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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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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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唯一能为家人做的就是效仿自古以来的败军之将,以死谢罪,也许皇上会看在他的死上,不会迁怒他的家人,一声脆响,努达海拔剑出鞘,看着遍野猩红的血色,心中一片悲鸣,因为他、因为他的盲目自信害死这么多人。

    其中有他多年袍泽的副将,和许多杀场里拼出来的好兄弟,都撒血在这个地方,因为他心里那一份感情,一份逃避,罪恶感快把她压垮了,对死亡的恐惧,对战败凄惨结果的逃避,相互矛盾着,终于努达海还是将剑横到了脖子上。

    “将军,请三思而行,没有常胜的将军,只要从头来过,将军一定会给兄弟们讨回这场血债,如今众兄弟们还指望着您带领大家等待着朝廷援军的到来,您不能放弃。”正指挥大家搬运伤员,安营扎寨的阿山,见到努达海竟然有了求死之念,忙跪地劝道。

    努达海看着阿山,心里对这些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不知道有多少说不出口的羞愧,是他不经大脑,一时冲动酿成的苦果,还有什么可三思的,难道要他等到兄弟反目,看着家人被他连累,他不能面对,他一向风光的面对着家人,从没有这样过:“求援塘报已经发了出去,援军很快到来,是我的失误造成这次战役的失败,我应当负起该负的责任。”

    “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众兄弟都在看着你呢。”阿山见自己一劝,努达海更用力向脖子刎去,忙出刀把剑挡住,苦口劝道。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努达海反而不在犹豫了,一剑撩开阿山的刀,一剑向自己脖子刎去,脑海中想着自古至今最出名的自尽之将—项羽,他死时有虞姬陪伴,而自己呢?此时此刻有谁能在他身边?就在剑将及脖颈之时,山间飘荡着一声声呼喊:“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我来了,我来了。”

    “是新月格格,她怎么来了?”阿山惊讶的喊道,就手拦下楞住的努达海。

    其余神情麻木的将士们听到有呼喊他们将军的声音,还以为援军来了,都精神一震,向营外望去,这时努达海也不寻死了,“哐当”一声,手中的长剑落地,一声呼哨,唤来禄儿,飞身上马,向营外飞骑而去,心中欢呼,欢呼着他的月牙儿来了

    过了不久,原本一脸绝望的努达海满脸神采的带着新月格格共骑一马,就着夕阳回到了营里,将士们见并不是期待的援军,只是一个瘦弱的布衣少年,依偎在将军的怀里,虽然觉得怪异,但无心关注,都失望的散去。

    阿山松了口气,新月格格同努达海间奇怪的气氛,他从荆州回军时就注意到了,却没想到新月格格如此大胆,待嫁之身竟然跑到前线,算了,现在什么事都算不上大,回京等着一起问罪吧!现在将军不在求死就好,阿山忙指挥众人将将军帐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努达海抱着小巧依人的新月格格下了马,回了自己的军帐里,轻柔的放下新月,满脸柔情的望着她,沉声呼唤道:“新月,你来了。”

    “是的,我听到你的呼唤,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新月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憔悴的努达海,脸色干燥,比之前暗淡不少,胡子茬黑黑的围绕着嘴周遍,同分别时差那么多,心不禁的为他心疼了。

    努达海此刻激动的忘记了之前心心念念的家人,忘记了愧疚,忘记自己的罪孽,心里、眼里只有眼前的人,为新月简单一句话,而震动了,忘情的紧紧抱住了新月,不顾伤口的痛楚,亲吻着新月楚楚可怜的面孔。

    新月没有拒绝,反而更热烈的回应着他,紧紧的不放手,两个人忘情的投入着,渐渐的心情的激动变成肉体的缠绵,新月布衣男装半解半露,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映出,搂着努达海的脖子,柔声说道:“我们已经没有明天了,对不对?”

    “是啊!”努达海忍着身体的欲动,心情也是沉重的,一个是败兵之将,无颜见江东父老,一个是私奔之女,何谈清白之身,两人心中都明白,努达海更不在忍了,盔甲早就解下,扔到一边了,身上里衣已经敞开怀。

    新月看着努达海身上的伤,血迹透过纱布映出猩红之色,心猛烈的跳动,心中早就千思百转的话,脱口而出:“我一路追过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但求能这样活过一天,我死而无憾了,今夜,就是咱们的一生一世。”

    努达海激动的拥住他,这些日子以来失败的压力,疲惫的眼泪脱眶而出,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等待他的是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成全新月对他至诚不悔的爱,有这么一个高贵的女子爱着他,死也值了。

    两个人又激烈的纠缠起来,努达海是过来人,心中一百个不相信雁姬的话,一直认为新月是清白的,心道新月还是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动作放的轻柔又小心,就着帐篷内朦胧的灯光,吻着新月身体的每一处,想给新月一个最完美的夜晚。 而新月心蹦蹦跳着,既为努达海温柔的动作而情动,又为那个打算而紧张着,手指紧紧攀在努达海肩膀的伤口上,随时准备动手,这些事,她一满十三岁,王府的嬷嬷就教过她,所以新月明白自己缺少什么,她已经不干净了,但是她希望努达海认为她是干净的,为此哪怕欺骗他。

    两人衣服一件又一件落地,烛火轻轻摇晃着,努达海触摸着新月双腿处的湿润,终于忍耐不住,置身她双腿的空隙处,就要伏身上去,新月紧张的心都要快跳出来了,终于鼓起勇气,假装羞涩的将手挡在那处。

    仿佛不经意间,握了那粗大的壮硕一把,又飞快的放开手,扭过头去,不敢去看努达海,好象羞涩的不敢面对,努达海轻笑一声,新月女孩模样的羞涩更另他欲动,忍耐不住,用力的抱住新月瘦弱的身躯,那处猛的挺进去,没看到新月偷偷把手用力的在身下的单子上擦着,露出一团团血色。

    只经过一次人事的新月,那处尽管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依然紧细的一缩,包裹住那个入侵者,里面酸涨的厉害,努达海这时再也耐不住了,全身紧绷着,全立冲刺过去,想把那处全部埋入,力道很猛烈,让肌肤拍打在一起:“啪”的一声,新月忍不住身体一酸,动情的哀叫一声。

    努达海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即使只有雁姬一个妻子,不代表他没碰过其他女人,尤其他长期出征在外,军妓、女俘,驻兵当地苦寒,由不少良家女用身子换些军队的物资,以努达海的身份,服饰他的自然条件不错,也有几个第一次被男人

    他这一下动作没有感触到预期的薄膜,脑海里自然回荡着雁姬的每一句话,猜疑的心静不下来,心情从激昂到暗沉下来,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冲满内心深处,动作不禁变的粗暴起来,每一都用尽全力,不管新月是否受得了。

    新月咬着手,忍着一声声呻吟,呼痛的声音,但细碎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一声一声,因为欺骗努达海而不敢看他,自然没有注意到努达海完全不同的神色,粗暴的动作也只以为他是武将的原因,在她的认知里,福伦是文人,感触不同是应该的。

    努达海带给她的每一下痛楚冲撞都让她那么幸福,每一次贯穿都带给她疯狂的喜悦,她终于得到了,得到了最想要的,她终于把自己献给了努达海,同时给予的还有她那颗最虔诚的心,努达海每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她体会到奉献的快乐。

    一个多月来,努达海根本没有碰触过女人,这时候愤怒、生气、被欺骗都暂且放下,新月的动作又那么柔顺,逢迎着他,少女紧细的通道自不同与生产过的妇人们,那种紧紧收缩的感觉让他按耐不住,不由把全部的心思放到那另他着迷的身躯上去了。

    外面夕阳刚刚落下,努达海帐篷外的守卫听着帐篷内细碎的声音,眼中闪过失望,过往的将士忍着伤痛不由驻足,是男人都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众将士心中鄙夷,战役到了如此地步,身为主将的努达海不但不思突围、整点。

    反而沉迷享乐,军队里这次没带军妓,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带了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回来做那事,虽然如今婪童之风盛行,但是官员们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这个将军真让人失望,这件事情,晚饭未到,就传遍了军营,人人皆知,众将士更失望了。

    唯一知道实情的阿山却什么都不能说,说他们将军此刻在里面睡的是个皇家格格,恐怕此事传扬出去,一回京就要了大家的性命,还不如让大家误会着,一切等回京在说,恐怕努达海将军和他是活不成了,但是至少要回去见家人一面。

    新月累极睡去,努达海在发泄过后,身心一片空虚,一直用深沉的目光看着新月的睡颜,到了天色渐亮,新月在努达海怀里醒了过来,看到努达海眼带血丝,眼袋发暗的目光,忽然有种原来她一心追求的人,也有这么违反天神姿态的时候,这是她想要的吗?

    新月摇了摇头,想摆脱这个想法,对努达海淡柔一笑,眼中都是楚楚可怜的决然,让努达海心里一震,自他的怀里起身,将那套布衣男装一件件穿上身,新月那毫无心虚,愧疚的样子,让努达海心里一怒。

    他还怕误会了她,昨晚特意检查过了新月的身子,那处只有他冲撞的红肿,根本就没有破裂的痕迹,还有那褥单上的血迹,都是手指涂抹上去的,他本以为等新月醒来,即使不跟他交代清楚,也应该有欺骗他的羞愧,但新月神态很自然,努达海忍不住目光深沉的问道:“你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让我先死好吗?帮帮我,让我死在你的剑下吧!”新月根本没想到努达海问的是昨天的事情,当时她觉得骗过去了,就在心里暗示自己,她是把清白给了努达海,没有别人,所以当她穿装整齐,绑好头发,拿起剑后,听到努达海的话,还以为努达海问她临死前有什么话想说,张口就把她的期望说了出来。

    努达海心里又一震,原来他的月牙儿早已经打算和他同生共死了,了解到这点,努达海心理纠结的话再也问不出口,心情沉重的站起身,慢慢的穿好衣服,披上铠甲,这才接过新月手里的长剑,拔剑出鞘,指向新月的脖子。

    事到如今,那些事情追究还有意义?不管事实如何,新月她唯一想同生共死的人只有自己,看着新月年轻,柔美的脸庞,那些记忆又浮现到心头,她那么坚强、那么热烈,不顾身份的差别,让他每每为她而悸动,忘却生死。

    而新月何尝不是为了他忘却生死,努达海想到新月曾经对他的付出,眼睛不由红了,咬牙点头说道:“我的剑很快,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别怕。”

    新月点点头,想着烟花灿烂的光芒,想着不知道几年后,世上可能会人人传唱她的感情,心瞬间平静下来,忘却害怕,闭上了眼睛,嘴角轻勾,笑的那么满足,那么幸福,轻声应道:“恩!我不怕。”

    努达海举着剑,明知道只要剑尖轻轻往前一送,就可以了结这一切,但是那剑沉重的他都快举不起来,他的月牙儿笑的那么甜蜜、幸福,他怎么下的了手,新月没有等到预期的痛楚,疑惑的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下手吧!咱们来世再见。”

    努达海注视着新月,那细嫩的颈项上还有他吸允过后的哼唧,剑在那处摇摆着,仿佛代表着他摇摆的心,只是一个轻轻动作,却感到那把剑重的他无法挥动,看着那年轻的脸庞,那么平静,那么坦然,努达海心里仿佛有两个人再战斗着,终究那一剑还是刺不下去,任剑无力的掉在地上。

    新月听到长剑落地的声音,再次睁开眼睛,她好象很理解努达海,依旧那么平静的说道:“你下不了手?不忍心?还是舍不得?都好,我不会为难你,我自己来也可以。”说完,弯腰拿起剑柄,深深的看了努达海一眼,决绝的向脖子上刎去。

    努达海想也没想,直接反应的夺下了那把剑,激动的说道:“新月,你不可以死,一定一定不能!你的生命几乎才刚刚开始,你怎么能陪着我一齐死?不行不行!你得活着,老天创造了如此美好的一个你,绝不是要你这样糟蹋掉的!”

    “可是我失去了你,是无法独活的,难道你还不了解吗?在京城里一听到你的消息,我就能够体会到你那时的心情,那一刻我谁也顾不得了,端王府的责任、荣耀、克善都丢下了,那一刻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唯一想的就是找到你,和你同生共死的!”新月用力抱住努达海,眼中又落下泪来,诉说着自己的心意。

    努达海挣开新月的怀抱,紧抓着她的双肩,痛声说道“不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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