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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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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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都是身手敏捷,长于应变的运动健将,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刹那,藤真呼硬生生拉回了身体,而牧更是伸腿猛一蹬桌子,连人带椅滑开了好几尺。
  牙龈隐隐的生疼,刚才那一撞,结结实实的还是吻上了,只不过是牙齿吻牙齿……
  不知道脸上是不是留下了什么记号,藤真和牧都捂住了嘴巴,看向那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那个人,面露异色的看了看藤真,又看了看牧,问:“仙道呢?他穿错了我的拖鞋。”
  是仙道陵南的队友,现在同住一间宿舍的鱼住纯。
  藤真庆幸,至少瞧起来,不像是一个头脑灵光、思路宽阔的家伙,于是在手指背后瓮声瓮气的回答:“不知道啊。”
  “咦,那家伙不是说来找你下棋了吗?”鱼住往房内扫了一眼,自言自语的退出门去。
  两个人都放下了手掌,看向对方。一个是嘴唇上方,一个是嘴唇下方,都留了一块红印。脸色的缘故,藤真更扎眼一点,牧更隐晦一点。
  “……你刚才没有锁门么……”
  “我……忘记了……”
  “你……”
  “那个,还继续么……”
  “你受伤了……”
  “好像,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长夜漫漫啊,“受伤”的两只究竟是就此打住呢,还是轻伤不下火线,大家各自展开想象的翅膀,本人绝不否认或者肯定,哈哈~~~



91、还继续吗

91、还继续吗 。。。 
 
 
  “好吧,那你起来,我接着研究对阵表。”藤真的口气有点儿怏怏的。
  “啊,不不,健司,我们都是篮球手不是?”
  藤真无语,他不明白,这种事跟篮球手能扯上什么关系。
  “所以这种程度的……小伤,不算什么吧?”
  除了不甘心,牧现在还有一个万万不能站起来的理由,那就是……身体的反应。
  从淋浴开始,身体的某个零部件就配合他的想入非非,觉醒了、振作了。
  不过总还不算太夸张。但是经过跟藤真肢体厮磨,声息相闻之后,就发展到令牧难受、难堪的份上了。
  后来被鱼住猛不丁的来那么一下子,受了惊吓后,“斗志”一度泄了大半。可这会儿稍作休整,又隐隐有抬头之势……
  牧情急之下,逻辑不通的胡言乱语,却误打误撞的正中藤真的要害,那就是,无与伦比的好胜心。
  就是,自己是篮球手,是队长,是监督,是他“男朋友”,在这种证明勇气、实力和地位的事面前,怎么可以先退缩?
  “好,继续,哎——”藤真气魄非凡的下达了命令。
  然而,不等他展开行动,就觉得腰身一紧,被一股温柔又不容分说的力道带着,弯下了身体,对上了牧深邃的,如灼热的岩浆在打着漩涡的双眼。
  虽然“程序上”、“感觉上”似乎有些不对,但不容藤真多想、细想。
  这种事本来就不能从容分解,然后一步一步来的,况且,经过刚才鱼住的破坏,两人心里多少都存了“速战速决,夜长梦多”的念头。
  在咫尺距离间,只有一个很短暂的停顿,四片嘴唇就无声的贴在了一起。
  温热、柔软,敏感的似乎可以体会到对方唇上的纹理,仿佛只要细微的摩擦,就会牵动直达每条神经末梢的颤动。
  藤真觉得现在他的姿势,不仅不具有任何“主导作用”,反而有些辛苦。正想调整一下,腰上的力道就陡然加大,令他站立不稳,身体瞬间失衡的结果,是他张开双腿,一屁股跌坐在牧的膝盖上。
  还没回过神来,唇上就滑过一道濡湿,牧笨拙的、试探性的,吸了一下他的下嘴唇。
  藤真心里掠过一丝挫败感。被这家伙主动了、抢先了。自己虽然也没什么“实战经验”,但是总偷偷翻过花形私藏的《PINK GIRL》,所谓知识迁移,触类旁通……
  牧当然不会知道此刻藤真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后,藤真好像并没有抗拒的意思,立马信心、勇气和胆量大增。
  接吻可不只是嘴唇碰嘴唇吧?牧一边摩擦、吮吸着藤真的嘴唇,一边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忽然,藤真的双掌夹住他脑袋两侧,有些蛮横的强制他抬起下颌,接着,牧的嘴唇便被柔软湿润的……舔了一下。
  对对,是舌头!这一舔,让牧兴奋的魂都飞了。才想依样话葫芦的也来一下,门上却响起了敲门声。
  两台正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像是突然被断了电,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姿势僵硬,神色惊慌的面面相觑了几秒,藤真省悟了必须先从牧身上站起来,接着拉了拉衣裳,深吸了一口气,在牧讶异而钦佩的目光中,很快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
  藤真拉开门,门口就闯进来一人,嘴里高兴的叫嚷:“深津前辈,河田前辈,你们要的夜宵我买——咦,你,你是谁?”
  来人是一个细眉大眼的少年,理了一个短短的小平头,怀里抱了一只鼓囊囊的纸袋子,表情困惑的往房内探头探脑,“深津前辈?哇哇,大家怎么都不见啦?”
  嘴巴一扁,大有要哭出来的趋势。
  “我说。”藤真啼笑皆非,“你是不是走错宿舍了?”
  “深津,河田……”牧忽然开口了,“山王的?你是秋田县代表队的选手?”
  “啊,是,是。”平头少年一下子高兴起来,频频点头,“我是山王工高一年级的沢北荣治。”
  一年级?一年级就入选县代表队?这下轮到藤真惊讶了,从头到脚将平头少年打量了一番,迷迷糊糊,又哭又笑的,怎么也瞧不出强在哪儿。
  “秋田县的话,楼上。”牧笑着指了指天花板,“这里是三楼。”
  “哎呀,真是走错了呢,多谢前辈,多谢!”沢北一面鞠躬,一面后退,结果后脑勺又磕上了门框。
  
  “还继续吗……”
  “继续!”接二连三的“干扰”,反而点燃了藤真的“斗志”,非逆势而上,愈挫愈勇不可。
  ……
  敲门声,开门,是住在隔壁的赤垣光。
  “藤真,有针线吗?借用一下,我睡衣的纽扣掉了。”
  藤真左边额角的血管鼓了一下,我看起来是会带那些东西的人吗?男子汉少一个睡衣纽扣有什么?
  
  “还继续吗……”
  “继续!”
  ……
  敲门声,开门,仙道直接扑上了藤真的肩头。
  “啊呜,花形学长他,他太欺负人了。”
  “花形?他,他对你怎么了?”藤真大惊失色,思维延续着他刚才和牧做的事,做了一个恐怖的猜测,扳起仙道的脑袋,果然看见一脸羞惭。
  “跟他下了五盘棋,结果一盘也不让人家赢,真是太绝情了。”
  藤真右边额角的血管也鼓了起来,居然是为了这种事,这种事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正要把仙道往外推,那一头朝天发又热络的蹭了上来,“花形前辈说,去跟藤真下吧,有些事,也要适可而止。”
  有些事……适可而止?花形透,你这个头脑龌龊的家伙!
  
  终于挨到仙道“顺利”赢了一盘棋,心满意足,欢天喜地的走人。
  好像比赛的过程中,领先了,被超越,再领先,再被超越,再再领先,再再被超越……
  有多少的体能和意志力,也经不起这样来来回回,七上八下的折腾啊。
  “还……”激情被耗的差不多了,甚至牧开始怀疑自己的运气。
  “……”
  “……”
  “我去洗澡!”藤真把这句话说的宛如泄愤,没有丝毫耐人遐想的空间。
  牧扑通的往床上一栽,松松垮垮的摊开四肢。这感觉,简直比打了一场篮球赛还累!
  某个困扰人的部位,也消停下来了,有气没力,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
  算了,只要不输球,就可以把同居生活一直延续下去,总还有机会。况且,今天晚上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牧摸了摸嘴唇,惬意却不满足的叹了口气。
  
  翌日,国民体育大会篮球赛的首轮,有二十四支县道代表队淘汰对手,进入第二轮。
  神奈川代表队大比分战胜了京都代表队,牧绅一状态大勇,砍下了全场最高的32分;作为助理教练,藤真健司首战没有出场。



92、第二夜

92、第二夜 。。。 
 
 
  午饭过后,神奈川代表队的球员,就全体挤在高头教练的宿舍。
  “这就是大阪代表队的大致情况,当然,主要还是要看大家的临场发挥。”高头教练放下记录本,重新拾起白纸扇,悠然的摇晃着。
  大阪队的名单里没有那个人?虽然球风粗野,赛场上的做派也不够光明,但是单论球技的话,南烈是足够资格进入大名单的,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藤真颇有些纳闷,高头教练接着说:“明天的首发,我做了一些调整。就由藤真同学担任先发后卫。”
  藤真稍稍一怔,赶紧响亮的答应:“是!”
  高头教练跟着解释,“速度是大阪队的明显优势,这支球队擅长打突袭快攻,我们想要赢球,就要跟得上他们的节奏。”
  牧点了一下头,朝藤真看去,那清秀的侧脸自信而专注。牧承认,在速度和节奏把握上,藤真确实比自己有优势。
  “还有,首发中锋的责任,就交给花形同学了。”高头教练又宣布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
  “哎?”果然,连闷声不响坐在外围的花形,都发出了讶异声,微垂的眼皮在镜片后头乍然张开。
  鱼住浓眉掀起,动了动厚厚的嘴唇,忍着没有吭气。
  “呵呵,大阪队有一个身高210公分的三年级中锋,是所有参赛球员里头最高的。”高头教练看了看鱼住,又看了看花形,“既然我们在身高和力量上没有优势,就用其他方式制约一下吧。”
  作为球队的助理教练,藤真虽然不方便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心里还是觉得高兴。不管怎么说,花形总是他的死党,总是翔阳的人!
  
  然而,这样的高兴只保持了一个下午,就彻底灰飞烟灭,甚至转成了充塞于胸,又发作不得的怨气。
  牧上午比赛时状态神勇的终极原因,藤真是心知肚明。因为只要赢得一场比赛,就可以延续一晚上的“同居”生活。
  头天晚上一波N折,筋疲力尽的消灭了初吻,让二人更加期待一个风平浪静,具有无限可能性的第二夜。
  只不过不同是的,这种共同的期待,牧是毫不掩饰的摆在脸上,藤真是道貌岸然的放在心里。
  傍晚,牧在楼下球场运动完毕,一身热汗,一腔热望,兴匆匆的踏进宿舍,立马就傻眼了。
  藤真坐在临窗的桌边,稀里哗啦的翻阅资料,那动静、那动作幅度,好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房内却另有一个人,正捧着本书,悠哉的靠在藤真的床头,看见牧进来,抬起头,文文静静的道了声“打扰了”,又埋首书中。
  花形透?他怎么会在这里?
  藤真转过身,不说话,而一双瞪的浑圆的眼中,尽是怨忿和无奈。
  这是什么状况?牧不敢,也不好意思发问,只好干笑一声,“你们聊,我去洗澡。”
  他当然不知道,在此之前,藤真和花形已经有了一次激烈的交涉。
  “是你?有什么事?”藤真开门,门口杵着高大的花形。
  “借个地方避一避。”花形从藤真身边挤了进去。
  “又怎么了?”
  “尾山那家伙有脚气,都快熏死我了。”花形翻开了厚厚的书本,大有“短时间内别指望我走”的架势。
  “昨天晚上你怎么没熏死?”。
  “那不一样,明天我是先发中锋,需要一个好状态。”花形振振有词。
  “你——”一团气流咽在了藤真的喉头。
  这还不是花形唯一的理由,“嗯,你明天也是先发,所以……请休息好。”
  “这不需要你关心!”
  “我可以不关心你,但是必须关心我的战绩。”
  “我,我可以换掉你的首发资格!”
  “就看在你心目中,是个人利益重要,还是球队荣誉重要了,藤真监督。”
  如果这是在神奈川,如果这是在翔阳,如果这是在打县内赛,藤真发誓,他至少有一百种手段,让花形清醒的体会一把“图谋不轨、以下犯上”的后果。
  可惜,这里是福冈,这里是国体大会的合宿区……
  藤真站在花形跟前,咬牙切齿,紧握双拳,栗发都快竖起来了。最终也只能照准花形悬在床沿的小腿肚踹了一脚,还不敢真的太用力,怕真伤了他这个首发中锋的贵体,然后气呼呼的把自己砸进椅子,拿那些资料泄愤。
  牧从浴室出来,花形的姿势都没有改变;等他洗完衣服回来,花形的姿势还是没有改变。接着牧就吹头发、擦球鞋、整理东西,眼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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