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 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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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 碎语-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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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而活,又不是为别人而活,不要小孩的想法,在十几年前,我还小的时候就有了。莉说,一定要。我对她说,让我考虑考虑……一个月伤势稳定后,我决定去见见这个从未谋面的未来“老婆”。于是我去了有她的城池,然而我见了她,依旧感到陌生。我以为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不会有的,可我最后还是错了。离开她后,她和我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今生欠你的太多太多,今生无法遵守承诺,来世一定会的,因为是我欠你的,来世一定还你,今生希望你好好的过,我会为你祝福。我麻木了,我对她说,好!你说过欠我的,来世还,我答应你,如今我已站在天堂门口,只等你来陪我一起听——风吟! 

  天鸽、薇子、莉。三个女孩对我说,来世一定陪我!三个女孩和我约定了来世缘,可她们却不知——我他妈的今生还没有约定! 

  三个女孩和我约定了来生缘。所以如果你爱我,请尽快在今生与我约定吧,否则到来世的话,那就只能先请你按时间的先后顺序排好队,再来对我说——我爱你!

前尘今世 我是什么
我是什么?

  从出世这个问题便将我紧紧缠绕。前尘今世,我到底是什么?整整二十一年始终没有答案,本已淡忘。只是,只是最近的梦魇将我死死纠缠,从隐忍地疼到入髓地疼。

  梦魇中,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彼此在追逐、在打闹、在嬉戏。从动作、从表情。从言语,我可以断定它们是一对爱侣,梦魇中的它们无虑无忧地过着。本该平淡终老的它们,却因人类的出现,它们的世界天翻地覆的变化了。一日雄鸟外出觅食,回到住地却不见了雌鸟的踪迹,雄鸟悲鸣着飞了出去,满森林,满天下地寻找,寻找雌鸟的下落,却没有影子。

  它不知,它不知,雌鸟已被关入笼中,夜夜夜悲鸣。

  千山万水终相见。只是为何?为何要这般相见?彼此只可以相望,却不可以相拥。

  一定要给你自由,尽管代价很惨重,但都无所谓,只要你可以自由,代价是我的生命也值得!

  一下、两下、三下…头破血流。笼中的雌鸟哀鸣不绝于耳,却无法让笼外自己心爱的雄鸟停止动作。既是如此,我无法阻止你的动作,那就让我陪你一同完成这个动作…

  血,终于,终于流成河。笼外的雄鸟,笼内的雌鸟,互望彼此,却永远无法将未完成的动作继续了。笼外的雄鸟,笼内的雌鸟,终未闭眼。它们不瞑目!它们不瞑目!

  梦惊之时泪满枕,入髓之疼夜夜夜。

  终于明白,终于明白,为何人类的生别死离让我无动于衷,却可以因为一只鸟儿的消亡,心碎七天七夜!

那些信 那些事 那些年
没事,真的没事!只是突然间想给你写下这封信,就这么简单。

  时光流逝,转瞬又一年。物是人已非。许多事,许多人已在自己刻意或不经意间永久性地被自己遗忘了。然而还有些许事是刻骨铭心的,无论是刻意亦或是不经意都始终无法忘却。

  比如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依然深深地刺在我的左心室中,晚上再次拿出你以前的来信,六、七封信,封封让我心疼,十八封给你的信,封封令我心碎!

  第一封信,你要我在外不要用自己内心的好待人。我试了我做不到。你说你离我太远,也不能向以前我的心情不好,你可以帮我调解,要我学会自我调解。我试了有一点点的进步,但和你的调解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说我不会自己照顾自己。是啊!你也知道我不会自己照顾自己,那你干吗不教教我?我努力去学,可我生活还是一塌糊涂。你要我心情不好给你写信,你说你要帮我承担一部分。可是我写了那么多信,你却未回一封给我。你要我写信多谢点字给你看,要不你收到信心情激动,打开信一看却只有几个字,会郁闷死的。而我现在给你写的信足以编成一部小说,你却再也未去看一眼。你说你走后最担心的人是我,因为你知道我在你走后,指定天天愁眉苦脸的,你要我开心些。我试了,却没有做到。你说你要天天给我写一封信。可三年过来了,九百九十九天了,本应是九百九十九封信,你却只写了不到十封信。你说你明白我的心,三年后,你会回到故里,和我联系。可是这都是假的,三年后的你说以后不要再联系!

  第二封信,你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就如同亲兄妹的关系。而如今你我却是最陌生的熟人,连在路上碰到也会互不相识吧!你说如果你可以决定我的命运的话,你愿让我哪都不去,整天在一起。然而我给了你这样的权力,你又在哪?你说你相信我心善、人好,上苍一定会送给我一位好女孩。可为什么那个好女孩却偏偏不是你!你说你不想失去我这个亲如兄妹的朋友。可现在我们连最普通的朋友也不是了。你要我不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忘却某些事。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的确用身体来忘记你,可即使是伤痕累累,依然无法将你从我的记忆中磨灭。

  第三封信,你说当初刚认识我之时,感觉我整天独来独往,整天不高兴也不说话。那是因为我太冷傲了,我对别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更没有什么事能够让我真正快乐,我就是这样冷血的人,一直都是!可自认识你之后,你给了我快乐的种子,而它刚刚发芽就被你狠心地折断,令它夭折了!你要我如果把你当朋友就给你回信,你会很高兴的,因为那证明你没有失去我这个朋友。然而最终你没有失去我这个朋友,我却失去了你这个我最爱的人!你要我有时间常联系。可如今你已切断了所有与你有关的联系!

  第四封信,你和我说对不起,是你让我绝望了了。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对不起!我想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对不起”这三个字!你要我哪年哪天回来,给你电话,你会来看我的,看你这位朋友的变化。然而当我回去给你电话时你却在刻意躲闪!你说你是关心我的。如今我却失去了这个曾经说要关心我的人。你责问我为什么那么久不给你回信,要我说明原因。可那才几天而已,而你却在我给你去了那么多封信未回我一封,已经三年了啊!

  第五封信,你要我明白蝼蚁尚且为生存而奔忙,更何况我们是人。我也照做了,努力让自己更好的工作,更好的生活。可如今一切已没有了最初的意义。你要我学会笑对人生。我照做了,每天人前即使再难过,也会笑得很放肆,可人后的我总是心碎片片!

  第六封信,你说我比风大,要照顾好他。我答应了你即使用自己的生命来做保护他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可现在说真的我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了,因为一年前那个冬夜,他在我家给你电话,我才知原来你爱的人是他。当时我就在他身边,却未出声直到电话挂断。你说你要我还怎么面对——自己最最珍爱的人却爱着自己最最好的兄弟,这是何其残忍的事!在我离开那座让我绝望去城池之前,最后对风说的一句话是“你若敢欺负她,你我兄弟缘尽于此!”我与风之间已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你问我是否还记得晓倩经常唱得那首歌么?那首《一辈子的孤单》。我又何曾敢忘记这首残忍、狠心的歌呐,你我两个人会同时孤单一辈子!

  六封信中你对我说了那么多对不起,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和我说对不起?为什么你们女孩在毁掉一个人后,居然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来轻易带过!

  既是如此不能相爱,和你,那就让我给自己一次机会——选择遗忘!不会再爱你,因为你已远去!不会恨你,因为不想用一生来记录你!我的世界你曾进驻,只是不知何时我丢了你,再也找不到,就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来祭奠你…我曾经、我现在、我以后、我最爱的你!

  
  
  神泣

  07、1、11

  夜23:23

  于    常

十一月三十号
一月·迷藏,一遍一遍,听到喉咙沙哑……

  本不是一首悲伤的歌,却还是哭了。觉得自己娇情,为了什么?

  十一月末,我有很多话想告诉妈妈,可是一句都没说出口。

  十一月末,手脚冰凉,放入热水中,有些痛疼,我想是水太烫了。

  十一月末,我伸出双手,却什么也没抓住。

  十一月末,我想要早点睡去,可还是呆坐在电脑旁边等时间跳为四个零,然后对疯子说晚安。

  十一月末,我看到了她发过来的信,一个月的时间,我所等到的,只是这些而已。她变了,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她说不管怎样,她都会站在原点等我。可是,我想说,我已经回不到原点了。

  十一月末,我看了《梦》,没哭,因为是电视剧,觉得很无聊。

  十一月末,他没有把书还给我,我们的故事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十一月末,我对妈妈说,我想回家,可是妈妈没说话,因为她不在我的身边。

  十一月末,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只能看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十一月末,她在线,可是我没有说一句话,我们都累了。

  十一月末,我终究还是哭了,我把音响开到最大声,不让别人听见。

  十一月末,我把自己埋在他的文字里,不肯露出一点痕迹在外面。

  十一月末,原本已经十一月末了……

告诉我,这个冬天有没有人给你取暖
《赤道与北极》,不停的听着。改了那么久,曾经在我寂寞时陪伴了我那么久的听歌习惯还是回来了,这次我纵容它,不去强求着去扭曲或强求什么了。如果你们谁要离开,我会松开手让你们走的,你们谁要的,尽管告诉我,我不为难,我不挽留你们,我会侧过身子让你们路过我的一片荒芜的世界。 

  有人问,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这首歌? 

  我说,不知道。 

  而且就算我告诉你了,你又会懂吗?所以又何必呢?有那么多的人都在跟我说,你那么让人心疼,你是那么需要疼爱的孩子。嗯,其实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可是你们究竟懂得了多少?我的那些疼痛你们究竟懂得了多少?我跟你们说了那么多伤痛,却只是我世界里的几分之几,甚至是几千几万分之一而已,还有那么多,我没说,说了也不过是让你们也跟着心疼罢了。而我的那些伤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减退,那么有何必让你们跟着我痛呢?如果说了那么也还是没人会懂,那么还有没有要说的必要? 

  于是我就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对你们沉默。我开始不再言语我那些在所有人看来是我在疯言疯语的疼痛了,我开始又进入我编制的城堡偷偷地躲在角落里静静的抚慰那些伤痕,我又开始对所有人微笑,开始对所有关心我的那些说着爱我的人说,我狠好,你们不用担心。我不断的对自己进行催眠着说,我狠好,我已经不痛了,我是坚强的,我是坚不可摧的,我是幸福的孩子。 

  孩子,一说起这个词语我又想起自己现在终于称自己孩子而不是女子,有很多时候都会认为,那些能称自己和能被人称为孩子的孩时时代已逝去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大声哭大声笑,可以放肆得说着不怕天不畏惧地,可以四处霸道四处流荡街道,可以在大冬天里左手一个KFC的甜筒,右手一瓶统一巧克力奶茶,可以在夏天里在大街上与成三四群朋友嘻嘻哈哈哈讨论着某某人小气,说着某人如何让人厌恶……那些时光已经离我远去,我已经无法再像个任性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乱发脾气了,我开始称那些比我大或与我同龄的年轻人为孩子,称自己为女子。 

  孩子,有人告诉我,我们都只是孩子。有人告诉我,其实我们都只是孩子而已。有人跟我说我们都还只是孩子。嗯,我知道了。我终于可以叫自己孩子而不是女子了,我开始对我对他们说,其实我们都只是孩子,其实我们都只是需要疼爱的还而已,孩子,是不属于悲伤的,孩子是不该有那么多疼痛的,我们只是孩子,不要让自己那么痛。我在不断的对他们说着,而我却还是在这里对着不懂冷暖的电脑屏幕喃喃自语。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该如何回答你们所提问的,你过的好吗?于是,我在沉默了或愣了几秒后恢复平静地说,呵呵,我狠好。我不知道,我说了我不好,你们又能可以怎么帮我或安慰我让我不那么痛。我不知道,而你们也更无法做到的,这我是知道的,所以我还是选择了对你们闭口不提有关我那一片荒芜的世界。 

  我是快乐的孩子,这是看了我的人都会这样认为的,我总是不停的在笑,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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