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娘子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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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娘子哪里逃-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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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某怎能夺人所爱!”凤浅醉先前见萧越将那琴保护的很好,显然是拿着它很宝贝。

    “你就别推辞了,我要来何用?若是当做摆设,那就是真的毁了这宝贝了,宝琴觅知音,莫再推辞了。”萧越说完,带着那小厮就匆匆离去了。

    凤浅醉对萧越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做派还真有些不适应,想来他也是有些个负起的吧!天山少主在四国乃至江湖上都是个文武双全的主,如今被一把琴倒是给难为住了!

    只是,那跟随在萧越身边的小厮,离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凤浅醉,那一眼里面有千言万语,让凤浅醉难以心安!

 第151章:大婚风波

    距离北溟睿与南疆圣女大婚还有两日。凤浅醉躺在书房的软榻上,抱着一本书,看的聚精会神,因为看的太认真了,以至于一个时辰过去了,手中的那本书竟是一夜也没有翻动过。

    昨日南疆疆主来了北疆,北疆皇宫举行宫宴欢迎南疆疆主宫昊泽,轩辕奕,皇甫墨,纳兰游鸣也在邀请之列。

    昨夜三人回来以后,不约而同的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盯着自己猛看了半个时辰之久,一句话未说,最后又不约而同的叹一口气离开了。

    害的自己一夜都未能睡踏实。

    果然,今早,龙魂来自己房中说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南疆疆主宫昊泽在宫宴之前与南疆圣女宫玉珠大吵一架,南疆疆主在随后的宫宴上表示,若是宫玉珠执意嫁入北疆皇室,那么将失去南疆圣女的身份,但是他仍旧是南疆疆主最疼爱的女儿。

    凤浅醉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笑了,那笑意十分薄凉。犹记得自己出生那日就被抛弃,那阴森的南疆密林里各种蛇虫鼠蚁横行,饶是自己灵魂再强大,也都感觉到了绝望,因为自己当时刚刚出生,灵魂再强大也摆脱不了自己有一副弱小的躯体这一事实。

    如今,南疆疆主恐怕是知道自己还在人世的消息了,也定然知晓了自己与宫玉珠之间的纠葛,这样算什么?施舍么?她凤浅醉何时混到这般凄惨的境地了?他宫昊泽薄凉的亲情都未曾施舍给一个刚出生的弱小婴儿过,那么十五年后,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施舍一份爱情给强大了的凤浅醉。

    更何况,她凤浅醉要的爱情,从来不需要施舍!

    自以为是!

    倒是北疆皇帝,据说昨晚面部表情十分精彩,这个无比注重身份地位的皇族,连日来一直坐着不费吹灰之力,不费一兵一卒将南疆收入囊中的美梦,为了联姻,简直将宫玉珠给捧在了手心里,可笑的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如今他的心情可谓用一落千丈来形容!

    哼!南疆虽然偏安一隅,但是能在四国之外一直占有一席之地,历代的南疆疆主,又怎会是泛泛之辈?

    白日作梦!

    只是北溟睿却出人意料的坚持不取消婚礼,声明,自己对南疆圣女倾心已久,一定要娶她为妻。据说宫玉珠在宫宴上感动的泪洒当场,差点对北溟睿投怀送抱,气的北疆皇帝再也维持不住脸面,宫宴还没结束就借故离席了,将一切交由北溟睿主持,再也没有露过脸!

    北溟睿!凤浅醉将手中的书盖到自己的脸上,心中咒骂:可恶的宫玉珠!该死的情蛊!

    北疆睿王爷与南疆圣女大婚,北疆皇城里十里锦绣,百姓们都津津乐道,当然这些百姓也都不知道宫玉珠此时的身份已经不是南疆圣女,这桩原本被北疆皇室看好,并认为有利可图的婚姻,此时对于北疆皇帝来说已经完全的失去了它的作用,就在北疆百姓兴高采烈的涌在大街上企图一睹这声势浩大的豪华婚礼的时候,北疆皇帝却在御书房里捶胸顿足,恨得咬牙切齿,自己这次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直到太监来催了三次,北疆皇帝才不甘心的吩咐摆驾,去睿王府。

    凤浅醉也比较郁闷,因为自从昨夜开始,龙魂,落曲水与秦君三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不见踪影,而纳兰游鸣,皇甫墨与轩辕奕则受邀去睿王府观礼,一早就走了,就将她与柳天擎丢在了这里。这些没良心的家伙,今天这么重大的日子,都没有知道自己才是需要安慰与鼓励的么!好在还有个柳天擎!

    凤浅醉此刻站在大街上,看到那热闹非凡的迎娶场景,看到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十里花红,心中颇不是滋味。

    “什么时候出手?”柳天擎看到那远远而来的迎亲队伍,眼睛一眯,冷冷的问道。

    “不急,先看看,如此盛世,错过就可惜了。”凤浅醉不急不忙的说。

    柳天擎侧脸看了眼身边的女子,心里突然开始同情起北溟睿来了,遇上凤浅醉这样的女子,也不知道是北溟睿的幸还是不幸!

    似是被凤浅醉看好戏一般的心态所感染,柳天擎也不似先前般气愤冰冷,抱着剑,也看起热闹来。

    北溟睿一身红衣,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戴着硕大的红花,一脸笑意盈盈。而他身后的喜轿内,宫玉珠一身火红嫁衣,凤冠霞帔,不胜娇宠。

    像是感受到了凤浅醉的视线,宫玉珠突然撩起红色盖头的一角,准确无误的看向凤浅醉所在的位置,看到她在人群之中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弧度。只是另外一只手中的那个红色的苹果,因为过大的力气,已经被她的指甲划破,看起来实在不怎么讨喜。

    “哎吆!主子,这盖头可不能自己掀起来!”轿子一旁随行的喜婆看到宫玉珠自个儿掀起了盖头,脸上帮她盖好,嘴中地哩咕噜的说着吉祥话。

    宫玉珠顺从的将手收回去,嘴角的笑意不减:凤浅醉,你争不过我的!

    凤浅醉将宫玉珠的表情看在眼里,淡淡一笑。

    花轿到了睿王府门口,北溟睿痛快的踢了轿门,牵着红绸欢喜的拉着新娘子迈过了火盆。将人迎进了大厅,一系列动作做得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仿佛是早已经演练过千遍万遍。

    “你怎么过来了?”萧越穿过人群,来到凤浅醉的与柳天擎的面前,面色有些古怪的问道。

    “自然是过来观礼,看看热闹。”顺便了解一些事情。后面那一句话凤浅醉没有说出来,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萧越。自从三日前萧越带着那把奇怪的琴去给自己送礼,凤浅醉就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那易了容的气质超然的小厮,以及自己弹响那把宝琴的时候,萧越眼里的那一抹复杂的神情,还有最后那小厮临走的时候,那欲语还休,极度隐忍的一眼,都让她心里不得安生。特别是北疆皇帝的宫宴上,南疆疆主宫昊泽说的那些话,都将她原本不安混乱犹疑的思绪给引向一个方向,脑中有些什么东西闪过,只是每次都快的她抓不住。

    她今日来,不为别的,就为了弄个明白!

    “你倒是想得开!”萧越的语气有些个不好,带着莫名的烦躁。其实他一早就注意到凤浅醉了,在凤浅醉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他就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她,原本他以为凤浅醉是来闹场的,可是谁知道,她的表情,比谁都淡然冷漠,好像真的是来看热闹的,而不是来制造热闹的。

    想到这里,萧越突然为北溟睿生出一些些个不平来,这个女人莫非是天生薄情?那北溟睿这些日子以来做的一切计划可都要付诸东流了。

    “事实比人强,由不得我想不开,不是吗?”凤浅醉淡然一笑,眼中有一簇流光闪过,只是萧越没有看到罢了。

    “我不信你是这等认命之人!”萧越怀疑的说道:“也不知道谁数日前跟我说过,男人争起来才够劲!本少主原本以为至少有场好戏可以看得,谁知道你根本就不敢出手!”说道这里,萧越的口气带了些不满出来,指责的意味明显。

    “忘了告诉你,我还是个随心所欲之人,现在我突然不想挣了,天下男人何其之多,何必为了一颗歪脖树,放弃整个大森林?”凤浅醉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歪脖树?北溟睿吗?柳天擎抱着剑冷冷的看向马上就要拜天地的男人,摸了摸下巴,醉儿这话说的很有见地!

    歪脖树?!萧越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仿佛不认识凤浅醉一般,然后快速的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北溟睿,确定他没有听到凤浅醉的话,又飞快的转过头,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凤浅醉。

    若是北溟睿知道他在凤浅醉的眼中只是一棵歪脖树,估计就会气的当场吐血而亡!这个女人的嘴巴太毒了!

    “一拜天地!”礼官高昂的声音响彻在大厅之中,北溟睿扯着大红绸与有喜婆扶着的宫玉珠,对着门外,深深的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礼官刚刚喊出这句话,凤浅醉就见北疆皇帝握着茶杯的手狠狠收紧,青筋立显,她的嘴角勾起讥诮的笑意。

    人算不如天算,这北疆皇帝被功力蒙了眼睛,这次算了彻底的栽了一个大跟头。

    相对于凤浅醉的泰然自若,一边的柳天擎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他在萧越看不到的地方用胳膊肘轻轻的拐了下凤浅醉,用眼神请示了一下:现在怎么办?动不动手?

    尽管凤浅醉先前气恼北溟睿也罢,骂北溟睿也罢,柳天擎都不相信凤浅醉会看着北溟睿与别的女人拜堂而无动于衷。

    凤浅醉对着柳天擎笑着摇摇头。

    不光是柳天擎,就连一旁的萧越也神色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也捉摸不透凤浅醉这个女人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不信凤浅醉会没有任何举措,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成为定局,但是凤浅醉此时的表情又让他吃不准,此刻他真的是不信但又好像不得不信!

    “凤浅醉,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萧越终究忍不住,提醒道。

    凤浅醉感受到高堂之上的南疆疆主是不是的飘来的若有似无的不解目光,看到北溟睿戏袍中的大手紧握成拳,面上却是潇洒自在,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荡漾了起来,故作不解的问:“萧少主说什么?凤某愚钝,听不懂!”

    “夫妻……”礼官见北溟睿与宫玉珠拜完了高堂起身,有开始唱词。

    “住口!”不等礼官喊完,北溟睿却突然的暴喝一声,一把扯落自己胸前的大红花,目光凶狠且精准无比的看向凤浅醉的方向,说道:“凤浅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奶奶的!他实在演不下去了!没必要为了置一口气,将自己的终身幸福搭上!

    大厅中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住了!不解的顺着北溟睿的目光看向此刻正笑得没心没肺,兀自欢快的凤浅醉。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神情放松了的北疆皇帝与神色复杂的南疆疆主,顺带的看了一眼大红盖头下的宫玉珠身子狠狠一颤,凤浅醉笑眯眯的说:“睿王爷过奖了,好说好说!”

    “你真的就一点不担心我?”北溟睿面色暗沉的问。同时心里也在想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他自问这一切都做的足够小心翼翼。

    “你脑袋既没被驴踢又没被门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凤浅醉犯了个大白眼给北溟睿,说道。

    凤浅醉的话一落,大厅中就传来或高或低的抽气声,大多数不明就里的人都在心里猜测着,这个女娃是谁?嘴巴好毒!真是不要命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北溟睿此刻脸色已经铁青,不甘心的问道。

    “发现什么?我只是来观礼的而已。”凤浅醉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笑意盈盈。

    “你!”北溟睿突然泄气了一般,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怎么,不打算继续了?”

    “本来就没打算继续!”北溟睿气恼的冷哼!他只不过是借机试探一下凤浅醉的心意而已,谁知道这个女人如此的狠绝!自己不得不败下阵来!

    “可惜了,既然没热闹可看,那我走了!”凤浅醉努努嘴,对着柳天擎示意,两人转身,打算离开。

    “站住!凤浅醉!你给我站住!”还不等凤浅醉与柳天擎迈出大厅,身后就传来了宫玉珠歇里斯底的大喊大叫。

    凤浅醉不悦的转过身,挑眉,问道:“宫小姐有何指教?”

    此时的宫玉珠已经被气昏了头,大红的喜盖早已经被她撤掉,丢在了地上,她用自己那带满了珠宝首饰的一只手,指着凤浅醉骂道:“凤浅醉!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谁让你到这里来搞破坏的?”

    凤浅醉如同看跳梁小丑般的打量着宫玉珠,说道:“南疆疆主大人,你们南疆的礼仪,在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实在是——不敢恭维!”凤浅醉的视线越过此刻一脸丑态的宫玉珠,对着高堂上端坐着的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讥讽的说道。

    然后又不等宫玉珠反驳,大步走近宫玉珠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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