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 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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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 破晓-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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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怎么注意到这点,而且眼下,我根本不在乎。 

Alice大喊说。“我会告诉她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Edward。帮我个忙,不然我就说了。” 

他僵住了。接着他抬起脸,望着他最爱的妹妹。“你那么娇小一个人,生那么大气干嘛呢。” 

“我才不会让精心挑选的外出服浪费呢,”她顶撞回去,一把抓住我的手。“跟我来,Bella。” 

我吃力地顶住拖拽,点起脚尖再次亲吻了下他。她不耐烦地拖着我,终于把我从他身边拉开。周围的看客中传来了几声轻笑。我只好放弃,任凭她把我领进空无一人的屋子。 

她看上去很生气。 

“对不起,Alice,”我道歉说。 

“我没有责怪你,Bella。”她叹了口气。“你只是没在帮你自己。” 

我看着她那副殉道者的表情笑了出来,引来了她一脸的不高兴。 

“谢谢,Alice。这是一个人所有拥有的最美好的婚礼了,”我急切地告诉她。“每一件事都那么恰到好处。你是全世界最好,最聪明,最具天赋的小姨子了。” 

这句话说到她心坎里了,她给出了个大大的微笑。“我很高兴你很喜欢。” 

Renee和Esme已经在楼上等着了。他们三个迅速帮我换掉身上的礼服,套上了Alice给我准备的深蓝色外出套装。我很感激有人帮我拿掉了头上的发夹,松开了辫子,让头发披在后背,让我免去了之后因为发夹而引发的头痛。整个过程中,我母亲泪水涟涟,从未断过。 


“我一知道我要去哪里就会打电话给你的,”跟她拥抱作别的时候我保证到。我知道整个蜜月的秘密几乎折磨地她发疯,我母亲憎恨秘密,除非她自己能参与其中。 

“只要她一离开这里我就告诉你。” Alice成功地反击了我,得意地对着我那受伤的表情笑得很灿烂。多么不公平啊,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你要尽快来看我和Phil。这次该轮到你们到南方来了,起码晒晒太阳。” Renee说。 

“今天就没下雨啊,”我提醒她,顺便回避了她的这个要求。 

“真是奇迹啊。” 

“万事俱备了,”Alice说。“你的箱子已经放在车里了,是Jasper帮忙提的。”她推着我的背到了楼梯口,Renee还跟在后面,跟我依依不舍地半拥抱着。 

“我爱你,妈妈。”我边下楼边压低着嗓子说。“我很高兴你能有Phil在身边。照顾好你们两个。” 

“我也爱你,Bella,宝贝。” 

“再见,妈妈。我爱你,”我又说了一遍,这次伴着浓重的喉音。 

Edward已经等在了楼梯下。我牵住他伸出的手,稍稍保持了一点距离。我环顾四周,仍有一小部分人等在那里和我们告别。 

“爸爸呢?”我问道,眼睛还在不停搜寻。 

“在那里,”Edward轻轻地说。他推着我朝宾客里去,他们自动为我们让开了一条道路。在所有人的后面,Charlie正靠在墙上,显得手足无措,看起来他想把自己给藏起来。红红的眼眶解释了一切。 

“OH,爸爸!” 

我搂着他的腰,泪水再次决堤——今晚我哭得太多了。他拍拍我的背。“去吧,现在。你也不想误了飞机吧。” 

很难开口对Charlie说爱,我们太相像了,为了避免真情流露所带来的尴尬,总喜欢顾左右而言它。不过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刻。 

“我永远爱你,爸爸,”我告诉他。“别忘了这一点。” 

“你也是,Bella。我会的。” 

我吻了他的脸颊,几乎同时,他也回吻了我的。 

“打电话给我,”他说。 

“很快,”我答应了他,也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够答应的事情。只是一个电话。我的父母可能不会再被允许见我;我会变得大为不同,变得十分、十分危险。 

“那就走吧,”他粗声粗气地说。“别晚了。” 

来宾们又为我们让开了一条道。在我们通过时,Edward紧紧地将我搂在身旁。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是的,”我知道这次是真的准备好了。 

最后Edward在门阶上亲吻了我,观众爆发出一片掌声。接着在一片撒米的风暴中,他带我冲到车边。虽然大部分都偏离了目标,但是有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Emmett,撒出的米不可思议的精准,我也被不少击中Edward背部弹起的米所命中。 


装饰车子的鲜花,延车身纵向形成了一条花带,长长的薄纱缎带系了一打特别设计的马蹄铁——每一个都是崭新的——拖在保险杠后。 

Edward掩护我上了车后,他也钻了进来。我还在不停向车窗外家人挥手的方向喊着“我爱你”,车子发动起来,绝尘而去。 

在我最后的记忆画面中,Phil双臂温柔地绕过Renee,后者一只手紧紧地反抱住Phil的腰,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住Charlie的手。有那么多种不同类型的爱,这一刻都HE XIE在了一起。为我描绘出了一幅希望的画面。 

Edward攥紧了我的手。 

“我爱你,”他说。 

我把头靠上他的手臂。“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我引用了他的话。 

他亲吻了我的发梢。 


待我们驶上了漆黑的高速公路,Edward猛地一脚油门,我听见从我们身后的树林中发出了一阵喧闹,盖过了引擎的轰鸣声。如果我能听到的话,那么他也一定能。但是随着声音因为距离而渐渐飘散的过程中,他什么都没说。我也保持着沉默。 

彻骨的,心碎的嗥叫渐渐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殆尽。
5.埃斯梅岛 


“休斯顿?”当我们到达了西雅图的登机口我终于抬眼问。 

“只是旅途中的转机而已,”爱德华冲我淘气地一笑。 

当他叫醒我的时候,我感觉都没怎么睡过。当他推着我走过候机楼的时候,我还睡眼惺忪,努力挣扎着在每次眨眼后要把眼睛睁开。我花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们正站在国际柜台办理下一班机的登记手续。 

“里约热内卢?”我惴惴不安地问他。 

“这是另一站而已,”他告诉我。 

去南美的飞行旅途虽然漫长,但是躺在宽大的头等坐里,被爱德华抱在怀里,真是惬意不过了。我沉沉地睡去,只有在飞机盘旋进入机场时,夕阳的余辉透过玻璃斜照进机舱时,才惊醒过来。 

我们并没有像我预期那样在机场等待下一班飞机。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乘坐出租车穿过了漆黑、拥挤、热闹的里约热内卢市区。爱德华用葡萄牙语向司机下达了指示,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猜我们大概是在下一段艰难旅程开始前,先驱往某个酒店休憩。就在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这种近乎惊恐的想法让我的胃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出租车继续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向前行驶着,直到了某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们似乎来到了了城市的最西边,那里延伸出去就是海洋。 

我们在码头停了下来。 

爱德华领我走过一排长长的泊在漆黑的水面上的白色游艇。他在一条较小但更为时髦的船只前停下了脚步,牺牲了空间更追求速度。感觉仍然非常奢华,比其余船只都显得更为高贵。尽管提着很重的袋子,爱德华矫健地跃入船中,把袋子搁在甲板上,然后小心地帮我登上船舷。 

我静静地看着他准备船只的起航工作,惊讶于他怎么能那么娴熟和游刃有余呢,因为他从未提过他有航海这项爱好。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他对于什么事情都那么拿手。我们面向东面进入了开放海域,我复习了下脑海中的地理知识,如果没有记错,巴西的东面好像就没有什么地方了,除非我们是去非洲。 

随着爱德华的提速,里约热内卢的灯光在我们身后很快就黯淡下去,最终消失了。速度带来的快感,让他脸上浮现了一抹兴奋的笑容。快艇像箭一样披波前行,我也被溅起的海水洗了个淋浴。 

最终,沉默许久的好奇心终于再也按奈不住了。 

“我们还要走很远吗?”我问他。 

他不可能会忘记我还是个人类,但是我仍忍不住想他是否计划了让我们在这艘小艇上共度一段时间。 

“再半个小时就好。”他看到我放在座位上的手攥得紧紧,狡洁地笑了。 

哦,好吧,我只能对自己说。他毕竟是个吸血鬼,我们也许要去亚特兰提斯了。 

20分钟后,他在隆隆的引擎声中叫了我的名字。 

“贝拉,看那边。”他指向前头。 

起先,我只能看到黑暗,和水面上撒下的洁白月光。我朝着他所指的方向努力搜寻着,终于看见水面上有个低矮的黑色影子挡住了月亮的光泽。我眯起眼睛,这个黑色的剪影变得愈发清晰起来。蹲伏着的轮廓看起来像是个不规则的三角形,一边比另一边来得更缓,一直延伸到水中。我们又靠近了些,这次我可以在微风的摇曳中的羽毛状线条了。 

我将眼睛重新聚焦,将零散的线索拼凑起来:在我们面前有个小岛浮出水面,宽大的棕榈叶随风轻摆,白砂海滩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我们在哪儿?”我小声问,而他正调转方向,直接驶向岛的北面。 

尽管有引擎的噪音,他仍然听到了我的问题,给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在月光下闪耀着。 

“这里是埃斯梅岛。” 

船一下子减慢了速度,精确地靠上了一个小小的码头,这个码头铺着木头的栈道,被月光染上了一层白色。关掉引擎,剩下的只有深远的寂静。只有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和微风抚过棕榈叶间发出的沙沙声。空气温暖、湿润、弥漫着清香——就像洗完热水澡后残留下的水蒸气。 

“埃斯梅岛?”我的声音很低,但是在这宁静的夜晚中显得过于响亮了。 

“卡莱尔的礼物——埃斯梅允许我们借用它。” 

一份礼物?谁会送一座岛做为礼物的?我皱皱眉头,我以前从来没意识到爱德华的极端慷慨大方原来是从谁那里学来的。 

他将旅行箱提上了码头,接着转回来,对我露出了他那完美的笑容。 

没有拉住我的手,而是直接把我整个人抱进了他怀中。 

“你不打算等到了门口才抱的吗?”就在他轻盈地跳出船舱的时候,我问他,呼吸变得困难。 

他露齿一笑。“如果不周到的话,就显得我一无是处了。” 

他一手提着两只巨大的旅行箱,另一只手举着我。他把我抱上了岸,来到了一条在乌黑的植被中出现的白砂小路上。 

有那么一小会儿,我误以为我们是来到了丛林,但是接着我就看到了尽头的一点灯光。等我意识到这光是从一幢房子中发出来的,差不多我们已经到了门口了。两束明亮,正方形的灯光是从前门这边的窗户中透出的。我又有些怯场了,知道我们来的并不是旅馆后,症状比之前更为严重了。 

我的心脏在胸腔中响亮地跳动,我的呼吸就卡在了喉咙处。我感到爱德华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但是我却不敢去看。我直直地看着前方,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他并没有问我在想什么,这点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我猜那是因为他和我一样的紧张。 

将箱子都在门廊处安放好,他打开了门,门本身没有锁。 

爱德华低头看着我,等到我终于抬起眼睛对上他的视线后,迈步跨进了门槛。 

他抱着我巡视屋子,我们两个都非常安静,他一边走一边把灯打开。我对于这栋房子含糊的记忆就是对于一个小岛来说,它过于宽敞了;还有种奇怪的熟悉感,我应该要开始习惯Cullen家偏爱的淡色系了,有种家的感觉。我没有办法把精力放在其他细节上,耳根后狂乱地脉搏冲击让一切都显得有些朦胧。 

这时,爱德华停下来打开了最后一盏灯。 

这是间宽大的白色房间,远处的墙几乎都是用玻璃构成,这也是我们家吸血鬼的标准装饰。外面就是月光漂白的细沙滩,从房子再出去几码就是波光粼粼的海面了。但是这些我也几乎没有注意到。我光顾着看房间中央那张白色的大床了,从上面悬下绘有繁复云彩纹样的纱帐。 

爱德华把我放到了地上。 

“我去……拿行李。” 

这个房间温暖得过头,比外面热带的夜晚还要闷热。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留下,我慢慢地向前挪着步子,直到伸出手可以摸到那细腻的纱帐。基于各种原因,我想要肯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没有听到爱德华回来的声音。只突然感到他冰冷的手指爱抚上我的颈背,拭去滴下的汗水。 

“这里似乎有些热,”他抱歉地说到。“我还以为……那样正好。” 

“确实是,”我在呼吸下小声嘟囔,他也笑了。那样紧张的笑声,不像平时的爱德华。 

“我考虑了各方面,来让这……件事变得容易些,”他坦白承认。 

我响亮地咽了一口口水,仍然背对着他。以前有谁有过这样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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