒抬眼看女帝,泪凝于睫让人好不怜爱,断断续续地说:“那孩子弄的我满身都是……我是气昏头了,他又不顺着我说,还……我打他是我不对,可是……可是……那也是他有错在先呐!你……你还那样吼我……”
  “好了,好了,朕知错了,舒儿别生气了,嗯?好不好?”女帝为梅舒擦净脸上的泪水,“那孩子聪明地让人手足无措,就是疼希希,你要打那孩子,他是一定要护着的。不过,他和你有一点挺像的。”
  梅舒听了这话也有疑惑,坐起来看向女帝。“什么啊?哪里像?”
  “都好洁,受不了生人触碰,连朕都不行。但是,舒儿让朕碰。”
  梅舒打掉女帝伸过来的手,“谁说的?我也不要你碰!”
  女帝也坐起来,好笑地问:“是吗?那朕试试!”
  “你别过来!别碰我!讨厌!唔……走开!让你骂我!”
  女帝将梅舒扑倒在床上,一边亲吻一边说:“那你也骂回来好了。嗯?听话,乖一点,朕想你了。”
  “唔……不要!不要!嗯……我……我答应了桑桑给他做梅……梅花酪吃的。别……”
  “他哭了那么久,明天一定起不来的。”
  希希给庄尧上药的时候,又是要哭的架势,庄尧一副双目失明两耳失聪的样子,打定主意不去管了。希希见庄尧不高兴了,还以为他是气之前玄桑将他推倒在地的事,本意是想劝慰,不想一开口就哽咽了。“殿下……”
  “都伤成这样了,殿下还笑得那么嚣张,三皇女好像要吃人的样子,殿下还敢骂她,我都吓死了!”
  “做出那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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