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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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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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即便我有多厌恶她因为贪婪而露出的笑容,可不管我怎么排斥,我心底竟也是开心的。是,我承认,遇见你之后,我也曾彷徨过。也曾恨我们识不逢时。可最终,我还是心不由己的爱上一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爱上的女人。不管嘴上怎么否认,骗的是别人,自己的心却永远骗不了自己。”(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13

爱上一个人也许就是简单的一瞬间。

他才明白,心不会按照自己规划好的路去走。

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悠心的一举一动开始牵绊着自己。

也许是她为了沈悠然,为了红枣不顾一切的坚定和执着,也许是因为她替自己挡剑的那一刻,也许是宫宴上她静静的谈着那首竹林颂的时候,也许是孤灯之下她的一碗长寿面,一番发自肺腑的倾诉之后,也许是她为了一个红绸大打出手的时候。

也许只是因为那个大雨天,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身后为自己撑伞的时候。

他已经想不起。

可他知道,这一点一滴早已经渗透了他的心,那个讨厌的沈悠心,慢慢的破坏他的生活,他的心,让他一点一点的为她沦陷。

是,她比不了竹青带给他的一切美好,可是她是独一无二的,从来不屑和人攀比,也无需和人比较。

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让他生气,让他恼,却又丢不掉,舍不弃。

只为她开心,为了她的笑。

他什么都可放弃,什么都可为她做。

他是聪明的。

他不是不懂竹青的情,在三花亭的第一次相遇,虽然他后来明白,极大的可能是沈悠心那小混蛋使的坏,可那一天的感觉他懂,那种寻寻觅觅终于遇见的欣喜,他至今都没有忘记。

他一掷千金为她解困的那一次,他也知道自己的心底深处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不是圣人,也有为‘美’悸动的时刻。

也有困惑彷徨的时候。

可在不确定自己的心究竟如何之时,他已经尽过力。

即便那时他更多的倾向与竹青的安宁,更多的是希望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竹青。

可他亦知道,沈悠心和他这辈子注定是要纠缠不清。他不想带给任何人伤害,他没有再见竹青,就是想将和她之间那淡如水的情缘化作记忆,对她,对自己都是最好的。

他不是在她们之间去做选择。

因为从一开始,他的心就跟着沈悠心在走。

他只是发现的太晚,也习惯的去否定悠心会是他爱的人罢了。

当他看见竹青的信之后,他就知道,一切都要说个清楚。

他以为没有伤害到她,却已经是伤害了。

他亦希望,竹青可以将他只当作一个知己罢了。一个曾在三花亭里共饮一壶花茶,一个曾一晚秉烛夜谈的朋友。

她不需要别人施舍的感情,也不需要和另一个女人去分一个丈夫。

她那么优秀,该有属于她的那份独一无二。

她无需为自己驻足,也无需为自己伤感。

因为他亦不配。

“如果,再没有识不逢时呢?”竹青问。这些日子的思念,坚守,认定,她如何能因为他的一段话就放弃。她不甘心,也做不到。

孟子飞苦笑一声,“我说过,没有如果。”

会有的。竹青的心里无声的滑过三个字。

“沈悠然在国色天香坊的柴房里。”她淡笑着道。

木容说过,只需拖住他一个时辰便可。

☆、一切缘由14

“谢谢。”孟子飞是真心道谢,转身船已经岸边等候,载着他上了岸,他忽的想起什么。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问,她是如何知道沈悠然不见的,她既然知道人在哪儿,也该知道是谁所为。他回头看了看三花亭里的人,踌躇了一下还是上马向回奔去。

找到沈悠然,就什么都知道了,无需他再回头问她一次。

也国色天香坊里,悠心和孟子飞一走,花蕊看了看孙启颓然的模样,好心的问:“三公子,要不要给你弄些烈酒醒醒神?”

酒能醉人,可对那些即便醉的不醒人事也能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何买醉的人来说,却是更为醒神的。

花蕊无需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只稍看他的样子,就大约的猜出是为何事。

爱情这回事,好时让人时时都如沐春风般的耀眼,难时,便就是孙启这副模样了。三魂掉了两魂半,还有半魂也是有还不如没有来的好。

她想,大概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不然凭一个孟子飞,一个孙启,若要找人,何需她们这样的旁门左道。

不过既然是悠心的话,她自然是不会怠慢的。

“不用了,我清醒的很。你去交代你的,不需要管我。”孙启摆了一下手,站起身走到窗边。

这沈悠心还真不是一般的没有情调,这偌大的院子里竟什么也没有,他想看些花草的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可除了两座一人高的假山之外,连一朵花也找不到。她也好意思当着百花丛中的大掌柜。

花蕊瞧出他的心思,笑了笑道:“四爷平日来的少,也不差人打理。三公子要是想透透气,不如去外头的大院子里走走,比这里好的多。”

“也好。”孙启点了一下头。

花蕊不想他在这儿引起姑娘们的好奇,便领着他去了偏一些的落脚亭里。

这里靠近放杂物的屋子和柴房,一般也很少人会到这边来嬉闹。

也是走到了这儿,花蕊一扭头的远远的看见了随风,便想起了红绸之前说的事。一耽搁的就给忘了。

“三公子,一会儿丫头会奉茶过来。您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去处理些事。”

孙启点了一下头,她便急急的朝着柴房那边走去。

她只想赶紧的将院里的烂事给解决了,别再因为其他的事让悠心知道了添堵。

随风听见脚步声时,猛的一怔。目光如刀子一般的扫了过去。看见是花蕊,她已经做好了杀人的打算。刚刚放走红绸,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王上的事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一丁点也不允许。她竟然一时犹豫的将她们给放了走。

“把门打开。”花蕊走到随风面前,开口便道。

她可没时间磨磨蹭蹭。

“什么门?”随风冷冷的问。扬着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清高的模样看着花蕊。

花蕊心中也有疑惑,不知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子看人了,心想八成是竹青给带坏的。她瞪了她一眼,意图绕过她自己去开门。

☆、一切缘由15

可是就在她越过随风的刹那,一双冰冷的小手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气简直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

她一个吃痛,愕然回头,只感觉什么晃了她的眼。

那是一个有如柳叶大小的锋利刀片,被随风夹在两指之间,只需要轻轻的带过人的咽喉,便能杀人与无形。

这样的凶器,即使随身携带,也很难被人发现。

晃眼的是反射在刀片上的光线,刀片的另一面反射的光线正好划过了孙启的眼睛。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他的手里刚接过丫头送来的茶盏,一手揭了茶盖,就在那一瞬间,茶盖随着他手一挥,径直的砸在了随风的手上。

若是他的内力差一点点,那么远的距离,便很难从随风的手下救出花蕊。

如果随风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花蕊依旧会死。

便是随风犹豫的那么一瞬间,迟疑的一下。就足够孙启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沈悠然的失踪已经逼的他丝毫没有了什么君子风度。

还记得他第一次和沈悠心对峙时,两人皆是破口大骂,他被悠心的茶盏砸破了头,都还记得他不会对女人动手。

可是此刻,他根本就不记得要顾忌什么。

随风身子瘦小,孙启伸手欲抓她的时候,她一低头一弯腰便从他的臂膀下滑出,准备在他捞空之际,从他的背后袭击他。

可是孙启却手臂一沉,就势的抓住了她的发髻,猛的拖回身前。

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

虽然他擒住随风看似很简单,很轻松。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对这个瘦小普通的小丫头,他胜也只是胜在时机和他忘乎所以的赖皮风范。

若是往常还端着架子的孙三公子,即便不会被她所伤,也绝对会被她逃走。

花蕊惊魂未定,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了柴房的门上。

透过那被花蕊撞开的门缝,孙启的眼神猛的定在了那儿。

“悠然。”他失声喊道,原来她在这儿,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却毫无感知。

他的一失神,让随风钻了空子。她挣脱开来,却不敢恋战,刚刚的一败让她信心受挫,其实她现在若继续纠缠下去,要杀孙启和花蕊都是轻而易举。

偏是刚刚孙启干净利落的擒拿,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功力不敢小觑。

孙启现在的一整颗心都在沈悠然的身上,哪顾得上随风已经越过围墙,逃之夭夭。

花蕊冲到院中,喊来护院,指了一个方向让他们去追。自己则折回柴房里。

孙启已经替沈悠然松了绑,她半躺在他的怀中还晕着。

“快,带她去悠心的屋子。”花蕊话音刚落,他已经抱起她冲了出去。

“我去找大夫。”她追着两步,想起来又道。

“不用,弄些清水过来。别让人靠近。”孙启步子没停,吩咐道。

“看见了?可以放心了吗?”院外的茂密的枝叶中,一个淡淡的声音问道。

☆、一切缘由16

悠心咬了咬唇,轻声问:“什么时候离开?”

“今晚。”木容看见随风逃脱,知道此地真的不能久留。

“我姐姐会平安无事?”她又问。

“自然。”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要你还她自由。”

“可以,我不缺她一个棋子。”木容答应的很干脆。

“好。走。。。”悠心刚欲随他跳下树去,却远远的看见孟子飞正匆忙的奔向自己的院子。她停下了,泪一下子模糊了双眼。

要离开他?就这样离开他吗?

她竟然是如此的舍不得,如此的心痛。

木容看着她脸上的泪,潋滟的眸子微微的半眯着。

他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包药粉,“记得,子夜时分我会来接你。把这个给他喝下,他会一觉睡到明早。不要企图向他说什么,我不怕鱼死网破。到时候,死的不仅是你们沈家,他也会被你们沈家牵连。别以为他战功赫赫就能高枕无忧。只要有些风吹草动,你会看见有多少人想剔除他的。我给你一个道别的机会,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悠心缓缓低头看着手里的药包,猛的擦干了脸上的泪,从树上跳了下去。

端着清水准备去悠心屋子的花蕊,看见悠心愣了一愣,“我刚让人去通知你,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嗯,给我。你去做你的事。”悠心接过盆子,打着马虎眼。

花蕊也没细想,便随她去了。

屋里,孙启抓着沈悠然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好像一个晃神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孟子飞一来,看见人已经救了出来,只是昏迷不醒,看这样子也没急着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一会儿,悠心便也来了。

他接过盆子放在一边的架子上,默默的将她拥在怀中。

“姐姐为什么醒不了?”她问。

孟子飞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她没问人是从哪找到的。

“没事。被人点了穴,只是下手比较重,不到明天大概是醒不了的。”孙启还是那样一副姿态回着她的话。

悠心拧了一把毛巾,走近了,细细的替沈悠然擦净了脸上的污垢。

她等不到她醒来与她说为什么了。

她虽然还不明白究竟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她从木容的言语间听懂了,一切要追究都得追溯到她娘亲的身上。而这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在她吃喝玩乐的十几年里,是沈悠然替她挡风遮雨。

她已经不需要听姐姐来解释什么了。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好像一切都已经懂了。

为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姐姐守护了她十几年,与她相比,自己现在正经历的一切根本算不了什么。现在,不过是她来换取姐姐的自由罢了。

她没觉得委屈,只是不能在她醒着的时候和她说再见,她有些遗憾罢了。

“孙启,你替我好好照顾姐姐。好好照顾她。”她道。

“不管她做过什么,是什么人。我都没有想放弃。”

孙启的话是最大的定心丸。还好,每个人都会幸福的。(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17

“相公,我们先回家。让他们好好待一会儿吧!”悠心拉起孟子飞的手,低着头往外走。

这一声‘相公’唤出,心口比吃了最青的梅子还要酸。

以往她唤‘相公’总是有逗他的意思,不是闯祸了就是有事求他来着。他也知道,所以每次他都皱着眉用不耐烦的神情瞪着他,然后,不管她做了什么,他依旧对她摆着臭脸,却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收拾烂摊子。

他对她好,一点一滴她都记在心里。

当初嫁给他,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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