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女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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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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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专门抽时间陪她来听戏,开战“攻心”之战,甚至,为了不让她轻视,他还特意向秦怀扬做好功课,看戏过程中,又故作专心致志。想到这里,她又是想笑,却又有些许感动。

    “阿牛哥哥,你真是个笨蛋!”

    慕晚晴说道,忽然一笑,又附到他耳边,轻声低语,“不过,笨得蛮可爱的!”

    说完,见莫言歌神色僵硬,古铜色的脸上红晕微升,嘴角却不自觉弯起,慕晚晴“扑哧”一笑,道:“好了,既然你不懂,我也不懂,那就不要在这耗时间了,我们先走吧!”说着,正要离去,忽然想起什么,对秦怀扬道,“对了,刚刚听你说滴血认亲,你就当戏看吧!事实上,这种方法是完全不准确的,不建议应用到实际中!”

    闻言,两人都是一怔。秦怀扬问道:“为什么?”

    “怎么说呢?”慕晚晴来穿越并不是为了普及生物常识,不打算长篇大论,想了半天,用最简单的方法说道,“人的血液大体上可以分为四种类型,我们暂且称其为A。。。。。。甲乙丙丁,任何人的血液都必定分属这四种之一,所谓血液相溶,只能说明两人的血液类型相同,跟是不是亲属没有必然联系。”

    两人似懂非懂,慕晚晴叹了口气,道:“其实,想验证很简单,找一百个人来相互滴血,你们就会发现,不是亲属的人血也能够相溶,而有时候,亲人只见反而不能相溶。”

    见她说得肯定,秦怀扬叹息道,“如果这样的话,那李氏的冤屈又该怎么洗清呢?”

    “虽然,我不知道这《风雨亭》在演什么,不过,从你们的话里猜度一下,应该是李氏与李君风雨亭相遇,一见钟情,结为夫妻。后来,李氏怀孕,李君的小妾闵氏冤枉李氏与他人有染,说不定还捉奸在房,于是,李君认为李氏不贞,将她赶出家门,李氏为了证明清白,生下孩子,滴血认亲,最后大团圆,对不对?”

    “差不多。”秦怀扬点点头,也没去计较细枝末节。

    “这是很简单的陷害伎俩,并不难断,将所谓的奸夫扣押起来,反复细问他与李氏相遇相知的过程,从话语中追寻破绽,若未果,再私下对证时间地点人物,如果是假的,就一定会有马脚露出。”

    莫言歌一怔,心里隐约感觉到些不安,为什么?为什么安以晴失忆之后,反而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懂的东西?

    秦怀扬则折扇击桌,赞道:“没想到王妃还是刑狱高手,失敬失敬!”

    “我可不管不是真赞还是假赞,照单全收。”慕晚晴微微一笑,随即又不屑地道,“不过,照我看,李君这种人是万万嫁不得的。所谓夫妻,要共度数十年岁月,首重信任,信任彼此的人格和感情,李君既然娶李氏为妻,却连这么简单的陷害伎俩都无法识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还做什么夫妻?如果以后在遇上当真设计得天衣无缝的阴谋,那又要怎么办?”

    莫言歌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秦怀扬似乎对此格外感兴趣,继续问道:“如王妃所言,那该如何验证是非亲生呢?”

    “没有办法!”慕晚晴干脆地道,至少,在现在的景华王朝,是没办法的。“其实,除了极少数情况之外,验证是否亲生纯属吃饱撑着没事干。古诗说得好,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兄弟如此,父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就算真不是亲生的,俗话说,生恩不如养恩,十几二十年养活下来,不是亲生也是亲生,何必苦苦追究那一点点血缘关系呢?”

    “好一句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秦怀扬沉默了会儿,叹道,“可惜,世间能有几人如此豁达?”

    “所以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慕晚晴撇撇嘴,耸了耸肩,看着戏台即将开幕,顿时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拉着莫言歌闪人了。
 

013章 书信传情?

    出师未捷,事后,秦怀扬做了深刻的检讨与自我检讨,指出本次失误的原因在于犯了严重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的错误,认为王妃以前喜(…提供下载)欢听戏现在就一定喜(…提供下载)欢,没有跟上王妃喜好进步的步伐,以至于作战失误,并表明不会被本次失败所打击,总结经验教训之后继续作战,直至取得最后的胜利。

    “上次在戏楼,看王妃出口成章,像是读过书的?”

    忠勇亲王府的书房里,深思之后,秦怀扬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殷切问到。莫言歌坐在桌前,翻阅军务,随口道:“那是自然,岳父是村里的乡绅,学问自然好,王妃受他熏陶,能差到哪里去?”

    秦怀扬双手一击:“王爷,这么重要的情报,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有问吗?”

    “。。。。。。”秦怀扬无言,这是你追王妃还是我追啊?嘴上却不能说,道:“既然王妃读过书的,知文识字,那一定会喜(…提供下载)欢以文会友,书信传情。王爷你想想,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深锁幽闺,没有知音,只能与书卷为友,那是何等的寂寞?倘若这时候,王爷你一封情书过去,文辞华美,情真意切,对王妃来说该是多大的震撼?”

    “华你个头,情你个头?”莫言歌合起卷务,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学不好文,我才从军的。你现在要我写这些东西,不是诚心掉我的价吗?要不,你替我写?”

    “这种事情,别人捉刀哪有诚意啊?“秦怀扬轻描淡写地道,心中却暗暗擦汗,他虽是参军,奏折军情不在话下,可这谈情说爱也不是专长啊!“其实,王爷,你也别想得那么难,什么平仄啊,都不用太在意,关键在于立意,也就是你写诗的心意,凭您对王妃的心思,那绝对就成!再说了,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您多看些唐诗宋词,绝对没问题!”

    莫言歌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一眼:“真的假的?”

    “真的!”秦怀扬死命点头,说行动就行动,立刻蹿到书房里边,边翻腾着边道,“南疆战事刚平,也没什么重要军务,王爷先把这些放放,从现在开始,这些就是您的军务!”

    说话声中,“砰”的一声,一摞厚厚的诗集堆在桌前,书页微黄,泛着浅浅的霉味。

    莫言歌顺手翻了下,都是些诗集词集,心中微动,他跟安以晴最初的矛盾就始于此,安以晴从小饱读诗书,以才女自诩,总嫌弃他粗俗,不解风情,此刻听秦怀扬说得轻松,顿时意动,脸上却依然是不动声色,白了他一眼,“无聊!”

    “无聊也好,不无聊也好,总之,王爷,你要记住,什么平仄对仗全不重要,也不一定要文辞华美,哪怕你借鉴古人的诗词都没问题,最重要的是直抒胸臆,表达出自己的感情,要情真意切!王爷,为了你的幸福着想,拼了吧!好了,我先走了。”

    见他没把那些书推开,秦怀扬心中有数,右手往后一背,悠哉悠哉地出去了。刚走过门口,立刻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口,透过窗户缝往里看,只见莫言歌目不斜视,自顾看军务卷书,对一旁的诗词集不屑一顾。不过,没一会儿,他忽然伸长脖子往门口看看,见确实没有人影,犹豫了下,叹口气,顺手拿过一本诗集,皱着眉头看了起来。

    就知道!秦怀扬心中偷笑,捂着嘴悄悄地走了。

    第二天,再到书房,见那摞书已经不见,秦怀扬知道莫言歌必定照他所说的去办了,连忙邀功地问道:“王爷,怎么样?这招书信传情有用吧?“

    一听此事,莫言歌就气不打一处来:“有你的头用!”

    说着,将一纸素笺扔到他身上,再滑落地上,秦怀扬拾起,打开,只见上面微微凌乱地写着“听君一席话,自挂东南枝!”笔致细腻,似女子笔迹,应该是王妃所写,顿时大吃一惊,这王爷写了什么,让王妃气得要自杀啊?

    莫言歌气恨恨地道:“还能写什么?不就是照你说的,借鉴些古人诗词,直抒胸臆么?”

    “不对呀!这不可能啊!”秦怀扬实在是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就算王爷的诗再怎么不合韵,再怎么不对仗,再怎么不辞藻华美,甚至词不达意,也不至于让王妃要“自挂东南枝”吧?

    结果,当秦怀扬看完莫言歌的“情书”后,脸立马就黑了,恨得直敲自己脑袋,娘的,有这么直抒胸臆的吗?面无表情地看了莫言歌半天,深深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叹息道:“王爷,这舞文弄墨不是咱本行,还是别跨行了,咱干咱本业,舞刀弄枪去吧!”

    那诗笺上赫然写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绝知此事要躬行!”

   

014章 蹩脚的演员

    盛夏之际,一场暴雨突降,雨过天晴,顿时凉爽异常。

    上次莫言歌递了那么封没头没尾的“情书”,只叫慕晚晴笑得肚子疼,这日见天气难得的凉爽,又邀她外出游玩。慕晚晴自然知道所谓何来,更不退却,随他一到外出,想看看他又弄什么蹊跷。到了外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行人如织,两人并肩而行,秦怀扬稍后,虽然衣饰普通,但男刚女美,还是引来了诸多目光,留恋不去。

    慕晚晴边走,一会儿瞧瞧身后的莫言歌,一会儿看看落后的秦怀扬,心中好笑。

    莫言歌依旧一身暗色服饰,龙行虎步,嘴唇轻抿,神色沉静如水,只是,那一双鹰一般的锐眸却半毫也不往慕晚晴身上转,一望便知心中有鬼。秦怀扬落后两步,见他这般模样,只恨得拿折扇连连敲头,恨铁不成钢。

    这两人肯定有什么猫腻!慕晚晴暗暗含笑,却也不说破,只等着看戏。

    走到一处拐角,秦怀扬忽然大声地咳嗽起来,慕晚晴转头瞧他,他立刻低头连着咳嗽好几声,这才抬头,对慕晚晴笑道:“唉,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昨晚上一场大雨,竟然着了凉,惊扰了王妃,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慕晚晴不说话,之抿着嘴,瞧着他猛摇的折扇笑。。。。。。

    莫言歌闻声,神色顿时起了几分波动,转头看了秦怀扬一眼,见他不住地朝自己递眼色,心中暗叹,转身走入了弄巷。慕晚晴知道必定有猫腻,故意问道:“王爷,这巷子未免偏了些,我们到这来干嘛?”

    莫言歌身子一僵,秦怀扬立刻道:“访友,访友!这深巷里住了王爷一个至交好友!”

    这巷子极深,九曲十八弯,两边都是高墙大院,森森而立,别说家门,连个后门都没有,人迹罕至。慕晚晴也不拆穿,看着两人拙劣的演技取乐。没走多久,前面拐弯处忽然探出一张脸来,看见三人,一怔,随即立刻缩了回去,没一会儿,五六个穿着丝绸衣裳的彪形大汉便摇摇摆摆地从拐弯处走了出来,将巷子的路堵得严严实实,横眉竖眼,似乎来意不善。

    秦怀扬立刻冒了出来,昂然喝道:“你们什么人?拦住我们的去路做什么?”

    来了来了!慕晚晴再细瞧那些人,只见他们虽然故意装出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但衣饰严禁,没有丝毫的凌乱,行动间步伐一致,进退有致,眉宇自有一股剽悍骁勇之意,绝非寻常地痞无赖,眼神清澈,只是有些躲躲闪闪,颇不自然,再转头瞧了瞧僵着身子木在一旁的莫言歌,顿时心中有底。

    这些人,八成是莫言歌的属下,而今天这出戏的剧目也就不言自明了。

    只是——慕晚晴再仔细地看看众人,遗憾地叹了口气,这些群众演员太不专业了,太没有演技了!

    领头之人上前一步,两脚分立,不自觉地露出一股挺拔之气,瞪眼瞧着三人,酝酿了半天的情绪,这才咳嗽一声,开口道:“三位请了,在下乃是——”说到这里忽然愣了愣,神情尴尬,转头向身边的人轻声道:“我叫什么来着?”

    见秦怀扬神色不豫,那人忙轻声道:“京城小恶霸龙飞虎!”

    “哦,对,我乃京城小恶霸龙飞虎是也,今日——”那“龙飞虎”忽然又僵住了,继续拨打场外求助电话,“那个,接下来的台词是什么啊?”

    被求助的对象终于恼了,轻声道:“那是你的活儿,我哪记得?”

    “。。。。。。要不,把我这段截了,你先上?”

    “瞧你那德行,真是没用,看我的!”“被求助对象”鄙夷地看了眼“龙飞虎”,上前一步,同样咳嗽一声,张开嘴,却不说话,只神色骄横地看着众人,不住地冷笑。

    嗯嗯,此人尚可,懂得先以气势压人,慕晚晴暗自点评。

    还没想完,“被求助对象”忽然抓狂地靠近“龙飞虎”,恨恨地道:“都怪你,刚刚搅什么搅?害得我现在也忘词了!”

    。。。。。。

    身后一人猜测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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