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揍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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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人揍女婿-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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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去吧。”郑巧打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

    她不能跟着,噩梦再次袭来,让她手脚发软。

    路上,郑万拿个毯子给他搂了,问:“小巧什么都跟你说了?是高二还是高三?”

    “高二下……”张越阁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几个人啊?她真记不清了?”

    “四个,或者五个,很晚了,她没带物理作业,老师不信她,叫她回家去取……”

    “好了,好孩子,眯一下,一会儿就到了,啊?”

    张越阁果真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郑万把他从车中抱出来。张越阁个头算不上太小,郑万轻易就给他横抱了。张越阁伸手搂住岳父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脯里。郑万觉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小丫头,更乖巧更粘人一些,非常奇妙。

    给人抱进病房,郑万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老韩,你给我查,十一年前,我闺女被五个小混混弓虽。暴了。那些人分别是谁,现在在哪。她高二的物理老师是谁。查到一个告诉我一个。哦还有,我女婿家里人情况,都给我查查。”

    他点了根烟,没抽,烟灭了便仍在一边,像雕塑一样坐在医院的花园中等电话。直至日光西斜,他女婿坐着轮椅被推出来。浑身上下缠着布条打着石膏,多处骨裂,轻微脑震荡,几处内出血,还有轻微肛裂。真是半条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得要好一阵养。郑万想拍拍他的头,却无从下手,被医师一巴掌打开。“你下那大狠劲儿,可别再碰他了。”

    郑万笑了笑,接过了轮椅,带他回家。

    这时候电话响了,郑万接起来。“恩,恩……好,我知道了。”

    身上打了夹板和石膏不好抱,郑万和司机两人一起把张越阁搀回家。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了,郑巧暂时不想看见他爸,不想呆在家里,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来,于是照顾张越阁饮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郑万头上。

    郑巧被郑万含着似地养大,二十多年来只有过小磕小碰,他这已经手下留力了,还给人打得浑身挂彩,现在要自食其果。开始郑万是想事事亲为,不过被张越阁从洗手间里推出去了,嘟囔着:“爸,我行的……”

    郑万看他耳朵尖红红的,觉得好笑,他一个男人,都不行了,还会害羞。

    第二天张越阁养得好多了,还下厨房给父女两煮了小米粥。郑万为了回馈他,请了厨娘来炖鸡和骨头汤。

    吃饱喝足了,老丈人和女婿双双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品给老丈人逗得哈哈直乐,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在沙发上扭来扭去。

    郑万早已注意到身边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接着看电视。张越阁终于忍不了了,说:“爸,我回屋躺会儿……”然后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郑万关了电视声,不一会儿就听到叮里桄榔一阵响。他放下遥控器,挽了袖子往小两口卧室走去。

    张越阁闷了几天浑身发痒,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用早上从厨房偷的保鲜膜把石膏绷带都裹好,他打开喷洒,还没埋进浴缸就被绊了个大马趴。

    郑万进来,正看到他光着屁股,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张越阁赶紧到背后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尴尬地喊了声:“爸……”

    郑万忍着没笑话他,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

    皮肤从冰冷的瓷砖上剥离,又贴合到温暖的棉布料上,张越阁舍不得松手,却还是推了下老丈人,说:“爸,我自己来吧。”

    郑万不理他,拿下喷头,试了试水温,便向着张越阁喷去。

    张越阁的上身被淋湿,眼神也变得湿漉漉。水流不断地从下巴流到胸脯,又打湿了他的小腹。

    “爸……”张越阁伸手握住了喷洒。“我……”

    郑万的手上用力,水流改变了方向,将张越阁的头发喷湿,也迷了他的眼睛。他的眼圈又红了,加上被揍出来的两个大黑眼圈,红红紫紫的滑稽极了。

    他仍旧是说:“爸,爸您不能这样……您知道的,我会……”

    郑万说:“你会怎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张越阁闭上嘴,放开了手。

    郑万于是叫水流喷到他的脖子,肩膀,腋窝,手臂,胸前,在乳投处多多停留,使得两个小肉粒挺立起来。张越阁被折磨得不行,向后缩了缩,想要避开那痒人的戏弄。郑万便也不强行追逐,使水流又变了方向,直喷到他的肚脐上。

    “啊……”张越阁浑身一缩,拿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去挡。

    郑万使喷洒再朝下,温水冲击在他的荫。经和睾丸上。荫毛湿漉漉地一缕一缕垂下来,他的性器虽然怕痒,但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张越阁夹紧腿,抬起头来看岳父,见他面无表情地,那架势与在路边洗车无异,却叫他心里更痒。

    腿上的保鲜膜裹得不好有些进水,郑万伸手关了水,把喷头放在一边,蹲下来,扯了保鲜膜又给他裹。

    张越阁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郑万又拿喷洒喷了他一遍,之后拿毛巾打了浴液给他擦身体。粗糙的毛巾滑过皮肤,与他自己平时做太不同。郑万手劲儿大,给他擦了个浑身通红。然后他又给他洗了头发,期间迷了好几次张越阁的眼睛。

    最后,他叫张越阁站起来,那水喷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另一只手里挤了浴液,向他股间抹去。张越阁被刺激得腿软,差点就又站不住倒下去,被郑万一把搂住,喷洒也掉在地上,兢兢业业地往上喷着水,打湿了郑万的衣服。

    张越阁的两片臀肉把老丈人的手夹得非常紧,郑万将手前后滑动两下,清理了股沟,手指又掠过肛门,作势挤压两下。张越阁吓得一只手攥紧了岳父的衣服,低着头发抖。

    郑万问他:“还疼吗?”

    张越阁赶忙摇头。郑万收了手,一只脚从内侧轻轻踢了踢他的腿,说:“腿分开点。”

    张越阁分开了腿,郑万捡起了喷洒,冲干净了他后面的泡沫,又抹了浴液到前面,荫。经,睾丸,会阴,都洗了个仔细。然后用清水冲掉。

    郑万心里有点酸,这样家里的是个儿子,就可以毫无芥蒂地给他洗澡,给他在浴室里戏水,可自家是个女儿不说,从来不亲他,还别扭得很,连光个膀子都要被嫌弃。

    这个小女婿又乖又顺从,还是个大小子,可惜不是亲生的,并且心术不正,是个小兔子。

    郑万拿浴巾给他从头到脚擦了,然后搂着他的腋下,给他扛了起来。

    张越阁不敢动,扒着老丈人的背后,被他扛到卧室扔到床上。趁着郑万去给他找衣服,张越阁连忙手脚麻利地扯掉保鲜膜,拿浴巾裹了自己。

    郑万留他自己换衣服,自己又下楼看小品了,心情愉悦极了。

    晚上郑巧被领导勒令强行提早回家,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晚餐,吃完小两口就一前一后地回房去了。

    收拾妥当之后,郑巧躺在床上看杂志,张越阁坐在床边抠背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郑巧问:“我爸怎么着你了?你这么蔫儿?”

    “唉……”张越阁长叹了口气,道:“你会不会气我?我觉得你爸好有魅力……”

    郑巧斜了他一眼。“你俩发生啥了?”

    “那个……爸不是给我打了一顿吗……然后我就觉醒了……就勾引了老人家……”

    郑巧合上杂志。“卧槽,还有这种事儿?我不想看见你,滚滚滚,你去跟我爸睡吧。”说着拿脚踢他。

    “唉姐别闹!”张越阁躲了躲,接着诉苦。“然后我觉得现在爸老逗我……我都跟他说过了我对他有感觉的……”

    “有感觉你倒是勃起啊?”郑巧拎起杂志继续翻。“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该硬的时候就要硬。”

    张越阁硬了一下。道:“我从小被压迫这么多年,就好比你硬了这么多年,让你软,你软得了吗?”

    郑巧笑了。“哟,不错啊,本事了,会顶嘴了啊?小越越我跟你说,我不管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也帮不了你,你要是能勾上我爸,正好还可以给我分担一下我身上压死人的父爱。”

    张越阁摇摇头。“我怎么敢呢?我也不配。是你亲爹吗,怎么给他往火坑里推。”

    郑巧问他:“那要是我哪天好了呢?找了个心上人,我们离婚了,你也不能跟我家待着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咱爸?你再一个人团起来,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自怨自艾地过一辈子吗?”

    “是啊,不然还怎么着……”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小越越,你可真不争气!下去,我要睡觉。”说着一脚给他踢开。

    张越阁打了地铺,关了灯,躺在地上越想越心酸。郑巧探出个头来,俯身下去在张越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长发扫着他的脸。

    “你进我家门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一起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

    “嗯……”张越阁嗅了嗅郑巧的头发。“小巧,晚安。”

    小女婿处处躲着老丈人,别叫他逮着,逮着就是一顿戏弄。不过今天没用他躲,郑万一早就出去了。

    他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老韩的电话,当年的人已经找齐了。

    本来毫无关联的几个人大海捞针似的很难找,但说来也巧,他们中有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后终于忍不住,就在几天前发帖出来炫耀。找到一个人之后其他的就好说了。最终四个人被绑着,戴着眼罩,哆哆嗦嗦地跪在市郊的仓库里。

    郑万跟着老韩走到仓库里,几名手下和医师已经等在那里。

    郑万也不做,问那几人:“谁是周楚阳?”

    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说:“我。”

    “眼罩摘下来吧。”

    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喊着:“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郑万不去理会他,而是对几人说:“你们几个一起在这里,想必知道是为什么事情了吧?”

    几个人也纷纷磕头,不断求饶。

    晨光从天窗打进来,使得郑万脸上的阴影更加分明。他叫手下给四个人分别松了绑,没一个人摘下自己的眼罩,更加凄厉地求饶。

    “大哥,当年年小不懂事,您饶了我吧……我现在有妻有女,有一家人要养活啊……”

    郑万说:“哦,你有女儿?那应该把你女儿弄来,让你也尝尝女儿被车仑。女干的痛苦。”

    “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我混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饶了我家人吧……”

    郑万又走到另一人面前,问:“你也有女儿吗?”

    那人赶忙摇头,说:“我家是儿子。”

    郑万说:“儿子也行啊,最近刚尝了鲜,小男孩操起来更有感觉啊。”

    那人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磕头求饶。“当年我也有苦衷啊!大哥,大哥你饶过我,我也就堵着中学生劫点钱,没想过做这种事情啊!我没胆子也没这个心啊!都是周楚阳,他拉我们下水的,他威胁我们,要我们做共犯……”

    周楚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少给我血口喷人!”

    郑万问:“你呢,周楚阳?你没老婆没孩子,孤零零一个光棍儿,你拿什么来赔?”

    周楚阳又变本加厉地磕头忏悔。

    早晨的空气潮冷,哀嚎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郑万伸手,老韩递了把水果刀到他手上。

    郑万将水果刀打开,扔到周楚阳脚边道:“给你们个机会,自己把机巴切下来留这儿,人可以走。”

    周楚阳抬起头来,突然伸出手来扯开了自己的眼罩,捡起了地上的刀,口中大喊着:“我他妈的跟你拼了!”一边刺向郑万。

    郑万身边的手下都没动,郑万侧开一步,刀刺了个空。他伸手抓住周楚阳持刀的手腕往前一带,周楚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郑万却拽着他没叫他倒,手上用力,周楚阳惨叫一声松了手,水果刀应声落地。

    郑万松开他,周楚阳退后两边稳住身形,又挥拳上来。

    郑万下腰躲过一拳,同时回击一拳,一记左勾拳重重砸在周楚阳下颚,打得周楚阳下巴噶嚓一声错位,两颗槽牙和嘴中的血水一同流出来。郑万又上一步,挥拳,一个直拳打在周楚阳鼻梁上,鼻梁直接被打瘪,大量鲜血喷射出来。

    周楚阳噗嗤地用嘴出了声气,郑万步步紧逼,又是一拳,打在周楚阳的眼眶上,眉骨应声而裂。他一晃,直直地向后倒下。他嘴里嘟囔着:“咬子,肖子……”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郑万哪里管他在说什么,欺身上去又补一拳在眼眶上,直打得他半边脸都凹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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