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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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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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次不是说了吗,要由我主动来一次才行,大叔你乖乖听话,要不然,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大叔凝眉,“不准说这……唔。”
  嘿嘿,我偷袭,不过……唔……撞到了,好痛,我不满,瞪起眼,“再来!”
  大叔无奈的摇头浅笑,“下次吧。”
  “不要,某人说这种事有条件的要多多益善,再来一次。”
  大叔哭笑不得,“谁说的这种话?”(作者偷偷溜过,我说的……)
  “你别管,听话便是。”将大叔拉到凳上坐好,双手按住他的肩,这个高度还差不多,两腿一跨坐了上去,大叔吃惊的后移,我双手转而揽住他的脖子,“人肉沙发果然舒服,坐上瘾了。”说完,对着他的唇印了下去。
  仔细想想,这……才是我平心静气,真真正正第一次品尝大叔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药香,唇上有些冰凉的感触让我想继续贴近,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舔大叔至始至终都紧闭的唇,我退了下来,巧然一笑,“报仇完毕,多谢招待,呵呵。”
  大叔平静的看向我,不知在想什么,“对了大叔,我自作主张把你交给华煜了,以后有什么心事别老憋着,给华煜说,他绝对会听。”
  大叔无可奈何的笑着摇头,又来招牌动作双手拉开我的脸,“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喜欢乱来。”
  “嘻嘻。”我也拉大叔的脸,就是什么都不懂才好,无知是幸福滴嘛,这是我早就说过的话了。
  (原更时间:2006…09…02 12:02:00)

  李玉琮番外一——胡子(完)

  我很少听故事,生活也是几乎空白,可我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所经历的事,都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不幸,一种近乎俗气的不幸。
  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是一个人住在一间小房,由乳娘照顾我,我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称呼叫娘亲,可我不曾用它叫过任何人。
  偶尔才遇到的父亲,却每次都只用冷冷的目光看我,虽然觉得这样的情况有些什么不对,可心中却一直对自己说:没关系,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于是,别人的冷暖温热都被我放在外面。
  有一天姐姐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吹着秋风,天已有些凉意,姐姐抵过我的抗拒,将我抱在腿上,暖暖的搂着,热流不可阻挡地涌进心里,我的心在抖动,不愿放弃这对自己展开的温暖怀抱。
  我对姐姐说:“你笑着时很好看,是我所见过最好看的人。”姐姐点点我的鼻子,“那是你没看过别的女子而已,其实娘亲更好看。”
  我吃惊不已,“我有娘亲?”姐姐脸上闪过一缕忧伤,“玉琮,对不起。”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但我却知道,这种时候我不该多话,因为父亲看着我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而当我问他时,他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甚至吓人,于是,我知道,我不该多话。
  轻柔的抚抚我的头,姐姐笑了,她开始跟我说她记忆中漂亮的母亲,讲她记忆中温柔的父亲。
  那些都是我不曾听过的故事,可又觉得那般熟悉,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不可否认的我喜欢上跟姐姐在一起的感觉,但我们的相处时间始终短暂。
  没几日,父亲唤我去书房,说是有事情要安排,在书房外,我看见姐姐坐在父亲腿上玩着一条链子,父亲温柔的神色是我不曾见到过的,比姐姐的故事还要温柔的感觉漫了出来,终于,我知道了,父亲喜欢姐姐,父亲不喜欢我。
  书房里,父亲说,姐姐是女孩,即使她是姐姐,也应该由我来保护,于是父亲将我交给了师傅。
  除了姐姐,我不曾亲近过什么人,所以我并不想理会眼前这个蓄着胡子的人,这人却似看出我心中的空洞,他说:“既然当了我的徒儿,便要由我来取个名字,专属的名字……唔,我决定唤你做尘儿,是我名字的一部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看他不介意我的无礼,还一脸温柔的为我取名,心中一阵骚动,强压了下去,闹起了别扭,直道没有我原来的名字好听,不稀罕。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李玉琮这个名字,除了姐姐,根本没人会叫,久而久之,我都差不多要忘记自己还有名字了。
  尘儿,尘儿,‘尘’虽随风舞动飘摇无根,却有着自己的故事,小土,即为尘,人世间万千小土,但只得一粒入了人眼却也让人顾念半天,不由觉得这蓄着胡子的人还算亲切。
  处久才知,他其实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就算我口上不唤他师傅,他也不介意,还时常喜欢用手捋着胡须跟我说:“尘儿啊,你要坚强起来,但不是为你姐姐,而是为你自己。”说完他都会温柔的摸摸我的头。
  那时,我感觉我的心在跳动,我活在这个世界上。
  跟着师傅习武、学医,师傅说这些是必需的,所以我很认真的在学。
  师傅喜好研毒,他跟我讲很多种毒药,他也传授我制毒方法,我都一一记下。
  我知道师傅待我很好,其实在我眼中,他已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存在,另一方面,我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像师傅一样……
  出事的前几天才收到姐姐传来的第一封信,信里写着传说之物琉璃索的种种和她的儿子,姐姐说她知道我其实只是期望有人温柔的对待自己,给自己一个平静温暖的空间,而师傅给了我这个环境,如果可以,她不想破坏我现在的生活,但这次恐怕她无法保护琉璃索和她的儿子,所以她希望由我来保护……
  我想着姐姐的好,姐姐的坚强,应下了,师傅却说这事不应允下的,太危险了,我说:“没关系,我也应该去做些什么了,师傅你相信我吧。”
  师傅捋着胡须,“你终于叫我师傅了?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不会变了?”
  我点点头,“就当我任性一次吧,因为她是我姐姐。”
  师傅背过身,不愿我看到他的表情,“尘儿,你是为谁坚强起来的?”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师傅希望我说为自己,可是我是为师傅才坚强起来的,所以我说不出欺骗的话语,只能沉默,师傅叹气摇头放我下了山。
  从未出过山的我,没想到所遇的敌人数量会如此之多,武功如此之高,所用招式又是如此之狠,很想使毒,却每每用手执起药包时都想起师傅临别时的话“此行若要护你姐姐,便不可轻易用毒”只得作罢。
  慌乱中,姐姐体力不支,对我说她一定要去完成一件事,我护着她离开,好不容易,送她远离了危险范围,姐姐远去,我专心对抗敌人,气息开始急促,体力也渐渐不支。
  这时,师傅出现了,看到师傅出现,我开心万分,但是不久,很俗气的,师傅为保护我死了;死前,他依旧捋着胡须说:“尘儿,不,玉琮,你现在可以真真正正为自己而活了。”
  我心中哀痛,可是我无法吐出一句话,直到师傅闭上眼,我没有流过一滴泪。
  我放下师傅,选择去完成自己的承诺,因为这是连师傅都为之奉献了生命的承诺。
  顺着痕迹,我找到了姐姐婚后的房间,华府的竹苑小屋,一入屋,我便又看见了很俗气的一幕,姐姐为救她儿子死了……
  悲愤难当,我将师傅说的最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撒向了行凶的黑衣人,黑衣人逃走,我抱起两眼失神,身体瑟瑟发抖的姐姐的儿子,把他放置在安全的地方,便将师傅和姐姐埋了。
  这一过程,我依旧沉默,是伤心的不能言语?还是懊恼的无法言语?抑或气愤的不愿言语?其实都有,伤心最亲的人去世,懊恼自己的无能,气愤他们如此轻易为保护他人放弃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天降寒雨,我才想起那个姐姐用生命保护并托付给我的她的儿子,只得起身去寻。
  可我却发现姐姐的儿子竟然失忆了?他完全不记得传承之事,他的母亲,我的姐姐……
  我仰天长笑,这世界上为什么总是会有这么俗气的事情发生?为什么总有人要被人保护?为什么保护者总是会死?保护者心满意足的死了,因为他们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保护者的任务,那存活下来的被保护者又该如何?在哀悼已逝之人的悲恸中忏悔的过完一生?还是像姐姐的儿子这样忘了这些不愉快?到底是死去的人不幸,还是存活下来的人更不幸?
  “伯父,你怎么了?”这男孩一醒,便一直将我唤做伯父,我轻抚他的头,忽的发现这男孩无比清澈的眼眸中竟没有一丝哀伤?
  我恼怒了,凭什么为了这样一个人,我同时失去了师傅和姐姐?我要让你恢复那该死的记忆,无论用什么方法,因为我无法忍受只有我一个人为了师傅和姐姐哀痛,我要拉个人一起忏悔……
  于是,我找到了那个方法,那个恶魔般的方法,很运气的,这男孩会在姐姐和师傅去世的月圆之夜狂性大发,我毫不宣扬,只每次放一个丫鬟在竹苑,任他疯狂刺杀,每次他醒后都会恢复些记忆,这样也算是达到我的目的了。
  这件事我跟刘管家说了,要他配合我,刘管家很相信我当真没有一点私心,只为了让他家少爷恢复记忆,非常的配合我。
  华煜没有武功,不会对那些让他用来发泄的丫鬟造成致命伤,所以,府内并没有出过命案,但每次一个丫鬟被利用完后,我都会在伤药里加一种能毒哑她们的毒,这样她们就会保密了,因为这些丫鬟都不识字,除了说话,她们无法透漏任何有关我在华府里进行的黑暗阴谋。
  华煜快满15岁的那年6月14日,我按惯例提前发布了华府要招丫鬟的消息,最近我察觉愿来华府当丫鬟的越来越少了,这样是不行的,所以,6月15日的这个丫鬟我要将她送远点……
  将她送走耽误了些时间,回到府里时,已是6月17日深夜了,我立在园中看那皎白无暇的微圆明月,暗想自己是否已不配站在这洁白的月光下时,她,出现了……
  当我察觉到身后的气息时,吃惊低斥了一声:“谁?”
  谁知,这人被发现了居然还想逃?我一提气,站到她面前,她却直接后仰摔进了池塘,反正池塘不深我也不担心她淹着,她倒是很迅速就在池塘中站稳了,沉默了好一阵,我觉得她散发出一种很奇怪的气势,随后,她大叫,声音大的很有些惊人,但是哀嚎的内容却是为了馒头?心里止不住的笑意,这华府还至于苛刻到让新来的丫鬟就饿肚子吧?
  很多人醒了,有人甚至打起了灯笼,这时我才看清眼前女孩的面貌,精致的鹅蛋脸,细长的柳叶眉,眉下两只眼睛低垂着不敢看我,可睫毛上的水珠却显露出一种清新,樱桃小嘴微微的抿着,两手还死攥着馒头,夏衣本就单薄,再加上此时已有大片被水浸湿,贴身的衣物勾画出她玲珑剔透的身段,立在池中的她忽然让我想起了一种花——莲,亭亭玉立,洁净无染吗?不知来到华府的她一个月后将为何样?像以往的丫鬟一样?我虚眯起眼,可惜了……
  华煜说这是新来的丫鬟,我不在的时候招的,那刘管家应该知道她叫什么了,我伸出手想拉她出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我感受手中这细滑的皮肤,心下了然,她来华府之前应该是个富家千金,就跟姐姐一样受人呵护,不曾干过重活吧,为何沦落至此?
  我意味深长的对着她笑笑,便用外衣揽住华煜的肩,将他护在怀里,送回了屋,这次来的这个小丫头,蛮有意思的。
  清晨,发现华煜身体有些不适,估计是受了凉,便写了药方让刘管家通知那个新进的丫鬟去配药,刘伯吩咐完回来后,我才知道刘管家喊她林子,说是什么原名林林不好记?也罢,那我也唤她林子好了。
  等了半天,都没见她把药拿来,我有些不快了,这小丫头不是去玩了吧?又等了一会儿,她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我有些惊讶,她会熬药?我还以为富家千金肯定做不来的,暗讽,说不定是田师傅熬的,问了句:“药熬好了?”
  她很规矩的点点头,把药递了过来,她规矩的时候少了些俏皮,感觉有些无聊,便以喂药为借口将两人赶了出去,我扶起华煜准备喂药,却察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从右边窗户传来,抬头一看,人影闪去,我暗笑,连喂药都要偷窥,这小丫头还真无聊。
  我伏在华煜耳边说了一句话,华煜笑了,接着我试了药温,对华煜说可以喝了,我察觉到当我靠近华煜时,窗外的气息激动了,可当华煜端起药碗喝药时,拿气息却停窒了,我直视窗外小丫头那呆愣的样子,她到底想看什么?
  小丫头知道她被发现了,想迅速逃开,可惜被我堵住,她编谎话,我堵回去,假意邀请她散步,她肯定认为我要审她,编些理由来推脱,可最后,她居然自己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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