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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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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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喀……”迦孚摆弄着他的血滴子,很是郁闷地发现武器内的数把刀刃不知为何卡住了,无法顺利滑出更无法合拢,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野人的手臂没有断,因为血滴子坏掉了!

确定了武器的坏损,迦孚的眼里虽含可惜更多的却是兴奋,“一瞬而已,你如何做到的?”

“感谢这里先进得已经脱离了青铜时代,更感谢这个时代落后得还没有出现合金。”由他们的武器状况明了自己撒出的氢氧化铜起作用了,我松了口气,“简单说来,也就是你们的武器……生锈了!”

“生锈?”野人将扇子递到我手中,希望我能解释的更深入些。

从地上捡块石头敲上锈斑,铁扇锈斑处透过一线光,氧化的厉害,很强的置换力,我感慨,“怎么解释呢?难道跟你们讲铁的活性比铜强所以铁把氢氧化铜中的铜置换出来,自己变成了氢氧化二铁?但是氢氧化二铁很不稳定所以极易被氧化为氧化铁吸附在铁器上让铁器锈蚀坏掉了?我这么说你们听明白么?②”

沉思的表情、审视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游荡,吴美人微勾唇角,“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用蓝色液体毁我武器……嗬,我姑且放过你,只是迦孚,看来你今天似乎很惨。”

斜睨一眼战场的血迹肉渣,迦孚放任胸口受伤的地方失血,阴仄的笑,“已经很久无人敢对我的武器下手了,我欣赏你的机智,小丫头,可惜你用错了地方,迟早你会后悔毁了这件武器,虽然不是现在。”说完,迦孚未多赘言,泛着兴奋杀意的眼扫过野人,离开。

“等等!”因迦孚话中的暗示而忐忑,我想我已经开始后悔了,“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迦孚不答,径自离开。

不甘心,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假如深山中,你跟与你最亲密的人遇难断粮数日,你的眼睛瞎了,但某天开始你身边的人不知从何处拿了说是狼的肉给你吃,你吃了,你活了下来,可只有你活下来了,出山时你最亲密的人已死,出山后,某位猎夫照顾你,招待你吃狼肉,你吃了一口却吐了,之后你自杀了,为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傻子才去自杀,既然吃了自己最亲密的人才得以存活,就该比他更好的活下去。”黑暗中,迦孚的人影已看不到,很令我意外的是吴美人回的话。

见他有心回答,我急忙道出第二个问题,“杂耍班有两个侏儒,一聋一瞎,现在班内只能留一个,当然矮的留,瞎的侏儒比聋的矮,但第二天瞎的那个却自杀了,他家放置桌椅的地板上全是木屑,你认为他为什么自杀?”

“又是无聊的自杀?因桌凳变矮而以为自己长高,瞎侏儒也笨得可以,若真想留下,迦孚必然会杀了聋的而这任迦真怕是会锯断自己的腿也不一定。”吴美人分析得轻松。

我惊讶了,不知做何感想地看看野人对吴美人道出了第三个问题,“妹妹在母亲的丧事上看见一位男子并对他一见钟情,一周后妹妹杀了姐姐,是为何?”

“因为男子是姐姐的情人。”吴美人答的自信。

见此,我舒了一口气,还好……却不想一口气没舒完,迦孚的声音就远远传来,“丧事上见到的男子自然只会在丧事上再见。③”对方音落,我的气又提起来了。

望着黑黑的不知深浅的通道,我真的在后悔了,“血滴子已经是很冷血残忍的武器了,我弄坏了它,迦孚不会要去找个更变态的武器吧?”

吴美人不置可否地笑笑,答非所问道:“我的问题你还未答完,不过今日我对你这蓝液更感兴趣,改日再问你要蓝色菜品。”语毕,收走铁扇与我装氢氧化铜的碎瓶片也隐没了身影。

人走了,我傻了,愣愣站在通道里发呆,我挠着光头,就这么完了?就这么放过我了?真的假的?我以为他们必定会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可现在他们只是给我剃度,让我假扮一段时间尼姑就轻易收手了?我运气这么好?

“迦音对蓝色事物有特殊收藏癖好,而迦孚已经厌倦那件武器许久了④。”看出我的不解,野人解释了一句,便口吐鲜血身体不支倾斜。

费力地撑着野人巨大魁梧此时却分外沉重的身子,我才知道我运气并不代表他运气,而野人的伤其实比我所见还要严重得多,旧伤未好又添新痕,我不知是该恼师傅让野人去当什么无神教尊者的奇怪主意还是该恼野人的死撑,“你振作些,出口是不是那边?”

“太远,你没法将我带出去……自己先走……”说着,野人软了腿上的力。

被肩上突加的重力压得跟他一起倒地,我挫败地喘气,拍拍野人的脸,失去意识了,拧紧的眉深叹自己的无力,我望着迦孚、吴美人离去时选择的被野人说很远的洞口,决定尝试另一个可能会相对较近的方向,拾起大叔给的发簪收好,我大概处理了下野人的伤帮他止血,再往他嘴里塞了颗减缓人身体活动机能却更利于续命的药丸,端起油灯转身朝通道另一端走去。

暗道内的潮气越来越重,我边走边纳闷,被吴美人击晕前,我分明借吻卫生球的动作吹过那个从他身上搜出看来像是联络用的哨管了,可为什么会是野人找到这个地方?或者这里真的很难找?而且……从什么时候起,晓不再在我危机时出现了?

心里酸酸的往前走,不到一分钟,脚下的路泞滑难行,顶上的墙也矮了,我躬着身子前行,两分钟后,眼前出现一个夹缝,匍匐着爬过夹缝,幸运的,在夹缝那端我看到一豁然开朗的地底洞天,不幸的,美景洞天的一个出口距我站立的地面有足足五十米高,而墙壁很滑;幸运的,这洞天的出口还有一个,不幸的,这个出口是水路,也就是说无论那条路我都无法凭一己之力带着野人出去。

望望头顶的洞,再望漆黑的水洞,我承认我体内有蠢蠢欲动的冒险因子在活跃,所以挣扎了一下,我还是选择将油灯搁在岸边下了水。

洞口很黑,危险度不定,但不知为什么有一股强烈的欲望驱使我向前,按捺不住心底躁动的兴奋,我潜进了水。

人类对未知的事物大多是恐惧的,我也不例外,这未知的水境,我不知道里面是否有食人怪鱼或其它,边游脑中边闪过数幕恐怖画面,可一探究竟的欲望始终压过了害怕。

只好在,没游几下便看见前方有光透出,开心兴奋的我加大了划臂动作,这才注意到水底有水草,柔细滑软的水草拂过我的手,越靠近光源,水草越密,有的甚至就在我头顶盘绕,就快到了,我专注于眼前的目标而忽略了借光察看四周环境。

所以,当眼前随水波振荡突然漂浮出一个狰狞骷髅头时,我顿时吓得呛了水,本就所剩无几的氧气瞬间流失,让我慌乱了心律,胡乱扑腾着,我本能转身才看到刚才游过的地方竟满满缠绕着泡得发白的尸骨,水中乱舞的哪里是什么水草,俨然是人的头发!

丝连丝,丝缠丝,丝绕丝,发丝一个纠缠一个,一个束缚一个,随水摆动的发丝像有自身意识般怨念的张牙舞爪,仿佛想抓住其他的东西以替代解脱自己。

模糊了意识,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水鬼怨念最重了,看他们一个个浮肿泡烂的痛苦模样,我但愿我只是被恐怖片刺激过头做的噩梦。

但憋闷的呼吸偏偏让我唯一的清醒告诉我这是现实……见鬼了的变态的现实!凭本能向前扑腾,我从没像现在这么庆幸自己没有头发,否则我也会是其中一员……呕……

好容易穿过尸洞,我的手再没有劲了,软力蹬不动的腿,眼睛也睁不开,几乎失去意识地随本能乱扳,搅浑一池静水,我只听到头顶有人喊:“有人擅闯禁地!”

管他擅闯什么,赶紧来个人把我拉出去,不然我做水鬼也拉你们下来!心底怨念着,我被一张网罩住,像一条死鱼被网捞着拉出水面……

①这两种古代刑罚我听过但忘得差不多了,大概说一下,前一种灌水银(抱歉,忘了古代称水银为啥了)的,水银从头顶进入皮肤后情况相当于剥皮,但身体又是埋在土里动不了的,所以各位可以想象一下,有多难忍,听说这样的人挖出来后皮子都溃烂不成样子,恐怕比野人生疮腐脓的皮肤还恼火;而第二种,重点就是要对方身体痛、心理羞辱却又死不了……

②这一系列化学反应我不知道我记对没有,也有可能记错了,但我觉得对的可能性比较大,只是我现在又没资料查证,就这样吧,有正学这些反应的读者大人们要觉得它们错了跟我说一声,我再改……我最近越来越无厘头了……被现实给郁闷的???

③该系列问题相传是美国FBI测试变态杀人犯心理的,注意:此处郑重标明是变态‘杀人’犯心理,而非什么其它变态心理,之所以要标明是因为数日前看了某篇文章作者也出了这一系列问题五个中的三个,但她当时是使用这些问题来判断对方是否属同性恋的范畴……我一看就晕了,真的很想痛斥作者既然要用就把这些问题的适用范围概念弄清楚再用,否则根本误人子弟!她那样说在我眼中不止侮辱了同性爱,更是对变态一词的误解!虽然我后来还是在她的文章里选择沉默,但在自己的文章里,我希望诸位还算能接受我讲变态的读者大人们一定理清这个概念,所以原谅我如此没事找事义愤填膺地说这事儿,这些问题,并没什么标准答案,只是当时FBI先对有变态杀人心理并犯过变态杀人行为罪的犯人做,发现他们的答案有某个倾向性和相似性,而当给人生观社会观相对正常的人做时,他们给出的答案与杀人犯截然不同,所以,才有了所谓的答出杀人犯答案便具有变态杀人犯心理的说法,但也只是说法而已,貌似我当初高中看科幻惊奇档案登出这系列的五个问题时就答对了其中三个,因为我当时觉得那更像脑筋急转弯,汗,虽然我的变态之名早在这些问题之前就已经被班上同学扣上了,但变态就变态,当变态也当得快乐,世界上存在即合理,没有变态哪有正常?所以!变态也是一种境界!当变态正常的时候,怕是有人要说变态不正常了……呵呵。

④到这里,诸位看出到底谁变态了?明显作者了,居然设计这种变态剧情,居然让吴美人因为偏好收集蓝色的东西而放过女主,居然让迦孚有个变态原则:武器不被人弄坏就一直用,而一旦被弄坏就去换个更变态的,居然还让女主随身携带氢氧化铜溶液?搞笑了不是?我就变态的搞笑,我就喜欢让女主无厘头的运气好,所以光头也是件运气的事儿,不是吗?

我发现我心思越来越乱,也越来越不敬业了……真不是一个好现象……唉……悔过一下先……来个人鞭策一下我吧……唉……怎么这么乱呢……

第一百零六章  谁的心结(之三)加简介

我后悔,我后悔死了,从没像现在这么后悔,早知当初被网兜捞出水面的结果就是被丢弃在所谓的我都不知道谁的禁地地盘里自生自灭,我就把‘好奇心杀死猫’立座右铭了,现在怕只能把它当某人的墓志铭了,因为这一晃荡就至少四天过去了……

没吃没喝没拉没撒,当然,没吃没喝也没什么可拉可撒,但好歹我这一身湿衣服总有人待见一下给我换套稍稍干燥点儿的囚服吧?

吸拉着鼻涕蹲在墙角,我瞪着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看那潭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泡尸水。

那天上岸后我听到某人问了句“谁派你来的?”,可我当时刚脱险,心情轻松之余自然是翻个白眼晕过去比较实在,谁还有空去搭理什么逼供审问啊?可就我这人之常情的反应却被别人扣了顶‘不识时务、嚣张、抵死不认错’的帽子,然后人家就以惩罚的名义把我丢在这不闻不问哪怕我屡次跟他们老实坦白我是“异时空变态神星降世”他们都不信。

好吧,他们不信也就罢了,我也不指望他们信,可我就纳闷,这么些天了,虽说我因为决策失误而被囚,但为什么身边那群被我赋予‘护花使者’使命的人一个都没从那个尸洞里钻出来?

所以,在这个没白天没黑夜的禁地里数我又打了几个喷嚏,我后悔的最重点问题其实是我离开野人之前给他喂的药当初是为了续命,现下怕是会把他给拖死……

然而担心后悔也没用,我只好自娱自乐地努力收集这个所谓的禁地资料:乍一看,别说,这禁地还真有几番地底皇陵的味道。

放眼望去最醒目的石台距我有数百米之遥,台边高低摆放着八棱水晶,白玉的殿堂前一泓幽碧的池水,划过碧潭的唯一通路水中浮台如嵌上祖母绿的点缀,泛着熠熠的光,四周采光的雕花台上皆放置的等大夜明珠,将整个禁地照得如同白昼。

如此景致美妙得让我恍惚看到到处都有钱在飞,倘若我没想起做这种白日梦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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