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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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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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忙时候,是什么事情让皇后跑到乾清宫来求见朕?”乾隆身为皇帝,一时气愤,不代表没有政治思维,在皇后进门后,就想到了原因,只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拉皇后听乾隆这么问,就知道乾隆心里有数,却不愿意松口,她也知道坚持下去,乾隆必定不快,可是她不得不说,她坚持的话,皇上会更讨厌她吧?那拉皇后眼中闪过枯涩,仍然毫不犹豫的说道:“回皇上,臣妾听闻万岁爷要在御花园杖毙几个宫女?”

    “恩!是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竟然敢非议、诋毁主子,朕连处死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吗?”乾隆冷笑道,这皇后就爱跟他对着干,他都明显表示没商量了,她还拧着来。

    那拉皇后看着乾隆冷笑,心中一冷,皱眉道:“万岁爷是大清的皇帝,凡大清治下,生死任由万岁爷主宰,皇上要处罚,自有宫中规矩,臣妾记得,凡诋毁、非议主子者,轻则杖十、罚银三个月至半年,重则杖三十,驱逐出宫,或是打入辛者库,永不录用,都没有立时杖毙的道理,今个是腊月二十五,再过几天就是大年了,宫里满是官爵亲眷,为显示皇上仁德,应当从轻处置,现在宫里见不得血啊!”因为容嬷嬷的劝告,那拉皇后说话中努力减少火气,想请乾隆回心转意。

    “你这是为那几个奴才求情,你若知道那些奴才说了什么,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方才所言。”乾隆听着那拉皇后有礼有据的话,心低不甘心,那几个奴才让他生那么大气,死了活该,他这也算为她出气吧!不领情,还做好人给她们求情,他就不信,那传言沸沸扬扬,她身为皇后就丝毫不知道。

    那拉皇后听的一愣,有些呆呆的道:“诋毁、非议主子,不就是说了这个、那个主子的坏话了吗?万岁爷这么说,她们肯定是在说臣妾了,这有什么,诋毁臣妾还说了,说什么的没有,臣妾能就因为这个把他们都杖毙吗?恐怕不出三天,全天下都说臣妾是个恶毒,祸国的皇后了,万岁爷一向以仁治天下,名声来之不易,怎可因为几个奴才有损,若是万岁爷实在不消化,且忍些时日,待出了来年正月,臣妾亲自办她们。”猜到乾隆是因为那宫女们诋毁她,才大发雷霆后,那拉皇后尽管总告诉自己死心,仍不由心中一甜,是不是皇上心中还有她,一时忘情,也不故意以规矩、礼法当说辞了,反而隐隐显漏出她狠辣的一面,刚说完心中一惊,她这是怎么了?皇上还没甜言蜜语呢,她就说了,皇上会不会觉得她太狠毒呢

    臣妾亲自办她们,这句话怎么那么有英雄气概呢?好象在民间看过的一出戏,武力值超高的小娘子保护文弱相公时,好象就是这么说的吧!乾隆不由眨眨眼睛,他很文弱吗?名声、是啊!他一向以仁名传天下,从不轻易斩杀人命。

    所以皇后才处处狠辣,震慑六宫吗?因为一些事情佛爷和仁皇是不能做的,乾隆想起皇后开始也不这么严厉的,她这样是为了朕吗?不过醋劲太大了,几个奴才,真能迷的他神魂颠倒吗?他不过稀罕了下,她就看不过去。

    乾隆当作没看到那拉皇后眼低的惊慌,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若不光是你,还有小十二呢,你气不气?”眼低带着幸灾乐祸,他倒要亲自看看,这个张口闭口规矩、祖制、大道理的皇后,等事情到自己身上时,是不是能铁面无私下去。

    那拉皇后眨了眨眼睛,“小十二”皇上什么时候用过这么亲昵的口气称呼过永璂,怎么回事?那拉皇后压下心中疑问,皱眉问道:“永璂怎么了!那群奴才编排什么了?”

    “你不知道?”乾隆惊讶的瞪了瞪眼,他不过随便出来溜达一下,都能听到,可见流言流传甚广,而皇后竟然说不知道,这是跟他装样吗?担忧自己也跟皇玛法似的,给皇阿玛下了喜怒不定的评语,跟他藏着掖着,是担心他真的认为小十二有错?

    乾隆仔细打量皇后,想要找出她神色有疑,说了谎话的证据,却见那拉皇后面色坦然、眼中带着疑问,定定的注视着他,看的乾隆一阵心虚,不由将视线疑开开,目光一转,落到那拉皇后的脸上,登时不快的说道:“咦!你怎么涂这么厚的粉,皇宫的胭脂再好,也不是这个用法。”

    说完手指向那拉皇后的脸上擦去,那拉皇后愣了一愣,刚想躲开,却被乾隆另一只手扶住脑袋,不敢在动,眼中闪过慌乱,乾隆一指用力擦去,却见那一擦去脂粉处,竟然是黯淡、微黄的肤色,不由一愣,又自袖口掏出明黄手帕,用力向那拉皇后脸上抹去。

    待停了手,只见明黄帕子上,粉红淡白胭脂染成一团,而那拉皇后的面孔竟然是憔悴的不成样子,眼低带着血丝,脸色几近蜡黄,好象一副重病不起的样子,乾隆大惊,这个皇后刚硬、骄傲,从不低头认输,也从没有在他面前现出过软弱的样子。甚至生病都从没有让他看到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后如此模样,比之刚才那宫女奶白、光滑的肌肤更让他震撼,皇后她怎么这么憔悴,是被那些流言蜚语气的吗?这气性也太大了,不过那群奴才也真该死,把皇后气成这个样子,却不能大加惩治,乾隆皱了皱眉,语气略带担心的问道:“皇后是不是哪里有不适之处?脸色这么憔悴。”

    “回万岁爷,臣妾安好,是太后担忧你因为前阵子的事情心里不痛快,让臣妾同和亲王、几位成年阿哥多分担一些,让您省省心,所以最近忙碌一些,没有睡好。”那拉皇后近几年,头一次听到皇帝对她的问候,心中爱恨悲痛交织在一起,她也许在争执时可以理直气壮,但是面对乾隆略带柔和的语气,浑身都不自在,倔强的不肯承认,她还关心着这个伤她心的人。

    乾隆看着那拉皇后眼神闪躲,左转右晃的神情,明显一副她说谎了的样子,这个神情她刚刚没有漏出,却现在出现这副模样,皇后她真的不知道那些流言,为了年节的工作吗?乾隆不由想起令妃打理宫物的年节。

    那时他忙的不可开交,宫里宫外,全要他拿主意,定程序,每日连睡觉的时间几乎都没有,过一个年比平日处理政务都累,而皇后打理宫物时,每当封印之后,他总能休息几天,不用面对批不完的折子、来来往往的管事太监及宗内事物,以前他没有察觉这些差别。

    今日才注意到,皇额娘她从来认为那些是他这个皇帝该做的,从不插手这些事情,也只有皇后才会想到让他休息、休息,散散心、驱除闷气吧?还有那个闲的蛋疼的弘昼,他怎么会听皇后的,难怪去年他还要摆着笑脸招待那些王爷、贝勒、贝子,文武大臣,今年却有闲暇逛御花园。

    这个皇后,还真像那些宫女说的性格,架子大、气性大、傲气足,也像皇额娘说的,直、没有那么多曲曲弯弯,像这样的事情,别人肯定要跟他拐弯抹角的邀功,皇后却别扭着,不肯承认在担心他,为他分忧,这样别扭的性子,真让他无所适从。

    柔媚的、活泼的、幽静的、高雅的、诗意的、柔弱的、怜惜的什么性格的他没有见识过,只有她每次气的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没有她,每当有人说起她的不好来,他心里也能想起几件来,但是当只有他一个人时,午夜梦回,却都是她倔强、不认输的样子,皇后?他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

    “是吗?”乾隆语气莫测高深,手指在那拉皇后略带干黄的脸上上下划动,一旁的高无庸恨不得自己藏到地下,这万岁爷怎么能当着人对皇后动作那么暧昧呢?让他这个奴才如何是好,这大白天的,没有万岁爷口喻,他又不能擅自退出,可是若是万岁爷想跟皇后娘娘亲近,却发现他碍事,不会恼羞成怒吧?

    想到乾隆发脾气的样子,高无庸壮着胆子,轻轻退到外间,对外间当班宫女、太监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退到了茶水间,自己却去关了暖阁门,守在外面,免的被不相干的坏了事,万岁爷的怒火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那拉皇后被乾隆这个动作闹的立时满脸通红,皇上可从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略带轻浮的动作,他们一向比礼记中的模范夫妻还要模范,她更不相信自己这个黄脸婆的样子,能引起皇上的兴致,就算有兴致,白日宣淫,不行,那拉皇后只犹豫两下,眨眼间站起身,立到一旁。

    来回走动两步,几乎被糨糊了的脑袋努力寻找话题,乾隆看着皇后慌乱的样子,心中郁气一散而空,笑咪咪眼中略带诱惑之色,也站起身,行到那拉皇后面前,刚想说什么,那拉皇后却快他一分,退了一步道:“万岁爷,您还没告诉臣妾,那群奴才编排永璂什么呢?”

    “没什么?不过是些闲话,朕是气她们眼中没有主子、堂堂皇后、皇子岂是些奴才能议论的。”乾隆知道皇后一心为他分忧,根本不曾留意到谣言之事,原来在皇后心目中,他的心情比宫中权利更重要,知道这一点,乾隆不想脸色如此憔悴的皇后,跟他一样生场大气。

    所以也就隐住不说,皇后真是太笨了,若是别的妃嫔病了,定会借机博取他的怜惜,她却强撑着不肯休息,只为了能让他有时间,散散心,祛除郁闷之气,甚至连借机邀功都不会,刚刚经历了那些奴才了解了那些奴才们的心计,在看到如此简单的皇后,心中滋味,真是复杂,也许太后说的对,皇后贵在刚直

    那拉皇后不是傻子,能让皇上大怒的事情,岂会如此简单,皇上摆明不肯说,她也不能深问,算了这宫里的事情,她想问还问不出来吗?等会回去命人去探听探听,事关永璂,她绝对不能大意,那拉皇后不知道,此刻乾隆在心中把她想的很美好。

    以往的看着厌恶,现在变成越看越好,也许皇后有狠辣之处,但更多的优点被他一点点发现,有善有恶,不是一味显示贤惠大度,不以楚楚之态博取怜惜,那拉皇后对乾隆一直以来的顶撞、倔强、坚持、不低头都变成不虚假、真性情的表现。

    那拉皇后不知道乾隆所想,事情还没有解决,侍卫们还在等着,不知道她派去的人压不压的住场,皇上的口喻可比她这个皇后的懿旨强多了,万一等她劝的皇上改了心意,那边人已经死了,那皇室今年可就出大风头了。

    而且新年见血,来年必起刀兵、血光之灾,平常人家可以不忌讳,但是皇家代表天下,若起刀兵,才是大祸事,想到此那拉皇后,也顾不得许多,对乾隆恭敬行了一礼,跪倒在地严肃语道:“万岁爷,不管那些奴才今日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都应当从轻处置,现在满园子住着朝廷大员、各王府的命妇家眷,人人都在看着,万岁爷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天下万民,而且、而且臣妾记得,年前至正月里,见不得血光,连过年宰杀牲畜都提前做好,放入冰窖之中,待年时启用,更何况是几条人命,您若执意如此对明年寓意不好,或起刀兵,或有血光之劫,到时一干罪孽,岂不是咱们皇家的错。”而同时乾清宫暖阁门外,小邓子一脸堆笑,又是鞠躬哈腰、又是作揖半伏拜的对高无庸行礼,口中苦哈哈又焦急的对他说道:“高安达,您就行行好吧!令妃娘娘都快急坏了,十四阿哥不知道怎的,突然发起热来,娘娘万分焦急,让奴才来禀告万岁爷,您无论如何也给进去通传一声啊!”说完自袖口隐蔽的掏出一锭银子,塞入高无庸手中。

    “小邓子,不是咱家不肯进去通传,实在是皇后娘娘进去后,万岁爷把人都赶出来了,说要商量要事,无传召不得打扰,十四阿哥生病,令妃娘娘是有权召太医入宫的,不如先请太医看看,等万岁爷召咱家进去,再给令妃娘娘通传。”高无庸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脸上却面脸堆笑,口气仿佛很亲热的说道,将银子掂了掂,收了起来。

    小邓子一脸为难,令妃娘娘听说皇后来乾清宫求见,皇上竟然宣皇后进去了,不知道有多恨,乾清宫乃是皇帝处理政务,及寝宫所在,后宫妃嫔们除了晚上正经侍寝,别的时候都不得擅入,偏偏皇上不喜欢侍寝的调调,更喜欢去妃嫔的宫院中过夜。

    导致令妃娘娘连乾清宫都未曾进去过,这些年她也不曾见皇后去过,今天先是皇上对她神色怪异,后面竟然又宣皇后进了乾清宫,令妃还以为她出了什么马脚,被皇上怀疑,而皇后则掌握了什么,才去求见乾隆。

    慌急之下,命奶嬷嬷将十四阿哥抱来,竟然将个孩子脱光,打开窗户,让寒风吹了一阵,想借十四阿哥把皇上同皇后先隔开,让她有时间把皇上哄回来,当然这些小邓子不知道,他就知道令妃娘娘听说皇后进了乾清宫,十分焦急。

    不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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