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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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特工-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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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搂着她,我不会想到她是法医,不会想到她是特工,只会想到她是我心上的人儿,是我的秋水伊人。

  如果说到特工,英国的特工是一下子就从脑海里跳出来的。

  福尔魔斯。

  苏格兰场。

  007.

  呵呵,这几个意象,足以令英国特工生动起来,一流起来。有些东西似乎不在多,而在于精,更在于文学艺术作品的力量,能深入人心。如果没有《福尔魔斯探案集》和007的系列影片,英国特工在人们的心目中,也是一片空白的。

  就像法国。

  法国没有一个特工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优秀。倒是有一些反映法国警察的影片,表现出法国警察的幽默、搞笑、随和。所体现的主题,也是法国人的自由与浪漫。

  而继911之后,欧盟里受到恐怖分子袭击的就是法国。一辆巴士被人肉炸弹炸得纷飞;一节地铁也被人肉炸弹狠狠地亲吻了一下。

  给我的感觉,一是法国对恐怖活动好像无动于衷,没有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二是法国的特工好像都睡觉了,事前居然没有收到一点风。

  相比之下,英国就比较主动。

  911之后,英国就多次展开大规模的反恐搜捕行动。在2002年12月2日那一天里,英国警方就在首都伦敦、剑桥大学城抓获了4男2女其六恐怖活动嫌疑人,在伦敦东南部抓获4名男性恐怖活动嫌疑人,以及在靠近英格兰中部伯明翰的地区抓获了4名恐怖活动嫌疑人。共为十四人。

  别以为14人很小,它已经是特种部队的一个加强班了。如果计划周祥,将英国皇宫变成一片火海,那也是不奇怪的事。

  而克格勃。

  听到这个名,我老爸就反感。也许是克格勃做的坏事太多了。在前苏联历次的大清洗运动中,克格勃都是走在前面的急先锋。或半夜将一些将军从家里拉走去枪杀;或秘密将一些有思想的作家、学者拉去射杀。我用了射杀一词,并非我的夸张,很多资料显示,克格勃枪杀这些思想者的时候,不是用手枪,不是用步枪,而是用机枪。

  机枪“哒哒哒”的一轮猛射,不少人当场就被拦腰射断的……

  然而,就是这么恐怖的克格勃,也无法阻止车臣恐怖分子的活动。最大件事的,一是一间学校的一千多名学生被恐怖分子绑架,营救行动失败,死了好几百名小学生;二是一间剧院被恐怖分子占领,正在欢乐着的观众,却不知大难已经临头,俄罗斯总统普京十分重视,即刻采取坚决的反恐行动,却因反恐人员喷入的毒气过量,原打算毒晕恐怖分子的,结果连近千名的观众也一块毒死了。记得身上捆绑着炸弹的女恐怖分子被毒死了之后,每人的头上还补了一枪……

  其他各国的情况,就不必多说了,都大同小异。

  美国的特工,嘿嘿,在电影、电视上是无所不能的。

  一句话,全世界的特工、警察,对恐怖活动都是十分头痛的,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还没有一种全能的反恐措施。

  很简单,目标在明处,恐怖分子在暗处。而且,历经几十的恐怖与反恐怖,双方都积累了不少经验。恐怖分子的行动越来越隐蔽,而破坏性却越来越大。用人肉炸弹炸车之类的做法,已经是很小儿科、很落后的了。

  搂着波姬丝,我多希望就这样和她永远缠绵下去、温柔下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

  连小狗吉娃娃都加入了反恐行动,何况是我这个前警察,现任的美国特工顾问?

  其实已经不仅仅是顾问了,已经是直接参与行动的特工一样了。

  我已经成了全世界恐怖分子射杀的目标。

  想到这,我的心是有点寒的。

  今天要不是吉娃娃的及时出手相救,我和波姬丝就和世界拜拜,或上天堂,或入地狱了。

  死都不惧,最是牵挂的是我和波姬丝的生育问题。我最渴盼的是波姬丝像我的重庆妈咪一样,能生一对龙凤胎。

  我想,和波姬丝缠绵蜜意了那么多回,我春天的种子,应该播种到她丰饶的土地上了。

  说不定,她此刻依偎着我温柔,肚里正在孕育着我们未来的龙子凤女。

  禁不住亲了一下波姬丝。

  她甜蜜地望了我一眼。

  她水水的目光,分明晶莹着一种意思——就这样永远甜蜜。

  然而,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一个梦。

  就像我所想的,当全世界都没有了警察、特工的军队的时候,人类才能真正到达和平、幸福的顶点。

  这只是我诗人浪漫的想。

  我们的梦特娇开在弗雷讷的高速公路上,并非是让我和波姬丝欣赏沿途的巴黎夜景,而是追踪着冷血的杀手。

  阿媚妮——女杀手。

  这两个意象,很难联系在一起。

  又媚又妮的,怎么会跟冷血的杀手相提并论呢?

  它却相提并论了,而且从她手中射出的子弹,是弹弹都要穿过我和波姬丝的心脏,要我们一命归西的。

  按说,我本该恨,我本该怒火中烧。但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也许是我心里太清楚了。她阿媚妮不过是恐怖组织的一枚棋子,一件工具,她并不是我的真正对手。

  就像美国当年打阿富汗,那是不对称的战争,是大人和小孩子的拳击,是老虎和兔子的对打,赢了,也没有多少光荣感。

  追她,我不过是追着一条线索。

  而且,她这条线索到底有多大价值,仍不得而知。

  也许——

  她已经命丧黄泉,现在正躺在路边,两眼望天,死不瞑目。

  为了斩断线索,恐怖分子会常用这种的手法。

  我说过,美国佬看中我,并非看中我的情诗写得好,而是看中我的思维不是线性的、直线的,而是全方位的,飘逸灵动的。

  就像对手不惜出动这么隐蔽的阿媚妮来狙杀我,仅仅是因为我在追踪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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