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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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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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冷下眼,对我的不可一世、不识好歹含着怒意的冷漠,“你倒不怕疼?”
“老子我是受虐狂,会怕疼才怪!没看我换皮没上麻醉药都撑过来了?现在要上凌迟我都不虚!嘁!扒个皮算什么?小菜!”我越说越屌,一副无所谓的痞子样。
本就清透的瞳见我这么嚣张更是结冰一样泛起寒气,闪着冰锥刺人的幽光,“早知该让你完全体会下切肤之痛,免得日后要死要活。”
听罢,我由假不爽变真不爽了,晓这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他说话怎么就这么冲呢?要华煜、黄金、哪怕卫生球跟我犯冲我也就这么过了,怎么今儿就偏对他犯冲这么不爽呢?怎么就偏认为他不该在这时跟我犯冲呢?
而且现在是他越冲我越来劲儿,完全没有放低姿态息事宁人的想法;敢情我是觉得原本晓待我不错,现在态度太差,来了个落差不良反应?那他也得给我个说法不是?让我一人在这瞎揣测算什么?有意义吗?
不自觉窝起一肚子火,我不等他放话就自动从他身上滑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希望你能说清楚,什么叫‘完全体会下切肤之痛’?哦!我还有几块皮没割那就叫‘不完全’?脸、手和胸,就算我割,野人适用吗?割下来还不浪费?还有那什么叫日后要死要活?我现在就要死要活了,又关你什么事儿?啊?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滴?你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但你的态度我忍不了也不想忍了!不就是跟你师傅有个什么破烂约定吗?不就是给你找传说之物吗?给你!给你!你上次不拿我还奇怪咧,现在好了,刚好我也不想欠你人情,什么破烂传说之物还真把它们都当宝了!”说着,我怒极从枕下翻出玛瑶扇丢向晓。
看着玛瑶扇砸中他的胸口,又在他冷硬着身子不打算接的情况下骨碌滚到地上,没碎,滑稽地翻了两转仰躺着,好似在嘲笑人,一时我觉得我要岔气了,用力地敲着胸口缓气,我就不明白明明不容易被人挑起这么大火气的我,怎么今天就像钻牛角尖一样保持不了平和心态了呢?敢情我上次见晓时提议的七遇之痒一吵压抑太久,终于要发生了?
看着晓肃冷沉凝了气息站在那方冷冷地盯着我,我的气就更往上冒,一边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一边默数三十秒以避免吵起来,却没发现我的嘴有自动功能,根本不用脑子操控就直接脱口:“傻站在那干什么?捡了你的‘宝贝’快滚!最后一样我找到了你再来拿就是!在这期间我不想看到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干什么你也管不着!滚!滚!滚到你师傅身边去!”
话一出口,晓的怒气就刮起来了,凌厉的气势扫过我的面,若风刃般割得我疼,不是脸皮疼,是胸口疼。
然后我就暗骂自己没事找抽,怒不择言也不至于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这么决断,何况别人晓除了语言不善外也没做什么让我怒的事儿,不过就是态度冷淡点儿,我哪来这么大怨念?人家晓对我的态度早就变了不是?敢情我还希望晓像在华府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双臂抱着我,用清亮的眼神看着我,又用温柔悲伤的语调低问:“霖,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帮他挡那一刀?”当然‘挡那一刀’要改成‘换皮’!但是见鬼了,我为什么会把他说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更郁闷!
我难得没以软对强,而以强抗强毫不畏避跟晓对视的坚持让他读懂了什么,渐渐收起怒气,他带着冷意肯定道:“你始终在意被人利用!”
他突然收敛的怒气让我虚起眼,差点忘了他能进入我的意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提什么利不利用的事,但我也懒得管了,就在脑中回他:“我不是在意被人利用!而是在意为什么每次见你都会想起让我厌恶的传说之物,而你又一副没有那些破烂你根本不屑理我,我还欠了你八辈子债的态度!”
晓的眉不自觉微蹙,压抑着什么,没有开口也没在脑中给我回应,些微的眉梢变化与晓的沉默终于让我有了讽刺的笑意,大感:“这种能进入他人意识的能力还真是好啊,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传说能力?要是的话,我算不算亏呢?居然对还未定性别的晓这么念心……不得不说,从自己身上取皮救野人,我有赌也有逼你出现的意图,而且这个意图还排名第二,至于第一、第三及第N意图呢,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管谁爱怎么理解这事儿,反正我不是好人,谁要想给我挂什么善名,我乐得接受!当然恶名我更无所谓了!只是晓,即使意识沟通你也读不懂我的在意吗?算了,相信你不是不懂,只是你要当悲情英雄,没空让我懂!”挑衅讽刺地在脑中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我恼火厌恶地别开头,“每每见面都这样不欢而散,真是不畅快,在某些时候我憎恨无知!”
对我的话依旧不做反应,晓忽然转身往门边走去,看着他一步步靠近门口,我一面摆出惆怅哀怨着不知下次见面是猴年马月,一面狠心诅咒着他要是又来无影去无踪在出门前什么都不说,我就跟他绝交,断了妄念,我说到做到!
但貌似黄金的那招绝情计蛮好用?因为晓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随后从屋内落下门闩,再然后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严,这才转过身面对我。
这样不透风的共处一室让我直觉诡异,“晓你中邪了?”
“脱衣服。”再次开口的晓说话依旧那么酷,但是听听他说了句什么?脱衣服?
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遍,我皮笑肉不笑,不打算理会,“果真中邪了?”
“脱衣服!”晓一本正经带着些严厉地又重申了一遍。
我则凝起了眉,要按平常的我,肯定会顽皮地跟他说:“我们来玩猜拳,你输了你脱,我输了我脱,蒙脸布也算,怎么样?”但是现在,我没兴趣,对晓的要求更是无名火起,“凭什么你说脱我就要脱?你给钱了吗?看脱衣舞女表演都要给钱,你凭什么特……”
我话还没说完,晓的气息就从我身边一过站立到了我的后方,接着,背对着他,我浑身颤抖,不知是吓的,冷的,还是气的,总之,我只知道,他的气流带过,我的中衣就宣告报销了,可恨我睡觉时从不多穿两层,除了亵衣亵裤外只在外面套中衣,现在,中衣没了,上身肚兜,下身短裤,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大于羞,我转身奔过去就朝他背上挥了数拳,“你整我是吧?耍流氓是吧?告诉你我不怕你!老娘我生来就有暴露癖,裸奔我强项,脱衣舞更是我最爱了!你这些手段差远了!”
没有人明确批评过我口无遮拦、不可理喻,但晓毫不躲避的硬接我几拳,最终只得转身用手控住我的拳头阻止我的泼妇行为时,他已经要翻白的眼让我了解到他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虽然之后,他迅速恢复处惊不变、雷打不动的冷调眼神将我推开继续酷声命令道:“脱。”
站在距他一丈远的地方,我急剧的喘着气,思考着也许我该坐到地上哭闹耍赖,或者我该跑到窗口大叫‘非礼啊!强奸啊!’,但晓此时还这么平静冷淡的眼神真的让我很不爽,所以最终我选择很干脆地解下肚兜抛开,挺胸站立赌气道:“脱了!怎么滴!”
晓却只盯着我的眼变本加厉地命令道:“下面。”
KAO,我真的要怒了,“凭什么?!”
“要我动手?”
KAO的KAO,从没发现晓还有这么一面,虽然他的话音依旧酷得听不到任何情色味道,但这才更说明他不是正常人,又或者,他真是她才……?
被自己的推测弄得心情更郁闷了,我速速丢开裤子叉腿叉腰高傲地挑眼站立,享受亚当夏娃时才有的无拘无束!回归原始而已,Who怕Who啊!
我无所谓的挑衅目光让晓的眉角青筋跳了跳,随后他才将视线从脸部移到我身上,自上而下细细审视,扫过我颈连锁骨时,眼中闪过一抹隐忍的异色,想问什么却只是更冷了眸子没出声,将目光在我足部收定,他才自语了一句:“果真丝毫伤痕未留。”
抬起头,却又淡声了一句:“你的能力不是用来浪费的!”
KAO的三次方,“我要怎么用你管我!”
“这身子不属于你。”
“……”语憋,KAO的四次方,我当然知道这身子不属于我,但我就是无理,“我就要这么用你管我!”
估计我不自觉的嚣张气焰又惹得晓不快了,把床上的被子盖上我的头,他蹲身拾起玛瑶扇,“本不欲……如今看来已定……”
什么啊这?打暗谜?我刚伸出头把被子裹好准备抗议,晓却又冒了一句,“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不同,收最后一样传说之物前最好先找齐拥有传承记忆之人。”
闻言,我的讽刺又来了,用这种方法诱我把传说的东西都找齐?冷笑,“为了你师傅你可真费心尽责啊!”
“为你自己!”背对我,晓的语气显得烦躁不甘,“记忆为有意传者传之,信我与否……随你!”语毕,晓就要从门口消失。
看他又来这套,我飚了,全然忘记自己还是自然形态地抛弃碍手碍脚的被子堵了上去,从不知道自己的轻功居然可以突发奇迹般堵住晓,虽然能堵住他的重点原因是他正要取开门闩。
压着门死死地盯他难得显露惊诧的眼神,我正欲开口质问理由,他却忽然伸手一揽将我贴上了他的身,不出两秒又将我推开,清冷的瞳闪过一缕艳色惑人的金,“足够证明了吗?”说完,挑开门闩,趁我发愣,消失了……
而我,则差点没惊讶到下巴掉地上,满脑子浆糊的回到床上裹起被子喃喃,“老天爷在恶搞呢吧?晓也在恶搞呢吧?那这到底是不是恶搞呢吧?”
反反复复,疯言疯语数百遍,我才起身重新找出衣服着装完毕,打开门,望着天边拂晓的朦胧,脑子还没回神,刚才抵上我腹部的真的是晓的……?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动作?所以这绝对是恶搞了吧,嗯,我相信这一定是老天爷恶搞我的!
(补完部分:)
但老天爷怎么就想到要恶搞我咧?正琢磨着,屋旁师傅所住的房间门开了,看到师傅,我立时绽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腻了上去,“师傅。”
“你在梦游?”师傅笑看我一眼,鼓捣他的药去了。
“没有啊,我没有梦游,我睡醒了。”
对我过于天真的表情回了个‘你受刺激了?’的关切眼神,师傅又问:“你确定你醒了?”
我赶忙点头,“确定啊,怎么?”
见状,师傅有些稀奇,“你怎就确定你醒了?”
笑眯了眼,我满脸花痴相,“因为晓出现了啊!”
高深莫测地恍然大悟一声,“哦!醒了就好。”师傅露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老顽童笑容调侃道,“仔细记清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
“咦?怎么?为什么?”因师傅的表情而诧异,师傅的这个要求更让我莫名不解。
对此,师傅未置一词,笑笑吩咐我自己在门外候着就消失了。
习惯了师傅招呼都不打的消失,我开始回想手术后昏睡这几日脑中的景象,感慨着那些记忆是现实多好,难得的交心体验,随即又庆幸那些情节是梦,不然丢脸死了。
调皮吐舌,我转身钻进野人的病房,颇为意外地发现怠工这几日,野人却被看顾得极好,其身上各处都留有卫府那个年薪超过十万的高级护理的行事风格,一边惊异谁的面子如此大,居然请得动卫府高护,一边端着盆准备打水帮野人擦身子以借机偷窥某人长好了皮的裸体,哦嘿嘿
谁知刚出门就远远看见才值完夜勤的卫生球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卫生球的出现使得裸体偷窥计划搁浅,不止如此,自他出现还让我觉得接连产生严重幻觉?
因为对方看见我时很令我惊讶的不仅没按逻辑常理对我生气,还很‘贤夫良父’地展现出一个亲和力十足到可以把我吓死的笑容,接着又很‘家庭主夫’地拿起扫帚开始打扫院子?!
对此,我得承认我是头一遭发现原来自己的承受力如此之弱!不过一个穿着御前侍卫服的人在扫地居然都能把我看到完全呆掉?
但声明,我呆!绝非因为卫生球扫地时的样子无敌闪电霹雳帅,而是因为那个形似游侠,狂放不羁,怎么可能会做家务活的卫生球居然在扫地?
卫生球在向居家好男人靠拢?或者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再或者老天又在恶搞我?就在我仰天沉思着说不定我还真的没睡醒时,卫生球居然拉过发呆的我一阵猛吸,多么令人兴奋的刺激,我及时抓住巴浦洛夫反应,享受起深吻的激情。
一吻结束,诱惑十足地舔舔唇,卫生球一脸坏笑看我:“总算是醒了。”满足叹息地笑了又笑,他带着奸猾的表情钻进我的屋子,“在你的‘闺房’补个眠,有人来了叫我!”
望着卫生球闲散却疲倦的背影,我更加失神,惊疑地立了个‘欧凌悛猜想’:卫生球过来是为了扫地?练Kiss技巧?还是纯睡觉?
当然这个疑问并未持续太久就又出现了下一个问题,而这些异常让我意识到:莫非我昏睡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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