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从容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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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从容自若-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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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洗的衣物。”
  此时的严容完全没有意识到蒋治会留在这里过夜的可能性“我去给你找。”
  蒋治就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人身后,看他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睡衣,伸手接过“还缺少一样东西。”
  “什么?”
  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蒋治指了指下身。
  内裤倒是有新的,只是他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也不能直接让他光着下身,想了想还是找出一条没穿过的纯白色的Calvin Klein递给蒋治“快去吧。”
  “嗯。”蒋治点点头,走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身体,想着那个人现在就在外面,脸上机会按捺不住笑意,待会应该有所进展吧,只要。。。。。。他就一定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等到蒋治洗好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正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扶着侧脸,无名指正好点在那颗针尖般大小的殷红的泪痣上,美好地让人心无旁骛。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眸色深不见底“头发。”
  蒋治摸了摸吹到半干的头发,笑了一下,走到严容身边坐下“从小到大,父皇您还有给我擦过头发呢,今天是新年,能破个例吗?”纯粹是在打感情牌。
  他贵为皇帝至尊,怎么可能为别人做这种琐事,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了,他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这个普通的新身份,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宠了多年的儿子,现在儿子还在用儒慕的还带着小心翼翼的眼光望着他,他也没有办法拒绝。伸手接过毛巾“过来。”
  乖乖地靠近那个人,他感受着毛巾摩擦头发温柔的力度,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这个人认真的带着不易发觉的温柔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痴了。若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擦了近三分钟,严容放下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干了。”
  蒋治回过神来“父皇。”
  “怎么了?”
  很自然地把头靠在这个人的肩膀上“感觉好不真实呢,父皇真的在我身边。”
  父子之间的亲情血浓于水,严容摸了一下蒋治已经擦干了的头发,很柔软,手感很好,这样的相处对于严容来说也是极为难得的。前生他把天下的重担交到了北堂治手里,就注定他不会是一个温柔的父亲,而是一个严厉地近乎苛刻的太子的父皇。
  “父皇,前庭的珍珠梅应该开了。”
  “是啊。”严容也有些怀念那些珍珠梅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时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些熟悉的面孔也出现在这个时空,他完整地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蒋治他却是通过梦境一点一点回想,他离开之后发生什么事蒋治也不知道。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而他竟然没有头绪。若是,蒋治他以后能想起全部,说不定能够得到答案也说不一定。
  “父皇,你在想些什么?”
  “一些无干紧要的事情罢了。新年,没有准备礼物呢,治儿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这一声‘治儿’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父皇是不是困了?”
  “还好。”
  “父皇还是先休息吧。”
  严容点了点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他看到蒋治也掀起床上的被子躺下来时才惊觉哪里不对。
  “治儿,这。。。。。。”
  没等严容说出拒绝的话,蒋治立马示弱,经常接各种不同的任务,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说到底他的演技也绝对不赖。“不可以吗?我会很乖的,绝对不乱动。小时候,父皇还曾抱过我睡呢。”说着低下了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没容地严容多想,眼前就浮现了小包子的脸,自能开口说话时每年他的生辰向自己要的生辰礼物都是和让父皇抱着他睡,一直持续到他十岁。那次他拒绝了他,毕竟孩子要学会长大,不能过分依赖父亲。自那以后,北堂治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要求。往事就这么在眼前渐渐清晰,严容怔了半晌,终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
  许是饮用了些酒的原因,只是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明确地知道那是梦,他看着自己身着黑色镶金的四爪金龙的太子长袍伏案批改奏章,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太子,但是一半的公务都由他处理,这也是当时的皇帝考验他的一个方式。
  案几旁边正是当时的小包子北堂治,安安静静地坐在他专属的小凳子上,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执笔疾书的他,似乎能一直看几个时辰都不会厌。
  这个时候的小包子模样还不到两岁大,也不知道这孩子一动不动地干坐着会不会无聊,从很小的时候,这孩子就极其喜欢缠着他了。
  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刚想过去摸摸小包子的头,另一个自己正好放下了朱笔,转头看向小包子“治儿。”
  “抱抱。”小包子终于笑了出来,刚从小板凳上下来,由于一动不动坐地太久腿已经麻了,刚伸出腿就要摔倒,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治儿要小心一些。”
  旁观的严容也能看到当时的自己眼里温柔宠溺的笑,那个孩子,他一早就决定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了。
  “嗯。”小包子乖乖点头,下一秒唇就落到了他的脸上“喜欢。”
  “是啊,喜欢治儿。”
  小包子格外高兴,下一秒唇竟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旁观着的严容一惊,身体定在原地不能动弹。他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他怀里的北堂容瞬间长大,出落成一个容貌俊美的青年,竟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这么一看,分明是在接吻。
  他想过去阻止,但是根本挪不动步子嗓子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干巴巴地看着另一个自己把长大的北堂治放在榻上,衣物一件件剥落,两人的行为分明是。。。。。。
  那个,不可能是他,这是梦,这是梦。
  他本想闭上眼睛,没想到突然连眼睛也闭不上了,只能看着榻上的两人。忽然一阵风刮过,风里竟然全是雪白的珍珠梅花瓣,严容眯了下眼睛,再睁大时眼前的面孔放大,唇上温热,这脸孔分明就是北堂治。
  “父皇,我爱你。”
  心里一凛,就那么睁开了眼睛,还好,终于从梦里醒过来了。
  可是,唇上一片柔软,眼前放大的面孔分明就是北堂治。
  严容一惊,刚想开口说话,正好咽下了面前这人用口渡过来的液体。
  “治儿。”严容眉头拧地死紧。
  “父皇。”蒋治笑得灿烂“你明明已经有反应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0 章

  身体的感官根本欺骗不了神经,有了感觉确实是事实。
  蒋治伏在严容身上,睡袍已经解开,春光大泄,因为内力的原因即便是不开灯严容他也可以看清,所以眼里的水光在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还是梦?
  一个愣神,睡衣的扣子已经解到了最后一颗,伸手按住正在作祟的手“你在做什么?”
  顺势搂住这个人的脖子,蒋治笑了笑,也不说话,用下身蹭了蹭这个人的口口。
  “下来,不要玩火。”严容的声音虽然还是冷静沉稳,但是心里蓦然升起的谷欠念迅速向四处扩散,刚才咽下去的东西估计已经起了作用。
  “不要。”蒋治故意把声音放地柔软。
  “下来。”严容又重复了一便遍,声音带上一分凌厉,谷欠念又上升了一分,若是这个时候再磨蹭下去即便他是圣人也该要发疯了。
  “不要。”蒋治也跟着重复一遍。
  一个翻身把蒋治压在身下,声音已经多了一分沙哑“不要逼我了。”说罢起身,直接走进浴室,打开了灯,准备借用凉水压制一下谷欠望,顺便再用手解决一下,药效很厉害,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解决。
  水流哗啦啦地丝毫不客气地冲刷着身体,也许是水流太大声的原因,蒋治没有听到里面严容的声音,手紧握成拳。这个药物光是靠自己是没有办法真正解决的,他要是不进去这个药物一定回给严容的身体造成伤害。
  抿了抿唇,轻轻一推便推开了浴室门,许是因为刚才太过匆忙的缘故,浴室没有上锁,正好方便了蒋治。他怔在门口,花洒下的人闭着眼睛,昂着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水流划过身体的流畅分明的线条,白皙若瓷的肌肤仿佛蒙上了一层诱惑的光泽。
  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除去睡袍,终于挪开步子缓缓地向那人走去。
  “别压抑自己了。”蒋治直接伸手抱住他,明显地感觉拥抱着的身体一僵“你现在不是我的父皇,你不是北堂容,我也不是北堂治,我是蒋治,蒋治啊。”
  严容有一瞬间的仲怔,叫嚣着的谷欠望容不得他多加思考,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唇上的温热柔软,怀里顺从的身体,种种都快要将他撕裂。理智上告诉他不行,可是却没有伸手推开亲吻着他的人。
  得到了默许,蒋治伸出舌头,吻从这个人的喉结细细地一直向下移动,来到了那个口口所处的地方之后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含了进去。只要是这个人,他什么都愿意去做,在这种感情面前,他已经没有了自我。
  口口处突然被含进去了温软的口腔,意识到这一点严容猛然睁开眼睛,身体的欢愉和理智的震惊让他差点无法开口“吐出来。”
  蒋治不理他,又含进了一寸。
  生涩的技巧,却是心甘情愿的眼神。“别做了。”声音无法控制地有些颤抖,现在给他做这种事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是他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也说不出责备的话“别做了,去床上。”
  心里一喜,蒋治松开口,嗓子的异样让他没忍住咳嗽了两声。他终于,让这个人做出了这个选择。
  四肢相缠,最私密的地方也被这个人近乎凶狠的顶弄,双腿顺从地勾住这人的腰,眼睛盯着这人的眼睛,此时他的眼神很复杂,怜惜,痛苦,愧疚掺杂在一块。对不起,这都是我逼你的,可是我没有办法。
  “我爱你,父皇。”声音深情地近乎叹息。
  正在动作的人身体一顿,好一会才把他搂紧“不要叫我父皇。”
  “好。”蒋治近乎虔诚地吻了吻这个人的唇“我爱你,严容。”
  这人没有再说话,身体的动作说明了一切。
  蒋治感受着来自这个人的动作,身体最为紧密的结合让他觉得终于真正触碰到了这个男人。他不求这个人能真正爱上他,但是从此以后,这个人也没有办法真正离开他了。
  对不起,我爱你。
  ‘手术中’三个字鲜红地扎得人眼睛生疼。
  “别担心,没事的。”蒋忠国安慰性地拍拍妻子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牵强地可怕。
  许雅脸色苍白,眼神都有些空洞,只是死死地抓住蒋忠国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也不说话。谁能够料想到新年还没有过完就被通知儿子出了车祸呢。
  蒋忠国也不再说话,看了一眼跟着来的父亲,脸上虽然还是镇定着的,只是那眼睛里掩藏不住的担忧透露了他真实的心情。转过头望着紧闭的手术室的门,蒋忠国到现在还有点懵,明明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出去还不到两个小时就出了这种事?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自己儿子浑身是血地被推进手术室,他还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呢。可不是一个玩笑,只不过是老天跟他开了的一个玩笑罢了。
  脑海里又浮现刚才那个医生的话。
  “家属请做好心里准备,病人情况不容乐观,头部受到重创,肋骨也断了四根,抢救过来的几率也只有五成。”
  只有五成,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他身为蒋渊的父亲,根本就不敢考虑那五成的失败率。他和许雅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和许雅估计都会疯的。
  “别露出那种表情,蒋渊还没怎么着呢。你要相信这小子,他不会有事的。”
  蒋忠国点了点头,蒋渊是他儿子,骨子里流的是蒋家人的血,蒋渊他也一定不会有事的。“爸,谢谢。”
  蒋老爷子点点头,把目光移到了紧闭的手术室门上,不再说话。
  足足手术了六个小时,那三个刺眼的字上的光终于熄灭,那扇紧闭的门也终于打开了。
  “医生,我儿子他究竟怎么样了?”
  这个医生姓陈,已经五十多岁了,在外科方面是全国级别的权威专家,他这次还在吃饭的时候就被院长一个电话给叫到了医院,出事的人来头不小,他们都不敢怠慢,听说情况严重,要是死在他们医院麻烦也就大了。
  陈医生当然明白其中的关节,真正见到病人家属才知道出事的人竟然是蒋家嫡孙,连蒋老爷子这位开国元勋也来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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