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作者的百合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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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作者的百合物语-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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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因为你。”那身影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来,把孙雅茱踢倒在地。
  “我?我怎么了?”孙雅茱见那人像是想在她身上出气的感觉,心中暗松一口气,故意慢慢跟她拖延时间,身/下的手暗暗使力,仍不放弃挣脱的想法。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身影撩起裙子,弯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清秀的脸庞露了出来,那眼睛里满是彻骨的恨:“要不是因为你送给右蓝的叶子,她也不会死了!”
  孙雅茱猛地一惊,身后使劲的手也惊得一瞬间忘记了挣扎:“什么?!右蓝……死了?”
  她呆呆的盯着那满是恨的眼睛,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什么叫做因为我送的叶子?右蓝是怎么死的?”
  那女仆约莫二十来岁,听到孙雅茱急急询问,气的胸脯剧烈起伏,她直起身,毫不客气的在孙雅茱身上又踹了几脚。
  “右蓝是因为你送她的叶子,被女王大人以私通敌国情报罪处死的!”那身影丝毫不掩饰声音里的恨意,“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她还那么年轻,就因为一片叶子死了!”
  “我……”孙雅茱脑中一片空白。
  说不清她是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觉,还是惊讶陌生韩悦的心狠手辣。还是愧对于这恨自己恨得想生食其肉的人。
  “不过现在我也不对你多说什么了。那身影声音恢复成诡异的平静,仿佛刚才极度痛恨悲伤的人不是她。
  “因为你就要死了。”她弯下腰来,抓住孙雅茱的肩膀。
  在黑夜里,只有天上的月亮散下来黯淡的光。在一片模糊里,孙雅茱只能看到那女仆的一双眼睛里盈盈的一片,不知是恨意,还是清淡的月光。
  “这么说……韩……女王大人叫我去见她的事情,也是你编造的吗?”生死关头,孙雅茱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怎么挣脱开绳子,解决现在的死局,而是先想到韩悦找她的事情。
  “当然。女王大人只是说让我看着你,如果你有异动,就把你带去见她。哼,但是你再也不会见到她了。”那身影拖着孙雅茱,直到院中的井边。
  “自作主张杀了我,你也会死的!”孙雅茱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喊。
  “我不在乎。自从右蓝死去的那刻,我的心也死了!”她语气狠绝,透着一股死意。
  孙雅茱还想说什么,那身影却不再废话,一使劲就把她推进了井。
  一声惊叫,孙雅茱经过短暂的失重感,就跌落进冰冷的井水里。
  脚下虚空无物,双手被绑没法游泳,孙雅茱扭着身子在水中挣扎几下就往下沉去。
  右柚站在井边,冷眼看着自己痛恨的人在水中挣扎几下,然后不见了。她垂下眸子,若无其事的转身。
  现在,她可以去女王大人那里汇报,欣赏这个仇人的气极败坏了。

  ☆、第39章 女仆与囚徒之端倪

  天色昏沉,树木杂草都染上暗色,在他视线中模糊成一片。
  他双耳竖起,一副警惕的模样,几步就窜过一丛百里香,不停歇的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他偏暗的皮毛虽然没有乱糟糟的,也并不柔顺,透露出一种野性的美。随着他的极速奔跑,紧紧贴在身上,像是知道现在情况危险,为他保驾护航般。
  在这样情况下,他口中还紧紧的叼着一些叶子和草根。
  ……如果不是为了喂养那只脆弱胆小的兔子,他也不会容忍叼起这些带着腥土气息的东西,何况是在这天色将晚,草原将变成凶险之地的情况下。
  一番警惕的探查后,他钻进/了自己的洞/穴。松开嘴,将那堆草叶丢在地上,皱着眉喷出一口土腥气。
  孤狼一匹,他本来没有洞/穴。
  四处游荡在这危险的草原上,没有期盼;没有渴望;他只是遵从内心野性,孤独而桀骜的活着。
  但这平静的生活全被他那天一个偶然的念头改变了。
  他后退几步,从喉咙间翻涌出几声低沉的呜呜声。
  洞里没有光,傍晚的暮光更没办法照亮洞/穴深处。但在他声音落下不久,本是寂静一片的洞/穴深处却传出细小的窸窣声。很快,一小团白色就挪到了那堆草叶面前,咔擦咔嚓的吃了起来。
  这就是那只小小的兔子。
  时间还没过去一个月,那小兔子仍如初见那般大,软软白白的一小团。
  她身上的白毛绒绒的,长得有些长了,在她瑟缩着身子吃东西的时候,更是看不到她的四肢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蠕动的小白团。
  她短短的耳朵轻轻抖动着,睁着惊惶茫然的眼睛,时不时瞟他一眼。张开小小的三瓣嘴嚼着草叶。
  他与她只有几步之近。只要他愿意,窜一下就能到她面前,像是杀了她母亲那样,一口咬碎她细小的喉咙。
  但他只是眯了眯眼睛,放松四肢,在原地趴了下来。
  这个姿/势更能让她放下对他的警备。
  小小的一团‘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加快了,她胆子大了些,也不再频频偷瞄他了,而是探着脖子,正吃得欢快。
  每天只有在他外出捕食的时候才会捎回来一些草根树叶或是野果,虽然说比不得母兔的哺育,但也算合她胃口。
  看似天敌的两个生物,在这个小小洞/穴里却平安无事的相处了一个多月。
  这是任何一匹狼或者一只兔子都想象不到的。
  他舔着嘴角,想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凶恶,但是爪间干涸的血迹和口中喷出的腥气却暴露了一切。
  他明白,这种安然无恙的景象再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不见了。
  因为……冬季要到了。
  即使有充足的食物让他度过这个冬天,明年初春……也是他成年之时了。
  …
  衣料窸窣,韩悦猛然站起,盯着下方禀报的女仆。
  那女仆在她的瞪视下,居然坐直了身子,抬脸挑衅的看着韩悦,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笑容——赫然是右柚。
  “所以说,她已经死了吗。”韩悦仅仅是一瞬的失态,就恢复成平静的神态,轻撩裙摆,缓缓坐下。
  “当然是。而且,我去杀她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你指示的呢。”右柚轻笑着。
  明知死期将近,所以她要不遗余力的打击女王呢。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擅作主张的。”韩悦垂了垂眼帘,语气很轻,“听不懂话,这样的女仆我不需要。”
  “叩叩。”她翻转手腕,在王座扶手上叩击几下。
  另一个女仆从宽大厚实的帷帐后走出来,年龄也似二十多,面相老实。她出来也没有行礼,直直走过去,击昏了右柚。
  右柚根本没有反抗,只是冷笑着看着韩悦,一直到昏倒在地。
  那女仆抓住右柚的肩膀,像是随意的拖着一只破布口袋一样,就要把她拖下去。
  直到这里,孙雅茱就像一个真的,微不足道的奴隶,死就死了。只是随口提了那么一句。
  但是在那个女仆准备下去的时候,另一个女仆略显狼狈的走了进来,十八/九的年纪,却不像右蓝那般活泼,眉眼间带着温柔,该是个沉稳的性子。
  “左鱼,怎么样。”韩悦右手指尖轻轻描摹着王座扶手上的木料触感。
  略显狼狈的女仆飞快的打量了一眼拖着右柚准备离开的那女仆,然后回答:“奴婢看到右柚把那位推进了井里。在她走后就去找了人救上来了。只是已经隔了些许时间,现在还在医女院救治。奴婢就先过来了。”
  韩悦的眉目间舒展了些:“下去领赏。”
  左鱼也没开心的笑,只是行个礼就下去了。
  ——那位还没脱离危险,她还是赶快去守着吧。
  左鱼也退了出去,大殿里只剩下韩悦一个人。
  她伸手揉揉眼角,叹了口气。
  右柚,右蓝。只是名字刚好赐得重了一个字。一个是近身女仆,一个是浣洗院的小女仆,怎么会闹到右柚不惜一死也要为右蓝报仇。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以叶子定右蓝的罪,只是个借口而已。这女仆怎么这么蠢了。非要去恨那伊莎贝尔?
  现在还不知道伊莎贝尔的情况怎么样,真是后悔让右柚这么简单的就死了。
  她猛然抓紧绣着华美花纹的衣袖,有些烦躁。
  只怕伊莎贝尔醒来也是认为,是她下的命令吧。
  她干脆起身,走下台阶,在大厅里一圈一圈的转。
  只是个奴隶而已,不过以前是敌国公主,身体特殊了点。哪里值得她重视了。现在这种感觉,真是奇怪……

  ☆、第40章 女王与囚徒之孤狼的矛盾

  孙雅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像是在云里雾里。
  她眨了眨眼睛,撑起上身来。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房间里。看这风格,应该还是在女王的皇宫里。
  这些念头很快的在孙雅茱脑中闪过,然后她咳嗽了起来。
  很渴很渴,像是好久没喝过水了。嘴唇干裂。喉咙中更像是刻下了一条巨大的伤口,一直到胸腹,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刀子刮着。生疼又发痒,加上一阵止不住的咳意。
  “她醒了!”
  “快去看看……”
  门口传来急切的低语,随即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
  孙雅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个医女立在她面前,一个耐心的给她抚着背,另一个端着一杯温水。
  孙雅茱咳过一阵,又接过杯子一仰脖灌下了水,才舒了口气。
  两名医女表情很是恭敬的退出去了。
  孙雅茱瞟了一眼,看到门口两名医女低着头在对一个十六七的女孩说些什么。那个女孩也是女仆打扮,神情模样都透着温柔稳重。
  大概是韩悦派来的人吧。
  她低头查看身上,这才看到身上已经不是奴隶的粗布麻衣了。而是女仆穿的窄袖短上衣,及踝长裙。而自己的身上除了擦伤,也没有别的伤了。之前感觉喉咙裂开,应该是错觉。
  孙雅茱之前的记忆也涌上了脑海——她趁着天黑想去打点热水,右柚却把她推进了水井。
  “我居然没死?”她伸出有几道擦伤的双手,打量着喃喃道,“这样都能被人救了,还真是命大。”
  不过既然被救了,那右柚推她的事情也应该被看到了吧。
  孙雅茱心中有几分不确定的猜测着。她又瞥了眼门口,见那三人已经离开了。
  叹了口气,她重新躺下。
  脑袋还晕晕的,喉咙里也很是不舒服。既然没人来赶她,那她再歇会吧。
  刚才又梦到那奇怪的故事了。和之前夜里梦到的故事好像还连着……
  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还是好像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狼和兔子怎么能在一起呢?
  孙雅茱有些期待的闭上眼睛,意识又渐渐模糊……
  日子一天天的变冷,即使太阳高高挂在天上,也无法给草原上的生物们带来温暖。
  随着冬季的到来,草原上动物出没的痕迹越来越少,许多种族都面临着食物危机的问题。
  包括他——一匹孤狼。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洞口,凌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吹得他的毛发紧紧贴服在身上,吹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腹中饥慌难忍,他已经找了一两天了,不是遇到大型动物,就是遇到族群,没有收获一点猎物。
  虽然他还是按时给那小兔子带回来草根和树叶——这些在草原上是最不缺的,即使是冬季,也能找到些。
  但是……如果再找不到食物,这样下去,他就只好吃掉那个小白团了。
  这样想着,他转过头,嗅着洞里的气息。
  他闻到了,在洞的深处,有着那股他已经很熟悉了的气味——正是那小白团。
  这几个月,小兔子身上香甜的奶香气已经消散无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殊的香味,他的兔子的气味。
  他抖了抖耳朵,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转身回洞里了。
  有力的四肢,爪趾下的肉垫使他走起来悄无声息。
  随着他的靠近,洞深处勉强可见的那抹白色迎了过来,红红的眼睛信任的看过来。
  他那在黑暗中显得幽绿的眸子直直注视着小兔子,随着他的盯视,小兔子耷拉着耳朵,小脑袋缩在白毛毛里,可怜的发抖着。
  她磨磨蹭蹭的靠过来,贴到他胸前温热的皮毛上,发出委屈的撒娇声。
  冬季了,在这冰冷山洞里,她还是太冷了。
  两个半月过去了。她长大了一圈,瘦小瘦小的身子也变得圆滚滚的,身上的白毛毛也长长了。红红的眼睛在黑暗里像是燃烧的两团火焰。
  但那耳朵却还是短短的,绒绒的。一害怕的耷拉下来,小身子可怜巴巴的一蜷,就让他有种不忍心吃掉的感觉。
  他没有动,任她贴了会,然后低头把她推开了。
  幽绿眼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在离她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趴了下来。
  这几个月里,除了最开始小白团对他的恐惧,下来一直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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