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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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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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分了!”

说完才朝自己的位置上走去,大大方方地坐下,继续扇着帕子。

吴氏拿她没办法,唉,当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押错了宝,以为柳想容出生高贵,以嫡出小姐的身份嫁给裕王做妾,还是太子|妃的娘家人,怎么说都会得宠啊。可是李恕竟然跟自己较上了劲儿,硬是不正眼看一眼柳想容,自己拿母亲的身份压他,也不过去走走过场,一刻钟不到就出来了。

终究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早知道就不该先斩后奏,事先商量好了再抬进府来也不迟啊!

吴氏又有些埋怨柳想容了,这么一个端庄高贵的官家小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份有身份,就是没能拴住男人的心,平时在自己这边多么厉害都是白搭。

连一个青楼出身的胡眉儿都比不上,真是不争气。吴氏想着自己要不要再多押些赌注,只是这个胡眉儿,仗着得了几天宠便有些不把她放在眼里,那是万万不行的。

不过这些事情得好好观察再说,急不得。

吴氏清了清嗓子,看向众人道:“好了,今儿个将你们全部都叫来,是因为我有事要宣布。几个孩子都还未娶正妻,跟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恩准你们以后都可以过来请安。”

此话一出,大多数人的脸色都喜气洋洋,除了晏舞儿和杜月娘,其她人都乐不可支。

“谢老夫人!”大家齐声道。

晏舞儿压根儿没觉得给吴氏请安是多大的体面,不屑一顾,同样坦然的杜月娘便多看了她一眼,很是诧异。

“晏夫人!”出了翠兰院,刚拐过一座假山,晏舞儿就听到有人唤她,原来是杜月娘,她斜靠在假山上,一脚抵着假山,动作说不上淑女,倒是有一股洒脱,她似乎是专程等着她。

“杜姨娘,我已经不是夫人了!”她纠正道。这个杜月娘她记得,第一次进门那天,她还顶过柳想容的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知道她又要跟自己说什么。

杜月娘不在意地笑了笑:“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王爷待你可是不同的。”

“哦?为何这样说?”晏舞儿有些诧异,所有人都以为她失势了,要家世没家世,还担着罪国女子的身份,如今更是连容貌都毁了,在众人眼里,她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因此一个个落井下石。这个杜月娘倒是有些不同,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晏夫人不要多虑,我没有恶意。”她似是看出了晏舞儿的疑虑,坦然地笑道,“我只是觉得你人很实诚,想跟你交个朋友,不会对你不利的。”

“如今我失宠,被贬为下人,杜姨娘为何还要跟我交朋友,不怕受牵连吗?”晏舞儿留了个心眼,她轻易不会相信一个人。

杜月娘也不甚在意:“你也说了,如今你什么都没有,我还有什么好害你的呢?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有什么不良企图。倒是我,说不定反过来还会帮到你呢。”

“哦?杜姨娘会这么好心?”

“当然,我也不是全无所求,但是目前时机未到,时候到了,我希望晏夫人能帮我一个小忙。”

“你肯定我就会帮你?”晏舞儿觉得她越来越看不透了,她简直就是一个谜。

杜月娘正视她,眼神很是认真:“不是肯定,而是希望,我杜月娘是什么样的人,往后夫人会知道,所以希望你也能帮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她的目光如水,不含一丝杂质,晏舞儿没来由就想相信她。在这个深宅大院中,怕是没有几个人还能保持如此清澈纯净的眼神了。

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杜月娘笑了,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既然咱们已经是朋友了,那么我送你一句话做见面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你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她的话似乎很有玄机,晏舞儿提起了心:“你是说,她们说的话都不是真实的?那你说的呢?我又如何相信你呢?”

她不会无缘无故地信任一个人。

“晏夫人,你真爽快,不像有的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就凭这点,我就相信你!”杜月娘哈哈大笑,自来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晏舞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她不相信她,怎么又变成她说相信她了?

唉,绕过来绕过去都绕晕了,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日久见人心,她当然希望多一个朋友。

二人谈了几句话便分开了,走在后面的弄玉看杜姨娘走远了,悄悄地跟上晏舞儿,低声耳语道:“主子,奴婢曾经听见杜姨娘跟胡夫人吵架,她怕是过来示好的。”

晏舞儿心中一动,这样的话,就解释得通了。她跟胡眉儿有怨,这是跑到自己这边来拉阵营了呢。

“没关系,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往后见着杜姨娘客气些。”

两个丫鬟都应了,晏舞儿心情还是有些郁闷,杜月娘那句话让她很困扰,她第一时间就想到,难道李恕去胡眉儿那边的事情是假的?胡眉儿故意造谣骗她?看着不像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这个问题了。如果李恕真的那样做了,她以后百分之两百不会让他近身了。

算了算了,人家正主吃了就跑了,谁知道他怎么想,姑奶奶就当被猪拱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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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字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啊~

078 抓奸?

而官道上,李恕此刻正骑着白色的坐骑雪豹在官道上疾驰,将大队人马远远地甩在后面。殢殩獍午

“阿嚏~”他忽然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喷嚏,这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他没有生病啊!

“驾!”李易策马赶上,眼尾扫了眼后面奋力驱马却仍赶不上的的众将士,眼里一抹得意。

“王爷,他们这样紧跟着不是个办法啊!”得想个办法甩开这些耳目,不然他们的行程得耽误了。

“来日方长!”李恕淡淡道。一甩鞭子,雪豹扬起前蹄长啸一声,跑得更加欢实。

“王爷,此去江州,路途千里,又值炎天暑热,皇上此时安排您去治水,莫非察觉到我们原来的计划了?”李易深深担忧着。本来他们打算进行一项秘密计划的,结果皇上突然下令,让裕王前往秦淮流域治水,这让人很不理解。

他们要去南方沂河畔的江州,多年来,沂河年年决口,每到汛期,都会淹没良田皇上难道是故意如此安排,难道是试探或者监视他们?这么多人跟着,他们的行踪就很难保密了,之前想到的去基地视察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

“通知魅影,调动影卫密切关注,一有风吹草动,可以便宜行事!”李恕脸色严肃。

“是!属下遵命!”李易恭敬应道。

李恕淡淡地看了李易一眼,“这件事情过后,你也成个家吧!”

“王爷!”李易的脸刷地红了,他是王爷捡来的,所以一直跟着姓李,虽然当时他也只有十多岁,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令他打心眼里佩服,从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从无二心。

“怎么,还害臊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你跟父母失散了,但是也有责任为家族继承香火。”李恕眼里带了笑意,与其说是说教,倒不如说是打趣,看着李易一直红到耳根,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魏将军,裕王不会真的有什么勾当吧?我怎么觉着这几天上眼皮直跳啊?”都尉薛奇山看着纵马狂奔的李恕,心中有些不安。

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盼着这次立功升个官,别到时候被裕王牵连了才好!

“薛都尉过虑了,皇上只是有些担忧,裕王一直以来都没出个岔子,是个性情中人,断断不会害我们的。”魏虎一把年纪了,看人有一套经验。裕王看人的眼神很正,他相信他。

皇上得到消息,派他们表面上跟随裕王治水,实际上监视他的动向。魏虎便觉得有些杞人忧天。裕王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帮忙管着暗夜组织的事,那是一丝不苟,还会有什么异心?11XcX。

薛奇山嘲弄一笑;提醒道:“我说魏将军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魏虎没有说话,双腿一夹马肚子,跑到前面去了。他虽然奉了皇命,但他只是监视,在裕王还没有什么行动之前,他不会对他有所怀疑,他对裕王有好感,今次他只想好好跟着裕王干一件大事。

这日午后,天气依然炎热,树上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士兵们也有些撑不住了,这样长途跋涉地行军,就是铁人也被折腾坏了。

魏虎看了看还高高挂在当空的骄阳,抹了一把汗。

一个探路的士兵跑回来,禀道:“将军,前面有个一线天的地方,过了那里有个宝蹇寨。”

魏虎心中一喜,说不定可以讨一餐热饭,这些日子都是吃干粮,本来天气就热,大家都食不下咽了。

“传令下去,过了一线天,就扎营休息!”

士兵们士气高涨,也顾不上热和累,加快速度行军。

进了一线天,魏虎这才发觉情况有些诡异,这是一个极为狭窄的深谷,两边的山壁之间距离很近,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行,山势笔直陡峭,像是从一座山的中间刀劈斧削下来似的,上面强烈的光线都被遮住了,显得有些阴冷。

山谷寂静,只听到马蹄踏在地面上的踏踏声,魏虎心里不安,立即下令加速前进,尽快走出这个深谷。

忽然一声急促的哨声响起,紧接着从两边山上滚落无数巨石,魏虎等人还来不及反应,巨石便砸落下来,当场砸死了好多士兵,还有的断手断脚,其余的则抱头鼠窜,哭爹喊娘,场面一片混乱,好不狼狈。

魏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明显是别人事先挖好的陷阱,等着他们钻进来。

他意识到,此刻是他太性急了,裕王还在后面不慌不忙的,他的虎威营将士们几乎已经全部进了一线天。看着这种惨状却丝毫办法都没有,山上一个人都看不见,敌人隐蔽得很巧妙,就只见石头不断地落下来,前面堵住了去路,后面后路也断了,军士们就这样被困住。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打击,暗叹,今日他们虎威营难道也要葬送在草莽之手?

他欲哭无泪,忽然一块大石朝他滚来,他躲避不及,连挥刀抵挡都忘了,大石直直地朝他的面门砸来,眼睁睁地看着大石落下,他以为今日就要葬身于此。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仿若天神降临,他飞身扑过来,一掌劈开了大石,魏虎也只是被溅起的碎石碰到,受了点皮外伤,一条老命捡了回来。

“魏将军你还好吧?”李恕的询问对他来说犹如一道天籁,魏虎激动了,大难不死,都是裕王救了他的命。

“王爷没事吧!”他知道自己这条贱命捡回来了,赶紧询问李恕。

李恕一身白衣染了血水,红得妖艳,他却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来到被堵的地方站定,目测了一下高高摞起的大石,开始运气。

忽然,他双手举高,猛地一推,一股强烈的气浪出去,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传来,伴着一道道烟雾,面前的巨石便应声而倒,一条通道赫然显现出来。

“咱们有救了!”去路被打开,士兵们雀跃了,纷纷兴奋起来。

魏虎想向裕王道谢,却发现他手掌和外袍上都染了血,赶紧让人来处理。

裕王却冷冷道:“快走吧,难道还等着第二轮围攻?”

手掌还在滴血,他却浑不在意地,带头走出了一线天。后面赶来的护卫也跟着他走了。

那一刻,魏虎感动极了,裕王本来并未被围,他完全可以率自己的人打道回府,或者绕道,但是他没有,他一个人挽救了所有将士。

最后,虎威营的一千人马只剩下五百,损失惨重,但魏虎对李恕的敬佩之情却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魏虎将剩下的人马精简了一下,死的埋了,重伤的留在附近找地方养伤,带着其余人马追随着裕王而去。

宝蹇寨大厅,听了喽啰报来的消息,大当家火云冲一脸震惊,本就冷硬的脸部线条更是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齐军竟然如此厉害,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准备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

喽啰低下头不敢说话,火云冲气怒地踹了他几脚,“再探!另外,吩咐江州的公孙先生早作准备!”

他后悔没听公孙先生的建议,小瞧了齐军的实力,看来,齐军果然是名不虚传,往后还要做好功课才行。

“是!”喽啰立即应声退下。

“大哥,小弟轻敌了,小弟愿意领罚!”一名虬髯男子黑着一张脸,跪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混账,一失败就要死要活的,老子这宝蹇寨就索性不要了!”火云冲怒其不争,“齐军是厉害,咱们公孙先生也不差,老二,你速速赶去江州跟他回合,务必要拆了齐人的台!”

二当家火刚有些犹豫,“大哥,那公孙战虽然有勇有谋,但是为人阴暗,做人做事都不是我们一路的,我们不能太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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