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养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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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养成计划-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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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明见到此美景,定会欢喜非 常(炫…书…网),不舍离去吧?

    回到营帐,便见她一身单衣、扬唇浅笑,寂寥地站在雪地上,望着那一树的梅花,娇小的身躯在隆冬的肆虐下径自瑟缩,颤抖得如风中纷扬如絮的飞雪,美得那般忧伤。

    仿若天地都在弹指间黯然失了色,我竟有着一瞬间的心神恍惚。

    扯过披风裹住她,抱她回营帐。

    将她放在榻上,脱下她的靴袜,露出那一双创痕累累、冻得青紫的玉足。

    冻疮生得如此严重,又长久地立在雪地上,想来那疼痛定是深入骨髓。如此疼痛,恐怕大男人都无法忍受,而她竟一声不吭。

    我单膝跪在她面前,张开大掌合住她一双小巧的玉足,轻轻替她搓揉取暖。

    她微微一愣,不发一语,笑意中有几分欣喜,亦有几分凄然,清冷的眸子只定定地望着我。

    我却是坦然,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因未到该跪处,深爱刻骨,为她付出便是理所当然,何必有屈辱与不甘?

    待她的脚回暖后,我便拥着她躺到榻上,用自己结实的身躯密密实实地围住她。

    她乖顺地依进我的怀中,闭眼入睡,我们炙热的呼吸逐渐纠缠在一起。

    在我怀里,她十分安心,对我是全然的信任。而我,在如此的肌肤相亲中,**像火一样烧得我体无完肤,我却不曾占有她。

    翌日,我带她她来到深山中的一处温泉中。

    “这里居然有温泉?!”她惊诧莫名。

    这些日子她在营帐中,天寒地冻,无法沐浴,我费尽心思,才觅得此处。

    她脱下外袍,咬唇看了我一眼,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却依然地立在原地,并未离去。

    她咬牙,一步一步地往湖里走,猛地掀起长袍,向我兜头罩下。

    待我揭开遮蔽视线的长袍时,她已褪下了所有衣物,走入泉中。

    她似乎不在意我的注视,伸手汲起波光粼粼的水泉,轻轻梳洗着长发,乌黑的长发散开在湖中,青丝绞着水流,稍稍一动就泛出水波般的浪。

    在朦胧月光映照下,她的身影看得并不真切,仿佛是月影的凝结,虚幻得宛如月中下来的幻灵。

    她的美,是一种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撩拨心头情绪,可以感觉却不可言状、莫名的美。

    分明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美,我却忽然有种不敢再看的窘迫与焦躁,倏地回过身去。

    她分明就在眼前,但我却无法动她分毫!

    ***********************************

    我不是迂腐的为道者,围城断粮,血流成河,洛阳,这座看似固若金汤实则败絮其中的城池已是弹尽粮绝、形消骨立、再也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她与我并肩而立,从容面对千军万马,弱不胜衣的身子下是可令男儿汗颜的坚韧。她有洞察局势、扭转乾坤的智谋,更有猝然临死淡然不惊的气度,困顿至此之中,她撑起那一份孤傲,仍可与尉迟敬德把酒三问,一诉衷肠。她虽是女子,却拥有着俗子凡夫可望而不可及的气概,为恶之外的磊落情怀令多少男子汗颜。

    开春,窦建德出兵援救洛阳,我亲率三千五百人于虎牢迎击。

    夏军溃败,往山的南面奔逃,而守在那里的唐军,只有寥寥数十人。

    “殿下,看来只有牺牲那部分兵士了。”尉迟敬德劝解道。

    不!明就在那里!我绝不能失去她!见她深陷敌阵,我这一生还从未如此恐惧过!

    我再也顾不得迫在眉睫的战事,拨马回身前去救她。

    她已险入敌军阵中,危在旦夕。

    血肉横飞中,无数刀剑,蜂拥而来,漫天扑地。我搂着她纤细的身子,为她挡下那方遮天蔽日的刀光剑影。

    利剑刺中我的肩,我却不觉察不到半点疼痛,只心系她的安危,一瞬间生死相从的抉择竟如同求生的本能。

    夏军溃败,唐军大胜,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胜利,从今日起,天下人都会知道我李世民!

    古来庙堂无数诸公,分列两侧,三呼万岁,当中既能从容廷对又能跃马沙场的能有几人?

    “抱我。”明依入我的怀中,眉宇间还带着游离的冷漠,语调缓慢、简单,但却字字敲在我的胸口上,催促着我狂跳不止的心。

    首发

正文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李世民(番外)

    我再也压抑不住,拥着她策马狂奔。

    大雨倾盆而下,我与她倒在无人的草地上。

    我已不是未经人事懵懂的毛头小子,但此时我却手足无措,我期待了无数次的,这曾经午夜梦回的甜美。无限旖旎风情,云生潮也起。

    情爱是什么,情爱就是迷乱,令人躲之不及。

    唯恐是梦,唯恐非梦。非梦怕痛,是梦怕空。沉沦是痛,抛弃更痛。

    一刀割开了她的衣裳,我带着不名所以的虔诚俯向她,我渴望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咫尺的距离,令我险些压抑至死。爱抚的手充满了占有,我深深地吻着她,迷恋的吻巨毒一般蔓延开来。

    但我仍是轻声问她:“明,我不想你有任何的保留,告诉我,这也是你想要的!”

    “是的!”她伸手搂住我的脖颈,全心全意地答道。

    只是两字,但但字字真心。酡红的双颊,黑发如瀑,她眼中跳动着幽幽的火焰。她的身子如此轻,如此美,冰肌玉肤,微微颤动,似初春之花,含苞已久,似不胜风露,临风欲折,只待我的到来。闻言,我再也没有半分犹豫,她只是轻轻的、短暂的一句承诺,换来了我无法回头的占有。

    我终于得到她了……

    梦中一日,人间三世。

    她依在我的怀中,安卧如猫,唇角含笑,勾起无限绮思。青丝仿若流泉,自枕上泻下。春藕般的右臂上,洁白如玉,守宫砂,已没有了……

    她素来畏寒,我便用毛毯将她裹的严实,而她并未醒来,仍是慵懒地睡着。当我苦苦期盼时成泡影、无心观望时,她却忽然停靠在我怀中,深深驻进我的心海。

    似有若无,若即若离。

    为何会如此,分明得了心,也得了身,这个女子已完全属于我了,为何却比以往更加不安?每日清晨醒来,我便会寻找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手中,知道她就躺在我的身边,触手可及,这是我已经确认的幸福。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不假。

    我更紧地拥着她,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占有。而后自嘲地一笑,古之多少英伟的帝王,若他们躺在了如此温暖的榻上,又有谁舍得离开?看谁又比我英雄了多少?

    “世民,你笑什么?”她仍紧闭着眼,却忽然发问,清音如水,只是疲倦依然。

    我忽然觉得有些窘迫,干咳两声才回道,“你双眼紧闭,怎知我在笑,我没笑。”

    “哦?是么?”她微笑淡然,依旧没有睁眼。

    这个女子,我与她屏烛夜游,说彼平生,不必言尽,已知悉心意。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瞬时,我有种家的感觉,如此的心有灵犀,我的喜怒都逃不出她的眼眸,当真是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洛阳一战尚未完全了解,我却抛下军务大事,带她来到这原村。

    玉带锦袍弃于身后,取而代之的是布衣草鞋,此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安逸地在原村生活,与村中的男人们在田中忙碌。

    明,秀发初绾、低眉浅笑、姿态温婉、步步莲花、惊若天人,从那簇斑斓摇曳的千娇百媚中翩然而来。只轻轻一抬眸,顷刻便颠倒了终生。

    众人都停下手中之事,忍不住发出了惊叹,皆沉迷于她。

    我却心生不悦,终于明白心底的不安来 自'炫*书*网'何处了。

    眼角生媚,神情迷离,香肩微露,身段风流,她是为妩媚二字而生的女妖。上天便是用如此一个集清纯和妖冶于一身的女子,来做倾国倾城的注脚。

    这个妖惑人心的女子,既能引得我甘愿为她堕落沉沦,其他男子就更是轻而易举。

    爱上如此一个女子,是沉沦的美丽,或是清醒的罪恶?

    流光飞舞,锦色年华。

    我拥着她坐在桃花树下:“往后我便在此处为你建一座行宫,宫中只有你有一人,也只有我能来看你,如何?”逐

    “好啊……”她展眉一笑,“你便与我一同住在此处,你在,我便在,你走,我也走,如何?”

    闻言我顿觉恼意,紧紧搂住她,有些愤愤地说道:“你为何不能如普通的女子一般,只想着我,只等着我么?!”

    她只淡淡笑着,神情平静:“你是一个普通的男子么?你会爱上一个普通的女子么?”

    见惯风月的人不轻易动心,眼光高傲而独特,但若动了心便很难回头。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子,普通男子要不起更不敢要,因为给她珠宝豪宅是一种责任。

    “连我自己都十分讶异,为何对你如此在乎?甚至丢下尚为结束战事,与你来到此处……”我低头轻吻她雪白的脖颈,“若我是皇帝,那岂不是昏君?”

    “谁敢说你是昏君?我第一个不饶他。”她缓缓仰首,直视我的眼眸,“说出如此消极的话,倒不像你了。”

    我微微垂眸,再不言语,轻解她的衣带,深吻着她,惟有如此,才能平复这永无止境的贪恋。

    四周无声,光阴暗转,碧水溶溶,水雾愈浓,柳絮濛濛。娇艳春花,韶光已至,吐露芳华,倾情绽放。

    只是不知是否是优昙一现,刹那璀璨,终将湮灭无迹,终是要消失在云烟深处,只留一阕清歌在月色下渐行渐远。

    我们便如此相依相偎,从不提及外面的世事变迁,因为我们都深知,这只是对如今静美时光的浪费,我们都舍不得那样做,一刻也舍不得。

    那朵最美的花,衬着暗沉夜幕,花色清明,邈然如云,遥遥挂在悬崖峭壁上,人间没有天梯可以攀越。

    美得不真切的,常是危险的幻觉。

    我将花送到她的面前,插在了她髻上。

    她原本不染轻尘的眼眸,倏然弥漫着一层灰暗的苍茫。

    我望着她,那在她鬓上的花,忽然失去了水润,已不复方才的美艳光彩。我原是为它的美而摘下它,而今却是将它摧毁了。

    尉迟敬德等人终于找到了我,他们劝戒我莫沉迷女色,将大业抛之脑后。

    斥退了他们,却说服不了自己。

    生命若开始知足,本身亦是一场浪费。我终记得,自己是昂藏七尺的男儿。

    我的梦中有她,但也张扬着大男人的野心。如鹰击长空,霸气决绝,拼尽一身男儿血,绘成人间万世名,无负于男儿傲性,何计笑骂?

    在原村的最后一夜,我将她狠狠地压在榻上,剧烈而沉默、甚至是粗暴地与她欢爱。

    “世人都说男人一生曾爱过许多女人,他们也说女人一生可以钟情无数个男人,”她如瀑青丝乱在风中,放肆而妖娆,纤指紧抓着身下的锦稠,身子更加依附着我,喘息着说道,“但我不屑于此!我风明,今生所爱,只有你李世民一人!”

    她的话,已似梦呓,却一字一句,浸入我的血液,占领我的记忆,摧毁我的意志。

    拥住她的刹那,她的泪落在我的颈上,冰凉如霜。我知道,她心中有多么害怕惊惶,却从未流露出一丝一毫。

    如此一个女子,即使我是佛,我依然甘心被她诱惑,向她俯首称臣。

    韶光易逝,怎道闲情几许?

    我得胜班师回朝,回到长安,将东征军元帅节旗交还父皇,兵符交还兵部。父皇在太极殿内为我举办了盛大的庆功酒宴,并封我为“天策上将”,位在亲王公爵之上,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增邑二万户,准我开立“天策府”,自行设置官属,令大哥与元吉十分不满。

    我用天策府的特权,开设文学馆,网罗天下人才。一切平静得看似不露声色,却是潜流暗涌,转眼间就可风云突变。

    父皇宠幸的张婕妤因些琐事,早对我心生怨恨,常在父皇面前数落我的不是,令我疲于应付。

    不久,窦建德的旧部刘黑闼等人以报仇为名,举兵起义。

    我此时手握重兵,又广结天下英雄豪杰,大哥已觉察到我对他的威胁,担心自己的储位不保,此次他必要抢夺战功,拉拢人心,所以他主动请缨去攻打刘黑闼。

    而父皇此时对我已有些许不满,所以他命大哥领兵前去剿灭刘黑闼。

    这刘黑闼已主动向突厥示好,而颉利也派兵马增援他,所以要攻下他并不容易。若要击败他,突厥是关键,必定要借助与突厥的这层关系。大哥必要联结突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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