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府"九"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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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九"婿-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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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冷哼,一句冷嘲,“路人?”
  这时站在男人旁边的中年男子不可思议的问道,“老大,你会不会弄错了?我看不像这姑娘所为啊!”一个弱女子能杀掉一府的人?打死他也不相信。
  凤玲珑见有人替自已解释,赶紧接话道,“对啊对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人呢?你手下都比你有常识。”
  青衫冷酷男环起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属下,“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从门外进来啊!”中年男子脱口答道,倏地,刚说完,他惊愕的指了指门,“这门刚刚是锁上的,那这姑娘…”连门都不打开,也能进来,那这姑娘的能力定不小。
  凤玲珑原本以为自已脱险,哪知道这个冰男一句话又把她指成了杀人犯,她剁了剁脚道,“我真得是路过看热闹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真得没有杀人。”
  “把她押起来,检查活口。”青衫男声道有力的命令,立即四个官兵朝凤玲珑靠近,凤玲珑不由也火了,双眼一瞪,“你们不要过来。”
  “抓起来。”青衫男冷酷命令。
  其中一个官兵伸手去拽凤玲珑的手臂,凤玲珑本能的退后一步,两拳挥开身后的官兵,脱身而出,眼见时机不对,她怎么可能白白的成杀人犯?她纵身飞跃而起,准备逃离,哪知,她刚跃起,腰际一根麻绳飞索困来,那绳子宛如有灵性,紧紧的困住她的腰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拉,她整个被拉回地面,接着,绳子有魔力一般,飞旋而下,直将她困得结结实实,挣扎不得。
  凤玲珑又惊又慌,猛一抬头发现绳子的另一端正握在那青衫男人手上,交给了他的属下,“看好她。”
  “喂,我真得不是杀人凶手。”凤玲珑赶紧反驳道。
  那官兵走过来,将凤玲珑五花大绑起来,由青衫男子领着几人进入了府院的后堂,凤玲珑挣扎了一下,发现捆得实在太紧,她不由苦下一张脸来,朝旁边的官兵问道,“喂,他是什么人啊!”
  官兵得意的瞟了她一眼,“他是当今第一名捕铁展风,你遇上他,自认倒楣吧!”
  “铁展风?”凤玲珑咀嚼着这个名字,这名字还真和他人一样无情无义呢!
  铁展风领人搜索了一遍没有活口存在,回到院中,那双冰冷如子夜的眸子分明闪烁着怒火,低吼一声,“把她押回去寻问。”
  “喂,铁展风,你真得搞错了,我不是杀人凶手啊!”凤玲珑一听不由急了,去牢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是不是杀人凶手,今后自会分晓,无须多狡辩。”铁展风冷脸怒哼,负手先行。
  
  




☆、第四十九章    信中玄机

  师父啊!救命啊!凤玲珑朝云惊殇消失的方向暗暗乞求,同时,盯着那道刚健挺拔的身影暗暗咬牙,可恶,竟然敢抓我,今后要你好看,你给我记着,铁展风。
  凤玲珑沿路想着自救的法子,最后想到了皇甫降紫,可他还没有回京,怎么求救?
  凤玲珑直接被押回了京城刑部的牢房,当被推进又黑又臭的牢房,凤玲珑简直欲哭无泪,趴在栏杆面前,眼巴巴的看着铁门外负手而站的铁展风,她忙道,“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明白?你抓错了人呢?”
  “想要脱身很简单,从实招来。”铁展风一脸冷酷,完全没有因为凤玲珑那一脸可怜样而心软。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叫我怎么招来?难不成你们要屈打成招?”凤玲珑哭丧着脸叫道。
  “如果你不配合,这一招用得上。”铁展风嘴角冷酷的抽了一下,这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做错事的女人。
  “你…好啊!我听说你是当朝第一名捕,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还我一个清白出来,如果冤枉了我,我就拆了你的第一招牌。”凤玲珑气呼呼的哼道。
  “名利对我来说只是虚名而已,查明真相才是铁某职责,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铁展风眉宇坚定。
  “无可奋告。”凤玲珑不由也劂了起来。
  “好,不说,稍后自有苦头让你吃。”
  “好啊!在你用刑之前,麻烦让我见个人,如果他说对我用刑,我二话不说。”凤玲珑极有骨气的说。
  “谁?”铁展风拧紧眉宇,脸色不快,他生平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丈着自已有势力就不将王法放在眼里。
  “三王爷皇甫降紫。”凤玲珑为了保住自已的美好身体,只得抬出皇甫降紫来挡架了。
  “见谁也无用。”铁展风冷笑一声。
  “你…。总之我要见三王爷。”凤玲珑咬了咬唇皱眉道。
  “你已是阶下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许见,你好好考虑清楚,明日我再来听你实话。”铁展风冷冷的扫她一眼便走。
  凤玲珑不由气得拍栏杆,“喂,别走,铁展风,我真得是清白无辜的…”然而,只有一个冷冷的背影留给她,铁展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玲珑气的咬牙切齿,“好,等这件事情查明真相的时候,本小姐要你道歉。”
  凤玲珑无助的抱紧手臂站在栏杆前,心头又气又恼,但也怪自已倒楣,早知道就追着云惊殇去了,哪还会有这样的麻烦?可如今关在小黑屋里,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就算想要通个消息出去,也无门。
  而在牢房门外,铁展风已领着手下重新回到了血洗的府里搜寻证剧,细细的找寻了一遍,天色已入夜,众人集中到大厅分析现场,只找到两样证据,一块碎黑布,一块碎木头。
  “铁统领,凭这两样东西怎么找出凶手?”属下李二龙气恼的叹道。
  “线索就在这群已死的人身上。”铁展风眼底布满自信,没有一丝悲观失望。
  “人都死了,难道他们还能说出真凶是谁?”另一个属下惊讶道。
  “能,他们身上的刀伤就是最好的证据,这块黑布和这块碎木头都不属于这府上的东西。”铁展风拿起黑布与碎木头仔细的看了几眼,“这黑布是一般夜行衣的料子,而这块碎木头,其材质坚韧,像是一般雕刻所用的檀木。”一个官兵将火把靠近了一些,铁展风神情俱动,他小心的将碎木头举到火光下,只见那角落里刻着一个火焰图,他眉宇拧紧,陷入了思考。
  倏地,门外传来官兵的喝声,“什么人?”
  厅中的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迈出大厅,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官兵押着一个年老的男子走进来禀报,“展统领,这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行为可疑。”
  “各位官差大人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歹人,我是邢府上的管家,昨天回家探亲,今日才回来,看到官兵驻守,我自然吓得不敢进门了。”老年男子赶紧解释道。
  展铁风目光如矩,在此人脸上扫了几回,沉声道,“放开他问话。”
  旁边的李二龙喝指着他,“我问你,这两日你们府上可有什么异常?为何你们全府上下皆死于非命?”
  “啊…”管家一听,差点没有吓晕过去,他腿软哆嗦的颤声道,“老爷夫人也不能幸免吗?”
  “都死光了,你倒是命大。”李二龙哼了一声。
  “这是为什么呀…造孽啊…”管家嚎啕大哭起来,一时之间不能自我。
  等管家恢复了清醒神志,已被领到了大厅之中,铁展风逼视着他,一脸威慑之态,“这些日子,你可是一直都在府上?”
  “老奴一月只得一日探亲,几乎在府上。”管家不敢隐瞒。
  “平日里邢老爷的举动言行,你是否清楚?”
  “老奴不敢多探听。”
  “你仔细回想下,近日邢老爷情绪举止可有什么异常之处?”铁展风蹙眉紧盯,不放过他一丝遗漏的表情。
  管家出神仔细回想了一下,混浊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哦,对了,从十天之前,有一日府上来了一位神秘客人与老爷见面,自那日之后,老爷每日神情沉重,哀声叹气,坐卧不安,异常焦虑。”
  “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面孔?”
  “没有,那人深夜造防,只知道是高大的男子,老奴也只是内急出门,才恰好看见,不然,谁也不知道老爷见过此人。”
  “那晚你可有听到什么?”
  “那晚我解完手回来,经过老爷的书房,只见那里亮着灯,我隐约听见他们低沉的交谈什么,好像听到什么掌令的,还有一句警告声,是那男子说的,若不识相,后果自负,听到这里,老奴没敢再听下去,便回房了。”
  “那后来可有什么动静了?”铁展风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后来就是老爷每日坐立不安的样子了,但我见老爷经常在案桌上写信,可每写一封又被他丢进了纸蒌里,似乎有什么很重的心事困扰着他。”
  “带我去书房看看。”铁展风眉宇顿扬。
  昏暗的书房里点起了灯火,然而,但见那纸蒌已经空了,而在地上有一堆灰烬,那些被邢老爷所写的东西已经烧光了,铁展风剑眉深锁,旁边的管家惊慌道,“都烧了…谁烧的?”
  “这信上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烧信的人极有可能是凶手。”铁展风猜测着,他倏地望向那放纸蒌的地方,只见那旁边是几道盆栽,他立即起身过去拔弄了几下,蓦然,只见一团揉皱的纸团隐藏在其中,他勾了勾嘴角,即然邢老爷在焦燥的情绪下写信,那么便会随意扔信纸,他猜测有纸团扔进这旺盛的盆栽里,果不出所料。
  旁边的人看着铁展风手中的纸团,纷纷暗下佩服,铁统领果然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难怪能缕破奇案。
  铁展风在烛光下小心的拆开了纸团,只见上面是一段整齐却没有写完的话,“臣冒死请柬,兹有奸人逆谋天下之反,龙飞倾没,横世而出,七令…”话到此处,后面只有一滩墨水,没有一字,显然邢老爷思索良久,才滴墨在纸上,显然,他一直反复的在思考这封信该如何写。
  “信上写着什么?”旁边有属下好奇的问。
  铁展风将信收起入怀,没有搭理,反而望向管家,“你家老爷平日里经常写信吗?”
  “那倒没有,平日里几乎不写信。”管家摇摇头。
  “即然如此,这邢府已不安全,为了保护你,请你随我们一同回刑部助查此案。”铁展风语气虽礼貌,却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第五十章

  牢房里,今日没了安宁,因为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刚安静了一会儿,又传出尖锐的女声,“啊…走开走开…”
  发出这叫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凤玲珑,此时的她,正缩在一堆枯草里,死死的蜷曲着,引起她尖叫不止的是牢里另一个住客,老鼠,那肥大滑溜的老鼠已经在她身上横行几次了,吓得她连觉也不敢睡,胆战心惊,就算面对生死关头,她凤玲珑也没皱一下眉,果然是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啊!
  “师父…三王爷,任君御…救我…”凤玲珑抱着手臂没骨气的抽泣起来。
  就在这时,昏暗的地牢里传来了亮光,这亮光还朝她牢房门外走来,接着,停在了她面前,只见铁栏门外,一张冷峻的面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朝守卫命令出声,“开门。”
  “铁展风,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凤玲珑几乎见到救星般扑上去,什么骨气也没了,满脸乞求。
  铁展风冷冷扫她一眼,沉声道,“跟我走。”
  “去哪里?”凤玲珑警惕看他一眼,该不会换一个牢房吧!
  “叫你走便走,何必多话?”铁展风有些不奈烦的横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凤玲珑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双手双脚被带上铁链,让她极不舒服。
  凤玲珑被带进了一间亮着灯的空房,房里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是牢房里专门用来审训犯人的地方,凤玲珑找了一张干净的凳子坐下,铁展风负手站在旁边,稍许,从怀里掏出一张叠折的黄纸递给她,“解释一下,这纸上是什么意思?”
  凤玲珑抬头望了一眼烛光里面无表情的帅气面孔,伸手接过看起来,但古代笔画繁杂,有很多与现代字差异极大,凤玲珑努力看了几眼,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指着一个字问道,“请问这个是什么字啊!”
  铁展风眼露嘲意,勾唇道,“谋。”
  “那这个呢?”凤玲珑继续干笑问道。
  “你不识字?”铁展风蹙眉哼了一声。
  “有些认得有些不认得。”凤玲珑老实承认,心想,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古代不能上学的女子多得是呢!
  铁展风早就背熟了这纸上的字,只是不解其意才会把凤玲珑叫来,他启口说了一遍纸上的字,直念到七令时没了下文,凤玲珑听得认真,在听到七令两个字时,她凝神的表情顿时变了一下,七令是不是那七块掌门令的意思?为何会出现在这张纸上?
  凤玲珑任何表情变化都没能逃过铁展风锐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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