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 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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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 破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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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 


“怎么了,爱德华?” 

“我真希望……喔,我希望他说对了。”

“呃啊,”我倒抽一口气。 

“或者有什么办法让他说的话成为现实。让我们有这样的未来。我不想把你的这点权利也剥夺了。”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说出话。“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呢,贝拉?看看我的妈妈,看看我的姐姐。这并不是如你想象一般容易的一个牺牲啊。” 

“埃斯梅和罗莎莉处理得相当不错。如果这以后变成一个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做埃斯梅做过的事——我们可以领养。” 

他叹了口气,然后他的声音变得很激动。“这不是对的!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而不得不做出牺牲。我想要给你你所要的,而不是从你身边把东西抢走。我不想偷走你的未来。如果我是人类的话——” 

我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就是我的未来。现在停下来。不要无病呻吟,否则我就把你的兄弟们喊来把你带走。也许你真的需要一个单身汉派对。” 

“我很抱歉。我是在无病呻吟吗?肯定是精神太过紧张了。” 

“你胆怯了?” 

“当然不了。我都等了一个世纪想要娶你了,斯旺小姐。婚礼是我急不可待的一件事情——”他想到一半就停住了。“哦,至高无上的爱情啊!” 

“怎么了?” 

他咬紧了牙关。“你不用打电话给我的兄弟了。显然埃美特和贾斯帕今晚是不会让我偷溜掉的。” 

我把他抱得更紧,但仅此一会儿,然后松开了他。如果要和埃美特打一架的话,我没有半点希望能赢。“玩得开心。” 

窗户上传来一声尖厉刺耳的声响——有人故意把他们钢铁般的指甲刮过窗玻璃,来制造一种可怕的,让你捂住耳朵并且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我抖了一下。 

“如果你不把爱德华放出来的话,”埃美特——仍然隐身在黑夜中——威胁地低吼道,“我们就要进来把他弄出来了!” 

“去吧,”我笑道,“在他们把我的屋子砸烂之前。” 

爱德华翻了个白眼,但他用一个流畅的动作就起了身,另一下就把衬衫穿上了。他倚了下来吻了吻我的额头。 

“睡吧,明天可是个你的大日子。”。” 

“谢谢!那肯定会让我平静下来的。” 

“我在圣坛前等你” 

“我将会是那个穿着白礼服的人。”我笑我自己居然能听起来如此无动于衷。 

他笑了,说,“相当有说服力,”然后突然蹲了下来,他的肌肉因跳跃而紧绷。他消失了——他如此迅速地跃出了我的房间,以至于我的眼睛都来不及跟上。 

在外面,那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声响,我听见埃美特诅咒了一句。 

“你最好别让他迟到了,”我低语道,直到他们能够听见的。 

然后贾斯帕的脸就出现在我的窗口,窥视着我,他金色的头发在微弱的透过云层的月光下银光闪闪。 

“别担心,贝拉。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带他回家” 

我突然变得十分平静,我所有的疑惧都似乎不重要了。贾斯帕,用他独特的方式,和能够神秘而准确地预见未来的爱丽丝一样是有特异功能的。贾斯帕的方式适用于心情而不是未来,而且不可能拒绝他想让你感觉到的感受。 

我笨拙地坐了起来,仍然被我的毯子包裹住。“贾斯帕?吸血鬼的单身汉派对都做些什么?你不会要把他带到脱衣舞俱乐部吧,是吗?” 

“什么都别告诉她!”埃美特在下面吼道。又有一声声响传来,爱德华低声地笑了。 

“放松,”贾斯帕告诉我——我也这么做了。“我们卡伦家族有我们自己的方式。只是猎些美洲豹,几只灰熊而已。和平日外出没什么不同。”

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如此寻常而勇敢地提起吸血鬼“素食者”食谱。 

“谢谢,贾斯帕。” 

他眨了眨眼,从视线里消失了。 

外面完全地静了下来。查理低低的呼噜声从墙的另一边传来。 

我躺回到枕头上,睡意冲了上来。我用困倦的双眼盯着我的小房间的墙,被月光漂成灰色。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最后一晚。我做伊莎贝拉?斯旺的最后一晚。明天晚上,我就是贝拉?卡伦了。虽然整个婚礼依然如肉中刺般折磨着我,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让自己的脑子无所事事地乱转了一会儿,希望睡意把我带走。但是,过了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越变越清醒,焦虑再次爬回体内,让五脏六腑似乎都扭曲到了难受的位置。这张床没有了爱德华似乎有些太软太温暖了。贾斯帕在遥远的地方,所有那些祥和放松的感受都跟着他离开了。 

明天将会是很长的一天。 

我能感觉到我大部分的恐慌是很傻的——我只是需要战胜自己而已。被关注是人生无法逃避的一部分。我不能总是试图和背景融合在一起吧。但是。我的确有一些特殊的担忧是完全有根据的。 

首先,是那条婚裙的裙尾。在那方面,爱丽丝显然让她的艺术思维胜过了现实考虑。穿着高跟鞋拖着裙尾来成功走下卡伦家的阶梯听起来像是不可能的。我应该练一练的。 

然后,还有那张宾客名单。 

坦妮娅的家族,也就是德纳利峰的吸血鬼部落,会在仪式开始前到。如果把坦妮娅的家人和我们从奎鲁特保护区请来的客人置共处一室的话,这会很敏感的。雅各布的父亲和克力尔沃特一家。德纳利的客人可不是狼人的粉丝。事实上,坦妮娅的姐姐艾瑞纳压根就不会来参加婚礼。她仍然对于狼人们杀了她的朋友劳伦特(只因为他计划要杀了我)而怀恨在心。因为那种怨恨,德纳利家族在爱德华的家人最迫切需要帮助的时候抛弃了他们。是那种不大可能出现的和狼人的结盟,才在一群新生儿吸血鬼攻击我们的时候救了我们所有人一命…… 

爱德华保证过我,让德纳利家族靠近奎鲁特的狼人们不会有危险的。坦妮娅和她的家人——除了艾琳娜——都对那次的没有帮忙感到非常愧疚。和狼人签下一条合约是还那笔债的一点小小代价,而那也是他们准备好要付出的代价。 

那才是大问题,但还有一个小问题;我脆弱的自尊心。 

我从来没有见过坦妮娅,但我确信和她相见对我的自尊不会是什么好的经历。从前,大概在我出生之前,她曾经追求过爱德华——不是说我责怪她,或是其他人,因为她们想拥有他。但是,她最起码会长的很漂亮而且极其优秀。虽然爱德华明显地——虽然很不可置信——更喜欢我,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做出比较。 

我总忍不住向他发点牢骚,直至了解我弱点的爱德华,说了令我感到内疚的话。 

“我们是她们所拥有的最像家人的人了,贝拉,”他曾提醒我。“她们仍然感觉像是孤儿,你知道的,即使是过了这么久。” 

所以我屈服了,把我的不快藏了起来。 

坦妮娅现在有一大家人了,几乎和卡伦家族一样大了。他们那里有五个人;坦妮娅,凯特,还艾瑞纳也被卡门和伊利扎加入,和卡伦家族里加进了爱丽丝和贾斯帕方式差不多,因为他们都是被他们想要活得比一般的吸血鬼更有爱心的渴望联系在一起的。 

对于他们那群人,坦妮娅和她的姐妹们也因为某种原因而备感孤单。她们依然在追悼。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们也曾拥有过母亲的。 

我能想象,即便已过几千年,这样丧亲之痛也是无法愈合的;我试图想象卡伦家族没有了他们的创造者,他们的中心,和他们的向导——他们的父亲,卡莱尔。我无法想象。 

卡莱尔曾解释过坦妮娅的过去,在某一个我在卡伦家呆到很晚的夜里,我尽可能多的学习,尽全力去为我选择的未来做准备。坦妮娅母亲的故事是许多故事中的一个,一个谨慎地叙述的故事描绘的就是当我加入永生者的世界时必须遵守的一条规定。只有一条规定,准确地说——一条能够分出一千种不同方面的法律:保守秘密。 

保守秘密意味着许多东西——像卡伦家族一样过着寻常的生活,在人类开始怀疑他们为什么不变老之前离开。或是整个脱离人类——除了在吃饭时间——就像詹姆斯和维多利亚这样的游牧者曾生活的方式;也是贾斯帕的朋友们,彼得和夏洛特,仍然生活的方式。这都是为了管好你制造出来的新生的吸血鬼,就像是贾斯帕和玛丽亚住在一起时所做的。也像维多利亚和她的新生儿没成功做到的。

而且这意味着首先不能创造某些东西,因为某些创造物是无法控制的。 

“我不知道坦妮娅母亲的名字,”卡莱尔承认道,他金色的眼睛,几乎和他浅色的头发颜色相同,记起坦妮娅的痛苦时十分忧伤。“如果能避免的话,她们从不提起她,也从不自愿地去想她。” 

“创造了坦妮娅,凯特和艾琳娜的女人——并且她爱着她们,我确信——生活在我出生前的许多年前,在我们的世界中那次瘟疫的时代,那场关于永生婴儿的瘟疫。 ”

“他们在想些什么,那些年长的吸血鬼,我完全无法理解他们。他们把不比初生婴儿大多少的孩子们变成了吸血鬼。” 

我必须咽下喉中升起的那股恶心,当我试图想象他在描绘什么情景的时候。 

“他们非常地漂亮,”当他看到我的反应时,卡莱尔迅速地解释道。“如此可爱,如此迷人,你无法想象。你只要靠近他们就会爱上他们的;这是自然而然的反应。 

“但是,他们不能被教化。他们被冻结在被咬之前所发展到的状态里。可爱的两岁孩子,有着酒窝,仍口齿不清,却能在一次发脾气中摧毁半个村庄。如果他们渴了,他们就捕猎,没有任何警告的话语能够束缚他们。人们看到了他们,故事开始流传,恐惧就像火在干刷毛中扩散得一样迅速…… 

“坦妮娅的母亲创造了这样一个孩子。她就和其他的年长者一样,我无法理解她的理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使自己平静。“沃尔图里被卷进了其中,当然了。” 

我瑟缩了一下,正如我每次听到这个名字一样,但当然了,这个意大利吸血鬼的军团——他们自我估计就是皇室——是这个故事的中心。如果没有惩罚的话,是不可能有法律的;如果没有人去执行的话,是不可能有人被惩罚的。年长的阿罗,凯厄斯和马库斯统治着沃尔图里的军队;我只遇到过他们一次,但在那次短暂的碰面中,对我来说好像阿罗,和他强大的解读思想的特异功能——只要接触一下,他就会知道一个头脑里所有的思想——才是真正的领袖。 

“沃尔图里研究了这些永生婴儿,在沃尔特拉的家里,在世界所有地方。凯厄斯认为这些小吸血鬼是没有能力保护我们的秘密的。所以他们必须被毁灭。 

“我告诉过你他们是非常可爱的。嗯,村里人一直战斗到最后一个——被完全毁灭了——来保护他们。那场大屠杀不如这个洲里的南部战争扩散得那么广,但是却在某种特殊角度更加具有毁灭性。长期存在的人们聚居地,古老的传统,朋友们——许多都没有了。最后,这些努力被完全消灭了。永生婴儿们变得不能提起,变成了一种禁语。 

“当我和沃尔图里住在一起时,我遇到过两个永生婴儿,所以我首先知道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阿罗在他们所引发的灾难之后的好多年中一直在研究这些小孩们。你知道他喜欢研究的脾气;他希望他们能被驯养。但最后,这个决定被一致同意:永生婴儿的存在不能被允许。” 

我差不多都把德纳利姐妹的母亲给忘掉了的时候,故事转向了她。 

“具体坦妮娅的母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是很确定,”卡莱尔说。“坦妮娅,凯特和艾琳娜完全不知情,直到沃尔图里来找她们的那一天,当时她们的母亲和她违法的创造物已经成了他们的囚徒。是一无所知拯救了坦妮娅和她的姐妹们的性命。阿罗触碰了她们,发现了她们的完全无辜,所以她们没有随着她们的母亲一起被惩罚。 

“她们中没有一个曾经见过这个男孩,或是梦到过他的存在,直到她们看着他在她们母亲的怀抱里被烧死。我只能猜测她们的母亲保守了她的秘密,以此保护她们不被这件事的后果所伤害。但她为什么当初要创造他呢?他是谁,他对她又有什么意义来让她跨过这条万万不能跨的边界呢?坦妮娅和她的姐妹们从未得到对这些问题的任何解答。但她们无法怀疑她们的母亲是有罪的,我也不认为她们真心地宽恕了她。 

“即使阿罗万分确定坦妮娅,凯特和艾琳娜是无辜的,凯厄斯也想让她们被烧死。同一家族的人就是有罪。庆幸的是,阿罗那天心情很好决定大赦。坦妮娅和她的姐妹们被饶恕了,但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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